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cao上了,卻攻不起來(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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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山城外,一處不起眼的院落就是成煦為自己選的“流放之地”。雖然只是個看起來只是個普通的二進(jìn)小院,卻布置得古樸雅致,門外即是竹林清溪,即便頗為不符他的巨富身家,卻是兩人一直想要的田園逸趣。 李緒即位后,將應(yīng)川首府遷至章山,軍中事務(wù)有崔紅英cao持,修云也樂得清閑,和成煦一道搬進(jìn)小院,反正也在章山城外,真需他策應(yīng)之時,崔副帥也方便趕來。 因此兩人便心安理得,院門一閉,不理俗務(wù),不問世事。 修云悠悠然地靠在榻上,漫不經(jīng)心地翻著書冊,見成煦進(jìn)了來,越過書本抬眼看了他一眼,卻連眉梢都沒抬起,雖看不出神色,卻也讓人不敢輕舉妄動。 只這一眼,成煦就讀懂了修云的意思。 這是要秋后算賬。 成煦連忙陪著笑,蹭到修云身邊,殷勤地為修云揉肩捶腿,可修云卻一閃身,躲了開,撥開他的手,嗔怪道:“爺、世子爺?!?/br> 聽著修云這么叫,成煦簡直無地自容,“別...不敢...不敢...” “怎么是您不敢呢?是我這賤奴之子不敢才對,怎能勞您...” 還不等修云說完,成煦可真是跪得干脆,“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攥著修云的手就不撒開,可憐巴巴地望向修云。 “主人,奴錯了,您怎么罰都行?!?/br> 修云卻皺著眉一臉不解地看著成煦:“哪有什么主人?我怎么記得我是文世子的露水情緣、是被世子爺cao得念念不忘的sao貨、是跟太監(jiān)搶活干的大將軍、是賤奴之子、是喪家之犬....” “哦!而且世子爺?shù)慕陶d,我還一直記著,說是不要把路越走越窄了,不要總是想著跟男人睡,讓我管住我后面那口xue。” 成煦此刻只想抽爛自己這張嘴,當(dāng)時怎么說了那么多,雖然是演戲,可演得也過于好了些。 “沒有!沒有!爺,最后那半句小的可真沒說過?。 ?/br> “難不成是我冤枉你了?” “那...那道也不敢這么說您...” 修云看著成煦這幅模樣,頗為有趣,真是許久沒見他這么卑微了,看慣了他那副世子爺?shù)娘w揚跋扈派頭,幾乎都要忘記了他的成煦曾生而為奴了。 修云一只腳抬起,隨意地架在成煦肩上,譏笑著居高臨下地審視跪在地上的人,然而從成煦這個角度,修云胯下一覽無余,他只著了一身單袍,內(nèi)里沒穿褻褲。 “呵,沒出息的東西。” 修云撥弄起成煦支起的帳篷,用腳趾按一按,胯下的東西還躍躍欲試地彈上一彈,“這就硬了嗎?” 一見修云對自己這小兄弟感興趣,成煦連忙解了褲子,掏出來,獻(xiàn)到他腳下,一副獻(xiàn)寶的表情:“您看看,要是看得上眼,隨您玩兒”。 “這可是你說的。” “是!是!”既然修云想玩,成煦全身上下有什么不能給他玩的??烧~媚獻(xiàn)了寶后,成煦隱隱感覺有點不大對勁兒,心中升起一絲后悔,是不是不該繳械得那么快,要么再撐一撐? 但還不等行動,修云就拉著他上榻,把他剝了個干凈,解下發(fā)帶將雙手捆了個結(jié)實,抓起挺立的性器,上上下下擼動起來,時不時還抬眼看一看。 成煦心中充滿恐懼。 可修云手上功夫太厲害,自小練劍在掌心積的厚繭,摩擦上脂膏浸潤的guitou,指腹的滑膩與掌心的粗糲交錯刺激,又或是握住guitou周圈刺激,緊抓住莖身一邊擠壓一邊擼動。而成煦看著松垮衣領(lǐng)中時不時閃現(xiàn)的rutou,肩頸上有力的肌rou線條,胯間隱隱約約的春色,誘人至極卻又觸碰不到。 