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師尊昏睡中被揉奶捏屁股,滿身性痕引得兩個徒弟吃醋起色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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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廂,付驚秋原已打定主意,再也不管玄清的破事。對方不仁不義在先,又那樣不識好歹,他還管他做什么! 但稍微冷靜下來后,想到玄清那病殃殃的樣子,卻到底是……不放心。 據(jù)那妖仆說,這小人不知是有什么難言之隱,病了也不肯讓人近身,生怕暴露什么秘密似的。怎么說名義上還是他的師尊,倘若對方真的出了什么事,傳出去,于他付驚秋的名聲,也有妨礙。 何況玄清最會惺惺作態(tài),外人不知情,到時只怕還要反過來指責(zé)他不忠不孝呢! 只能又黑著臉折返。 云華府內(nèi),玄清抱著燕嶠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場,數(shù)日來的擔(dān)驚受怕和委屈都宣泄一空,哭得累了,不知不覺又靠在燕嶠懷里睡了過去。 他此刻把燕嶠視作唯一的依靠,正是最依賴對方的時候,也顧不得什么人畜有別了,睡著了猶自緊緊抓著燕嶠的衣角不放。燕嶠不過動了一下,他便生怕人家要推開他似的,睡夢中亦極不安地蹙著眉尖,哼哼唧唧地,干脆把兩條胳膊纏上了對方的腰。 燕嶠歪歪腦袋,不明白師尊為什么一邊騙他,一邊又把他抱得這么緊。這究竟是喜歡他,還是不喜歡呢? 他犯了迷糊,不由很疑惑地盯著玄清瞧。但玄清整張臉都埋在他懷里,他連對方的表情都看不到,如何能得到答案?瞧了半天,反倒是從玄清散亂長發(fā)的掩映下隱約看到了一點紅印。他伸了手將那礙事的發(fā)絲拂開,男人細(xì)白的后頸便毫無防備地暴露在他眼中。 只見上面,赫然是一道還未消退的齒痕,極鮮明地烙印在嬌嫩的肌膚上,張揚著施暴者病態(tài)的占有欲。 是一個標(biāo)記,也是對后來者明晃晃的挑釁。 那一刻,一直縈繞在鼻端的陌生氣味仿佛也驟然變得刺鼻起來。燕嶠錯愕地瞪著那道牙印,方才因師尊的主動親昵而稍有好轉(zhuǎn)的心情,再度蒙上了厚重的陰翳。 他心里嫉妒極了,撫在男人后頸的手,忍不住就按了上去,用力摩擦,仿佛這樣,就能把那些刺眼的痕跡抹去。 他的手勁太大,不一會兒男人的后頸就被他揉得泛紅發(fā)熱。玄清吃痛地哼哼,又開始扭著身子躲他,也不抱他了,雙手抵著他的腹部,無意識地推拒。 他的反抗令燕嶠更加不高興,心想他比不上大師兄就算了,難道連外面的野狼都比不上嗎?這么想著,心里的委屈都要漫出來了,氣呼呼地一把將人推倒在榻上,也不心疼了,怒火中燒地就去扒師尊的衣服。 玄清這幾天纏綿病榻,都沒怎么下地,身上衣裳寬松得很。燕嶠三兩下就扯掉了他的腰帶,衣襟散開,男人貧瘠蒼白的胸乳就露了小半出來。 不出意外,他又看到了一些別的痕跡。 比吻痕更深刻,也更凄艷,青紫交錯,竟是無數(shù)重疊的、獸類的齒印。 燕嶠呼吸粗重,死死地盯著那些痕跡,氣得快哭了。 他沒那么傻,上回被玄清拒絕后,還特意去尋了些書籍來看。知道玄清其實在騙他,男人明明也可以cao;也知道,這些斑駁的痕跡,意味著什么。 于是付驚秋去而復(fù)返,進來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他那個招人煩的師尊無知無覺地躺在床上,而他的三師兄,不知什么時候來的,竟然在……脫前者的衣服? “……三師兄?”付驚秋簡直瞠目結(jié)舌,愕然道,“你在干什么?!” 燕嶠一頓,被獸性占據(jù)的大腦本能地排斥所有入侵者,綠眸中流露出戾氣,卻又在看到付驚秋的面容時松了口氣。 “是驚秋啊?!彼鋵嵅皇呛茉敢饨o付驚秋看,但是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招手叫付驚秋過來,“你來看。” 付驚秋神情恍惚地前進了幾步,順著他的意思震驚而茫然地低頭看:“看什么?” “喏?!毖鄭褞熥鸬囊律延滞吕死钢翘宦冻龅募t奶頭對他說,“你看,都被咬成這樣了。” 男人的乳首很小,卻又嫩又挺,形似鳥的尖喙,顫巍巍地挺立著。奶粒被咬得充血,紅得幾欲滴血,隨著男人的呼吸,極無辜而招搖地上下起伏,吸引著其他兩個男性的視線。 付驚秋呼吸一滯,表情不自然起來,有些狼狽地移開視線,脫口道:“你弄的?” 話一出口才驚覺這問題太沒腦子,果然,燕嶠責(zé)怪地瞟他一眼,道: “當(dāng)然不是?!鄙焓志咀∫幻赌填^,很認(rèn)真地說,“你看嘛,這明明是狼咬的?!?