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謝寧哇一聲嘔在了皇帝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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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寧被喂了很多蜜水。 清澈的尿液一時(shí)間沒能停住,從粉紅的鈴口淅淅瀝瀝地涌出來,濺在木枷上和兩個(gè)人交合的地方,還夾雜著零星白色的jingye。 謝寧劇烈地收縮臀rou,夾緊了雙腿,卻根本沒辦阻止尿水從顫抖的玉莖里漏出去。 他試圖吸緊小腹,水珠卻滴滴答涌的更急。 “不是、沒有……我、不要,我、我不想……” 在發(fā)現(xiàn)所有努力都無濟(jì)于事后,謝寧哽咽著低泣,語無倫次地說話。他生性好潔,永遠(yuǎn)是體面整潔的樣子,從沒想過會在床上被弄得排泄都不能控制,像只隨地抬起腿撒尿的小狗。今夜的一切遠(yuǎn)沒有此刻的羞窘和狼狽真切,一時(shí)間渾身凌亂地不成樣子,羞恥得恨不得立即死去。 “臟!……別碰!” 察覺到李策的手又往兩人相連的腌臜處伸去,謝寧幾乎是尖叫著發(fā)出泣音。李策看著他渾身濕漉漉的yin靡的樣子,終于打開木枷,把人放了下來。 他用鼻尖頂了頂謝寧潮紅的臉頰:“沒事,不嫌棄你。” 謝寧整個(gè)人蜷作一團(tuán),雙腿緊緊并著,用手臂遮住眼睛,一言不發(fā),只有胸腹起伏,一下下倒著氣。 李策把他的臉掰過來,才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半死不活地暈了過去。 也許是精力耗盡、情緒過分激動的原因,到了半夜,謝寧渾身guntang,發(fā)起高熱。 李策把他抱在懷里,用勺子舀了藥喂到他嘴邊。謝寧意識迷亂,聽到他的聲音,勉強(qiáng)抬起眼皮,隨后死死咬住牙齒,半滴都不肯喝下去。 “不苦,加了糖的?!?/br> 李策溫聲哄道,謝寧卻還是沒有一點(diǎn)松動。李策看他牙關(guān)緊咬的模樣,意識到謝寧根本不是怕苦,只是不愿意喝。 李策試圖往他嘴里灌藥,謝寧滿臉潮紅,神情卻很倔強(qiáng)。李策努力了半天,沒喂進(jìn)去多少,反倒將謝寧的衣襟打濕了一大片,貼在他發(fā)燙的胸口上。 李策氣急敗壞地把勺子丟進(jìn)碗里,“你想死是不是!” 謝寧濕潤的睫毛顫了顫,盯著他不說話,拒絕的姿態(tài)卻很明顯。 李策氣得說了三個(gè)好字,伸手往下摸,把謝寧的睡袍往上掀,將手指插入他緊并的雙腿之間,隔著褻褲揉弄使用過度的兩口軟xue,惡狠狠地威脅道:“好啊,你要是死了,我就把你褲子扒下來,分開腿拖到外面給別人看?!?/br> 謝寧的嘴唇不自然地泛出白色。 他蔥白的手指地抓緊了被角,隨后無力地松開,整個(gè)人都散發(fā)出一股頹然的姿勢,任由李策將一碗藥喂進(jìn)了嘴里。 謝寧渾渾噩噩地病了許多天天。 暖閣的那晚上過于不堪,謝寧半睡半醒間,總是夢到不愿回首的晦澀記憶。 他rou眼可見地衰弱下去,一碗碗藥灌下去,也挽救不過來那種自內(nèi)而外的頹勢。 昏沉之間,似乎有人抱著他大哭,guntang的眼淚滴在他脖頸上,似乎能燙出一個(gè)洞來。 哭什么呢? 難受什么呢? 