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魂斷南屏去無痕,長盛情夜會(huì)嬌辭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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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攬裘的貴人離寺前親手掐斷了幾柱香火,那些東西又全交與奴才清理,乾凈俐落的,不至于一時(shí)就臟了他的臉面。 鍾猶桂則在土堆上頭焚香灑酒,送了他們最后一程。 避過了正午日頭,常昕便捧著白玉壇子,打著傘,向鍾猶桂行禮。他要帶著他的二爺走了。 他說:“公子的恩情,常某感激不盡,就是來生做牛做馬,也必定償還?!?/br> 那壇子是鍾猶桂贈(zèng)與的,上好的白玉里盛著一點(diǎn)骨灰,手捧著,倒比秦幡生前要重上許多。 常昕縱然悲痛,還是得打氣精神。這是他答應(yīng)過二爺?shù)?,無論如何都要帶他到所有想去的地方走一遭,當(dāng)然,也要帶著他回家去。 如此這般,才能了結(jié)秦幡的牽掛,讓他安心隨了菩薩去。 人來人往皆是自然,他們一上路,鍾猶桂的生活也回歸以往,唯獨(dú)一處不同。 程攬裘自那夜求歡后便日日登門拜訪,就算不向鍾猶桂索愛,伴著兄弟二人奏樂共讀等,也同樣稱作甘之如飴。 日子一長,倒真讓人信了他的傾心之言。 朱辭云頭一回見那人就提醒過鍾猶桂當(dāng)心,他明白他哥哥的心里有人,只不過再也回不來罷了。若如今只求形似而不求擬真,相似的又是這樣一個(gè)聰明家伙,但凡走了那麼點(diǎn)心,都是得不償失。 鍾猶桂知道他擔(dān)心,但看著與心上人相似萬分的神態(tài),仍不免魂?duì)繅艨M、情難自抑。 他只是暫且搪塞了朱辭云,也時(shí)時(shí)警醒自己,今兒個(gè)只能算作走一步多一步,等程攬裘出了這山門遠(yuǎn)外,外頭什麼稀奇貨色沒有,自然也不會(huì)再稀罕他了。 到時(shí)才一刀兩斷,也的確是個(gè)辦法。 日子舒坦了一陣,除卻程攬裘的袒護(hù),尚有一人的功勞在。 蕭盛是那貴人的外甥,前年得了奇病,看了多少大夫都查不出個(gè)原因,家里頭只得聽信神婆道士的話,將人送到了這兒來靜養(yǎng)。 他每日抄經(jīng)誦佛,避不見人,會(huì)和外頭掛勾,全靠朱辭云丟了帕子,讓他給撿著了。 蕭盛向他人打聽,將那手帕子親自還上,還藉著此事順?biāo)浦郏屩燹o云分了點(diǎn)抄書的工作,算是還些功德與他這個(gè)恩人。 “不是說那些兩腳書櫥沒一個(gè)好東西嗎?”鍾猶桂打趣他道:“還說我呢,你倒好,自己也和讀書人混上了?!?/br> 從此朱辭云就不敢再向鍾猶桂嘮叨個(gè)沒完了。 平日里木訥沉靜的蕭盛在朱辭云面前總是笑著的,偶爾還會(huì)趁著他瞌睡時(shí)在他臉上畫王八,逗得樓閣里雞飛狗跳的,幾日下來倒比往常有生氣了許多。 日久生情,頭一回親上,卻是在程攬裘啟程的一周前。 朱辭云踮起腳才夠得著蕭盛的脖子,將臉湊了上去。 蕭盛摟著他的腰,讓朱辭云啃得盡興了,才壓著他的腦袋深吻。 “蕭哥哥……”朱辭云基于年紀(jì)的緣故,即使從前在富貴人家底下也未真正伺候過誰,沒幾分功夫就被弄得頭昏腦脹的,依在人懷里撒軟。 蕭盛想將他打橫抱起,手卻使不上力,險(xiǎn)些讓朱辭云摔到了地上。 朱辭云忍不住笑出了聲,蕭盛縱然惱,最終還是跟著笑了起來。 他們滾到了床上,蕭盛用兩指揩了些油脂,探進(jìn)了對方身下。朱辭云抓著床被,皺了松、松了皺,扯得被單和他的鬢發(fā)一般凌亂。 “嗯……!”他眼角含春,使勁將半身一抬,哼嘰道:“已經(jīng)……可以了……哈啊……哥哥……蕭哥哥……” 蕭盛本想慢慢地來,經(jīng)他一撩撥便再難自持,扶著自己的命根子,將前頭捅了進(jìn)去。 “阿云?!彼麚嵘现燹o云緊蹙的眉間,一邊深入,一邊道:“你要是難受就咬我一口,我會(huì)立刻停下……” “嗯哼……不……不要……”朱辭云讓那龐然大物堵得喘氣連連,哭喊著:“要是咬傷你,染了其他病癥,你又要賴我頭上……” “那你說,難受還是舒服?”蕭盛把持著他的腰,頂了一頂,催道:“嗯?說啊。” 朱辭云一腳攢著被褥,另一腳被人給抬了起來,一陣漲疼的快感通了經(jīng)脈又奪了神志,讓他一時(shí)回不上話來。 蕭盛也不再逼他,只抓著他的點(diǎn)沖撞,撞得人噫噫呀呀地叫喚。朱辭云整個(gè)人都攀上了對方,指尖在他背上劃出了幾道紅痕,失神地承接住蕭盛的唇舌,在喘息間呢喃:“你這是……要把我cao死在床上……啊……” 蕭盛封上他的嘴,不許他說這些不吉利的話。 朱辭云還是逮著機(jī)會(huì),一味地說:“我要是……下了地府……你……也得陪著我、陪著我……” “好?!笔捠⑺^身去,撈起他的腰臀,在他耳邊回話:“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 “上刀山,下火海,我都賴著你,陪你一同受罪。” “是你起的頭,到時(shí),就別想甩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