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番外2 念君心似西江水(微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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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這篇番外的時間點在阿成見過修云第一面之后,修云被賣到鄭氏之前。 自從那日見了紅袍公子后,阿成就對紅色的物件兒格外留意。 一截兒短短的小紅繩,一片小小的紅紙、一顆磨花了的小紅珠都被他仔細收緊衣衫內袋。對旁人都是隨意丟棄的廢品,但到了阿成這兒就奉為至寶,每每四下無人時就偷偷拿出來把玩,對著手心里的東西癡癡發(fā)笑。 秋風拂過,楓林換上一身暖紅裝扮。 下了工的奴隸們被鐵鏈前后相連地拴著,像一串牲口一樣由管事牽著回莊。遠遠地阿成就看到那片紅如血染的楓林,瞇起了眼睛,暗自盤算了起來。 不敢要太多,只要一片最紅的楓葉就好。 走到跟前,阿成裝作被拌了一下,迅速蹲下,穩(wěn)準狠地將那片早瞄準了的楓葉收入囊中,得手后無盡歡喜地輕跑了幾步。 “真紅,真好看” 阿成握著葉柄,借著月光,滿心歡喜地把玩著。 小巧的紅葉在空中劃出一個個上下起伏,好像飛揚的衣袂,更像心心念念的紅袍。 紅袍赤艷如霞,少年矜貴如神,相比之下衣襟上的暗金盤龍都遜色幾分。 如曜石般的烏發(fā)隨著寒劍舞動竟也閃爍著點點星光,劍身寒光映入面龐,快意果斷中亦摻雜了些許肅殺,那是金戈鐵馬鍛造出來銳利。 但淺笑時眼角拘著的一汪柔情,便四散開來,撫平所有凌厲,即便是相隔甚遠的阿成都覺暖陽拂面。 至美如斯,怎么念都不會厭。 就這么捏著紅葉,終結了一日繁重活計的阿成墜入沉沉的美夢中。 夢中的阿成跪在地上,眼前出現一雙緞靴,靴面上的流水落花暗紋看得真切,暗紋中還織入了金線,靴口處還細細地圈了金,未見其人就已貴氣襲人。 但阿成卻忘了奴隸該守的規(guī)矩,他抬頭看著眼前的人,正是那日的紅袍公子。公子對著他沒有嫌惡,卻溫柔一笑,伸出一只手遞向阿成。 眼角眉梢都沾染上這柔情蜜意,阿成也忘乎所以地伸出手,小心翼翼遞了上去。 指尖觸到公子的手心,輕輕一碰,似乎觸碰到常年持劍積累下的繭,從來沒想過骯臟污濁如他竟有朝一日能觸碰到神明。阿成心跳極快,這夢也過于美好。 忽而阿成又急得團團轉,他不知道怎么報答公子這片真心相待。 他諂媚地笑著,飛快褪下衣衫,露出布滿烙疤的胸膛,盡數展示給公子:“您可以拿鞭子抽賤奴,賤奴很耐得痛,打起來可好玩了!” 又想了想,除下褲子,向前膝行幾步,抓著性器就要往公子腳下遞:“您也可以踩賤奴這條狗鞭,他們都很喜歡踩的?!?/br> 但是公子仍無任何反應。 最后心一沉,調轉了方向,撅起屁股,兩手扒開,用力牽動肌rou張合著xue口:“公子,這里也可以玩的,怎么玩都行?!?/br> 不惜一身血rou,只想博取心中人一絲笑意。 見公子不僅無動于衷,眼中反而升起一片凄楚。阿成更急了,他根本不知曉一個人應該如何討得歡心,他只懂得用這些奴隸才做的下賤方式。 “又在這兒發(fā)什么情!” 胯下一陣劇痛襲來,痛得幾乎涕泗橫流,將阿成飛快抽離夢境。 阿成一邊護著襠下,一邊跪下給管事磕頭,暗暗地將手上的紅葉收起來。 怎知不等他一套禮數周全,陳管事捉住那只手,將楓葉奪了下來。阿成見狀竟要奪回,撕扯間藏在衣襟里那些紅色的小物件悉數落下,散落一地。 看著這些私藏小物,陳管事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呦,這些是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新娘子?要賣給誰啊?” “哈哈哈哈”,管事看著那片紅葉,不由分說地撕碎?!罢l會買一個賤婊子,你也不看看自己長成什么樣子,伺候人不懂,說軟話也不會……” 邊說邊把楓葉的碎屑、紅色的紙片踩在腳下,撈起阿成的屁股,兩個拇指伸進去粗暴地擴張,擴了沒幾下就把jiba塞進去。 