修云撥開衣領(lǐng),將衣袖褪至腰間,僅剩一根帶子松垮地系著薄衫。 “啊~嗯~”,成煦忍得極為辛苦,在應(yīng)川養(yǎng)傷多日,都沒泄過了,今日這番洪水猛獸般的刺激真是招架不住。 修云一挑眉,壞笑著:“射吧,沒攔著你?!?/br> jiba抖了抖,射出一股濃精,肚子上一片白濁,不少還濺到胸膛上。 還不等成煦喘口氣、回下神,又一波狂風(fēng)巨浪席卷而來。 這回修云手上的力又加了幾分,緊緊擠壓莖身,只是虎口微微移動,挑撥著guitou周圈最敏感的神經(jīng),痛感與快感交疊,就好像劍刃劃開肌膚,本應(yīng)是痛的,可溫?zé)嵘嗉庥痔蛄松先?,又酥又麻。成煦逐漸迷離,分不清是痛快還是痛楚,喉嚨中含混不清地哼著,而修云用指甲輕刮一下馬眼,這一番里從未被刺激到的地方,瞬間將這所有的痛感與快感交織融合,一股股jingye在上下taonong的虎口空隙中流瀉而出。 已xiele兩次的成煦,rou眼可見的有些疲累,小兄弟也半軟不硬,似是休憩般趴在肚皮上。 “修云,你...你手累了吧?要不歇歇?” 然而修云出聲命道:“不許萎?!?/br> “?。窟€...要?” “不是你說‘隨您玩兒’嗎?今日還未盡興?!?/br> “可...我不是剛剛傷愈....” 修云心中冷笑,心想這時候才想起來受了傷?!斑@就不行了?”他刻意激了一下。 成煦是萬萬不能受這般質(zhì)疑,立馬提槍上陣,抱起修云,扯下系了一半的薄衫,在唇邊、在頸肩、在耳邊、在胸口、在乳首留下荒唐的 印記,指腹反復(fù)在xue口研磨試探,蘸著脂膏,摸勻浸潤,伸入擴張,感受著內(nèi)里的熱切。 硬得脹痛的莖身直直侵入,感受著腸rou的迎接,凹凸不平間的吸納,聽著身下人斷斷續(xù)續(xù)的喘息,開合起落之間肌rou拍打之聲,快意一重又復(fù)一重猛烈。 臨近邊緣之時,成煦掐著胸口的薄肌,捏著挺立的乳首,吮著隱隱發(fā)燙的耳垂,終于如愿以償?shù)亟簧狭艘粡埻昝赖拇鹁怼?/br> 已不似第一次射出是那樣濃稠的jingye,緩緩流出后xue。 這一幕又yin靡,又美妙。沒什么比神明身上沾滿自己印記,更讓人心弦躁動,即便他是骯臟的,是齷齪的、是卑賤的。 還不等成煦身上的薄汗干透,更不等他回味完方才的美妙,修云又坐上來,臀縫夾著快要軟塌的性器。 成煦見狀有些吃驚,可修云卻絲毫不見要放過他的意思。 “?。窟€...要?” 夸下了海口的成煦,悔不當(dāng)初,追悔莫及,然而為時已晚。 “今日不cao爽我,這輩子再也別想硬了?!?/br> 修云這話讓成煦心都打顫。 可是有什么用呢?欺負(fù)了神明,總是要付出代價的。 成煦扯了扯他的難兄難弟,可憐巴巴地看著修云,但修云仍是一副“你快點”的模樣,不依不饒。 “我...我在努力了...” 修云不懷好意地安慰道:“這一世到現(xiàn)在,你都尚還年少,一夜十幾次都不打緊的。” “好” 除了咬牙切齒的說好,成煦完全不敢反抗。 難兄難弟在成煦不斷刺激下,又站了起來。既然兄弟如此,成煦也一鼓作氣,身先士卒。這一次緩緩在xue口淺進(jìn)淺出,避免一下伸入太多,早早xiele進(jìn)去。 已經(jīng)歷了一場性事的xue口,已經(jīng)綿軟溫順,溫和有禮地迎來送往,這種綿延不絕的酥爽似乎比激烈酣暢地抽插更為饞人,這些快意不動聲色地堆積,悄然無聲地爬至心間,卻笑里藏刀地扼住喉嚨,拽入情欲深淵,待成煦發(fā)覺時已想射得發(fā)慌。 可越向里探,越被軟rou包裹纏繞,莖身里里外外都無比敏感,被在腸rou的裹腹下無處藏匿,快意已如懸河傾泄之勢襲來,僅存不多的精水,一擁而出。 射完這次,成煦真是射到腿都打顫,大腿內(nèi)側(cè)跳著疼,小腹也隱隱發(fā)痛。 今日算是把成煦前世今生的精都射給修云了。 到頭昏睡前,他迷迷糊糊地想著,欠修云的,今日應(yīng)都還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