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保護(hù)費(fèi),打算,浴池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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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亮照在屋舍翹起的檐角上。在朱雀臺一排丹楹刻桷的屋舍中間,謝府并不算特別奢華貴氣,倒有種格外疏闊古樸的氛圍。 謝氏門庭煊赫,延綿百年,枝繁葉茂。在謝寧拜相,先帝托孤后,更是真正的權(quán)傾朝野。 然而謝家嫡支卻子嗣不豐,甚至算得上單薄。謝寧的父親謝適之有二子一女。長女早早出嫁,長子被寄于厚望,卻在思泰九年時(shí)暴斃。同年謝寧出仕,從京郊帶回了一個(gè)被遺棄的小孩子,就是鐘意。 謝寧的母親是謝適之的繼室,早早病故。謝適之常年在南山別院,名為修養(yǎng),實(shí)則隱退。謝寧作為中書舍人兼皇子們的講學(xué)官,常年在宮中值夜,后來不斷右遷,官拜宰相,也幾乎不回老宅休息。 鐘意暗暗覺得,老師并不喜歡這里。 然而他卻實(shí)實(shí)在在地在這座府邸里長大,知道每一塊瓦當(dāng)?shù)幕y,數(shù)過廊下瓷缸里每一條魚。 此時(shí)此刻,鐘意蹲在門口的拴馬石旁,把手往懷里揣了揣,看著封條上紅色的印泥,覺得眼角隱隱發(fā)熱,不知道自己該往那里去。 謝黨如今大半被捕,人人自危,他沒想過自己會被放出來,身上沒有銀兩,也知道人走茶涼的道理,不會自取其辱地去挨家挨戶敲門,祈求收留自己。 京城戒嚴(yán),鐘意正準(zhǔn)備在屋檐下窩一晚,鼻尖卻突然傳來一陣香氣。 面食和rou的香氣。 他抽著鼻子一路聞過去,就看到朱雀臺寬闊的大街上竟然停了一輛格格不入的扁食車,抽屜里和臺面上鋪滿了白里透粉的小扁食,沾著雪霜一樣的面粉,鍋里的熱湯翻滾著,咕嘟嘟冒著泡泡。 換做平時(shí),這種做小食的小推車連朱雀臺的街口都進(jìn)不來,遑論做生意??墒墙褚惯@輛小車旁卻相當(dāng)熱鬧。鐘意掃了掃,周圍蹲了一圈人,全是換防下來的士兵。 很明顯,這群士兵為了夜宵,把扁食車劫持到了這里。 鐘意的肚子發(fā)出了一串叫聲。 他臉上微微泛紅,想了想,從自己的發(fā)冠上摳下一粒圓圓的珍珠,足有龍眼那么大,在一群士卒的注目下,把那粒珍珠遞了出去,“店家,我也要一份?!?/br> 老板唯唯諾諾,用手蹭著圍腰布,沒有接,反而是朝著鐘意背后看:“將軍……” 鐘意猛一轉(zhuǎn)頭,就看到裴定站在街角陰影處,端了一個(gè)粗瓷大碗在手里。 “只是換個(gè)地方,又沒不準(zhǔn)你做生意?!?/br> 裴定輕嗤一聲,朝著老板說道,手里的碗傾了傾,把扁食連著熱湯一起倒進(jìn)了嗓子里。豪氣沖天,好像是喝了碗烈酒下去。 接著他沖著鐘意揚(yáng)了揚(yáng)空碗,“鐘大人隨意?!?/br> 店家卻還是不接,緊張地朝鐘意說道:“大人,這粒東珠可以買一間正街的鋪面了。我這一碗只要八個(gè)銅板……” “不用找?!?/br> 鐘意又把那粒珍珠往前遞了遞。 “我給你換?!?