身體隨著被cao弄的頻率,前后擺動,眼前的紅化作一片片血跡在眼眸中四處暈染。阿成知道自己可笑至極,對神明的癡心妄想不過就是跟這片楓葉一樣,一撕就碎,一踩就折。 連他自己不知何時就會身首異處,或是饑寒交迫,又怎么可能接近得了踩踏著祥云的神明,哪怕是一分一毫。 神明坐擁無盡愛戴,根本不缺陰溝母狗可笑的愛慕。 陳管事邊艸邊念叨著,“你啊……就是個能干粗活的畜牲,長了一口xue的rou團。” “爺愿意cao你,你就得挨cao,爺不愿意cao你,讓扒開屁股給爺解悶兒,你就得把屁股搖出花兒來” “松開點,你要夾死你小爺爺啊” 這些話就是一根根鐵鞭,一下下鞭笞在脊背,讓他明白自己身處何地、身為何人。 沒念叨幾句,管事就xiele出來,有些不滿地咒罵道:“真他娘的不經cao?!?/br> “給爺夾緊嘍” 陳管事把阿成那個破了口的舊陶碗放在后xue下,“排出來?!?/br> 這個碗是阿成唯一的碗,但又能怎么樣呢,吃飯喝水的碗還不是得用來接著管事腥黃的jingye,誰又會在乎一個奴隸的物件兒。 看著后xue里流出的精水,管事異常滿足,踩著阿成的頭,讓他趴在地上把碗里的jingye舔干凈。雖然看不到阿成的臉,但是攥得像石頭一樣的拳頭出賣了內心。 一個邪念升起,“爺,給你加點料?!?/br> 一潑sao尿從頭而下,打濕了發(fā)髻,流入陶碗中,混合著腥臊的jingye,而地上散落的紅繩、小紅紙、楓葉碎屑同樣在尿液中漂浮起來。 阿成可以被無止境地羞辱,但那些屬于公子的念想不容褻玩。 眸中燃起烈火,眼眶幾欲燒裂,阿成竟帶著憤怒和怨懟死死地盯著管事。 “爺愿意cao你,你這還哭紅了眼,當自己是貞潔烈女?還是怪爺糟蹋了這些廢物哈哈哈哈哈” 管事哈哈笑著離去,阿成迅速從尿液中救起楓葉碎片、紅繩,但這些東西已經被尿液浸透了,和他一樣,又臟又sao又賤。 雖然知道十分可笑,但阿成仍是捧起他可笑的妄想,喃喃地念著:“公子……公子……” 這時的文逸嵐已是去名除籍,輾轉發(fā)配到石礦為奴。 但上工的第一天就被工頭看出來端倪,這奴隸手腳無力,根本抬不起重物,但又怎么打都不吭一聲,像個死物一般。 雖然發(fā)髻散亂,瘦骨嶙峋,但眉眼的俊朗卻是怎么也遮掩不住,工頭想著留下來cao著玩也不錯,當夜就提了過去,想跟兄弟幾個一起樂呵樂呵。 “來來,哥幾個,看看這個賤逼怎么樣,官府新發(fā)配來的,啥也干不了,但臉蛋兒還算可以” 文逸嵐跪在幾個工頭面前,依舊是一言不發(fā)。 他可以為了求生,在牢中向文逸恒口稱賤奴,下跪示弱,但辱他至此卻是萬萬不能接受,他寧愿玉石俱焚。 工頭捏著他的臉:“可惜了,不是個娘們兒,先給爺幾個口一口,伺候開心了賞你口飯?!?/br> “看到沒有,你就這么一個個伺候下去。” 對面的幾個工頭,都在解開褲帶,靠在床沿,等著文逸嵐爬過去伺候。 踢了踢文逸嵐的屁股,就要把他往第一個工頭那里驅趕。那人卻等不及,一步上前,就把他還軟著的那根東西塞進嘴里。 那根jiba綿軟無力,藏污納垢,多日沒洗過的刺鼻撲面而來。 “艸,老子的命根子?!?/br> 包皮上一個可怖血痕。 文逸嵐狠狠地將殘血啐在地上,惡鬼上身般掃視其余人,怒吼道:“下一個就直接咬斷!” 一屋子人怒火中燒,就要上前將他扒光揉碎。 沒有可以失去的,自然也無所畏懼。 “硬上也可以,我立即一頭撞死,留你們cao一具晦氣的死尸!臨近年關,正是我化作厲鬼的良機,我會纏著你們一生一世,白天夢里,永無休止!” 文逸嵐怒喝道。 懼強權,畏鬼神,一向是這些渣滓的命門。 領頭的那個怒扇了幾個耳光,氣急敗壞道:“真晦氣!趁著還有個好皮囊,趕緊拉去買了,好給哥幾個貼貼油水。讓你也知道知道,跟著我們官家弟兄比拉出去賣給不止是哪兒的暗娼好上不知多少,到時候等你光著屁股來求我們cao,我們都不會給你一分眼色?!?/br> “哈哈哈是啊,真是不知好歹。” 就這么說說笑笑中,決定了文逸嵐之后的命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