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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江淮感到無趣,他內心沒有春波蕩漾,反而是異常的平靜,他篤定了自己是個爛人,不配得到任何人的愛,所以他聽到再多的告白也無動于衷。 計江淮問他:“你喜歡我什么?” 烏以沉的視線將他從頭掃到尾,最后落在他的眼睛上,烏以沉說:“我……我覺得你很可愛。” 計江淮覺得可笑:“這算什么,你不會跟我上了一次床就喜歡我吧?” “你這是感覺新鮮,想再來一次,哪是喜歡我……” 計江淮有些郁悶,繼續(xù)說:“只要你給錢,我什么都會做的,不需要跟我講這種話?!?/br> 烏以沉急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錢我也會給的,只是我想再多了解你。” 計江淮在跟自己生悶氣,他的心理非常矛盾,既想要痛快直白地接受愛意,又固執(zhí)地覺得一切都是騙人的假話,烏先生說得也很真誠了,只是他被三翻四次地推開之后,也有點煩躁了。 “那條裙子,我弄臟了,你要是喜歡,就再買幾條讓我穿吧。” 計江淮的臉轉了過來,他問:“你是不是喜歡看男的穿裙子?” 烏以沉的臉在發(fā)燙,他嘗試辯駁但沒有效果:“不是、就是……你穿著很好看,很可愛,所以我想看你穿……” 計江淮笑了,他覺得烏以沉真有意思,明明就是喜歡看男人穿女裝還不承認,矜持著死要面子?;蛟S是烏以沉總是夸他“可愛”,他的心情變得好些,便問:“你喜歡看我穿什么裙子?” 烏以沉也不清楚,他回答道:“昨晚那條我就很喜歡,應該是短裙吧。” 計江淮疑惑道:“怎么突然間就讓我穿裙子,不會是翟先生教你的吧?” 烏以沉答道:“他要是不教我,我還不知道該怎么辦,我也不清楚自己喜歡什么樣的?!?/br> 計江淮沉思了一會兒,他古怪地笑道:“那再來試一次吧,來試一下你到底喜歡什么。” 計江淮起身上了二樓,過了大約十多分鐘,他再下樓時已經(jīng)換回了睡衣睡褲,手里還拿著東西,只是走路的姿勢有些別扭,他坐回沙發(fā)上,騎在了烏以沉的腿上。 “我塞進去了。”計江淮把手心里的遙控器遞出去,烏以沉看到他的手是濕的,遙控器也是濕的。 “塞進去了嗎?”烏以沉不敢相信他這么容易就把跳蛋塞進了屁股里。 計江淮的臉色有些不自然,他催促道:“快開始吧?!?/br> 遙控器小巧精致,只有四個按鍵,開關,調大,調小,換擋。烏以沉啟動了跳蛋,一陣沉悶的震動聲從計江淮的下身傳出,他垂下頭舒了一口氣,又抓住烏以沉的手往他的睡衣里放。 “摸一摸我,可以用力一點……” 計江淮的rutou小巧柔軟,卻十分敏感,用力的揉捏擠壓和撥弄能引起主人陣陣顫抖,他攬著烏以沉的脖子,下身微微蹭著烏以沉的腿,整個人如同火爐上的螞蟻,焦躁而急切。 烏以沉的呼吸也變得紊亂,震動聲與耳邊的喘息如亂弦撩動著他的心房,計江淮坦坦蕩蕩地把自己的弱點剖析出來,像在引誘別人對他施行隨心所欲的摧殘。 計江淮還貼心地拿來一條毛巾放在自己的腿上,厚厚的毛巾遮住了下體的勃動,他說:“這樣就看不到了吧?” 烏以沉感到口干舌燥,他用嘴唇點著計江淮的臉頰,計江淮舒服得閉上了眼睛,親吻的落點下移,計江淮就側著臉跟他交吻。計江淮總是會先用嘴唇相碰,再伸出舌頭舔對方的上唇,得到允許了才侵入對方的口腔,像討要獎賞的小狗,虔誠而卑微。 計江淮突然睜開了眼,他笑道:“你好像特別喜歡看我高潮的樣子,只是看著就能滿足嗎?” 烏以沉呆呆地望著他的笑顏,答道:“我不知道,我只覺得你好漂亮?!?