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前后xue同時被cao,鹿茸,失禁
“嗯……哈、嗯……” 短時間內(nèi)接連兩次高潮實在太過刺激。 謝寧全身發(fā)軟,倦得連指尖都抬不起來,雙手被高高吊起,上半身勉強伏在小幾上,唇齒間發(fā)出低低的喘息。 高潮余韻猶在,他根本沒有空隙緩一口氣。藥汁癢熱地黏在汗?jié)竦钠つw上,灼燒般鮮明的觸感從身下傳來,隱約勾起骨頭縫里的酥癢。 哽了幾聲后,他有些迷亂地晃了晃腦袋,艱難地將喉嚨里的泣音咽下,許久才回過神,后知后覺地意識到皇帝說的“兩次”是什么意思。 一橫一豎,是“正”字開始的兩劃。 皇帝在數(shù),把他弄xiele多少次…… 巨大的羞恥幾乎要將他壓垮,謝寧整個人都在細細痙攣,烏睫濕透,那雙總是山嵐般淡而遠的眼睛里全是水汽,略長的眼梢都被沉溺和屈辱浸滿。 剛硬的陽物還插在絞緊的軟xue里,火燙地貼著紅膩的內(nèi)里,青筋直跳,昭示著分明的存在感,后xue里的脂膏已經(jīng)全部融化,逆著腸道往深處蔓開,燒得人筋骨酥軟。 “嗚……” 喉嚨里發(fā)出難耐的呻吟,謝寧仰起頭,帶著雪白的脊背一同舒展開,下陷的脊索像是被撥弄的琴弦。 就在這時,李策突然掐著他的腿根,朝兩邊掰開。 謝寧“啊”地尖叫出聲。 他并不年輕,已經(jīng)三十來歲,又是文臣,腰本來就不好,被這樣一弄,哪里受得住,背上泛起一層冷汗,疼得幾乎要哭出聲。 好疼…… 好漲……被填滿了…… 唔……不要! 雪白的脊背發(fā)著抖,兩條修長大腿緊緊繃起,想要并住,卻根本無濟于事。漸漸地,發(fā)麻的疼痛和細流一樣的快感交匯聚集,像兩支繩索扭在一起,變成了一種焦灼難言的漲熱感。 豆大的汗珠從鬢邊落下,拖出一條泥濘微亮的痕跡,沒入蒙住眼睛的束帶里,痛麻的快感蔓延開,謝寧張大了嘴,紅軟的舌尖抵在潔白瑩潤的齒粒旁,混亂地喘著氣,掙扎著側耳捕捉身后的動靜。 木枷的另一側,早就是一副yin亂得不成樣子的畫面。 從暖閣的屏風后望去,只見一具大到夸張的木枷豎在塌上,一只雪白肥軟的屁股從中央的孔洞間露出來,泛著一層淋漓艷光,兩條修長大腿一陣陣痙攣發(fā)抖,幾乎要被壓成直線。 腿心中央,脂紅女花完全繃緊,像一只被強行展開的??D難地含吮著一根粗熱猙獰的rou刃。殷紅花唇被擠壓著分向兩邊,隱約露出丹紅內(nèi)里,xue開rou綻,活色生香,濕噠噠地朝外淌出sao水。剛剛被毛筆開拓的后xue被藥汁弄得殷紅濕潤,微微綻開,正一息一息的翕張著。 謝寧身前的陽具已經(jīng)軟垂下來,本來飽滿圓潤的一對球囊射空了大半,軟軟地貼在木板上。棕色的木板被他rouxue噴出的水泡成了深棕色,表面掛著一層濁白精水,正順著光滑的枷面滴嗒嗒地往下淌。 李策握住謝寧的腰,緩緩往外抽身,rouxue里軟爛濕潤的紅rou立即軟軟地吮上來,又面又韌的吸力讓李策頭皮發(fā)緊,喉結微微滾動了一下。 他握住臀rou的手收緊了,目不轉睛地盯看著從指縫中溢出的白膩肌膚,咬著牙往前挺腰,幾乎是同時用兩根手指沾了點交合處亂七八糟的濕液,猝不及防地抵進了微微張口的粘膩后xue,曲指一勾,壓在深處的敏感點上狠狠一摁。 謝寧“嗚”地驚叫出聲,像被燙到一樣彈起來,腰臀扭動,無聲地劇烈痙攣。