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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鈴鈴——” 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起,打斷這場性事。 身下的人被這鈴聲一激,菊xue劇烈收縮,夾得楊促差點交代在里面。 “媽的,那個龜孫打擾老子……” 可楊愷烈掙扎起來,眼神慌張:“你先拔出去,我的電話!” “靠,什么電話非得現(xiàn)在接?” 楊促心里不爽,狠狠頂弄兩下。 “啊…是,啊,爸爸,打來的…” 舅舅? 楊促眼前浮現(xiàn)出那個中年人高高在上的樣子,自從高考完見過一面后,二人也沒有交集。 而且,他在表哥這里住了這么久,也沒見他和家人有過多的聯(lián)系……今天這個電話……楊促眼珠一轉(zhuǎn),心里又有一個玩法。 “啊,是舅舅的電話啊,表哥快接!” 楊促就著插入的姿勢長臂一撈,把表哥的手機放在身下人耳邊,還貼心的點開了通話鍵。 “你!”楊愷眼看通話界面開始計算時常,急得扭了扭胯,企圖掙脫身后仍在sao擾他的人,可也不敢說什么,他這個樣子如果被爸爸知道……楊愷心里緊張,菊xue夾得更緊。 楊促爽得悶哼一聲,嚇得楊愷回頭瞪大眼睛,警告了他一眼。 “小愷?怎么不說話?” “嗯…爸爸什么事?” 楊促突然有種偷情的感覺,雙手磨砂著細嫩綿軟的屁股,看著乖巧聽電話的楊愷,不知道舅舅知不知道,他的乖兒子此時正像小母狗一樣被jiba插著屁眼。 他俯下身,全身的重量都壓在青年身上,寬闊的后背將身下人粉白的皮rou遮得一點不漏,他耳朵也湊近電話,只聽那頭的人說: “今天晚上,你周叔叔他們一家要來a市,你過來一起吃個飯,不用準備禮物,到時候我把地址發(fā)給你。” “就我一個人嗎,啊——” 好好的話在尾音突然變了調(diào),然后又生生停止。 楊促那個壞家伙竟然在他講電話的時候抽弄起來! 強壯有力的公狗腰一下下,像是要把卵蛋也塞進去似的強力撞擊,碩大的guitou一次次的摩擦過內(nèi)壁的前列腺。 附滿繭子的大手也不安分地上下游走,還時不時地用指甲搔刮奶頭。 楊愷被這種頻率cao弄的說不出話,大腦一片空白,若不是他用最后一點意志力緊閉牙關(guān),他可能會抑制不住地大聲yin叫。 “怎么了,你在做什么?” 父親的聲音夾雜著些許電流音,通過手機外放,為這場激烈的性事伴奏著詭異的音樂。 “……我在,我在學(xué)校自習(xí)……剛,剛才有個人把熱水灑我身上……呃啊……” 楊愷弓著腰,使勁收縮擴約肌,企圖阻止身后人的動作。 即使這樣,聲音還是透著抑制不住的顫抖,和誘人的悶哼。 呦呵,表哥會說謊話了,有進步,得獎勵,楊促一邊心里吐槽,一邊用自己的性器“獎勵”。 “好,不要做無意義的事情浪費時間,不舒服的話就找私人醫(yī)生處理一下?!?/br> 即使隔著電流,也能明顯感覺到對面的敷衍,自己孩子被熱水燙了,第一反應(yīng)竟然是這,楊促沒有停止動作,皺眉接著偷聽。 “…那,楊促…呃……和我,我一起來嗎?” “啊,楊促啊,行,一起來吧?!?/br> “好…爸爸再見?!?/br> “對了,你來的時候穿好一點,那個鄉(xiāng)巴佬你就不用提醒他了,周叔叔可是爸爸生意上的老伙伴,你小時候見過他的,這次他的兒子也要來,要轉(zhuǎn)到我們這邊的高中,平時你就給他輔導(dǎo)輔導(dǎo)功課……” “嗯……嗯……” “我在說很重要的話,你有注意聽嗎?” “有…嗯啊……” “嗯嗯啊啊的,不會說話嗎?