/br> 計江淮色情地用手指勾著烏以沉的手心,他沉聲說:“那你調高一點,慢慢折磨我,就算我說不行也不要停下來。” 烏以沉聽話地調高了跳蛋的頻率,但太高了,他直接調到了頂,計江淮緊緊抱著烏以沉的后背,腰身開始情不自禁地扭動,膝蓋也微微弓起想逃離這快感地獄,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臉色逐漸染上窒息的紅暈,他感覺頭暈目眩,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也夾在喘息里。 烏以沉繼續(xù)揉著他的rutou,累加的酸痛讓他的rutou更加敏感,他有些難受,手指抓住了烏以沉的手腕,烏以沉將他的睡衣解開,張開牙齒一口含住了他的胸口。 “不要咬……不要咬……好痛……”計江淮死死抓著烏以沉的頭發(fā),烏以沉的嘴巴像無情的嚙齒動物,尖銳硬實的牙齒磨著柔軟的皮rou,又有舌頭的撩撥,計江淮感到害怕,他想推開烏以沉,奈何烏以沉的雙臂如鐵條捆著他的腰,讓他無處可逃。 烏以沉干脆將他按倒在沙發(fā)上,用身體撐開他的雙腿,他的眼里閃過一絲恐懼,手足無措地想爬起來,烏以沉去拿來購物袋,他找到剛才買的風衣,將腰帶的繩子抽了出來,他抓住計江淮的一只手,說:“手給我。你說過的,不管怎樣都不要停下來?!?/br> 計江淮不再有剛才的陰沉煩躁,他現(xiàn)在就像躺在砧板上的羔羊,他聽話地把雙手并在一起,被烏以沉用腰帶緊緊纏住手腕,然后雙手抬至頭頂。 烏以沉親吻他眼角的淚痣,表揚道:“真乖,真聽話……江淮,你好可愛。” 計江淮有些許晃神,他回想起許多年前也有類似的場景,他做錯事被打了手心,手心上布滿橫七豎八的藤條印,深可見血,但他還是乖巧地張開手心迎接主人的煙灰,主人就是這么夸他的,“真乖,真可愛?!?/br> 烏以沉將他的睡衣敞開,用指甲尖戳著他的乳孔,他疼得直叫,尖銳的痛感不斷地從乳尖襲上大腦,他歪著身體躲避,手肘笨拙地遮擋著胸口,他的聲音太吵了,且凄慘,烏以沉想著要不要給他買一具口枷將他的嘴封上。 手指的動作是機械的,rutou被連續(xù)折磨后變得紅腫,口水的晶瑩讓它看起來比之前大,它脫離了男性無用器官的身份,變成了快感的命脈,無論對它做什么,它都會直接產(chǎn)生激烈而酸麻的快感,讓它的主人變得瘋狂,語無倫次,泣不成聲。 “我不行了,我不行了,烏先生,我不行了……”計江淮用力推著烏以沉,他的眼睛閃著淚花,表情有些猙獰。他后悔著自己剛才說過的話,他總是不計后果地誘惑別人,在滿足他自己的欲望后就反悔,既想要被瘋狂地憐愛,又不想讓事情失控。 但烏以沉并不打算就此收手,他好似入了魔怔,眼睛瞪得很大,眨眼的次數(shù)也變少了,他貪婪地盯著計江淮的一舉一動,一呼一吸,就像在凝視他親手創(chuàng)作的藝術品。 烏以沉俯身摸著計江淮的臉,用手指擦去他的淚水,嘴里喃喃道:“沒事的,沒事的。再忍一會。” 烏以沉好像知道自己喜歡什么了,他喜歡看計江淮情緒崩潰、精神失常的樣子。用盡全力求饒,把皮膚勒出印子,臉上盡是懊悔和羞憤,像受了極大的侮辱,但心里又在恐懼著什么,不敢真的拒絕,說出來的話都像在欲拒還迎。 很羞愧,但也很興奮,烏以沉發(fā)現(xiàn)自己跟那些傷害他的人一樣,都喜歡看他痛苦的樣子,他的叫喊和眼淚都是催情的春藥,一點一點把人鉤進發(fā)狂的深淵里,這不能怪江淮,但也能說是他太倒霉了,遇上的人都是不會憐香惜玉的變態(tài)。 