/br> 付驚秋:“……?”他定睛一看,居然真的是獸類的牙印。 “他……”他想說,這人莫非是被狼襲擊了?可那痕跡的位置如此曖昧,讓他想自欺欺人都不行。 他一時焦灼起來,低聲道:“師兄這是什么意思?” “我沒什么意思呀?!毖鄭f,又沮喪起來,道,“師尊之前還騙我說,人和妖不能在一起??墒撬髅骶捅焕莄ao過了啊?!?/br> 付驚秋:“……?!” 他如此口無遮攔,直把付驚秋又震了一震,尷尬道:“興許他只是…不巧被咬到了那處?!?/br> 這話他自己都不信。 燕嶠也不信:“怎么可能嘛?!庇治卣f:“而且我還看到他和大師兄做了?!?/br> “……”付驚秋已經(jīng)震驚得有些麻木了,沉默了一下,道,“是嗎?” 燕嶠嘆氣:“你說他為什么就是不讓我cao呢?” 付驚秋:“………” 燕嶠瞅瞅他:“師弟怎么不說話?” 付驚秋深呼吸幾下,艱難道:“三師兄…怎么會對師尊起這種心思?” “嗯?”燕嶠奇怪地說,“不可以嗎?可是大師兄都cao了呀?!?/br> 付驚秋:“……” 燕嶠敏感地道:“難道師弟你也覺得,別的野狼都可以,就是我不行嗎?” 付驚秋張了張嘴:“我……并無此意。” ——以他的歷練之豐富,已經(jīng)很多年沒有碰上如此讓他不知所措的局面了,只能說,他的這位師兄,實在是非比尋常。 “那師弟是不相信我嗎?”燕嶠卻是個直腸子,道,“你再看看就知道了。” 燕嶠還要讓他看什么,付驚秋心里其實已隱隱有了答案。他坐立不安,理智告訴他應(yīng)該阻止,喉嚨卻似被堵住了,吐不出一個“不”字。 他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燕嶠動作利索地扒下了玄清的上衣,又去褪后者的褲子。 不一會,玄清身上便已一絲不掛,渾身赤裸地躺在他和燕嶠的眼皮子底下。 細(xì)白的雙腿被拉開了,毫無保留地向他們展示出腿間私密的風(fēng)光。 那其實也沒什么好看的,是個男人都有那些東西??呻S著那雙腿張開的幅度變大,兩團豐盈的臀rou也被掰開,不情不愿地袒露出中間那道幽邃的縫,以及…… 掩藏在其中的淡粉色入口。 那嬌口一如付驚秋記憶中的狹小,很羞怯似的緊閉著,力圖裝出不可侵犯的貞潔處子樣,仿佛從來沒被男性侵犯過。 可男人臀瓣和腿根上殘留的斑斑牙印,卻已將它暴露了個徹底。 甚至不只是男性,而是一頭雄狼,一個野獸,曾肆無忌憚地占有過這里,還留下了囂張至極的印記。 付驚秋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心里猜到是一回事,親眼瞧見又是另一回事,他簡直都有些耳鳴了,心里亂七八糟的,一時竟說不清是什么滋味。 還是燕嶠先開口:“師弟?!?/br> 付驚秋回過神,便見他已摸到了師尊的xue,神神秘秘地說:“我告訴你哦,男人就是用這里做的。” 付驚秋無話可說,暗想他怎么會不知道,他都已經(jīng)…… 閉了閉眼:“三師兄想做什么?” 燕嶠露出失落的表情,說:“我也想cao師尊啊,可是他不肯,還罵我?!?/br> 付驚秋無言以對,若是同意,那這個人就真的無藥可救了。 燕嶠又期待地看向他:“所以師弟,你幫幫我好不好?你也可以試試的,他們說,交配很舒服的?!?/br> 付驚秋腦子嗡嗡的,有些心虛地不與他對視,心說這太荒謬了。雖然他已經(jīng)強jian過玄清一次,可那只是一時暴怒下的失控,事后也未嘗沒有愧疚過。他的目的只是讓玄清從此遠離他,本來都已經(jīng)打算把那件事深埋心底,更是從未想過,這種事,還會有第二次。 他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竟然在這里和他的師兄商議如何jian污自己的師尊?天底下怎么會有如此穢亂之事?! 可玄清的裸體就橫陳在他的目光下。雪白柔軟的身軀遍布色情的痕跡,面對著這樣一具情欲意味強烈的身體,他很難不想到一些不該想的東西。 曾有過的銷魂滋味涌上心頭。顯然,那僅有的一次性事在他心中留下的印象,比他以為的還要深刻。他作為一個男人,本能地回味、渴望著那種蝕骨的快感。 與此同時,又感到了深深的不悅和惱火。 他無論如何也沒想到,玄清會荒唐到這個程度。竟然在他不知情的情況下,和大師兄又?jǐn)囋诹艘黄?。難不成他那一次他以為的懲罰,竟還讓這小人“開竅”了? 居然還有不知哪里的狼! 既然他自己都這么不自愛,那他還有什么好顧忌的! 付驚秋腦海里一瞬閃過萬千雜念,臉色也變來變?nèi)?,片刻后,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 “三師兄要我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