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先帝說。 對,不過是被狗咬了一口。 謝寧的病漸漸有了起色。再次醒來時(shí),他被移到了一間完全陌生的殿宇里。四面的墻壁明顯新刷不久,柱子上的朱漆也是新的。 謝寧費(fèi)力地?fù)纹鹕眢w,踩著地毯走到窗邊,發(fā)現(xiàn)窗外的景致也是全然陌生的,但依稀可以望見皇宮內(nèi)的朱樓。 他被皇帝挪到了后宮中。 略略一想,謝寧就明白了皇帝的高明之處。 他是謝黨的中心人物,偏偏頂著一個(gè)太傅頭銜,殺了難免落人口實(shí),赦免,難保日后生出不測。 這世上最令人恐懼的,就是未知,皇帝對內(nèi)宮無疑有最嚴(yán)密的掌控,將自己囚禁起來,無聲無息,既是威懾,又是試探,對于那些蠢蠢欲動、心懷不軌的人而言,更是現(xiàn)成的餌料。 何況他還可以日日夜夜,在床上做那些…… 指甲幾乎掐進(jìn)掌心,謝寧猛地吸一口氣,鼻根發(fā)酸,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去想,就聽到身后“吱嘎”一聲,殿門被推開。 根本不需要回頭,都知道是誰的腳步聲。 謝寧扭頭就走,往床榻的方向去。身后的腳步聲卻突然快起來,還沒到床邊,謝寧就被李策從后面一把攔住,抄著膝蓋抱到了床上。 “怎么不穿鞋?!?/br> 李策皺著眉頭問他。 謝寧翻身把臉埋進(jìn)床褥里,不想回話,一個(gè)沉甸甸毛茸茸的東西卻被突然壓在了他腳踝上,在雪白的腳趾上舔了一口。 謝寧被嚇了一跳,驚惶地抽腳?;仡^一看,就看到一只兩個(gè)月左右大的黃色奶狗趴在床上,兩只耳朵半折不折,歡快地朝他笑著搖尾巴。 謝寧本來想要一腳踢開的動作一僵,頓時(shí)變輕了,只是用腳尖輕輕撥了撥,將它撥開。 小奶狗汪汪叫了兩聲,尾巴卻搖得更歡實(shí)了些。 “它喜歡你。” 李策把狗抱起來,往謝寧懷里放,“養(yǎng)著吧?!?/br> 謝寧沒有說話,只是把狗往外推,就像此前的四五天一樣,一句話都不給李策說。 小狗被推回來,無辜地望了望謝寧,吭哧吭哧地用爪子勾住衣料,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爬。 看著他轉(zhuǎn)頭的姿勢,李策的心好像被一只手攥住,帶著肺腑都在痛。 他低下頭:“你不是喜歡小狗、小貓之類的嗎?還有小孩子?!?/br> “我小時(shí)候,你也很喜歡我的。” 李策語氣發(fā)澀:“我長大了,你就不喜歡我了,為什么?!?/br> “那天是我過分了,對不起,”李策低下頭,看著一聳一聳往上拱的狗屁股,“以后不會了?!?/br> 意料之中的,謝寧沒有出聲。李策嘆了一口氣,讓人把飯菜端上來:“餓了吧,先吃點(diǎn)東西。” 他把在謝寧懷里拱來拱去狗崽子提溜起來,放到了自己膝蓋上,給謝寧盛了一碗冬瓜小排湯,遞了上去。 冬瓜雪白,被燉得接近透明,排骨整齊,每一塊上面都肥瘦相間。翠綠的玉碗中湯汁鮮美,表面撒著一點(diǎn)枸杞綠蔥,紅綠相間。 考慮到謝寧大病初愈,這湯做的清淡,湯面上一滴油珠都不見。李策舀起一勺,往謝寧嘴里喂。 聞起來卻有股說不出的怪膩味道。 謝寧不想生事,慢吞吞地咽了一口下去。一勺、兩勺、三勺,就在下一勺湊到嘴邊時(shí),一股惡心感卻從胃部翻騰著頂了起來。 謝寧“哇”地一聲吐了出來,嘔在了李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