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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驚悚游戲的澀情直播間在線閱讀 - 活人不治,死人不醫(yī) 02

活人不治,死人不醫(yī) 02

    事實上,呆在病床上的阮白并沒有像之前副本一樣無措,他的人生有一半以上的時間都呆在醫(yī)院里,如此熟識的壞境,即便標上恐怖二字,也不爭氣地心生荒唐的踏實感。

    連看鳥頭醫(yī)生的目光都多帶了幾分“親切”。

    所以阮白聽話的不行。

    叫抬手就抬手,喊撩衣服就撩衣服,說不動,這靜的跟個鵪鶉蛋似的,只眨巴著眼,像個小娃娃乖巧的不說話。

    醫(yī)生:“……就這么聽話?”

    阮白諾諾道:“你…你不是醫(yī)生嘛……”

    況且一言不合就掏心,他哪敢不聽話呀>﹏<

    面具下好似傳出一陣輕笑,但太快了,更像是吸血蚊子的嗡鳴聲。

    沒等阮白細想,醫(yī)生悄然轉(zhuǎn)身離開,安靜的走廊回蕩著皮靴擊踏地面的清脆聲,很快,也許只過了一兩分鐘,醫(yī)生再次推門而入,回來時手邊停了輛小推車,車上放了幾盒藥劑。

    有幾盒阮白太眼熟了,他脫口就能叫出名字,而剩下兩盒就顯得很陌生,看起來像盒軟膏?

    醫(yī)生只拿起那白底紅蓋的軟膏,便一步一步朝著阮白走去。

    阮白還不知道將至的危險,傻愣愣地看著走過來的醫(yī)生,問:“這是什么?”

    “給你上藥?!?/br>
    上藥?

    上什么藥。

    只見醫(yī)生開扭開管蓋,冷聲道:“把褲子脫了。”

    阮白愣了.......

    緊接著他睜大了眼,不置信地看著醫(yī)生,以為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很顯然,這并不是幻聽,醫(yī)生冷漠地看著他,透過面具的雙眼沒有一絲情感,只剩下不容質(zhì)疑的威嚴,四周像是突然靜了下了,陰暗的影子慢慢聚集在封閉的病房內(nèi),空氣中的消毒水味也越發(fā)刺鼻,阮白覺得自己是涸澤的魚,擺脫不了這磨人的氣氛,只能任人宰割。

    “你不是聽醫(yī)生的話嗎?”

    有風從窗縫吹過,很冷,冷得像房間里結(jié)了冰。

    阮白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看著他,白嫩的手指緊緊捏住褲腳,指尖用力到都透出粉色,那種窒息感如影隨形,可他真的不想死,閉上眼似乎用盡全身力量,可褲子脫了半晌,他突然像回想起那場窒息噩夢般,死死抱住身子,使勁搖頭。

    “我…我做不到?!?/br>
    阮白含淚地看著醫(yī)生,求他別這樣。

    當然,要是祈求有效的話,他也不會被壓著和鬼結(jié)親。

    醫(yī)生只是默默地看著他,沒說什么話,慢慢走到他身邊,很靜,靜到聽不見任何腳步聲,而后伸向阮白的身后。

    刷刷——

    是布料摩擦的聲音。

    還沒反應過來,阮白忽地被壓入柔軟的枕頭中,他的手被強行拉開,只需得一秒,便死死綁在床頭上。

    拘束帶系上了死扣,這本是用來約束不聽話的病人。

    阮白剛想掙扎,卻見那雙稱得上漂亮的手毫不留情的按住他纖弱的胸膛,他就像被壓在地上的小烏龜,沒有一丁點翻身的可能性。

    撲通、撲通!

    過快的心跳讓阮白產(chǎn)生難受的眩暈感,他的眼前陣陣發(fā)黑,但就是一片模糊他也認得清離他越來越近的手術(shù)刀。

    “!”

    阮白大驚失色,以為自己是觸發(fā)死亡條件,渾身都在顫抖,看著醫(yī)生手中的刀,恐懼地大喊:“我錯了!我脫!求求你!我脫!!”

