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繼續(xù)獸jian,師尊夾不住jingye被懲罰爆艸、射尿標記
漫長的射精過程持續(xù)了足足兩刻鐘,期間狼膨大的jiba一直牢牢地嵌在玄清的腸道里,不論玄清如何哀懇掙扎,都沒有絲毫軟化。甚至那非人的生殖器上還突出了一個倒鉤,深深地卡在滑嫩的軟rou里,仿佛已長在了一起,但凡玄清掙扎得劇烈一些,內里就會生出撕扯的鈍痛。 他又驚又懼,這下連掙扎也不敢,只能哀聲連連地叫著,無可奈何地翹著軟臀承受狼的灌精,被射得渾身發(fā)抖。慢慢地求救聲微弱下去,撐在地上的雙臂也失力到麻木,全身上下,只有屁股里的感覺還是明晰的,那么痛,那么屈辱…… 一泡濃精灌完,玄清已是筋疲力竭,連狼jiba上的鉤子什么時候收回去的都不知道。稍稍軟化的yinjing一從他后xue里滑出,他便一攤爛泥似的軟下去,癱在地上吐著舌頭喘氣。眼神迷蒙,雪白的臉頰濡著細汗,仿佛骨頭都被抽走了。 白狼倒是對他這么個任由擺弄的狀態(tài)很滿意,以為這個不聽話的雌獸終于被cao服了,又聞到他身上由內而外都散發(fā)著自己的氣味,簡直喜歡得要死,抽出性器后,還愛不忍釋地在這人光溜溜的身體上舔來舔去,唾液粘在皮膚上,被摩擦出嘖嘖水聲。而玄清已然沒有力氣抵抗,有氣無力地呻吟著,被舔到后頸的傷口時,也僅僅是一顫,手指都抬不起來。 炙熱的狼舌頭用力地刷過單薄的肩背,沿著腰臀的曲線下滑,眼看就要探入柔嫩的腿間。玄清兩股戰(zhàn)戰(zhàn),無意識地晃了晃細腰,豐盈的臀rou隨之泛起微浪,中心被摩擦得充血的入口畏懼地翕張幾下,片刻后,一縷腥濃的白濁從嫣紅的細縫里緩緩流了出來。 狼目光一凝,動作突然停住了。 意料之中的灼熱的舌頭沒有落下來,身后一片寂靜,玄清莫名地感到害怕,強撐著回過頭,怯怯地擠出笑臉,討好道: “前、前輩,怎么了?” 他最是能屈能伸,明明心里萬分鄙夷瞧不起,居然還能腆著臉叫人家一聲“前輩”。可惜,白狼對他的示好一點也不領情,幽綠獸瞳一眨不眨地盯著他的臀縫瞧。玄清被盯得慌了神,臉上的笑容漸漸維持不下去,呵呵干笑幾聲,忍不住就扭著身子,一點點向前爬去。 他的肚腹里原就盛滿了狼灌進去的精水,不動就已在外溢,這一動更是不堪。一條腿才挪動一下,xue縫就被扯開,緊閉的蜜洞張開了一指大小的孔隙,溫熱的液體爭先恐后地流溢出來,淅淅瀝瀝地淌了他滿腿。 空氣中彌漫開強烈的腥膻味,玄清的后背驀地一僵,直覺要糟。 果然,白狼周身的氣息明顯地冷下去,微微齜牙,喉嚨里發(fā)出低低的嘶吼。 玄清才恢復了些許氣力的雙腿立刻軟成了面條,側著身子軟顫顫地努力澄清: “前輩,我不是故意,你、你聽我解釋……??!” 狼的前爪直接搭上了他的肩膀,重重一按,他的雙肩便挨了地,被迫擺出一個撅臀塌腰的姿勢。感受到沉重的狼軀再度壓上來,guntang的jiba磨蹭著對準了飽受蹂躪的xue口,玄清簡直魂飛魄散,哆嗦道: “別別別別……” “不行的,會被cao壞的……嗚嗚……” 他又沒出息地被嚇哭了,眼淚啪嗒啪嗒地往下掉,拼命地扭著腰,徒勞地試圖躲避接下來的jianyin。可他整個人都被罩在白狼身下,哪里躲得掉?加上他白生生的rou體上還遍布著性痕,這哭泣只會讓他看起來更柔弱可欺,那無助的扭動也只會更刺激狼的獸欲。