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拒絕,回憶,真想掐死他
兩根手指毫不猶豫地遞進xue口,被軟rou下意識吮住。李策發(fā)出一聲輕笑,“這算不算……‘有事,弟子服其勞’?!?/br> 是戲謔的口吻。 謝寧側(cè)過頭,沒有說話,屈辱地垂下眼,感受著體內(nèi)兩只手指分開,惡意抵住紅軟濡濕的內(nèi)壁,來回轉(zhuǎn)動勾弄,引出亂七八糟的yin水。 他渾身肌rou不自覺繃緊。卻沒什么反抗的動作,像是已經(jīng)習慣了皇帝一而再、再而三的凌辱,只是輕促地吸了一口氣。 水面上,謝寧清俊的臉上除了泛紅的眼尾和微腫的嘴唇,沒有任何端倪。隔著霧蒙蒙的水汽,越發(fā)顯得形容葳蕤,風骨清艷。水下看不見處,手掌卻死死攥成拳頭,暴露出緊縮的內(nèi)心。 他閉著眼,連李策在水中破碎的倒影都不想看,等到手指終于從體內(nèi)抽出來,帶著水“嘩啦”一聲爬出浴池,撐著手腳躲到屏風后,后用細布擦干身上的水,撕開一張布裹好胸,穿好衣服,一言不發(fā)地走進寢殿,吹滅了蠟燭,直接躺到了床上。 帳外卻突然傳來一陣腳步聲,皇帝掀開窗簾,坐到床邊。室內(nèi)光線很暗,還是可以看清謝寧脊背朝外、線條緊繃的身體。 窗外天寒地凍,室內(nèi)燒著地龍,并不算冷。李策伸手搭在了謝寧腳踝上,捏了捏,還帶著溫泉的余溫。 經(jīng)過了開始的驚和怒后,謝寧心底只剩下了麻木。 他安靜地等待著又一次jianyin。李策卻只是撥了撥他耳邊的頭發(fā):“不弄你了?!?/br> “別睡,頭發(fā)還是濕的?!?/br> 謝寧聞言,愣了一瞬,接著涼涼地笑了一聲,只覺得既荒謬、又疲憊。 明天自己的腦袋都不一定都還在,皇帝卻關(guān)心自己的頭發(fā)濕不濕。 他一動不動,白皙勻稱的身體包裹在衣袍下,背影充滿了拒絕的意味。 李策深吸一口氣,克制著自己的情緒,掰著謝寧的臉,強迫他轉(zhuǎn)頭,看向自己。 謝寧的五官隱沒在黑暗里,唯獨一雙極其好看的眼睛映著點點光華,眼神流轉(zhuǎn),卻像一潭深水,無風無波,看皇帝的時候,好像吝惜于多給予半點情緒。 看得李策心生恨意。 他想起自己和謝寧第一次見面時,四歲自己時候還是個胖乎乎的明黃色團子,元宵夜,穿著虎頭鞋,提著老虎燈去皇后的宮殿討甜點吃。 平時愛圍著他打轉(zhuǎn)的宮女們?nèi)己衾怖餐械钆埽±畈哓Q起耳朵,就聽到她們說父皇新任的中書侍郎和大皇子一起進宮了。 李策撇嘴。 不就是個人。 兩只眼睛兩個耳朵一張嘴,不知道有什么稀奇的。結(jié)果一轉(zhuǎn)彎,就碰上了十六歲的謝寧。 老虎燈“啪”一下被撞到在地,李策張開嘴,顧不上厲聲呵斥,只是呆呆地看著眼前紅衣烏發(fā),謫仙一樣的漂亮哥哥,發(fā)不出一點聲音。 “謝寧,快點,父皇在前面等我們?!?/br> 李策沒有說話,他大哥倒是在不遠處催了聲。 謝寧單膝跪下,把老虎燈撿起來,重新遞到了李策手里,說了聲“太子恕罪”,展顏一笑,就匆匆忙忙地跟了上去。 