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性癖初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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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起唐默溫予卿是怎么發(fā)現(xiàn)戀睡癖這個小眾癖好的,其實屬于機緣巧合。 溫予卿的失眠太過嚴重,就算最開始剛跟唐默在一起時,他也幾乎整夜無法安眠,躺在唐默懷里只能安睡那么兩三個小時——雖然比孤身一人時狀態(tài)好一些,但早就養(yǎng)成的習慣和作息,并非一朝一夕能夠糾正回來。 也正是為此,唐默犯了好大的愁。 為了調(diào)整溫予卿的睡眠,他陪著對方看西醫(yī)、看中醫(yī)、做運動——甚至臨睡前和溫予卿激烈zuoai,再加上精心的食補和心理干預,溫予卿的狀態(tài)好了不少,起碼能再多睡一兩個小時。 這點進步,也讓唐默松了口氣——不管外界再怎么干涉,如果不是對方真的想和他長長久久的在一起,努力去改變原本那個不健康的自己,也是起不到這么好的效果的。 當然,其實唐默內(nèi)心深處也把這些東西作為福利看待——有了每天和對方親熱的理由,就算溫予卿臉皮薄,他也不會拒絕,而是有些呆呼呼的任憑唐默得寸進尺。 有時讓唐默都不好意思這么欺負人。 這天一如往常,早早吃完那些有助安眠的藥,溫予卿和唐默又酣暢淋漓地做了一場。 二人互相擁著彼此,身上都是汗津津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溫予卿度過那段賢者時間,明顯感覺藥效涌上來,身體和腦袋開始有些困乏。但他還未來得及去清洗身體,便皺著眉想要掙開唐默環(huán)住他的手臂,打算去浴室簡單清理一下。 唐默看他這副難得想要睡覺的模樣,湊上去親了親對方還潮紅的臉頰:“寶貝,你直接睡,我?guī)湍隳脻衩聿敛梁貌缓???/br> 溫予卿今天確實頭一次在睡覺時間之前想要休息,也覺得不容易,怕洗完澡反而過了困勁兒,便點點頭,扳過唐默的腦袋追著對方的嘴角吻了一下:“麻煩你了,唐默。” 唐默壞心眼兒掐著對方的臉頰rou說:“叫我什么呢?再給你一次機會?!?/br> 溫予卿有點抗拒地閉著眼睛,五官皺得緊巴巴的,裝作沒聽見。他實在不好意思說那個破廉恥的稱呼,況且剛剛他就已經(jīng)被逼著叫了好幾聲了,現(xiàn)在居然還來。 他耍起小脾氣,抬手往唐默抓著自己臉頰的手上虛虛拍了一下:“嘖,別鬧了,真的困?!?/br> 唐默看著身旁這人,拿著zuoai之后那把沙啞困倦的聲音沖他撒嬌,又跟貓似的撓了他一下,只覺得可憐可愛,手又癢癢地想要欺負人。不過也確實有點舍不得鬧他,忍了又忍,自己先下床去了浴室。 他在浴室里整理完畢,又準備好溫水和毛巾,回到了床前。 此時溫予卿已經(jīng)闔目安睡了。 他側(cè)躺著縮在被子里,身體蜷成一團蝦米似的形狀,身體周圍的被子被他緊緊裹在自己身上,被子蓋住了對方的小半張臉,將鼻子都埋在里面,這種缺乏安全感的姿勢只要唐默不在他身邊就會出現(xiàn)。 唐默嘆了口氣,從他和溫予卿見面第一天開始,就知道這人內(nèi)心動蕩著多么強烈的不安和孤獨情緒,平日里眉目間看著有些冰冷,但實際上內(nèi)心比誰都缺愛。 初遇那天唐默抱著虛脫的溫予卿,對方下意識往他懷里鉆,那點兒可憐勁兒讓唐默直接舍不得拋下對方直接離開,只好在一旁等著他醒來。 