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藏在桌下koujiao(h)
就在這時,顧青雨的手機響了。 突兀的手機鈴聲,打破了溫馨。 顧青雨拿出手機,兩人低頭,同時看見“蕭城”兩個字。 蕭海州的臉一下子黑了。 顧青雨連忙掛斷,手機在掌心攥了幾下,別過眼去,沒敢抬頭。 蕭海州張口,怒火已經(jīng)在胸口醞釀,門外卻突然傳來熟悉的聲音——正是今天在樓下碰見的那個熟人! 對方腳步輕快而果決,直直地朝著辦公室走來。 房間的格局非常平坦,沒有任何能夠藏人的地方,電光火石下,蕭海州靈機一動,蹲了下來。 藏在辦公桌下。 顧青雨愕然,蕭海州卻將他拉過來,硬是要他在桌前坐下,低聲說:“我們親密的樣子被人看見,傳出去多少有點不好聽?!备螞r,顧青雨還是老師。 這個解釋實在有點牽強,顧青雨第一個想法就是,蕭海州已經(jīng)自卑到這種地步了嗎,居然連正大光明跟他同處一室都不敢? 可來不及說話,門已經(jīng)被推開了。 “顧老師,你忙嗎?” 顧青雨一僵。 人都已經(jīng)進來了,再去拉蕭海州出來,那場面可就精彩了。 事已至此,顧青雨不得不在辦公桌前坐下,輕咳一聲:“有點忙?!?/br> “這樣啊,我上周拍了只古董花瓶,還想讓你幫忙掌掌眼呢......顧老師忙什么呢?” 桌子下面的空間異常狹窄,蕭海州個高腿長,蜷縮著身子藏得異常辛苦。 然而熟人花了大價錢買的東西,被人說了兩句,心理相當(dāng)不舒服,不找專業(yè)人士看個明白就不肯善罷甘休,明明顧青雨話里趕客的含義已經(jīng)那么明顯了,他還在左一句有一句地扯閑話,就是不肯走。 蕭海州心里低罵一句。 一開始他的注意力全在硬邦邦的桌子上,緊接著,就被顧青雨掌心的手機給吸引了。 ——已經(jīng)開了靜音,仍在不停亮屏。 透過指縫,能輕易看見字眼纏綿的片段。 是蕭城發(fā)來的。 顧青雨話說到一半,忽然有只手抓住了腳踝,他心臟突的一跳,甚至忘了自己正在說什么。 “顧老師?” “嗯?” 顧青雨不敢露出異樣,結(jié)結(jié)巴巴地接著說了下去,剛說到古董造假的十一種方式,手被捏住,他一驚,下意識松開五指,手機就被人拿走了。 他驚疑不定,又不知道蕭城到底給自己發(fā)了什么,心虛不已,恨不得當(dāng)場推開桌子,把手機搶過來。 卻偏偏不能亂動。 只好心不在焉地繼續(xù)說下去。 桌下,蕭海州甚至不需要解鎖手機,就能看見屏幕上排列整齊的一條條消息。 ——【青雨,我想你了。】 ——【去超市的時候看見櫻桃味的避孕套,突然想起來你最討厭這個味道,我不小心買過一次,還被你罵了?!?/br> ——【見個面好嗎,別鬧了?!?/br> ...... 無數(shù)獨屬于蕭城和顧青雨兩人的、私密的回憶。 那又怎么樣? 他一樣可以制造。 蕭海州暗滅手機,悄無聲息地伸出手,握住面前的腳踝。 顧青雨身體很明顯地一抖,說話的聲音也停頓了一下。 然后一只手從桌面探下來,似乎要制止他。 蕭海州玩味地勾起唇角,湊上前,伸出舌尖舔了舔。 那只手像被燙了一下,迅速縮了回去。 “可我怎么看也覺得不假啊,三十四萬,三十四萬......怎么會是假的呢?” 熟人還在喋喋不休,蕭海州無聲無息仰起頭,咬住顧青雨雙腿中間的布料。 他今天穿了一條棉麻質(zhì)地的褲子,輕薄,寬松,蕭海州這樣一咬,輕易就能咬到里面的內(nèi)褲,以及軟塌塌的yinjing。 顧青雨:“!?。 ?/br> 他驚愕不已,不敢相信地朝身下看去。 桌子的陰影里,蕭海州微微一笑,野性十足的雙眸里滿是欲念。 “怎么了,顧老師?”熟人疑惑道,“你臉色好像不是太好看?!?/br> 顧青雨勉強提起嘴角:“沒什么?!?/br> 他用力夾住雙腿,試圖抗拒這過分越界的行為,對方悶哼一聲,卻沒有退后。 非但沒退后,還埋得更深了。 蕭海州的動作很慢,很有耐心,一點一點地撕咬外褲,口水濡濕了襠部,顧青雨下半身被他含在嘴里,能清晰地感覺到,內(nèi)褲濕了。 guntang的唇舌動作靈活,隔著褲子吮吸了一會兒,又換成牙齒,輕輕地咬。 介于疼痛和酥麻之間的力道,刺激得他渾身發(fā)顫,用盡全力才沒在外人面前露出異樣。 然而蕭海州更進一步,舌頭挑起褲鏈,用牙咬著,輕輕往下拉,發(fā)出微弱的聲響。 熟人側(cè)過頭,困惑道:“什么聲音?” 顧青雨強撐著表情:“你先回去吧,那個花瓶我再好好看看,回頭告訴你結(jié)果?!?