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篇 劍修x靈寵(雙修睡j/蛋:冬眠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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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秋日,無名山林,一青衣修士御劍疾行,追擊前方魔修,所到之處激起一陣風浪,引得樹梢沙沙作響。 那修士乃紫云山長老常靜真人,名喚唐不語,整日在外游歷,不回宗門,孤身一人修行。他修為已入渡劫中期,可并肩者寥寥。唐不語常年獨自行走,雖為人春風化雨,但一柄語冰劍除魔斬業(yè),從不見仁慈。這一回便正是碰巧遇到大批魔修結陣不知有何圖謀,便一人一劍,殺生證道。 前方的魔修奔逃不迭,行至一處山泉卻猛然停了下來,直接向唐不語拍去一塊大石,唐真人手起劍至,一道罡煞劍氣直接蠻橫劈開巨石,擊中對方胸口。 那魔修直接被轟到身后的大樹上,將之攔腰撞斷,倒在地上嘔出一口鮮血,他神色猙獰,卻掙扎著笑道: “唐不語,陣法已成,你且等死吧!” 話音剛落對方登時斷了氣。 唐不語注意到對方話語中所說的陣法,還未松懈便發(fā)覺此處靈氣走向有異——竟是此山全部靈氣凝聚起來將他困在了里面! 唐真人放眼一觀,這才意識到,之前魔修布陣乃是障眼法,真正的目的是要以身為餌在整座山上形成殺陣,讓他處于其中無路可逃——他全心斬殺魔修,竟進了圈套! 此陣看情況早已長時間凝聚,加上剛才鮮血引動,殺傷力巨大,即便他修為高深全力抵抗不死也是重傷;而他雖然會解此陣,但一陣一眼,這破陣的陣眼卻需要時間尋找,以他目前之力根本無法做到——這是全然死局。 幾個呼吸之間,眼看陣法奪命一擊形成,唐不語立刻取出瞬移的替身傀儡法寶,逼出心頭血想要撕開虛空逃離,但那靈力凝聚而成的天雷卻仿佛認準了他一般,直愣愣沖他劈下! 電光火石之間,唐不語只見他平日圍在腰上權做腰帶的靈蛇迅疾地沖上去,生生替他擋下這一擊! “阿獻!” 唐不語目眥盡裂,失聲叫喊靈蛇姓名,他顧不得天雷余震滾動震傷經脈,連忙帶著近乎斷氣的靈蛇瞬移回了自己的紫云山洞府。 唐不語直接回了自己的住處,心神牽引下自己先吐了兩口血,卻只是輕傷——而他手中瑩白的靈蛇則已經氣息奄奄,松松垮垮地掛在手臂間,看得他心疼不已。 他顧不得自己調息,急忙掏出保命丹藥,用靈力化成藥液幫靈蛇送服,幾番救治下靈蛇終于保住性命,唐不語這才放下心來,輕聲呼喚: “阿獻!阿獻!你聽得到我說話嗎?” 那小白蛇動了動自己的尾巴尖,軟軟地搭在唐不語的手腕,仿佛想要安慰他。 這條白蛇是唐不語唯一的靈寵——一條他剛入門時在后山禁地收服的靈蛇,通體潔白,靈力充沛,深得唐真人喜愛,一直帶著它游歷,不知幾個百年過去,一人一寵早就建立了親密的關系,結為道侶,相伴修行。 唐不語當初給它起名叫阿獻,意在告訴對方“一世予卿”,此生只有它一個靈寵,二者結為主仆契約,那時的唐不語就對阿獻十分寶貝,如今二人結為道侶則更是如此。今日對方為了救他境界跌落,近乎打回原形,只能慘兮兮地躺在自己手心,這讓他十分自責。 