而在打點滴這段時間,溫予卿一直以來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脆弱被無限放大,呼吸顫顫巍巍的,似乎陷入無邊的夢魘,怎么也醒不過來。 唐默看到對方表情痛苦地皺眉,臉上全是冷汗,甚至浸濕了那頭烏發(fā),幾縷濕漉漉的黑色發(fā)絲貼在蒼白的臉側(cè),實在讓人心疼。他忍不住伸手將那點頭發(fā)從溫予卿臉側(cè)輕輕撥開,又順到對方耳后。 溫予卿的耳朵很涼,小巧白皙,讓唐默暗自驚嘆這個人的精致,沒忍住用手虛虛在空中描摹對方的側(cè)臉。 溫予卿似乎在睡夢中覺察到什么,輕輕蹭了蹭枕頭,頭往唐默這邊歪了一點,表情漸漸舒緩了很多。 唐默看對方睡得沉了些,慢慢收回手,怕自己的動作將對方吵醒。 他坐在滿是消毒水氣息的門診病房里,看著那張脆弱精致的面龐,靜待對方醒來。 那是他第一次仔細端詳睡著時的溫予卿,在后來慢慢和對方戀愛的過程中,他也格外關注對方的睡眠——這么一個熬夜成仙的習慣,要是不逼著糾正過來,估計晚年有他可受罪的——甚至慢慢喜歡上安靜盯著對方睡著的模樣。 每當溫予卿睡著的表情舒緩安詳時,唐默自己都會覺得輕松愉快,渾身上下充斥著滿足感。然而溫予卿表現(xiàn)出如今這樣讓人心疼的狀態(tài),唐默也會非常不好受。 他拿著被熱水沾濕的毛巾,動作輕悄悄地把溫予卿從被子里挖出來。 溫予卿身體僵著,死死裹著身上的被子,被唐默這么一拽,一下子清醒了幾分,他雙眼睜開一條縫,打量著搶被子的人是誰——聞不到屬于唐默的味道,他只能靠著被子上那點兒殘留氣味穩(wěn)住自己的情緒。 唐默看他把對方弄醒了,趕緊上前安慰著,揉著對方那頭烏順長發(fā),湊過來親著溫予卿的眼睛:“寶貝,沒事,我?guī)湍悴辽眢w,你睡你的?!?/br> 溫予卿知道了是唐默,身體陡然放松下來,困意又占據(jù)了大腦,他迷迷糊糊地答應了一聲,重新閉上眼。 這次唐默更加小心了,將被子一點一點挪開,露出里面溫予卿赤裸的身體——剛剛做完一場,對方的身體上還殘留著一些新鮮的指痕和吻痕,尤其是細瘦的腰部和大腿根部,被唐默下手掐得青青紫紫,紅白一片,看著唐默心里有些眼熱。 他將毛巾一點一點帶過溫予卿的身體,擦拭掉對方身上的汗?jié)n,讓他能睡得更舒服清爽——溫予卿朦朧之間感覺到舒服,從鼻腔中發(fā)出一聲喟嘆,莫名惹起唐默身上的火。 他依舊耐著性子,擦過溫予卿的肩頸、背部、腹部,然后來到了腰臀部。唐默把住對方的膝蓋窩,將溫予卿側(cè)躺時合攏的雙腿慢慢分開,露出腿根和股溝深處——那里深紅一片,雪白的臀rou和被干得熟透的xiaoxue對比實在明顯。xiaoxue口那里翻著些紅色軟rou,看起來和溫予卿本人似的軟乎乎,讓唐默不禁回味剛才對方這一處的熱情和乖順。 他們zuoai時帶著套,所以溫予卿身上沒有什么jingye,但腿根依舊看起來濕漉漉的,唐默將溫予卿的腿先這么放著,讓這個私密部位大敞,他則先去重新用溫水洗了毛巾來,再細細用毛巾帶過這一片歡愛后的狼藉。 溫予卿睡夢中被觸碰到敏感地帶,還是有些感覺,唐默發(fā)現(xiàn)對方的腿根因為毛巾略有些粗糙的觸感而不自覺輕輕顫抖,感覺對方的身體很可愛。 很誠實,很敏感,讓唐默食髓知味,十分喜歡。 他處理完腿根,又將毛巾往對方的性器上帶了幾把,擦過柱頭時,溫予卿的身體驀得一抖,頂上的xue眼兒可憐兮兮地吐出幾滴透明液體。 唐默笑起來,手握著對方那根,俯下身輕輕舔了一口那處。 這一下刺激得溫予卿從夢里叫出了聲。 