從小到大的禮貌學(xué)到哪里去了?你從小到大我給你花了多少錢?就是這么和我說話的嗎,這么報答我的嗎?你看看你,越長大越?jīng)]禮貌,怎么和你爸說話?果然不能和那個鄉(xiāng)巴佬待時間長,找個由頭把他打發(fā)走!” “……好,好……” “怎么了還不服氣?說你幾句還不耐煩,你知道這個周叔叔他家產(chǎn)業(yè)有多大嗎?我這是在給你鋪路,你怎么一點都不體諒我?我…………” “嘟嘟嘟……” 楊愷到最后根本不知道自己父親說的什么,只是咬著牙下意識的回應(yīng),身后的那個roubang,才是他全部注意力所在。 他仿佛乘著一夜扁舟,漂浮在狂風大作的大海上,而新風作浪者就是楊促,而他能僅僅依靠的那只小船,也是楊促。 他唯一的期望就是電話那頭的父親趕快掛電話,下體傳來的快感已突破他理智的極限。 所以當那只大手粗暴地按下掛電話鍵那一刻,楊愷差點理智全無,從身下那點流到渾身的電流,激得他一顫。 楊愷從來沒有經(jīng)歷過像今天這樣把自己一切都交給別人的失控感,這場完全由他人主導(dǎo)的性事,讓他完全體驗到了另外一種難以拒絕的快樂。 但他心里明白,雖然父親看不見他此刻在做什么,可心里背德的感覺讓他再三忍耐。 忍著不沉溺于此。 楊促早就聽不耐煩電話那頭中年男人嘟嘟囔囔的嘮叨,越煩躁他下身就越使勁。 這都什么年代了還搞那套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他掛掉長篇大論,順便再把手機關(guān)掉,從現(xiàn)在開始,這間臥室只是他們兩個人的,沒有亂七八糟的東西來打擾。 可與不斷收縮的腸壁相反的是,楊愷始終默不作聲,楊促低下頭,看到身下青年皺起眉頭抿著嘴巴的樣子。 那通電話真煩人,表哥開始有所保留,放不開了。 “表哥,不舒服嗎,弄疼你了?” 楊促嘴里雖輕聲詢問著,但身下動作依然暴力。 “……沒有。” “我想聽你的聲音,叫出來,好不好,像剛開始那樣,現(xiàn)在這里就我們兩個人,不怕,不要忍,叫出來……” 青年溫熱的氣息灑在楊愷潔白的耳根,將那塊皮膚染成粉紅色,循循善誘的語氣加上不斷被碾壓的前列腺,惹得楊愷很快就xiele。 一股股jingye不情愿地從馬眼中徐徐淌出,yinnang隨著射精有節(jié)奏地收縮著,大腿肌rou也抑制不住地顫抖。 “表哥,你怎么先去了呢?也不等等我。” 楊促捏了捏身下人還滴答著液體的通紅guitou,粗糙的指尖還壞心眼的碾過紅腫的馬眼。 “??!別,別動” 剛射完精的性器敏感得不可思議,楊愷渾身力氣都散盡,被輕輕一碰,便軟手軟腳地撲到床上。 楊促還玩點花樣,但看對方已經(jīng)這樣了,只好就著這個姿勢,加大馬力,快速地cao干起來。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快出去,出去……” “怎么了,不舒服嗎?不舒服的話你的屁眼為什么還在吸?” “太快了,太快了,受不了了?!?/br> 楊愷癱軟地趴在床上,小聲哼哼,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 雖嘴上在抗拒,但身體上的舒爽騙不了人。 他才知道,原來性愛是這樣讓人沉迷。 “乖乖,你的屁眼夾得我太舒服了,老公射進去好不好?” 楊促潮濕且?guī)в星致孕缘臍庀娫谏硐氯说亩叀?/br> “不……” 楊促也不管身下人的拒絕,射精的欲望已經(jīng)達到極限,迅速抽弄了幾下,就交代在濕軟的菊xue中。 