如果不是他太過輕敵失察,對方也不會…… 阿獻此時沒忍住輕咳了兩下,嗽出一灘瘀血,虛弱地伏在對方手里喘息,斷斷續(xù)續(xù)地安慰: “不語,你別自責……” “那種……那種情況……我、我怎么能……能讓你受傷……” “我是……靈獸……天生……天生被天道寵愛,所以……這樣的殺招……于我傷害……沒那么大……” “養(yǎng)一養(yǎng)……就好了……” 唐不語如何不懂這個,對方天生靈脈,不修煉也能穩(wěn)步進階,此種天道寵兒不會被天雷重擊,但此次天雷乃人為引致,又沖他而來,道侶這番舉動實在驚險,讓他嚇怕,如今驚魂未定,只顫著手微微撫摸著阿獻被傷到的鱗片,感受對方溫熱的體溫。 “是不是很疼?我能幫你做什么?” 小白蛇有些疲累,輕輕搖頭回答:“沒事的……不過你疼疼我吧……” 唐不語嗯了一聲,親了親對方的蛇腦袋,將它放在床上,運轉靈力幫它調息: “阿獻,安心睡一覺,我會照顧你的?!?/br> 唐不語體質十分罕見,他天生變異冰靈根,從小就仿佛冰坨子一樣凍得人心里發(fā)寒,因此小時沉默寡言,不近人群。而那股子冰寒靈力不僅傷人,若不能控制,于自身靈脈也有損害,直到他七歲入門拜師,師尊將蘊含五行真火的語冰劍送他,使冰火對沖,將靈力化為源源不斷的汪洋,這才有了如今待人接物溫和細致的常靜真人。 但唐不語的靈力在脫離語冰劍的調和時,依舊是原來那股霸道的冰寒氣息,這一點除了師尊和他身邊的阿獻了解外,無人知曉。 這份靈力如今在唐不語的控制下被凝成細流,慢慢沿著小白蛇的經脈走向流轉修復對方重傷的身體。阿獻的狀態(tài)立刻rou眼可見地好起來,明顯的外傷慢慢消失,本就潔白的蛇身愈加白潤,仿佛在發(fā)光。 平日唐不語與阿獻親近時,因為對方乃是靈蛇,遇寒便困頓休眠,故而語冰劍從不離身,但療傷之際阿獻靈脈本就脆弱,再受冰火相沖,怕會傷上加傷——唐不語只能舍棄語冰劍不用,只用自身霸道靈力慢慢治療對方身體。所幸阿獻已與唐不語結為道侶,又兼多年相伴,這股靈力在唐不語刻意控制之下不會傷到對方。 唐不語就這樣緩緩渡給阿獻很多靈力,而對方也在他冰寒靈力的籠罩之下,漸漸頭腦停滯,呼吸減緩,閉上雙眼伏在枕上,蛇尾也慢慢在床鋪上舒展,最終陷入了冬眠狀態(tài),靜止不動。 這種狀態(tài)下阿獻短期內不會自主醒來,能將身體機能降低到極致,也便于他休養(yǎng)。唐不語并未停止手中的靈力,而是引導控制著對方化了形——畢竟比起純粹灌輸靈力,還是雙修養(yǎng)傷更快些。 他聽阿獻睡過去之前的話,估計也是這個意思。 阿獻在唐不語的控制下化為了人身。 他化形也不過是個面容二十左右的年輕男子,瓜子臉丹鳳眼,端的是難得的美人,只是一頭白發(fā),顯然并非人類。他如今因唐不語靈力沉睡,未著衣衫,就這么赤條條安然躺在床榻上,臉色蒼白,眉間似有痛色。 唐不語看著道侶受傷難受的模樣,心中發(fā)澀,又怕他睡不踏實,冰屬性靈力輸入不斷,希望能讓他好受些——阿獻的表情明顯慢慢舒展,漸漸定格成安詳的模樣。 唐真人心中略緩,抬手輕觸對方雙眼,扒開阿獻的眼皮,對方眼球上翻,那琉璃般的瞳仁此刻無神呆滯,應該是陷入深睡沒了意識。他松了口氣,親親阿獻的雙眼: “幸好你還在。” 唐不語將阿獻的雙眼好好閉上,將安睡的對方抱起,那白發(fā)美人身體柔軟無骨,隨對方動作,窩在了修士懷中。