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班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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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褚蔎靠在躺椅上坐在花園里曬太陽。褚茶竟不打招呼的就過來坐客。 “jiejie,我今早得了樣好東西,特地來送給jiejie?!鄙倌曜诨▓@的石凳上,笑嘻嘻的,帶著幾分討好。 “你又得了什么東西,莫不是又去干了什么威脅勒索的事情?”褚蔎也坐到石桌椅這邊,伸手打開褚茶推過來的盒子。 “哪敢?。iejie,這是祖星那邊考古考出來的。” “魯班鎖?”盒子打開,里面正是環(huán)環(huán)相扣的魯班鎖。 “誒?姐你知道?”褚茶先是一愣,隨即笑起來,“也對,jiejie喜歡研究祖星的東西。這東西咱們還是第一次見到實物呢!研究所那邊準(zhǔn)備復(fù)制一批,過幾個月投入市場。我提前弄了兩件出來。jiejie一件,我一件。”褚茶嘿嘿笑了幾下,昨晚要不是jiejie去做擔(dān)保人,他可就要在警局里住幾天了。因此一拿到魯班鎖,褚茶馬上就來這里獻(xiàn)寶。 “你呀,就會在這些小東西上面花心思?!瘪沂J知道他的意思,笑著并不揭破。 在上輩子,這東西一個月以后才到褚蔎手上。究其原因,不過是因為褚蔎為了給褚茶一個教訓(xùn),拒絕去警局做擔(dān)保,以致褚茶在里面拘留了幾日,唬得褚茶好多天不敢來見jiejie。 褚茶見jiejie并沒有怪他的意思,兩眼睛滴溜溜的一轉(zhuǎn),往前挪了一下,靠近褚蔎,笑問:“jiejie,聽魏寧姐說,你領(lǐng)了個奴隸回來?怎么不見人?叫出來看看吧?!?/br> 褚蔎斜睨著他,搖了搖頭:“是領(lǐng)了一個回來,但是這些天不方便,過一段時間吧。” 褚茶一愣,又恍然明白過來的樣子,怪笑著連連點頭:“哦!明白明白!那我不打擾jiejie了,您忙要緊!” 還不等褚蔎反應(yīng),褚茶一臉“我懂我懂”的樣子,笑嘿嘿離去。 褚蔎暗自翻了個白眼,你懂什么你懂? 華燈初上,已是入夜時分。城市燈火煌煌,正是熱鬧的時候。別墅在遠(yuǎn)離喧囂的所在獨自靜謐。 一樓奴隸室里,醫(yī)護(hù)機器人正在藥柜邊配置新的傷藥,特殊材質(zhì)的四肢動作間沒有發(fā)出一絲聲響。 褚蔎靠坐在一邊設(shè)有靠背腰枕的軟墊上,把玩著提前到手的魯班鎖。 壁上電子表有節(jié)奏的變換著數(shù)字,直至近八點的樣子,昏睡了一天一夜的芮梔終于有了幾分蘇醒的跡象。 “醒了?” 芮梔蜷曲翹起的睫毛輕輕顫動,模糊的視線漸漸聚焦,耳邊傳來主人的聲音。 “…主……人……安……”喉嚨干啞的很,說話也顯得破碎。身上僵硬無力,但疼痛已經(jīng)減輕了很多。 “喝水?!庇质俏?,半杯溫?zé)岬那逅?。溫水入喉,干燥的喉舌瞬間滋潤舒適起來。 “主人,謝主人?!避菞d微仰著小腦袋,眸光微閃,心里暖暖的,又無措著、拘謹(jǐn)著。 褚蔎摸著小奴隸的腦袋,將她壓回枕頭上:“幾處輕的傷口開始結(jié)痂了,其他深的傷還要養(yǎng)幾天。這幾天還是趴著睡,或著側(cè)著睡也行,盡量不要有大動作。” “是,奴記住了。謝主人?!避菞d怔愣著,下意識說著順從與感謝的話。 第一次在醒來的時候,有人告訴她,要她睡著好好養(yǎng)傷,而不是訓(xùn)斥她、羞辱她、責(zé)罰她。