指尖在后xue深處反復碾壓,濕紅后xue不斷抽搐,一波波的劇烈快感如同電流順著尾椎上竄,他兩腿顫顫,抖得不成樣子,身前才剛剛軟下來沒多久的玉莖又顫巍巍地豎起來,圓潤好看的頂端抵在濕滑的木板上一下一下地蹭,強行被壓榨著最后一絲快感。 “唔……不……嗚嗚……嗯、嗯……嗚嗚……” 愉悅的電流從后xue要命的幾個點上擴開,宮口處的那一圈敏感至極的環(huán)rou被一下一下地頂弄著,謝寧渾身發(fā)抖,嘴里含混地哀叫,小腹酸軟到了極點,他累得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下意識想要弓起身,李策滿是繭疤的手卻突然往下摸,握住謝寧的陽具飛速捋動。 “哈?。 ?/br> 尖銳的快感像鞭子一樣打在腿心,謝寧的胸膛劇烈地起伏了一下,兩眼翻白,尖叫著射了出來。 那甚至不能叫射,只是從頂端的小孔中可憐兮兮地流出了一點白漿。 李策“嘖”了一聲,撿起筆,接著用毛巾擦凈手,出門端了杯蜜水回來。 他解開了謝寧嘴里和眼睛上的束帶,把水遞到了對方唇邊。 像是不適應驟然明亮的光線,謝寧雙目渙散,鼻尖浸著晶瑩的汗珠,臉上被勒出了一道長長的紅痕,殷紅舌尖抵在唇邊,嘴都不知道合上,全然是一副被玩壞的模樣,倒是很配合地卷著紅軟的舌頭,吞了幾口水下去。 他喝得急,下巴和鎖骨上都被打濕一片,連胸脯也未能幸免。李策低頭,就看到謝寧堆雪一般潔白奶rou沉甸甸地壓在黑漆小幾上,因為上半身的重量被壓得變形,暈紅奶尖若影若現(xiàn)。 李策瞧著,心里突然升起一股暴虐的沖動,伸手一抽,就將小幾從謝寧身下抽了出來。謝寧嗚咽一聲,無法避免地往下墜去,全靠腰和手腕上的力道吊著,一對乳鴿似的奶子驟然從垂落,在空氣中顫巍巍地抖。 李策伸手握住一邊,揉弄著敏感腫脹的奶尖。另一只手撿起扔在榻上的筆,重重一劃。 “三次。” “寫滿十個正字,就把你放下來好不好?” 謝寧聽到這句話,整個人頓時哆嗦了一下,臉上出現(xiàn)出一種混亂而崩潰的神情,幾乎是啜泣著喃喃到:“不行……我不行……策兒,求你……!” 他射不出來。 …… 他真的會被弄壞的。 “怎么這就受不住了。當年丞相教我寫大字時,不是要寫滿十頁才算數(shù)嗎?!?/br> 李策的指腹在謝寧嘴唇上摩挲著,看著對方y(tǒng)in浪崩潰的樣子,心熱難抑,終于忍不住伏下身,重重含住了謝寧的唇,粗暴地舔舐親吻。 濃重的龍涎香涌動在鼻息間,謝寧呼吸異常急促,熱汗蒸騰,眼神失焦,發(fā)出喑啞的叫聲。皇帝卻突然放開了他,從木榻暗柜里摸出一只粗圓的二杠鹿茸,貼在了謝寧的大腿根上來回磨蹭。 皇家所藏,自然是上等極品。那只鹿茸通體覆蓋著柔韌短毛,主支鈍圓,頂端膨大上挑,副叉則連在一條革帶上,被李策系在腰胯間,粗粗看過去,仿佛一上一下生出了兩根陽具,同樣的猙獰賁張。 謝寧驚惶地回頭,視線卻被木板遮住,什么都看不見,只能感覺到兩根形狀接近的粗碩硬物裹著rouxue里噴出的粘膩汁水,在紅腫潮膩的花戶上來回蹭動,一涼一熱,將xue心頂?shù)梦⑽⒊榇ぁ?/br> “什、什么東西……嗯嗯……別……” 花唇尾端被假陽具的鹿茸碾過,涌起一陣陣強烈連綿的刺癢感,酥麻難耐。謝寧心里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恐懼,正哆嗦著拱起腰背,就感覺到臀瓣揉被粗暴地掰開,兩只兇器對準了綻開的xue眼,一上一下,猛然捅入大半。 “嘩啦——” guntang性器和覆滿短毛的鹿茸幾乎是同時頂入,謝寧全身戰(zhàn)栗,恍惚自己整個人都被貫穿,抓著手腕上的鐵鏈,難以自控地仰起脖子,張大了嘴,喉頭軟rou卻因為過度的刺激僵死,連一點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他全身濕得像是剛從水里撈出來,從手指到脊椎,繃得像是一條反弓的弦,在空中懸了幾秒,接著脫力般往下摔去,帶著手上鐵鏈一陣抖動,發(fā)出脆響,肥軟的屁股卻因為上半身下墜,反射性朝上一抬,直端端往皇帝胯下坐去。 這一下簡直進得不能再深,紅膩花唇被粗長陽具蠻橫地撐開,吮到了rou刃根部,邊緣嫩rou繃得幾乎透明,內(nèi)部更是一陣劇烈痙攣抽搐。像是有無數(shù)張小嘴裹住rou刃,諂媚至極地吸舔,李策被吸得下腹抽緊,咬緊了牙,挺腰抽動,帶著插在后xue里的鹿茸動作起來。 “不要!啊、啊……啊……” 無數(shù)絨毛搔刮過軟紅內(nèi)壁,像是有萬千蟲蟻啃噬爬過,瘙癢入骨,深入時尚且能夠忍受,外抽時卻會根根倒伏豎立,一寸寸梳過內(nèi)里軟rou,讓人神魂具喪,欲仙欲死。 手銬被拉得嘩啦嘩啦響聲不同,修長蔥白的指尖泛出靡艷的紅色,死死掐進手心。謝寧渾身guntang,雙頰醉紅,被無比清晰的摩擦感逼得瀕臨崩潰,雙腿瘋了一樣踢蹬著,想要從又深又重的頂撞中逃開,卻被木枷死死囚住。 李策被他掙扎的動作勾的肝火熾盛,粗重呼吸,捉住他的腿,壓在木板上,悍然挺動腰身,“噗滋噗滋”地抽插起來。飽滿的囊袋拍在謝寧肥軟的屁股上,擴開一道rou浪。 一真一假兩根陽具在rou臀間飛速進出。guitou殘忍地頂開瑟縮軟rou,一下下鑿開宮口,貫穿而入。隔著一層薄薄rou膜,鹿茸膨大的頂端抵在敏感至極的皮rou上,狠狠鉆撞,帶起一陣陣熱脹酸澀的瘋狂快感。 謝寧滿臉水氣,哭都哭不出來,哆嗦著發(fā)出含混而破碎的呻吟,眼前一陣陣發(fā)黑,只覺一股熱流從xue眼最深處泛濫開,將他送入了又一次高潮中。 極度歡愉和極端的苦悶之中,原本白皙的陰戶早就被干得滑膩yin爛,rou花外翻?;实塾衷谥x寧腿上寫了一豎,絲毫不顧及謝寧還在不應期,又開始用鹿茸和roubang同時cao他。 …… “第六次。” “第八次。” “馬上就可以寫好兩個正字了?!?/br> …… “啪啪啪”聲在室內(nèi)回蕩,謝寧兩眼無神地癱軟在木板上,肚子被灌滿了精水,微微鼓起。兜不住的濁白jingye從女xue邊緣溢出來,混著透明sao水,將瑟縮抽搐的花唇染得一塌糊涂,濕噠噠地往下淌。打濕了腿根大大小小的鮮紅正字。 頂弄仿佛永無止境,他渾身發(fā)抖,連話都說不出來,讓人頭皮發(fā)麻的快感直入腦髓,帶起一陣目眩神迷的極樂和痛苦,將謝寧高高拋起,往高了送去。 瘋狂的快感如同巨浪,對著謝寧兜頭砸下,他猛地哆嗦一下,腳趾蜷緊,女xue驀地抽緊,噴出一大股水,身前的玉莖紅脹著跳了兩下,卻只是滴噠噠落了點透明的清液,什么也射不出來。小腹卻被李策用巴掌貼住,狠狠一按。 滿腔亂七八糟的液體在rou壺里來回震蕩,終于找到了出口。大股濁白jingye從那枚軟爛的花xue中噗噗噴出,強烈至極的刺激席卷了謝寧全身。只覺一股怪異感覺直端端沖下,他一個哆嗦,鈴口突然射出一道近乎透明的尿液,淅淅瀝瀝地濺在地上。 李策有些怔愣地看著地上那團尿漬,接著平鋪直敘道:“丞相,你被我cao尿了?!?/br> 謝寧瞬間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