唐真人控制著阿獻的雙臂,讓他穿過雙肩摟著自己,他則把著對方的盈盈一握的水蛇小腰,不讓他歪倒。然后他又同樣的讓對方的雙腿岔開松松扣住自己的身體,這樣兩人就面對面抱在了一起,阿獻深深地被嵌在了修士身上。 遠遠看去,那白發(fā)美人的頭部軟軟靠在那修士肩上,白色長發(fā)掩蓋住對方緊閉的雙目,顯得脆弱可憐,那手臂搭在對方肩膀臂彎,雙手則同樣軟軟垂在修士身后,隨著修士的動作搖擺,仿佛嫩柳迎風。對方的雙腿則繞著修士的身體隨意安放,修長潔白的皮膚讓這雙腿顯得如同寒冰冷玉,惹人把玩。 唐不語扶著對方的腰部,拖著對方的臀rou往上抬了抬,調整著姿勢,讓對方能更好地搭在自己身上。然后摸向了對方的后xue。 對方的xue口依舊緊致,手指慢慢伸進去后里面的軟rou很熱情地歡迎,慢慢蠕動著。唐不語小心地開拓著懷中的美人,只覺里面略有干澀,便用靈力凝出一小根冰柱,連帶著手指一起慢慢來回進出。 語冰劍并不在二人身側,雙方身體溫度一個比一個低,那根冰柱連帶手指在對方的腸道內摩擦,沒過一會兒就帶起了對方身上的情欲——蛇性本yin,唐不語的技巧并不出眾,卻輕易挑起了阿獻的欲望,他身體逐漸有些變熱,本來白皙的皮膚漸漸呈現出情欲泛上來的粉紅,明明被欲望燒得厲害,但因為唐不語身上靈力的作用難以擺脫冬眠狀態(tài),身體軟綿無法動彈,意識也無法回轉,頭無力地搭在對方肩上,嘴中溢出些許無意識的細碎呻吟和喘息。 即使二人早就不止一次雙修過,唐不語仍然被道侶的天然媚態(tài)蠱惑到了,但他仍記得療傷,在感覺對方后xue潤滑出水,可以容納自己之后,便趕緊進入對方,呈交合之態(tài)。 阿獻身后之處熱情地容納著自己的道侶,唐不語立刻動手用靈力沿對方經脈運轉雙修功法,連那處一起替懷中人療傷。 這次效果比起靈力修補好了很多,唐不語全力引導著兩人靈力的運轉和交換,幫助阿獻修補溫養(yǎng)經脈,沒過多久對方經脈的靈力就可以自行順著功法運轉,無需唐不語控制。 于是唐不語讓兩人的靈力自主運轉功法,自己則安心給道侶帶去身體上的快感,好好疼寵對方。 他抱著對方沿著二人交合的地方換了個姿勢,扳著對方其中一條腿放到另一邊,讓兩腿合到一側,然后讓對方倒在床鋪上側躺,這樣側著照顧對方的敏感處,阿獻在這樣的位置下只覺得睡夢中被轉著圈兒地照顧身后那處,逼得他又哭又叫。 唐不語聽到了對方嗓子眼兒里的軟聲哭叫,只覺心中一片柔軟,情不自禁放慢了速度,緩緩在對方身體里研磨著,變著節(jié)奏淺淺戳著,這種疼惜反而讓阿獻陷在情潮中難以滿足,他無意識哼唧出的聲音帶了不滿,眼淚流得更兇。 這讓唐不語不再忍耐,他拽著對方另一條腿調整姿勢,讓對方跪趴在自己身前,那白發(fā)美人被無意識擺弄,就那么聽話跪趴著,臀部撅得高高的,肩膀和頭部則壓在床上,中段那柔軟的小腰彎折出一個不可思議的弧度,白色長發(fā)散亂隨意鋪在身體上,顯得這場雙修格外色情。 修士全力來回抽送著,那白軟的rou體在這種狂放的節(jié)奏中來回下意識搖擺,仿佛主動迎合一般,前面那特有的兩根也直直翹著,前端滲出些透明液體,唐不語感覺到了,趕緊運轉靈力強行逼停對方泄出陽精以免雙修功效減弱,對方立刻一陣抽搐,仿佛難以忍受似的,壓住的喉嚨中擠出一聲綿長高亢的聲音,那后xue的軟rou也一陣絞緊,惹得唐不語也十分難耐,大力抽送著,徹底將身下美人搞得后xue大開,丟盔棄甲,口中一刻不間斷地呻吟,雙目被刺激得微開露出一抹純白,眼淚汗水流了滿臉,連口涎也不知不覺積了不少,隨著節(jié)奏和嘴唇開合一股一股順著嘴角流下。 