/br> “這么說,這花瓶真的有問題?” 熟人一陣rou疼,湊上前幾步,想要追問,顧青雨卻臉色一變,顫著嗓音喊:“別過來!” 熟人從沒見過顧青雨露出這幅表情,愣在原地。 顧青雨面帶潮紅,死死咬牙,似乎在忍耐著什么:“出去?!?/br> 熟人一直到出了房間,才忍不住嘀咕。 他真有這么煩人嗎,顧青雨都氣得要哭了。 顧青雨確實是哭了。 蕭海州已經(jīng)咬開了拉鏈,火熱濕軟的舌頭隔著內(nèi)褲,在逼口淺淺插弄,時不時繞著yinjing舔弄,另一只手揉捏著臀rou,一路往下,去摸后xue。 “別.....”沒了人,顧青雨徹底軟塌下來,趴在桌上一陣陣喘息,試圖制止腳下無法無天的人,“這里是辦公室,別在這里......” 回答他的是一記輕咬,咬在兩片厚實的yinchun上,將中間敏感的小豆子擠壓碾磨。 顧青雨低低地哭叫一聲,腿根哆嗦著要合攏,又被強硬地推開,不得不承受更過分的褻玩。 男人guntang炙熱的呼吸噴灑在私處,那種感覺太奇怪,也太私密,明明隔著一層內(nèi)褲,他卻感覺自己像被舔了個透,整個下半身都酥軟、酸麻,快要在男人嘴里融化。 舌尖頂著陰蒂快速轉(zhuǎn)圈,反復(fù)碾壓,似乎要將壓扁,敏感的豆子卻被刺激得漲大一倍,越發(fā)突出。 一股股電流從下體傳遍全身,顧青雨趴在桌上,十指無助地在桌上亂抓。 正大口喘息,緩解過分的爽感,蕭海州忽然張大嘴,將他整個逼xue包住,用力吮吸。 “啊!”顧青雨失控地叫出聲,雙手并用捂住嘴,才控制住音量。 可逼xue已然充血抽搐,潮噴過后,濕漉漉一片。 蕭海州含糊不清地低笑一聲,又去舔弄yinjing。 yinjing勃起,頂著內(nèi)褲的布料,很不舒服。 顧青雨皺起眉,扭著屁股想躲,蕭海州卻從褲腿摸了進去,搓揉莖身,配合著嘴上的動作,很快將他玩得面紅耳赤。 雙性人的yinjing本來就不持久,蕭海州又是舔又是吸,顧青雨根本承受不住,再一次射了出來。 兩次高潮后,顧青雨整個人都沒力氣了,軟綿綿地喘氣。 蕭海州從椅子下方爬出來,嘴唇紅亮濕潤。 他將手機輕輕放在桌上,屏幕朝上,好讓顧青雨看清上面密密麻麻的短信。 “哥哥,他叫你寶貝呢。” 他說得善解人意,語調(diào)卻藏著古怪的壓抑:“好好讀讀吧,別讓人家等太久。” 顧青雨只覺一陣頭皮發(fā)麻,都不敢抬頭跟他對視。 蕭海州撣了撣褲腿上的灰,不緊不慢地離開了。 顧青雨很長時間才緩過勁,通紅著臉蛋坐直身體。 他仍是衣冠楚楚的,連頭發(fā)也一絲不亂,根本看不出來,其實他的內(nèi)褲已經(jīng)濕透了,內(nèi)側(cè)更是沾滿了yin水和jingye,黏膩不堪地糊在逼口。 可他沒有帶內(nèi)褲出來,也沒有外褲可換。 糟糕透了。 顧青雨沮喪不已,轉(zhuǎn)頭瞥見手機,當(dāng)即就把蕭城拉黑了。 ——要不是他亂發(fā)短信,根本不會有今天這回事。 —— 蕭城連發(fā)了十幾條短信。 他知道這樣顯得自己很急切,不斷警告自己,這是最后一條。 然后就發(fā)了很多個“最后一條”。 顧青雨遲遲沒有回復(fù),弄得他心神不寧,連開會都在一直看手機,連秘書都看出來了,以為他在等什么重要客戶的電話。 等到后來,蕭城已經(jīng)煩躁不堪,再也忍不下去,直接打了電話過去。 對方卻是正在接通中。 連打了三個小時,結(jié)果都一樣。 蕭城后知后覺,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 顧青雨拉黑他了?他怎么敢?! 惱火地把手機關(guān)機,扔進沙發(fā),他抱起雙臂。 差不多就得了,作成這樣,真當(dāng)他不會發(fā)脾氣? 蕭城覺得自己已經(jīng)足夠?qū)捜?,還發(fā)了這么多條短信,低聲下氣地求和,誰知這么久不見,顧青雨也長了本事,居然學(xué)會冷戰(zhàn)拿喬。 每天去哄洛淺已經(jīng)夠累了,還得哄他,真把自己當(dāng)個寶貝不成? 太過生氣,蕭城幾乎能感到胸口的疼痛,像有什么東西在胸腔無聲漲裂。 這一次,他決定再也不會忍著顧青雨了。慣得太厲害,就算哄到手又怎樣,就是個翻版洛淺。 然而這個決心只維持了不到一天。 第二天的下午,蕭城就來到A大校門口,堵住了下班的顧青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