計江淮的肋骨下有一塊淤青還未褪色,還有很明顯的淤血,烏以沉著了迷般把手指插進這片色澤里,肋骨下的軟rou在溫暖地頂著烏以沉的手指,這比直接的性插入還叫人性欲勃發(fā),計江淮疼得想翻身,烏以沉便用膝蓋壓住了他的大腿根,他疼得頭暈腦脹,聲音也啞了,他揮著雙手狼狽地想結束這一切,奈何他越痛,腸道就夾得越緊,里面的跳蛋也更加活潑地壓著他的前列腺,他的下體被內褲和睡褲層層裹著,渾身上下沒有一處讓他快活,他猛地搖著頭,不停喊道:“我不行了,好痛……我不要這樣,放開我!” 快感摻雜著疼痛,如浪潮般將他推至高頂,他不自覺地用腿勾著烏以沉,又挺著腰往上頂,烏以沉扔掉了他腿上的毛巾,然后隔著兩層布料揉著他的前端,他爽得腿根發(fā)抖,硬直的yinjing在睡褲里撐出輪廓,前端還顯出一片淡淡的水漬。計江淮仰著頭連連喘息,他緊緊抓住烏以沉的衣服,渾身僵硬著,仿佛在承受巨大的痛苦,烏以沉用力捏了幾下他的guitou,他便踢著腿,稀里嘩啦地射在內褲里。 高潮如暖爐,讓計江淮的身體慢慢軟下來,他眼神迷離地望著天花板,沖頂?shù)目旄邢♂屃瞬贿m,他用力地起伏著胸口,整個人像剛從水里撈出來一樣。 而跳蛋仍在他身體里繼續(xù),他焦急地摳著烏以沉的手,淚眼朦朧地懇求道:“我不行了,把它關掉吧,我不想繼續(xù)了?!?/br> 烏以沉卻無動于衷,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他用指腹有規(guī)律地揉著計江淮的yinjing,睡褲上很快浮出了明顯的深色水漬,計江淮輕輕地踢著烏以沉的腰,抗議道:“別弄了,別弄了,我受不了了……” 計江淮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如煙般虛無縹緲,他習慣在第一發(fā)盡情地享受,把體力和精力隨意地揮霍出去,爽完了就結束了,卻忘了玩弄他的人遠不會就此滿足,如果可以,大家都會想讓他一直保持饑渴的狀態(tài),像一件不知疲憊的玩具,充分地、隨時地被使用。 計江淮低頭看了一眼,烏以沉的褲子很寬松,看不出來有沒有硬,計江淮不安地想到烏以沉會不會并不打算使用他,只想殘忍地讓他一直保持高潮。 計江淮用手肘把自己撐起來,他艱難地湊過去想用接吻打斷烏以沉的動作,可烏以沉無情地按住他的鎖骨將他壓了回去,連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與。 “烏、烏先生,我想去洗澡,褲子臟了,我去把它脫、脫掉……” 計江淮有些說不出話了,高速震動的跳蛋逐漸趕走了他的不應期,被震麻的腸道開始產(chǎn)生難受的感覺,他沒法準確地形容這種感覺,只覺得很討厭,縱欲讓他的身體產(chǎn)生自我保護的激素,讓他急切地想逃離。他的呻吟比之前更輕飄飄,他蹭著沙發(fā)想爬走,又被按倒下來,烏以沉的表情很冷靜,眼里卻燒著炙熱的火,他扭著計江淮的手臂,不容置疑地咬住計江淮的唇,將他的下唇瓣吸起來細細舔舐,又去咬他的眼皮,將他的淚痣也囫圇吞下。計江淮怕極了被咬,只敢僵直著身體承受,他感覺烏先生跟之前不一樣了,像變了一個人,變得深不見底,難以預測,還有一絲可怕的寂靜。 “烏先生……烏先生……” 計江淮無助地喊著。他絕望地想到以前也是這樣的,無論他怎么求救都沒有人當一回事,只會讓人覺得他弱小可欺,而遭到更過分的侵略。他越想越委屈,沒有人在乎他的想法,大家都嬉皮笑臉地嘲笑他的脆弱,無視他的情緒,踐踏他的人格,只有等所有人都在他身上得到滿足后,他才能得到短暫的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