沙啞的嗓音,十分短促地輕聲叫喊了一聲,仿佛小貓被踩了爪子似的,唐默去看溫予卿此時的表情,果然因為敏感面頰上又飛起兩團粉紅。 唐默不敢玩太過,這樣的刺激已經(jīng)夠激烈,他怕直接把溫予卿驚醒,趕緊收斂下來,清理好臀胯部位就接著往下走。 等唐默將溫予卿的身體完全擦好,對方的呼吸也沉了一個度,看起來完全入睡了。唐默放下心,將毛巾等收拾好,跨上床,將溫予卿軟軟的身體慢慢翻過來正沖著自己——對方原本被安放在腦后的長發(fā)被側(cè)臉壓在了下面,看起來有些不舒服。 唐默怕這樣拉扯頭皮,手扶著溫予卿的腦袋輕輕抬起了一些,唐默這才驚覺原來睡著的人只一個無力的腦袋,就這么重。他穩(wěn)住溫予卿的頭部,從他頭下用手將全部的頭發(fā)順出來,鋪在對方腦后,再慢慢把手上的小腦袋安穩(wěn)放回原位。 溫予卿沉沉呼吸著,并未被驚動,他臉側(cè)那點兒小碎發(fā)也被鼻子的氣流吹得一顫一顫,撓得唐默下巴發(fā)癢。他把那些碎發(fā)也慢慢理順,別在溫予卿的耳后,就如同初見那次做的一樣,就著月光在虛空中用手指描摹身邊的人。 唐默覺得,自己好像更加愛溫予卿了——就因為這張他看過無數(shù)次,心動無數(shù)次的睡顏。 這之后,溫予卿的睡眠逐漸有了明顯的好轉(zhuǎn),被唐默抱去浴室或者直接擦洗的次數(shù)也多了起來,唐默感覺自己好像突然更加變態(tài)了似的,面對在他面前柔軟無力、沉沉安睡的溫予卿,完全控制不住內(nèi)心那把燃燒的大火。 唐默干脆告訴了溫予卿這件事。 “寶貝……我好像,越來越喜歡你睡著的樣子了?!?/br> 溫予卿一開始以為他在說情話,表揚自己最近身體狀態(tài)越來越好,于是臉頰微紅地說:“我也越來越喜歡你。” “嗯,這點我知道。”唐默沒料到直接聽到一句告白,挑挑眉,干脆打蛇隨棍上。 溫予卿被他又逗弄了一次,心中有些懊惱,扭過頭去故意不理人。 唐默心里覺得好笑,看著面前由自己梳就的馬尾辮,不由自主犯起了幼稚,手攥著溫予卿的辮梢,來回輕輕拽了拽,惹得溫予卿的頭也跟著輕輕晃動。 “跟你說正經(jīng)的呢,看著我啊?!?/br> 溫予卿反手奪過自己的辮子,扭頭瞪人:“什么正經(jīng),你就知道欺負人?!?/br> “那就不欺負了,好不好。親愛的,我是真的很鄭重地告訴你,我喜歡你睡著的樣子?!?/br> 溫予卿從他這句話里聽出不太一樣的意思,臉頰漲紅的同時又不解地開口:“你……這是什么意思?” 唐默看他聽進去了,慢慢把內(nèi)心的欲求表達了出來:“我……我就是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對你睡著時候的模樣無法抵抗,想親吻安靜的睡顏,擁抱無力的身體,把玩柔軟的肢體……甚至做更多過分的事情,聽起來有些變態(tài),對不對?” 溫予卿被他這番話驚得渾身發(fā)麻:“……嗯,應該是有一點。為什么呢?” “大概能引起我這種想法的,是你的身體吧,”唐默認真地回答,“剛才所說的那些,只有在你身上才成立。我想永遠照顧你,擁抱你,把你變成我的,將你隨時揣進懷里,帶在身邊……” 溫予卿被他這副脈脈溫情的剖白慢慢撫慰了原本驚異的情緒,他聽著對方訴說那些對他本人、對他身體的占有欲和保護欲,突然放松了下來:“那我是不是不會再孤單了?” “是的,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陪著你入睡,再陪著你醒來?!碧颇踔哪橆a,注視著那雙清透的眼睛。 “那……我是不是永遠安全?你的這種想法會發(fā)展成讓我變成尸體陪著你嗎?”