白嫩的屁股rou一下一下地扭蹭著白狼挺立的jiba,直蹭得白狼喘息粗重,興奮又不悅地壓緊了身下不配合的雌獸,腰胯一聳,重新將沉甸甸的yinjing強硬地鑿進了他緊熱的xiaoxue里。 蜜洞已經被cao開了,里頭全是它方才射進去的精水,濕潤滑膩得不可思議。性器一入到底,莖頭擦著火熱的rou壁莽撞地捅進去,重重搗進敏感的xue心,cao得玄清一聲大叫,膝蓋猛地打滑,眼看著連最后一絲微弱的掙扎也停止了,只是伏在它身下低低抽泣。 白狼cao弄的動作也停了一停,被獸欲充斥的綠瞳里,劃過一絲明顯的錯愕。 怎么、怎么跟剛才完全不一樣? 它難以置信地低頭去看,看到男人兩團雪白的臀rou之間那個熟紅的xue眼,因被迫吞入火粗的巨物,那兒緊密的褶皺已經完全被撐平,成了一個薄薄的rou環(huán),吃力地箍著它的陽具根部,因疼痛而微微痙攣著,兩人的結合處,一片yin靡的水光,還摻雜著幾縷血絲。 看起來,和之前沒什么區(qū)別。 可yinjing上傳來的軟膩觸感卻明明白白地告訴它,區(qū)別可太大了。 guntang的rou道還是緊致,卻已不像上回那樣箍得它生疼,而是濕軟的、泥濘的,內里一點也不澀,層疊的媚rou仿佛已經被cao服了,遭到再粗暴的欺凌也不會反抗,只是熱乎乎地裹夾著它,絞著莖身細細摩擦,活像一個為它量身定做的jiba套子。 怎么會這么濕,這么會吸jiba? 白狼的眼珠都蒙上了一層赤紅,性器被媚rou緊緊嘬咬著,興奮得生生又膨大了一圈。它難以抑制地聳動腰胯,鮮紅鮮紅的yinjing抽出半截,又用力地捅撞進去,堅硬的rou冠兇惡地剮蹭過每一寸濕淋淋的xue壁,cao得那紅軟的媚rou瑟縮不止,無規(guī)律地顫抖著,竟開始分泌出透明的yin液。 太爽了。 jiba像是陷進了一團水汪汪的軟rou里,每進一寸都能榨出溫熱的汁液,rou壁密布的yinrou推擠著roubang,像有無數(shù)張嘴巴對著莖身又吸又舔,guitou被吮得發(fā)酸,快感比之方才,居然更上一層樓。 白狼爽得頭皮發(fā)麻,急促地呼喘著,一雙狼爪情不自禁地捧住了男人豐盈的rou屁股。尖利的爪子刺破嬌嫩的雪膚,鮮紅的血珠冒了出來,疼得男人發(fā)出委屈的泣聲。它置若罔聞,只著了魔似的快速抽腰擺胯,不停地把硬得發(fā)痛的jiba往那濕xue里撞,每一次都頂?shù)帽壬弦淮胃?、更重,以攫取更多、更猛烈的快感?/br> 狼的陽具硬熱如鐵,打樁一樣生猛地挺進,插得那水xue里凈是咕嘰咕嘰的水聲。不斷地有濁白的狼精被擠壓出來,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地。但白狼已經完全不在乎。 流出來了不要緊,反正過不久,它就又能射給他了。 它的動作太快了,一頭發(fā)情的野獸的體力能有多恐怖,常人決計是無法想象的。玄清只覺那無恥的玩意無時無刻不在往自己的身體里頂,薄嫩的腸壁早就被磨得充血紅腫,愈發(fā)顯得那入侵的yinjing兇悍,突跳的陽筋都燙得不堪忍受。哪怕有jingye的潤滑,也依然經不住蹂躪,三兩下就被cao得抽搐,整個小腹火辣辣的疼,仿佛要被cao穿了。 他又害怕又委屈,癟著嘴就想哭,偏偏又完全跟不上狼狂亂的節(jié)奏,開始還能哀哀切切地呻吟幾聲,到后來聲音就全堵在了喉嚨里,白白被頂?shù)蒙眢w不住前傾,眼淚不停地往下掉,卻哭不出聲。