7吃上rou了 HHH(啪啪啪 )
“別咬!啊,疼!” 楊促坐在床邊,張開壯碩的大腿,蜜色的肌膚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胸腔一起一伏,連帶著兩塊方形的厚實胸肌也一起一伏,兩顆yingying的褐色奶頭點綴在上面,好不誘惑。 楊愷把頭埋在表弟胯間,表情凝重,若不是他嘴里吃力地嘬著對方的roubang,只看表情還以為他在做什么數(shù)學(xué)題。 豐潤的嘴唇taonong著粗大的性器,來不及吞咽的口水,順著嘴角流到下巴,楊愷手里的紫紅色roubang,分明就是他腦海中浮現(xiàn)的那根。 當(dāng)表弟把拉鏈拉開,跳出來的roubang著實嚇了他一跳,不知為何,這個場景十分熟悉。 “我沒咬?!?/br> 聽見表弟的痛呼,楊愷停下嘴中的動作,因為剛剛幾下不成功的深喉,讓他含情的桃花眼變得水霧漣漣,更讓人有侵犯欲。 “本來挺硬的,你讓它又軟了?!?/br> 看著手里如嬰兒手臂粗的roubang,楊愷皺了皺眉,反駁到: “是你的生殖器太大了,我根本吞不下?!?/br> 不知他那句話取悅到了對方,楊促好脾氣地摸了摸他的頭,轉(zhuǎn)生撒著嬌:“你試著用嘴唇把牙齒裹著,再試一下好不好,好哥哥~” 一個將近兩米的大漢撒起嬌來竟然不覺得娘氣,有種純真的感覺。 楊愷像是被眼前的大男孩蠱惑,雖然表情有些嫌棄,但依然張開深粉色的唇,努力舔舐眼前的紫紅色性器。 很快碩大的guitou抵到了他的嗓子眼兒,但還有一半莖身在外面,鼻尖縈繞著性器的腥膻味,不太好聞,但足以上他興奮起來。 好像自從表弟和他住一起時,什么東西就在悄悄改變。 比如,過去嚴(yán)重潔癖的他,此時竟然可以毫無心理負(fù)擔(dān)地,把對方排泄穢物的地方含在嘴里。 比如他以前最討厭滿口臟話,不守規(guī)矩的人,現(xiàn)在他正跪在眼前這個滿口臟話不守規(guī)矩的人面前,心里還信心期待著一些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的事情…… 楊愷機械性地擺著頭,努力讓jiba吞得更深,他的膝蓋跪在柔軟的長毛地毯上,下身長褲已經(jīng)不知所蹤,純棉的白色內(nèi)褲濕噠噠的粘在屁股上,難受得緊,只能不停的擺動臀部,好讓濕透了的布料不勒著菊xue。 前身的物件沒有經(jīng)任何刺激便高高的翹起,鈴口那里已被濡濕,透出粉紅色的guitou形狀。 楊促欣賞著眼前的美景,和前幾天他主使的koujiao不同,此時的表哥清醒又自持,眉頭擰成一團,像是在抗拒,但又不得不做最下流的事情。沒有什么讓一個天之驕子自愿地趴在自己襠前為自己koujiao,而更令人感到滿足的了。 楊促下身光溜溜的,47碼大腳上的襪子來不及脫掉,白色棉襪穿了兩天懶得換,腳底板有些發(fā)黃,大腳丫子此時正閑不住,有一下沒一下的挑動著表哥的yinjing和yinnang,令他嘖嘖稱奇的是,表哥竟然沒有躲,任他玩弄自己的下身。 楊促干脆順著表哥的T恤下擺,用腳掌慢慢摩擦對方柔軟的肚皮,然后漸漸往上,停留在胸前的rou粒上,腳趾微微一動,就感覺軟軟的奶頭逐漸變硬,楊愷的koujiao逐漸變得力不從心起來。 這樣的逗弄讓楊促心里發(fā)癢,已經(jīng)吃過香甜蛋糕,便不滿足干澀的饅頭渣,他想要真正地進入,于是心生一計。 “嘶!表哥你怎么又咬我了?” 楊促突然倒吸一口涼氣,捂著自己的下體大聲斥責(zé)起來,大腳丫子也抗拒的輕踩在楊愷的脖子上,大腳趾剛好觸到突出的喉結(jié)。 “我真沒有?!?/br> 天地良心,楊愷這一次真的沒有用牙碰到,但是楊促牙關(guān)緊咬表情痛苦的樣子不似作假。 