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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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奴隸室,芮梔呆愣愣的看著家政機器人送進(jìn)來的早餐。 一塊三明治,一杯熱牛奶,一小碟水果。 剛到這里來的幾天里,芮梔每天吃的都是稀粥。后來多了一些豆制品,粥變得稠起來,粥里拌著rou絲。她本以為那已經(jīng)是她吃到的最好的食物了。 三明治,以前見懲戒師吃過,當(dāng)時有奴隸眼中露出渴望,當(dāng)場被拉出來懲罰,嚇得芮梔一絲也不敢抬頭。還有這一碟水果和牛奶,真的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東西。 這真的是她的早餐嗎?莫不是送錯了? “沒有送錯,是你的。” 家政發(fā)出機械的電音,回答芮梔的話。芮梔才發(fā)覺原來她剛剛問出了聲。 花園里,褚蔎躺在搖椅上搖晃,一本書蓋在臉上遮擋刺目的陽光。 “早上好,主人。感謝主人賜給奴這么好的早餐?!?/br> 幾分哽咽夾雜在稚嫩的聲音里,褚蔎輕掀起書的一角,只見小奴隸跪在身前,兩眼紅紅的。笑著起身,捏了捏她的臉頰。 “小丫頭,給你改個稱呼叫小哭包好了,怎么這么愛哭?!?/br> 小奴隸上輩子病得太重了,只吃了幾次水果便再也不能吃了。褚蔎保留著這樣的習(xí)慣,沒有給她準(zhǔn)備這些她喜愛的水果。昨天也是無意中想起,小奴隸現(xiàn)在是可以吃的,她喜歡這些,褚蔎便也給她重新安排了飲食。 “奴…奴沒有哭……”芮梔抬著手背抹眼睛。 在主人面前哭是要被罰的。她在奴隸所時便不敢哭,但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見到主人的第一眼起,她就忍不住自己的眼淚,好在主人并不因此罰她。 又捏了幾下,長rou了呢。褚蔎收回手靠回椅子上,指了指躺椅邊鋪在地上的小毛毯:“坐吧,你也曬曬太陽?!?/br> 芮梔起身坐到毯子上,小手背在眼睛上擋太陽。她不知道主人為什么要在太陽下曬,坐在樹蔭下不好嗎? 小孩子多曬曬才好。褚蔎如是想。沒有什么科學(xué)依據(jù),只是研究祖星時代風(fēng)俗的書上常有這句話,看的多了褚蔎就記住了。 “我有要事明天出門,過幾天再回,你在家自己照顧自己?!?/br> 芮梔兩手捏著毛毯的角,聞言抬頭,主人仍靜靜的靠著,拿書擋著臉。 “自己記得換藥,生活有家政在,不用擔(dān)心。” “是,主人?!敝魅艘鲩T了呢。她來這里快半個月了,主人還是第一次要出門。 “有什么要緊的事情就讓家政給先生打電話?!?/br> 芮梔吶吶的張著嘴:“奴不…敢……麻煩先生?!?/br> 褚蔎掀起書:“不用怕,我已經(jīng)知會過他了。” 芮梔不敢再說什么,抿著小嘴點頭。 太陽熠熠的懸在天上,越升越高,越來越烈。 “回屋去吧,快中午了,太陽大了?!瘪沂J收起書瞇著眼坐起來,起身回屋。 芮梔曬得小臉通紅,她不像主人那樣有書擋一擋,只好一直低著頭揉搓地上的毯子。一聽要回屋,忙不迭爬起來跟在主人身后一起進(jìn)屋。 “臉都曬紅了,去洗洗吧?!瘪沂J看著小奴隸小臉曬得紅撲撲,額上竟出了一層薄汗,一時不知道這書上說的究竟對不對。 芮梔洗凈臉出來,果然精神看著好了幾分。