甚至沒多給李策半個眼神。 后來謝寧成了他的老師,李策高興的要死,像只熱乎乎的小狗湊上去,對方的眼神卻鮮少停留在他身上,總是目光灼灼追隨著先帝的背影。 先帝駕崩,李策繼位,謝寧只剩下他一個人可以看,可是卻像是透過他,在看另外一個人。 看得李策心頭發(fā)冷。 元嘉八年,他的母后被謝寧一杯鴆酒灌下肚子,抽搐著一口一口吐血而亡。李策抱著她,感受著懷里的軀體一點點僵硬。衣襟上血液變冷,卻源源不斷地滴上熱淚。 謝寧說太后因為國舅弄權(quán),心懷愧疚,憂憤而死,李策笑了笑,說丞相說得對。 皇帝突然伸手,一把掐住了謝寧脖頸,越收越緊。雙眼里全是戾氣,有一瞬間,想把謝寧活深深掐死。 他看著謝寧因為缺氧兩眼上翻,張著嘴卻無法呼吸、渾身顫抖的樣子,突然松手,并起兩根手指插入謝寧口中,攪弄著那條粉紅柔軟的舌頭。 謝寧幾乎瞬間干嘔起來。李策的手指太長,驟然壓住的舌頭,幾乎要扣住他的喉嚨,折磨得他舌根發(fā)麻,眼角帶淚,掙扎著向后退。 他眼睛淺,好像天生就盛不下淚,倒不是性格軟弱,只是身體敏感,有一丁點刺激,眼淚就會不由自主地往下滴。 李策看著謝寧,眼里布滿血絲,喉結(jié)猛地一滾,一把將人拖到地上,松了手,把他的臉朝自己兩腿之間按。 “咳、咳……咳……” 謝寧猛地吸了一大口空氣,呼吸不暢帶來的眩暈剛有所緩解,就被濃重的麝香味和龍涎香嗆得咳嗽連連,幾乎要把肺腑都咳出來。 微濕的頭發(fā)搭在他的脊背上,帶來涼潤的觸感,李策雙腿之間勃發(fā)的陽物卻無比熱燙,隔著一層細滑綢緞,貼在臉上。 謝寧有些昏沉地眨了眨眼睛,尺寸恐怖的陽具就從褻褲中滑出,掃過他秀挺的鼻梁和眼皮,在玉一樣的面孔上留下粘膩濡濕的痕跡。李策突然掐住了他的腮,把硬熱紫漲的頂端插進了兩片殷紅的嘴唇中。 “唔——” 男子熱燙腥咸的氣息在唇舌之間驟然彌漫開,李策驀地一撞,把頂端徑直塞進了喉口,噎得謝寧一陣干嘔,舌頭本能地往外推拒著。身下一只軟靴卻突然橫插進了他分開的兩腿間,隔著靴面和褻褲,用腳背狠狠碾在了xue口。 謝寧的身體控制不住地佝僂,喉口一陣劇烈地擠壓收縮,支著兩條腿,極力想要跪直身體?;实鄣暮粑鼌s陡然粗重,抓著他的頭發(fā),控制不住地挺腰,急促地抽送了幾下,摁著謝寧的后腦勺,又往里送了一截,蹭過軟韌舌根,被窄緊高熱的口腔緊緊包裹住。 謝寧的眼淚瞬間就流了下來,大小合適的嘴唇張成了圓形,無比艱難地含著陽具。雪腮凹陷,雙頰泛粉,喉嚨中溢出凌亂而破碎的哽咽聲,咽不下去的涎水和腥液從嘴角淌落,滴在他的胸口。 謝寧雙手按在李策大腿上,骨節(jié)泛白,本能地想要把壓推開,下巴卻被沉甸甸的囊袋狠狠一拍,撞得他下頜汁水亂濺。與此同時,皇帝的抵住謝寧腿心的腳尖突然往上一挑,隔著布料將嬌軟濕紅的花唇抻開,碾過殷紅蕊豆。 謝寧蜷著的雙腿頓時一軟,肥軟臀rou像一只熟透的rou桃,重重落在了李策腳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