    醫(yī)生無動于衷。

    嘩啦——

    刀尖劃開褲縫中間,抵著白嫩的豆腐,再用一點,就能留下血痕。

    而后手術(shù)刀利落的下劃,只見銀光一閃,阮白那雙漂亮的腿上就只剩下無法遮擋的碎布。

    碎布可憐地掛著嬌嫩的大腿上,全然暴露出柔美的曲線,在加上微微的顫抖,讓人忍不住心生施暴的欲望。

    好在醫(yī)生并沒有特殊的癖好,只是樂于欣賞小夜鶯的哀鳴,而非折磨人,看著漂亮的寶貝在他的床上無助垂淚,就已經(jīng)夠讓鬼愉悅了。

    男人甚至沒有將碎布移開,半掩未掩讓人深入大腿內(nèi)側(cè),明明猥褻的動作卻成了光明正大的上藥,連他指尖的藥膏也多了幾分yin靡。

    所謂衣冠禽獸不過如此。

    阮白只覺得身上一空,還未有半點反應,他的腿被這惡鬼狠狠拉開,高高掛在男人的肩上,而自己私密三角則被醫(yī)用無影燈一照,緊閉的微熱rou縫愈發(fā)凸顯了出來,這樣yin亂的姿勢讓阮白又羞又怕。

    眼角的紅從未斷過。

    “把腿張開?!贬t(yī)生呵斥道。

    男人無視了阮白的哀求,在他抗拒中,輕輕捻開遮住粉縫的小布條,那般慢,就像故意享受一樣,察覺到身下人開始抽泣,便慢慢撫慰了上去。

    濕滑,冰冷,透涼。

    或許那處被玩壞了,它真的需要藥膏,不是想象中裂開似的疼,反而有一種難言的舒爽感。

    有一種錯覺,叫溫柔。

    阮白無法控制自己的呻吟,這種感覺太奇怪了,奇怪到眼睛都滲出眼淚,手腳一并發(fā)麻,有些癢,但覺非疼,男人的指節(jié)是那么清晰,他輕輕安撫自己每一處受傷的軟rou,將藥膏灌入到試圖吞咽的小口中,太舒服了,讓他甚至想發(fā)抖,滲入骨髓的快樂。

    男人的動作越來越快,冰涼中夾雜著摩擦的熱,被玩到發(fā)軟的xiaoxue微微開了個小口,對安撫它的男人迫不及待地親昵。

    然后,指尖緩緩伸了一頭,就差點讓阮白繳械投降。

    “嗚……”

    舒服。

    阮白瞇起眼,把差點脫口而出的呻吟壓抑在喉嚨里。

    可就在這個時候,對方卻突然不再動了。

    男人什么話也沒說,直直看著在自己手中扭成毛毛蟲的少年,忽而低低一笑。

    阮白卻還處于迷蒙的狀態(tài),水潤的眼睛望向醫(yī)生,紅著臉,像小兔子似的委屈巴巴。

    他很想問你怎么不動了,但慫得不敢開口,只能垂下耳朵,掛著淚珠,雙腿夾著男人的手,腳丫蹬蹬,悄悄蹭了下。

    醫(yī)生挑眉。

    “還想上藥?”

    阮白僵住了,很久,在對方耐心的等待中,終于老老實實地點頭。

    醫(yī)生看了他一眼,竟利落的抽出了手,淡聲說:

    “自己上?!?/br>
    嗯?

    阮白覺得自己沒跟不上醫(yī)生的節(jié)奏,看著對方,兩眼都是茫然——

    他自己上什么,怎么上?

    直到醫(yī)生牽著他的手,將藥膏擠在他的指尖后,阮白粉嫩的小臉才漸漸變得蒼白起來,他看著手中晶瑩剔透的藥膏,越發(fā)覺得這不是上藥——

    這是上毒藥。

    “趕緊動手?!?/br>
    醫(yī)生的脾氣很不好,和管家比起來,更加冷漠,也更加不近人情。

    說的話也冷冰冰,特別能嚇唬小兔子。

    阮白抖了抖,含淚點頭,心道自己上總比被人上好,可就在自己想爬起來上藥時,卻發(fā)現(xiàn)自己依舊被壓在男人身下。

    甚至男人離他更近了,呼吸的熱氣落到自己的腿中,燙的軟rou一開一合好生害怕。

    這姿勢太荒謬了!

    阮白鼓起勇氣,推了推男人的腦袋:“你……你能離開嗎?”