溫予卿只聽說過冰戀,干脆拿這個最嚴重的舉例。 “當然不會!我喜歡鮮活的你,如果你睡過去不再醒來,孤單的不就是我了嗎?我不想這樣的事情發(fā)生?!碧颇忉?,他查過資料,自己這種傾向確實有轉(zhuǎn)向冰戀的可能,但他思考了一下,卻根本無法接受失去完全活性的溫予卿——他只愛重那份沉睡的依戀。 “那就好。”溫予卿放心了。他突然慶幸而感謝唐默突然因為他產(chǎn)生了這樣的偏好,這樣對方就會主動將自己抱在懷里,也永遠不會離開他。溫予卿覺得,像唐默所說的那樣,自己永遠依存在對方的懷抱里,才會帶給他真正的安全感。 溫予卿湊上前輕吻了唐默的臉頰:“我覺得這樣的偏好沒什么問題。所以,你想對睡著的我做什么?” 唐默突然緊緊抓住了溫予卿的肩膀,像野獸一樣盯住眼前柔弱的獵物:“你知道自己在說什么嗎?我會在你睡著的時候親吻你、蹂躪你、甚至cao干你,也許為了滿足自己的偏好,在你的食物和飲品里加入安眠藥物,用麻醉劑把你迷昏,讓你動彈不得,完全喪失意識,這樣的行徑,你也可以接受嗎?” 溫予卿卻并不怕他說的這些,反問他:“那你做這些,會傷害到我嗎?你會讓別人在我身上做同樣的事情嗎?你會因為我不同意,就拒絕愛我了嗎?” 唐默被對方幾個假設性的問題氣到,語氣急促地回答:“統(tǒng)統(tǒng)不會!我永遠的寶貝你,我也要獨占你!也會永遠愛你!” 溫予卿笑了,眼睛里游著漂亮的細碎閃光:“那還有什么問題呢?我也想永遠讓你抱著我,不離開我?,F(xiàn)在,我有了十分合理的理由,不是嗎?我巴不得你這樣做!” 唐默看著面前頭一次完全向他表達內(nèi)心不安和欲望的溫予卿,總算有了一種徹底擁有他的感覺,他激動地吻住對方,迫不及待地送出自己的舌頭,邀請對方的與他一起共舞,難耐地抱著對方溫暖的身體,努力地讓二人更加親密無間。 溫予卿順從地張開自己的雙唇,放對方進來,那根舌頭馬上勾住自己的,帶著他舔過柔軟的口腔壁和上顎。 很麻,很軟,帶著些許輕微窒息的眩暈,陌生而熟悉——唐默和他的親吻很多,如此激烈的卻很少,溫予卿想著自己也許也不太正常,一定要用這種極端和明顯的方式才能完全放心,完全相信唐默的愛情。 而他卻享受、放縱著這份深廣的愛意。 溫予卿覺得自己有些卑劣,眼淚便自然而然落了些出來,惹得唐默又是一陣心疼,他放緩了親吻的節(jié)奏,慢慢湊上去啄吻著對方的唇舌,帶著他一陣溫存,又慢慢吮掉那些流到嘴角苦澀的眼淚。 二人口中全是眼淚的咸澀。 “傻不傻?”唐默抵著溫予卿的額頭,親昵地開口。 溫予卿搖頭,淚意依舊抑制不住。 “別哭了,明明應該是我比較激動,怎么你反而哭成花貓了?”唐默說著笑話,努力逗著溫予卿笑笑。 溫予卿淚眼婆娑,把自己腦袋埋在唐默的肩頸,把這么多年以來所有的孤獨和寂寞,統(tǒng)統(tǒng)哭了出來。 他哭得抽噎,并不大聲,像個怕沒有人要的流浪貓,死摟著唐默不放。唐默耐心地一遍一遍告訴他自己對他的感情,他們的初遇,以及他看著溫予卿睡顏的感受——所有他們的相處點滴,唐默一刻不停地說著,讓溫予卿能夠知曉,他那些孤單和悲痛,已經(jīng)完全過去了。 直到唐默說到口干嗓子疼,溫予卿終于沒了動靜,唐默叫了他兩聲,對方并不答話,低頭仔細一看,才發(fā)現(xiàn)溫予卿哭累徹底睡著了。 那張淚痕斑斑的臉上漲成了不正常的紅色,怕是哭狠了,唐默把人抱進盥洗室,幫他洗了臉之后,才幫人換上睡衣,塞進被子里。 “看你這么難過,就讓你好好睡一覺吧,今天放過你,”唐默捏捏對方硬呼呼的圓潤鼻尖,“寶貝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