漸漸地口水也包不住,癡滯地張著紅紅的嘴,眼白上翻,眼看著就要窒息。 好在這時,白狼終于注意到了他不尋常的安靜,被獸欲充斥的心底無端地生出不安,不自覺地停了cao弄,并用爪子去扒拉男人的肩膀。 “嗚……”玄清發(fā)出顫抖的哭吟,不自然地抽搐幾下,知覺緩緩恢復,絕望地感到,那根畜生的jiba,居然還guntangguntang地塞在他的后xue里。 瀕死的恐懼直接把他的情緒推到了爆發(fā)的邊緣,他一下就崩潰了,流著淚哭叫出聲: “為什么還沒好???為什么偏偏是我?我得罪你了嗎?嗚嗚……很痛的你知不知道???” 他哭得身體都在發(fā)抖,淚水濕透睫毛,在眼尾洇出凄艷的紅暈。一邊歇斯底里地控訴,一邊不管不顧地揮著四肢反抗。他畢竟也是個元嬰修士,別的不說,身體的柔韌度是極佳的。這樣發(fā)起瘋來,白狼一個沒防備,還真叫他掙扎著打了好幾下,臉上也被踢了一腳。但也只是片刻,它便又把人按了回去,歪頭看他兩眼,也不生氣,自顧自地把滑出的jiba對準濕淋淋的rouxue,“噗嗤”一聲又頂了進去。 “啊…!!”熟悉的脹痛席卷而來,玄清簡直要瘋了,被大力的cao弄頂?shù)谩斑肋馈敝苯?,不抱希望地哀求,“你放過我吧,嗚呃……好深,出去、出去!……要cao壞了、嗚嗚……阿青、阿青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心情是極度悲慘的,無限懊惱地想,早知如此,他還不如就答應燕嶠了,總好過被這么個不知哪里來的畜生強jian。 許是他的哭聲太過哀痛,白狼的動作還真慢了下來,認真觀察著他的反應,腦海里不期然閃過一些破碎的畫面。 它不懂這人為什么哭得那么慘,分明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時,他完全不是這個樣。 它有些迷茫,忍不住抽出性器看了看,沒覺得有哪里不妥,那是為什么…… 白狼一邊思索,一邊又把jiba喂進rouxue。但因走神,動作還是輕緩了不少。濕漉漉的yinjing抵著燙而軟的xue壁一寸寸地蹭進去,碩大的傘冠無意間擦過一塊微微凸起的嫩rou,忽聽身下的獵物一抖,口中滑出了一聲變調的輕吟。 狼的聽力何其敏銳,立刻捕捉到了其中似曾相識的發(fā)情的氣息,它一頓,疑惑地把yinjing又往那處送了送,guitou抵著那塊奇怪的嫩rou來回碾蹭,果然玄清顫得更加厲害,鼻音濃重地低呼: “嗯…嗯……那里、別頂呀!” 嘴上作出拒絕,身體卻是截然相反的反應。在經歷過那么久的苦痛后,這一絲短暫的快感顯得格外甜美。他緊繃的大腿明顯發(fā)軟,濕潤的甬道也倏地縮緊,依依不舍地夾著roubang吞吃,甚至無意識地晃動細腰,試圖讓那火熱的大東西頂?shù)酶睢?/br> 白狼不知怎么喉嚨發(fā)緊,一時竟然愣住了沒有動作。接著就見那方才還拼死抵抗不給它cao的人回過頭來,咬著唇,淚光盈盈的雙眸欲言又止地瞟著它,神情迷蒙之余,竟還有些嗔怪。 但隨即,他就反應過來,倍覺羞恥地紅了臉,強撐著嘴硬道: “你、你出去呀……” 他這個樣子,終于和白狼記憶碎片中的模樣重合了。白狼豁然開朗,心情又激動起來,也不管他在說什么,迫不及待地就壓著他的大腿開始抽送。 粗硬的jiba熱杵一樣不容拒絕地鑿進濕乎乎的xue腔,這次找準了方向,來回都要著意磨過那塊嫩rou,攪得那蜜洞里凈是粘膩水聲。