褚蔎想那些奇怪的習(xí)俗看來還是有點用的,只是曬長了恐怕受不了。 褚茶早早的醒過來,在床上一直賴到中午。一上午腦子里不斷想起昨天的事情,越想越覺得自己家的奴隸不如jiejie家的,畏畏縮縮、戰(zhàn)戰(zhàn)兢兢,最重要的是十分蠢笨,不像jiejie家那個有趣。 深吸幾口氣,褚茶終于從床上爬起來,胡亂洗漱了一番,拖著鞋子下樓。 剛走過樓梯的拐角,一眼看見樓下仍跪在沙發(fā)邊上的奴隸,褚茶皺起眉。 菵米跪著,身上又酸又疼,卻一動也不敢動一下。不斷的回想,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惹怒了主人,惶惶不安的撐了一夜。 忽聽見樓上傳來的腳步聲,有些迷糊的腦袋一瞬間清醒,心里又急又怕。 “還不滾回你屋里去,專在這里礙我的眼?!?/br> 褚茶現(xiàn)在一點也不想看見這個奴隸,一看見她就會覺得自己眼瞎,選了這么個愚蠢的奴隸回來。 菵米嚇得連連磕頭,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跪著爬回奴隸室。 褚茶隨意吃了點東西,驅(qū)著車離開。 奴隸所的深處,尖頂?shù)陌姿比朐葡觯钦瓶厝笈`所、億萬罪犯與奴隸,以刑律正天下所在。 執(zhí)刑之塔。 褚茶在侍從的帶領(lǐng)下,穿過重重關(guān)卡,來到塔的最中心,直上塔的頂層。 安檢儀的紅線在身上一掃而過,褚茶進(jìn)入了塔尖唯一的一間房。 塔頂三面都是高高的巨窗,寬闊通透。房間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布滿了各式各樣的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刑具,花樣繁復(fù)多變的巨型刑架,如同一個刑具博物館。 “魏寧姐?”褚茶跨過一堆刑具,一步三探的四處尋找。 “嗖——啪!” “?。。?!” 皮鞭破風(fēng)而來,擦著褚茶的后背落在地上,發(fā)出一聲巨響。褚茶嚇得渾身汗毛倒豎,尖叫著躲開。 “魏寧姐!”褚茶扶著手邊的刑架,怒視眼前笑得花枝亂顫的女人。 “小茶茶,你真是太可愛了,玩了這么多次你怎么還怕?”一身緊致的衣裳、身材高挑綽約的女人手挽著黑長鞭笑彎了腰。 “魏寧姐!誰讓你每次都神出鬼沒的?!?/br> “分明是你小子自己不經(jīng)嚇,你jiejie就從不會被我嚇到?!蔽簩帋е也璐┻^密集的刑具,走到深處的休息區(qū)坐下。 休息區(qū)在房屋的角落里,以一座屏風(fēng)隔開,里面鋪著一張地毯,擺著兩把皮質(zhì)的椅子。 角落里一個女奴面壁而跪,雙手高高舉著藤鞭,臀背上布滿青紫腫起的鞭痕,好幾處地方滲著鮮血,分開的兩腿間清晰可見一個塞子插在里面,露出一個小頭。 褚茶看了一眼便挪開了眼睛,坐在椅子上。 “魏寧姐,你怎么都不告訴我!我jiejie那奴隸根本就是在奴隸所挨的鞭子,害我誤會。” “嗯?你又沒有問我,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呢?!蔽簩幦讨首骱俊?/br> “魏寧姐!”褚茶有些羞惱,心知在眼前這個人這里討不到什么好處,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奴隸所真有這樣膽大的人?” 魏寧眼中寒光閃過,冷冷一笑:“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了。” 