/br> 裴定突然開口,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走到了他身邊,用兩根手指將珍珠捻起來,排了八個(gè)銅板在鐘意手心。 鐘意一怔,忍不住怒目而視。 裴定卻氣定神閑的開口:“鐘大人,按,犯宵禁者,杖三十,或者贖十五金?!?/br> 鐘意:“將軍是要拿我問罪?” “不,”裴定轉(zhuǎn)了轉(zhuǎn)珠子,看著它上面的光彩,珍重地放到內(nèi)兜里,“我讓手下兄弟放大人通行了……這算是,保護(hù)費(fèi)。” 鐘意一愣,掃了裴定一眼,慢慢垂下眼睛,看著被凍得棱角堅(jiān)硬的扁食撲通撲通地跳進(jìn)水里。 面皮被煮得晶瑩透明,越發(fā)顯出中間粉紅的rou餡。鐘意看了半響,袖中手指緩緩收緊。 他又開始想到謝寧。 他隱約意識到為什么謝寧會收養(yǎng)自己……想到皇帝抱著謝寧的樣子,鐘意的心里升起一股大不敬的念頭。 鐘意深吸一口氣。 就算只有一絲希望,他也決不能任憑老師就這樣蒙塵染詬,任人折辱。 鐘意攪了攪碗里的湯水,抬頭看向了裴定。 . 皇宮,甘露池。 漢白玉砌成方池,引了溫泉活水。謝寧直到整個(gè)人都沒進(jìn)水中,才在水下解開衣袍,把濕噠噠的衣服扔回了岸上。 他像一塊浸在水里的白玉。在經(jīng)過幾場粗暴的情事后,身上遍布咬痕和指印,連面龐上都沾著不少腌臜粘稠的半干精水,已經(jīng)沒有多少體面可言。一低頭,就能看到自己被舔掐到變形的雙乳,乳尖又燙又腫,有些破皮,往外滲著絲絲血水。 雙腿連帶著下半身幾乎酸痛到?jīng)]有知覺,謝寧咬著牙,緩慢地坐到筑得半高的石臺上,分開腿,把手往下探去。 綿軟挺翹的屁股像只熟透的蜜桃,軟爛發(fā)腫,壓得半扁,被流水一沖,更顯得臀尖透紅,腿根白嫩。腿心殷紅的rou縫上糊著一層濁白液體,甚至不能很好地合攏,像是只瑟瑟發(fā)抖的柔軟???,濕漉漉地微微外翻著,像是被cao得近乎失去了彈性。 謝寧的手還沒有碰到那個(gè)仍然在瑟縮發(fā)抖的xue口,指縫就被飄蕩在水中的紅色長流蘇掃過,流蘇的里端連在緬鈴上,深埋體內(nèi)。謝寧閉上眼,把流蘇抓在手心,用上三分力道試探著往外拽去。 緬鈴卡在宮口,滿是花紋的球體往外退,即使再緩慢,也有種拖拽著整只rou壺往外的可怖感。那滋味漲疼難以言喻,試了兩次之后更覺折磨,謝寧咬緊了唇,英華的眉目都有些扭曲,終于狠心一拉,悶哼一聲,感覺到銀球迅速碾過腫熱內(nèi)里,“啵”地一聲從他身體里被扯了出去。 折磨了他整整一夜。 幾縷精水從細(xì)窄臀溝之間流了出來,散在了水流中。謝寧雙腿抖個(gè)不停。打濕的睫毛掀開又垂了垂。 體內(nèi)的粘膩感rou仍未褪去,好像隨時(shí)都會有熱液從兩腿之間流出來。身上的痕跡時(shí)時(shí)提醒著他是如何被皇帝盡情折辱享用。自己在情藥的作用張著腿求歡的樣子簡直下賤到了極點(diǎn),謝寧毫不猶豫地?fù)P手給自己一巴掌。想到皇帝充滿鄙夷和侮辱意味的言辭,他心下陡然酸楚到了極點(diǎn),曲起腿,將額頭抵在了膝蓋上,很久都沒有動靜。 水面卻突然一陣晃動,謝寧惶然抬頭,就被從后面抱住,皇帝的光裸的胸膛貼上了他的脊背,謝寧的手在水面猛地一拍,就被抬起了一條腿,“幫你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