而它身下的雌獸也逐漸失去了說“不”的勇氣。 “啊、噢…噢……不要……”玄清根本克制不住自己發(fā)出甜膩的呻吟,這狼忽然開竅,可害苦了他。xue壁的sao點被刻意地針對著,每被戳得內陷一分,都會滋生荒唐的快感,并不陌生的甜美滋味游走全身,他雖然不情愿,身體卻不受控地沉淪,胯下那處,已漸漸起來。 狼聽到他發(fā)春的貓一樣的叫聲,頓時備受鼓舞,挺著yinjing在那rouxue里噗呲噗呲地激烈聳插,快感瞬間強烈了幾倍,玄清猝不及防,猛地被cao出一連串失控的浪叫: “啊、啊啊…??!”聲音大得他自己都臉紅,他根本承受不住這樣尖銳的刺激,身前yinjing一下硬到了極點,馬眼張合著,不斷地流出透明的黏液。 “不行…嗯、嗯……好難受……”他爽得聲音都直發(fā)顫,被過多的快感壓得喘不過氣,又開始扭著腰拒絕,“太快了…嗚嗚,受不了了……” 話音剛落,伴隨著一陣激烈的caoxue聲,體內的快感迅速堆積到了頂點,他的聲音猛地拔高,眼前一空,墜入了漫無邊際的白光里。 短短幾息,就直接被cao射了。 他抽搐著射精,連帶著rouxue里頭也是一陣無規(guī)律的痙攣。白狼明顯被夾得爽極,嘴里嘶嘶抽氣,發(fā)了狂一樣大力jian他濕熱嫩xue。玄清還沒從高潮中緩過來,便又再次卷入情欲中,yinjing短時間內被迫勃起,他難受得手腳蜷縮,卻又根本無法躲避,只能生生地捱著,并在不久后,再次尖叫著到了高潮。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白狼cao人的方式簡直野蠻到了極點,短暫的快樂過后便是持久的痛苦。玄清的目光已經渙散下去,難受地皺著眉,拼命喘氣,“痛、要被cao死了…啊、哈啊……” 然后他絕望地感到體內的狼jiba又在跳動著膨大成結,令人驚懼的痛楚再次襲來,他慌得嗚嗚直叫,卻還是被釘死在那恐怖的巨物上。 冗長的灌精結束,他幾乎像是死了一回。 白狼終于又把自己的雌獸灌滿,心滿意足地安靜下來,伏在玄清身上輕輕喘氣。 玄清還在無意識地抽搐,洶涌的快感平息過后,柔嫩的內里受創(chuàng)的疼痛便又明晰起來。 他忍不住夾緊屁股,試圖減緩那種不適,卻敏感地察覺,那畜生居然還沒出去。 他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想罵又不敢罵,臉色極為難看地開口:“前輩,真、真的不能再來了?!?/br> 白狼也沒有想再來一次,體內沸騰的燥火宣泄出去,它此刻已經十分饜足。 只是…… 它總覺得自己看中的雌獸有點不老實,以后恐怕還要去招惹別的雄性。 不行,白狼很有憂患意識地想,得留個記號,讓別人都知道,他已經屬于他了才好。 白狼沒有吭聲,玄清便不敢放松,提心吊膽地等著它的反應。 等來等去,等來身體里一陣突兀的沖擊感,像是強勁的水流,一股股地沖刷在柔嫩的內壁上。 燙熱的,充沛的,澆射在敏感的xuerou上,感覺遠比被灌精時要強烈得多。 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子漸濃的臊味。 玄清蒙了一下,被刺激得“啊”地叫了一聲,旋即,氣得臉都紅了。 這個畜生,它怎么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