這樣的回應(yīng),褚茶并不意外。魏寧執(zhí)掌刑塔多年,手段毒辣令人心寒,這一次清洗,肯定不止是犯規(guī)的那幾個懲戒師,恐怕三大奴隸所都清洗了一遍。 “你小子來這里不會就是問這兩句話吧?!?/br> “那肯定不是?!瘪也柰现巫优擦藥紫拢涌拷簩?,“魏寧姐,我發(fā)現(xiàn)了件新奇的事情?!?/br> 褚茶眉飛色舞、添油加醋的把他昨天在jiejie家的見聞詳詳細(xì)細(xì)的講了一遍,一會兒又開始罵自己家的蠢笨奴隸,言語間憤憤難平。 魏寧挑著眉聽完,搖著頭嘖嘖出聲。 “想不到啊,雖然我早有預(yù)料,但也想不到你jiejie竟能做到這一步。她準(zhǔn)備把光塔的那一套學(xué)以致用,用到奴隸身上嗎?真是新鮮的很吶?!?/br> “早有預(yù)料?” “她給我打過電話,嫌棄我的刑具過重了,竟要我送幾樣輕的?!?/br> 魏寧哼笑幾聲,眉眼卻不見怒色。這還是她送出去的刑具第一次被人嫌棄呢,那人要不是褚蔎,她早翻臉了。 褚茶訕笑,撓了撓頭,事關(guān)魏寧最心愛的刑具,他可不敢隨意說什么。 “小子,商量個事兒?!?/br> 魏寧瞇著眼一笑,勾了勾手指。 “什么?”褚茶突然有不好感覺。 “你家研究所里的新藥,送我兩箱。” “兩箱!”褚茶驚得向后一仰,“不可能!” “不同意?虧我送你那么多好東西?!?/br> “太多了,這藥的成本又高……”褚茶說著說著,余光忽然看見角落里的奴隸,心知藥是給她用的,又猶豫起來。 “真不同意?”魏寧摸了摸下巴,“想必你的糗事你jiejie還不知道……” “什么我的糗事?我有什么事?”褚茶一愣,他最近干過最大的糗事,不就是亂傳了jiejie的謠言?這個jiejie早知道了。 “你大發(fā)好心的讓你的奴隸玩積木,結(jié)果……” “啊?。。∧銊e說了!” 褚茶跳起來,他無比后悔把這件事說出來,更后悔說給了魏寧聽。 “給你給你,給你還不行嗎我的姐!”褚茶欲哭無淚。 “盡早送過來哦!” 在魏寧的狂笑中,褚茶落荒而逃。 塔尖再次恢復(fù)了一貫的寂靜。 “過來?!?/br> 魏寧靠在椅子上,漫不經(jīng)心的擺弄著皮鞭,聲音冷淡。 跪在墻角的奴隸聞言,身子幾不可見的輕顫,不敢有半分懈怠,跌跌撞撞的膝行到魏寧身前,跪在地毯邊的地磚上,手里依舊舉著藤鞭。 “抬頭?!?/br> 慢慢抬起頭,雙眼低垂著,眼圈泛紅,臉上清晰可見兩條淚痕。 魏寧放下鞭子,悠悠的起身,不緊不慢的來到奴隸身前,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高。 “哭了呢,讓我猜猜你在哭什么?!?/br> 松開手,輕踱幾步,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按在身后露出一截的肛塞上旋轉(zhuǎn)著碾動。感受到這具身子的顫抖,魏寧嗤笑一聲。 “你一定在想,你怎么沒有遇到一個像褚小姐那樣的主人,是嗎?” 奴隸身子一僵,瞳孔緊縮,恐懼的連連搖頭,不發(fā)一聲,不知是不是在否認(rèn)魏寧的話。 魏寧輕哼,伸手取下奴隸手中的藤鞭。 “去刑凳上趴好?!?/br> 取了酒精棉輕輕擦拭過藤鞭,走到刑凳邊上,用皮革緊緊束縛住奴隸早已磨破的手腳,執(zhí)鞭輕點著青紫腫脹的臀。 “五十鞭,好好反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