    他可憐巴巴地看著醫(yī)生。

    “不能。”醫(yī)生好整以暇地坐在他雙腿中,雙手抱臂。

    這人冷臉冷面,怎么能這么過分呢?!

    阮白不止臉紅,身體的每一處都羞紅了,他不受使喚的發(fā)抖,是氣的。

    就算是副本boss也不能這樣,上一個這么壞,這一個還這么壞!

    阮白都準備甩手不干了,但手停在半空,就這么硬生生停在半空,連動都不能動,仿佛對身體失去了所屬權(quán)。

    然后,他感覺無形的力道握住自己的手腕,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向自己的腿間,他毫不猶豫的對著男人分開自己的rou瓣,開始上下揉捏。

    阮白瞪大了眼,似乎非常不置信自己放浪形骸的舉動。

    可雙手上傳來的rou感是那么溫熱柔軟,連陰蒂都極為可愛,他無法抗拒地掰開自己的大腿,對著小球捏捏揉揉,凸起的小小軟rou又摸又掐,那般過分硬是求得阮白說“不要了……求你輕點……”

    但玩弄自己的是自己啊,身體比嘴巴更誠實,也更享受欲望的侵襲。

    最終,手指快樂地在狹小的甬道里穿梭,指尖的藥膏早已蹭的一干二凈,但它無視主人的懇求,沉迷于活塞運動無法自拔。

    怎么會這樣呢……

    阮白把自己玩得暈乎乎,他實在不敢想像,在醫(yī)生眼里自己是怎樣yin亂的模樣,只求上藥趕緊結(jié)束吧,趕緊結(jié)束吧......

    “你玩得可真開心???”

    大腦里突然響起熟稔的男音,比起醫(yī)生多了幾分戲謔,但又與醫(yī)生一般低沉帶有磁性。

    看來這場活色生香的畫面蠱惑的不止一個男人。

    是手冊。

    手冊調(diào)笑的聲音竟與醫(yī)生重疊在一起,阮白狠狠戳到自己的g點上,渾身一抖,他很難接受在場還有第三人在,即便那只是一本書。

    不過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唯一能做得是緊閉雙眼,自暴自棄地享受這場不能自控的安慰。

    手冊的呼吸變得越發(fā)沉重,與此同時,眼觀一切的副本boss也越發(fā)沉默了下來。

    幾乎是同時,幾是乎疊音,恍惚中,阮白聽見有人在問自己——

    “所以,現(xiàn)在要開直播嗎?”

    轟——!

    有如五雷轟頂,理智瘋狂回歸!

    阮白雙眼猛睜,那般用力,卻因過激的疼愛無神地盯著天花板,幾秒,他嗚咽著,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不,不要,不要開直播。”

    抽泣夾著哭腔,一邊用力地愛慰,一邊瘋狂地搖頭。

    “嘻嘻,真可憐啊?!?/br>
    然而笑聲中的惡意是那么清晰可聞,阮白瞬間就明白了自己從來都是束手無策的菟絲花,他的驚慌失措只是被人拿來享用的晚餐,所作的掙扎都是無用功,可他還是不斷祈求著:“不要……”

    只聽見叮咚一聲,直播真的開了。

    眼前憑空出現(xiàn)一道光屏,上面印著不敢置信的少年,那人蒼白著臉,迷茫又痛苦地看著鏡頭里不堪的自己,可yin蕩的動作卻越來越過激,暴露的私處也開始流出水來,身體與心理的雙從打擊幾乎壓垮了這個稚嫩的孩子,阮白在高潮中哭岔氣差點昏了過去。

    他已經(jīng)不省人事,岔開雙腿,麻木地在攝像頭里xiele出來。

    滴答、滴答……

    時鐘走到了十二點,死鳥突然從落地鐘探出腦袋,如此yin靡,明明該是色情的畫面,卻又讓人只注意少年的淚眼。

    滴答、滴答——

    眼淚終于覆蓋了yin水聲,哭聲也變的低低嗚嗚,脆弱到一碰就死去。

    醫(yī)生皺著眉解開了對阮白的控制,他把人抱進懷里,看著阮白迷迷瞪瞪地小聲哭泣,掛著淚珠還不斷說著不要直播。

    心里第一次生出詭異的波動——

    【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