他焦急地反駁,不希望表弟誤解,絲毫沒注意,自己的T恤被對方的腳掀起來,rutou全部露出的樣子。 “要是不愿意的話就算了,使壞心眼算什么!” 大男孩的大腳依然放在楊愷的脖頸,他被這樣的姿勢弄得難受,可他此時顧不得這些,潛意識里,楊促的需求他都應(yīng)該滿足,楊促遇到這樣的問題都應(yīng)該幫他解決。 “我沒有不愿意,可是我真的不會koujiao?!?/br> “……那要不換種方法?!?/br> “我用手給你……” “那還不如我自己擼,算了?!?/br> 大腳離開他的身體,踩在地板上,T恤也隨之垂下,遮住兩顆茱萸。 一股空虛讓楊愷下意識抱住表弟的腿,他不想讓對方離開自己,想讓對方想剛才那樣觸碰自己,他也不忍心看對方的失落。 不知怎的腦海中一道光閃過,他潛意識確定這個答案表弟絕對喜歡,于是一句話迫不及待地飛了出來: “我,我用后面行嗎?” “后面……是哪里?” 楊促沒想到得來全不費工夫,自己的小心機真的讓表哥自愿獻身,興奮的恨不得立刻就把人辦了。 可壞心眼的他還裝模作樣,一邊用腳尖挑弄著表哥的囊袋,一邊歪著頭,好像真的很好奇一般。 其實他就是想看看眼前人害羞到極致的樣子。 “后面,后面就是……菊花。” 楊愷最后兩個字幾不可聞,他害羞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頭偏向一邊,不敢直視對方的眼睛,這樣直白的說法讓他羞恥。 “菊花不是一種植物嗎?跟后面有什么關(guān)系?” 楊促哪能讓自己表哥逃避,偏過頭尋找對方的眼睛,嘴里的問題更讓楊愷難堪。 “煩死了,后面就是我的肛門!” 楊愷不知道自己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心情說出這樣羞恥的內(nèi)容,心里一股邪火燒得他有些生氣。 “表哥別生氣,我就是想確認(rèn)一下意思。” 楊促見好就收,大jiba被表哥一句“肛門”刺激得硬邦邦的。 青年這種含羞帶怯卻不得不做的樣子,比直白的掰開屁眼求cao,更令他感性趣。 楊促盯著青年紅彤彤的耳朵,心里被可愛的直冒泡,原本還想再引導(dǎo)引導(dǎo)才能吃進嘴的rou,今天就自己送到嘴邊了。 他心情大好地拉起還跪坐在地上的青年,長臂一用力就將對方穩(wěn)穩(wěn)地托在自己懷里。 學(xué)生會長此時像小孩一般被人抱在懷中,屁股還落入了一雙不安分的大手中,柔軟的臀rou被對方任意揉搓,帶來的酥麻感讓他忍不住哼哼兩聲。 “我說表哥怎么會想到這個地方,原來是發(fā)sao了?!?/br> “你才發(fā)sao!” “剛說你sao這個地方就流出水了,我的屁眼兒可不會流水,表哥真是天生yin貨呢?!?/br> 楊促的手指隔著棉布褲頭輕輕的抽插著,同時,室內(nèi)充滿嘖嘖水聲。 楊愷聽這話只能咬緊嘴唇,心事被戳中讓他嘴硬不起來。 他是理科生,關(guān)于人體常識什么的還是懂得一二,比如人類的直腸不會分泌透明色的清液,這明明是女性yindao才有的功能。 自己真的是天生yin蕩嗎? 楊促可沒心情關(guān)注表哥在想什么,他兩三下扒掉表哥身上的T恤和保守褲衩,見上面沾滿了汁水,忍不住拿到鼻尖聞了聞,有點淡淡的腥和淡淡的sao,這味道讓他想忍不住化身野獸,一口吞下眼前的青年。 楊愷被平躺的放在床上,情欲染得他眼角飛紅,他手足無措的看著自己表弟怒張的性器,有些意識不到自己接下來將要經(jīng)歷什么。 他對這方面完全沒有經(jīng)驗。 他以為的。 接著他的雙腿被楊促抬起來,腳搭在表弟寬闊的肩膀上,盈滿了汁水的蜜xue徹底暴露出來。 楊促等不及,三根手指通進后xue草草地疏通一番,便扶著雞蛋大小的guitou,往那個翕張的小口中送去。 “啊,太疼了,快出去!” 才進了個guitou,粗壯的莖身還留在xue口外,楊愷就已經(jīng)受不了的驚呼起來。 修長的手指拍打著健壯的腹部,雙腳不自覺地蹬著楊促的肩膀。 可這種力度對于楊促相當(dāng)于小貓抓撓一般,根本撼動不了他的動作。 他感受著潮濕緊致的包裹感,顧不得表哥的“拳打腳踢”,緩慢而堅定地插進想了很多天的地方,直到整根完全沒入。 “啊……” 他仰起頭喟嘆一聲,渾身的毛孔都舒展了,這個地方真是太舒服了,細嫩的腸壁緊緊箍著性器,隨著楊愷的呼吸蠕動著,像是有萬千只小嘴吸吮,時隔幾天,沒有他的調(diào)教,表哥這里好像緊致了不少。 身下的人掙扎得更厲害了,甚至發(fā)狠威脅他出去,楊促好不容易吃到嘴里的,怎么可能還沒怎么細細品嘗就吐出來。 他捉住那雙修長亂蹬的腿,大力一掰,牢牢地控制住,表哥柔韌性一般,被強行開胯,痛得又大叫了一聲。 楊愷平時冷靜自持的高冷模樣,現(xiàn)在被痛苦又歡愉的身色取代,雖然嘴里叫囂著“滾開”,但后庭不誠實地緊緊含著楊促的roubang,這樣子的表哥,比起毫無意識的性愛娃娃有趣多了。 楊促的征服欲得到極大的滿足,身體忍不住大力抽插起來,粗長的性器抽出,帶出一點嬌嫩的肛rou,然后再整根沒入,幾下抽插,yin水被帶出來,惹得肛口亮晶晶的。 “嗯…嗯,啊……,好深……啊……” 看著表哥在自己身下,被cao弄得大腿痙攣,之前插入時張牙舞爪的樣子沒了,此時主動抓著自己的腿彎,仰著頭承受著。 好像是得了趣,還知道配合著他的抽插收縮括約肌,這種臣服的樣子極大的取悅了楊促,他俯下身趴在表哥耳邊,輕輕舔舐柔軟的耳垂。 “表哥真是天生欠cao,屁股無師自通,還會夾我的雞雞了,真是個蕩貨。” 看著自己的話引起對方一陣顫栗,楊促低笑了聲,胳膊撐在青年耳邊,以俯臥撐的姿勢,繃直雙腿,腳尖用力,腰部一使勁,roubang帶著慣性直直砸進rouxue。 “??!” 從來沒有到過的深度,砸得青年痛呼一聲,可還沒等話音落,第二下又砸進來,然后第三下,第四下………次次整根沒入,毫不拖泥帶水。 楊愷嘴邊的呻吟被撞擊的支離破碎。 終于,不知被碰到哪一點,青年的痛哭聲,音調(diào)一拐,拖長的尾音帶著說不盡的眷戀和媚意。 就是這里了! 楊促怎么能放過?變著花樣以各種角度磨蹭著體內(nèi)的敏感點。 楊愷完全沉溺于性事中,原本緊張的身體現(xiàn)在也舒展開來,該有的曲線也一寸寸的展露。 一只大手在他身上毫不客氣的游走,帶著電流和絲絲麻意。 就是堪堪避開身前早已挺立的性器。 楊愷前面漲的難受,也不顧羞恥,伸手taonong。 “表哥我允許你這么做了嗎,不聽話。” 楊促僅用一只手就牢牢扣住表哥的兩只手腕,他將對方兩只手固定在頭頂,以防他趁機不備撫慰自己,這個身體已被調(diào)教得可以僅靠后xue的摩擦達到高潮。 他也想讓表哥多享受一會。 “你說不聽話的人該怎么懲罰呢?”楊促壓低聲音,如惡魔低語。 “你,你干什么?” 青年渾身癱軟,只能任表弟為所欲為。 楊促微微一笑,就著插入的姿勢,把青年翻了個面,換成了面朝下屁股朝上的姿勢。 粗壯的roubang在體內(nèi)翻轉(zhuǎn)的感覺并不好受,楊愷此刻沒有力氣,只能哼哼幾聲,以示反抗。 “啪!” 一個響亮的巴掌仿佛告訴他放棄幻想,乖乖挨cao。 屁股火辣辣的疼,但屁眼深處又瘙癢不斷。 “趴好!別亂動?!?/br> 楊促像是一個馴馬師,對著自己胯下良駒不客氣的命令道。 這種姿勢最為屈辱,也可一頂弄得更深。 沒動幾下,楊愷前端的前列腺液就受重力的影響開始拉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