形狀可怖的性器從爛軟的xue洞拔出,甚至還發(fā)出“?!钡囊宦?,使用過度的小孔,此刻無法閉合,半張著,像是仍欲求不滿,無聲地誘惑。 楊促大拇指憐惜地摩擦著xue口,感受被cao松的褶皺。 無法想象這里之前還是緊閉的模樣。 “表哥,我射進去了,你會不會懷孕?” “滾!” “這么絕情,嗯?” 沒等楊促下一步動作,學(xué)生會長一個翻身就下了床,光著腳丫走進了衛(wèi)生間。 修長白皙的雙腿打著顫,沒走幾步,渾濁的液體便從腿縫中順著大腿往下流。 之后的景象被浴室門遮住,也遮住楊促略有驚愕的表情。 他這是…被嫌棄了? 說實話面對表哥,他心里一直都沒有底。 如果不是親緣關(guān)系,兩人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 盡管他可以用這些下三濫的藥物控制住表哥一時,但不可能控制住他一世。 等藥效褪去,兩人的關(guān)系又會回到當初在機場相見那一刻,一個忐忑不安暗自期待,一個不可一世滿心嫌棄。 不行不能這樣,我楊促吃到嘴里的rou,怎么可能讓他跑了? 而浴室里的楊愷此時坐在馬桶上發(fā)呆。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了,不對,是這一段時間是怎么了。 原本按部就班的生活頻頻被打亂。 自己一下子干了許多之前從未想象過的事情。 一個個都還那么出格。 今天甚至和爸爸打電話時…… “咕嚕咕?!?/br> 臀部傳來的聲音更讓他崩潰,楊促的東西射得很深,那玩意還很粘稠,在馬桶上坐了半天都沒有流干凈。 楊愷坐得腿都麻了,伸手一摸,菊xue那里還是濕噠噠的,不用看就知道,是楊促的jingye! 說實話,今天的這個事說不上誰對誰錯,雖然楊促主動在先,但他自己也有推波助瀾的作用。 但這種事情以后不可能再發(fā)生了,僅此一次。 如果這件事讓爸爸知道了……等等,電話! 楊愷突然想起父親打了一半的電話是被掛斷的,楊促好像還把手機關(guān)機了! 天吶! 楊愷來不及管屁眼里的事情,匆匆拿紙巾擦了擦,便沖出廁所,開機。 果然剛一開機各種提示應(yīng)接二連三的響起。 “怎么了,表哥?”楊促依然光著身子,見自己的表哥匆匆忙忙跑出來,心里有點雀躍。 “別煩我!” 楊促感覺自己的預(yù)想已經(jīng)吻合,不用到未來,現(xiàn)在就被這樣嫌棄,心里酸的冒泡。 而楊愷那邊卻無暇顧及少男的心事,一邊手指飛快的編輯信息給父親解釋,一邊分神計算著去信息所指地點的時間。 時間緊緊巴巴,現(xiàn)在收拾收拾還來得及。 楊促冷眼看著楊愷換上嶄新的襯衣,下擺服帖地塞在西裝褲里,掐出纖細柔韌的腰肢。飽滿的臀部將暗色的料子完全撐展,楊促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上好的西裝面料在燈光下還能泛出那般細膩的光澤。 第一次看見楊愷穿得如此正式,楊促眼睛都直了,他恨不得拿個鏈子把表哥拴在家里。 “表哥,我……” “你別干站著,收拾收拾,一塊走?!睏類鸫掖颐γΦ模诉@邊還有一個大型動物需要攜帶。 “我不知道要穿什么,表哥教我。”楊促彎下腰,又露出他招牌的笑容,陽光又俏皮。 “唉,等會兒我。”楊愷不知為什么,對對方的這個笑容毫無抵抗力,尤其這個大個還低下頭撒嬌,活像一只大型犬,讓人忍不住想rua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