她真的是作為奴隸在主人的家里嗎?她莫不是在天堂? 還沒有等她想明白,下腹處的脹痛感便把她拉回了現(xiàn)實。 她也不知道究竟過了多久,從被懲戒師拖出來鞭打開始,到現(xiàn)在她都還沒有排泄過。芮梔忍耐著下腹的不適,不敢做聲。 之前在奴隸所時,芮梔凡事透露出想要排泄的意思,懲戒師都會給她灌下更多的水繼續(xù)鞭打,不允許她排泄。這樣因禁止排泄而帶來的由內(nèi)而外的綿綿痛苦,在芮梔看來比鞭打還要令人難以忍受。 芮梔唯恐主人也要這么做,暗暗抓著枕巾默不作聲,想要等主人離開了,偷偷去衛(wèi)生間。 “藥還沒有配好,先陪你玩一玩。”褚蔎拿出把玩了一下午的魯班鎖。 “這個叫魯班鎖,這幾天也沒什么事情可做,給你打發(fā)時間?!瘪沂J又從睡袍里摸出一張教程,“你先自己琢磨吧,有想不明白的我再告訴你。” 芮梔點頭稱是,心里卻暗暗著急,主人似乎不準(zhǔn)備走呢,還要她解這個鎖。微微撐起身子,低頭看這張圖紙。 褚蔎看了兩眼,也發(fā)現(xiàn)趴著并不適合做游戲,起身拿過邊上的薄被,卷成條狀塞在小奴隸身下,這樣就把上身墊高,也不必費力撐起來了。 “主人?”芮梔舒了一口氣,無力的雙臂放松下來,但很快又抿起唇慌亂的望了主人一眼,默默低下頭。 “嗯?慢慢玩,不著急。”褚蔎只當(dāng)她第一次玩這個,害怕玩不好被自己罰,伸手摸著她的小腦袋安撫了兩句。 上輩子時,芮梔也是,養(yǎng)傷養(yǎng)了很久,褚蔎拿了幾樣玩具來給她打發(fā)時間,她竟因解不開玩具而恐懼得求饒。 如今回想起來,褚蔎心里好笑,也不禁多了幾分憐惜。 “放心,這不是任務(wù)或考驗。慢慢玩,解不開也不要緊,不會有懲罰?!?/br> “謝主人?!避菞d不知是真是假,只順從的道謝,但面對魯班鎖時不由得松怠了幾分,分了更多的精力,去忍耐下腹的脹痛。 這個姿勢雖使她不必苦撐著上身,但腹部卻承受了比之前大很多的壓力,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哭泣。 褚蔎歪在軟墊上,也不做別的,微微勾起唇角,專心看著她的小奴隸做游戲。 雖然小奴隸并沒有如她所想的那樣全須全尾的領(lǐng)回來,但如今這樣,也還算不錯。傷的雖然重,卻都是一些皮外傷,沒有動到筋骨,多養(yǎng)些日子就好了。 時刻注視著小奴隸,褚蔎很快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 眼前的小奴隸心思很明顯不在手里的魯班鎖上,緊抿著唇似乎在忍耐什么,就差苦著一張臉了。 “怎么了?”褚蔎凝神一看,伸手探了幾下,才發(fā)現(xiàn)小奴隸額上已析出一層薄薄的冷汗,身子也在輕微的顫抖。 要被主人發(fā)現(xiàn)了,芮梔心里一緊,顫抖的更加厲害。 莫不是剛才撐起來時動到了傷口?褚蔎起身,掀開夏巾,臀背上的傷雖然猙獰,但并沒有再次傷到的跡象。到是下身不自然的僵硬的扭動引起了褚蔎的注意。 難道是…… 褚蔎恍然想起什么,伸手到小奴隸的腹下按動,果然小腹鼓起,有些僵硬。 “嗚~”芮梔腹部驟然受到刺激,險些直接排泄出來,下身不自主的輕搐,喉間痛苦的低吟一聲。 本能的縮起身子想要躲避,一扭頭就看見主人冷肅著臉。這還是芮梔在與主人短暫的相處中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主人,哪里還記得起褚蔎待她的寬和,只嚇得周身戰(zhàn)栗顫抖,眼圈泛紅,眸中瞬間氤氳起淚花。 “主人…嗚…奴錯了……嗚嗚求主人……求主人…” 芮梔不住哀求,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求什么,只抹著眼淚,驚慌無措的想要爬起來,只是身上的傷痛、腹中的折磨,和無處安放的慌亂共同牽扯下,她哪里爬的起來?一時間更加惶恐不安,眼淚流得更兇。 褚蔎有些心疼,又有些無奈。起身上前,拖住小奴隸的腋下,稍一用力,將人拉起來。 “沒有要罰你。走吧,先去衛(wèi)生間?!?/br> 褚蔎扶著手腳無力的小奴隸進(jìn)了衛(wèi)生間,里面有一個馬桶,還有一個蹲便池。 把小奴隸扶到便池前,令她兩腿分開,跨站著。托舉著的雙手慢慢往下放。 “跪下去?!?/br> 小奴隸身上的傷,沒法坐馬桶,蹲著也要拉到傷口,若是半蹲,也有些難為人,倒是跪著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芮梔聽了命令,雙膝彎曲,慢慢跪下去。膝蓋落地觸碰到的卻不是冰冷的地磚。軟軟的、綿綿的,芮梔低頭一看,咻的抬頭。 “主人?”是主人穿著軟拖的腳。芮梔不自在的扭動起來。 “別動?!鄙砬暗娜怂查g靜下來,一動也不動。褚蔎讓她上身靠在自己腿上,空出手抽了幾張紙巾。 “臉都哭花了。以后遇到這樣的事不要憋著,我不罰你?!瘪沂J擦拭著小奴隸滿臉的淚花。 “……是。”芮梔靠在主人身上,不自主的抽噎,小聲懦懦的點頭回應(yīng)。 過了將近半分鐘,腹部更加脹痛,卻沒有一滴尿液排出來。眼見主人還在身前扶著她,芮梔有些慌亂著急。 “主人……奴…奴……”芮梔憋的小臉通紅,說不出下面的話。 褚蔎低頭,見一雙濕漉漉的眼睛委屈的望著自己,心里的弦一顫。 揉了揉小奴隸軟軟的頭發(fā),褚蔎彎腰,伸手向小奴隸身后探去,抬手輕輕拍打她兩腿間根部的軟rou,又輕輕按壓起她的小腹。 應(yīng)該是憋的太久,情緒起伏又大了的緣故。 “嗚~”芮梔低吟出聲,緊緊靠在主人身上,下身震顫著,不一會兒身子一僵,就聽見水流聲傳來。 直過了許久,水聲才漸漸止住。芮梔羞得不敢抬頭,奴隸所雖常有這樣的懲罰,但她還是第一次在旁人的注視下排泄,這個人還是主人。 “自己擦?!睅讖埣埑霈F(xiàn)在眼前,芮梔低頭接過,仔細(xì)的擦拭腿間的水漬,大腿內(nèi)側(cè)濺上的液體也一一擦拭干凈,直羞的脖頸通紅。 褚蔎觀察著小奴隸可愛的神情,心中愈發(fā)喜愛。 “起來吧。”褚蔎再次托起小奴隸,扶著她出來。 薄被已經(jīng)被抽離,芮梔平趴在床褥上,一番折騰下來,她的傷處上又疼的厲害。 醫(yī)護(hù)機器人配置的新藥已經(jīng)完成。褚蔎給小奴隸重新上藥。 “以后不要再隨意亂猜測了,我如果要罰你,定然直說,你不必想東想西的。” 褚蔎一邊抹藥,一邊囑咐。見小奴隸輕輕點頭,褚蔎竟也松了一口氣。 禁止排泄是這個社會上十分常見的懲罰手段,它帶來的后果很嚴(yán)重,但沒有人會在意奴隸的下場。 褚蔎曾經(jīng)也不在意,直到她買下了芮梔。 被褚蔎買下的小奴隸患有各種各樣的病,其中就有嚴(yán)重的尿道炎癥,已經(jīng)癌變,它帶給了小奴隸無盡的痛苦。 因此剛才一察覺到芮梔的異樣,褚蔎就變了臉色,但好在為時尚早,她有的是時間來好好養(yǎng)她的小奴隸。 抹完藥,蓋好夏巾。褚蔎又倒了一杯溫水來,遞到芮梔嘴邊。 “安心休息,魯班鎖先留給你,無聊的時候玩一玩?!?/br> “謝主人?!避菞d從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輕松過。 褚蔎也不多說,收拾好東西推門離開。 借著微弱的燈光,芮梔輕輕觸摸著精巧的玩具,心里酸酸的,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