而除卻身體上的快感,二人身體中循環(huán)的靈力也一刻不停地沖刷白發(fā)美人的身體,漲得他有些酸痛,但靈力的寒冷和修補經脈的功用讓他感覺自己置身寒潭,浸泡在其中,只留丹田和身后那處xiaoxue感覺guntang,讓他渾身yuhuo,無力顫抖。 阿獻被對方搞得一塌糊涂,唐不語覺得一次功法差不多收尾,這才不再壓抑自己的欲望,將精華盡數射在了對方的體內,又接著替他運轉靈力,促進吸收。 阿獻就這么無知無覺被動陷入了雙修療傷之中。雖然身體能輕微給出下意識回應,卻毫無意識,只能任對方擺弄。 這一次雙修就進行了三天。 等阿獻醒來,他自身的內傷已好了四成,渾身清爽,安穩(wěn)地窩在唐不語的懷中。 此時的唐不語身邊放著語冰劍,身體溫熱不復先前冰冷,同樣讓他十分眷戀。 這一番療傷和照顧,唐不語三日未合眼休息,現下正安穩(wěn)躺著。阿獻本以為對方睡著,想要輕輕下床喝些茶水,沒成想輕輕一動,唐不語竟直接睜眼。 “阿獻要做什么?” 阿獻沒想到對方如此警覺,只好躺回原處:“只是有些渴,想要喝些水?!?/br> 唐不語手一抬從儲物戒中拿出個葫蘆,里面盛的是后山禁地內的靈泉水,他悉心喂了些給阿獻。 等一切處理好,阿獻又窩回唐不語懷中。 “不語,我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靈力,雖然仍有傷,但比我想的要輕了很多,你是不是渡了很多靈力給我?” 唐不語親了一下懷中人小巧的鼻子:“你為我傷那么重,多渡些靈力又如何?我恨不得將命都給你?!?/br> 阿獻伸手捂住對方的嘴:“你別瞎說,你的命是要和我長長久久的?!?/br> “嗯?!碧撇徽Z抓住嘴上的手指,啄吻了一下。 阿獻若有所思地說:“這次雙修,我感覺你的靈力也更凝練了,是語冰劍不在身邊的緣故么?” 唐不語無甚所謂地道:“也許吧。畢竟這樣運轉功法雙修是第一次,你會覺得難受么?” 阿獻臉有些紅,他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對方:“沒有……其實我一直以為自己更喜歡你溫熱的氣息,所以才給自己冠姓為溫,你不拿語冰劍我都離你遠遠的,但這次……我只覺得自己朦朧中舒服到極致,雖然意識不清卻覺得很安全……” 懷中的小白蛇越說小臉越紅,最后下了結論:“我好喜歡這樣的感覺?!?/br> 唐不語吃驚于對方的話,蛇類很少有喜歡冰冷的,最開始他遇到對方也是因為他先被自己手中的語冰劍吸引,他就以為對方不喜自身冰寒,干脆平日交歡雙修劍也不離身,沒想到這次不得已之下用本源靈力療傷竟然讓阿獻如此舒服——他頭一次有一種完全被對方接受的歡喜。 唐不語忍不住道:“那我們再這樣試一次!” 溫獻心中也有些躍躍欲試,輕輕點頭答應了對方。 唐不語用靈力將語冰劍送到遠處劍匣內,抓住懷中道侶的手,慢慢渡了些靈力過去。 溫獻立刻覺得置身冰雪,眼前又是一片暈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