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自曝身份
姜隊最近有點兒怪,市局的同志們湊在一起,得出這樣一個結(jié)論。 鹿北對此深感贊同,確實有點兒怪,姜大隊長最近好像有點兒躲著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 以前姜錦昀碰著他的時候還端著一副領(lǐng)導(dǎo)的架子,遠遠的沖著他微微點頭算是姜隊的最高禮遇了。 最近不一樣了,姜隊一碰上他便扭頭就走,就算開個小會,給他們分析案件的時候,只要跟他一對視,立馬移開視線,開完會后便一刻也不停歇的回辦公室了。 “姜隊最近都不站在門外的窗口抓我們摸魚了。”李煒百無聊賴的撐著下巴,眼睛里充滿了落寞。 “是啊,好不習(xí)慣?!敝荜魂枃@了一口氣認同他。 警花禾曦十分不雅觀的翻了個大白眼:“求求你們兩個烏鴉嘴別再毒奶了好嗎?小心姜隊下一秒就來辦公室真實你們兩個!” 羅林作為姜錦昀的黃金搭檔,自然也察覺到了他最近心不在焉的狀態(tài),聽著這群小兔崽子們這么感興趣,羅林嘴邊浮出一抹壞笑。 “哎,我有一個辦法,能讓我們姜隊恢復(fù)正常。” 聽著羅林這么說,警員們興趣盎然的轉(zhuǎn)頭看他,只見羅林一手把住自己學(xué)生的肩膀,笑的十分陰險:“這就需要我們鹿北同志配合一下了?!?/br> 鹿北感覺自己脖子后面直竄冷氣。 羅林繼續(xù)道:“姜隊這個人,最討厭人遲到,在這方面,他嚴(yán)于待人,更嚴(yán)于律己,要想知道姜隊到底正不正常,就需要你明天配合再遲到一次?!?/br> 鹿北滿頭問號的甩開羅林的手:“這兩者有什么必然聯(lián)系嗎?” 羅林絲毫不介意被他甩開手:“如果你被罰了,證明姜隊是正常的,如果沒有,那姜隊八成是遇到什么事了,鹿北同志,舍己為人,是一項十分優(yōu)良的品質(zhì)啊?!?/br> 鹿北呵呵一笑,無情的轉(zhuǎn)過身:“我沒有那么高尚,你想都別想,我可不想再寫五千字檢查了。” 一起實習(xí)的豐碩湊過來:“北,我覺得姜隊這次應(yīng)該不會罰你,我們這些實習(xí)生當(dāng)中,他對你最好了,這幾次辦案,都帶著你?!?/br> 其他人瘋狂點頭認同。 鹿北推開豐碩的頭,面無表情:“別這么叫我,惡心死了。” 豐碩一副被傷害了的模樣,捂住心口:“北,我對你一片真心,你就這么傷我……?。 ?/br> 豐碩捂著自己的屁股,眼淚汪汪的翹起蘭花指指向鹿北:“你個負心漢,枉我對你一片癡心,你居然打我!” 鹿北實在忍不了了,沖上去胖揍了他一頓,拳拳到rou,豐碩被打得慘叫連連,還不忘捂著臉:“別別別,北哥別打臉,哥們兒還要靠臉吃飯呢!” 整個辦公區(qū)被這兩活寶鬧的歡聲笑語,羅林拉住鹿北,神情嚴(yán)肅:“鹿北,這是組織向你下達的任務(wù),如果真的被罰寫檢討,豐碩同志愿意代勞?!?/br> 鹿北這下舒坦了,欣然一笑,握住羅林伸過來的手:“保證完成任務(wù),請組織放心?!?/br> 一旁的豐碩直接石化,自己這是造了什么孽啊,被“負心漢”揍了一頓不說,到頭來還要給“負心漢”替寫檢討。 第二天鹿北果然“守約”,姍姍來遲,羅林“恰好”抓住遲到的他,扯開了嗓子訓(xùn)斥:“鹿北!你怎么回事?!才實習(xí)了多久!就第二次遲到了!” 辦公室里的姜錦昀一聽到鹿北的名字就坐不住了,猛然站起身,還牽扯到了屁股上沒有好徹底的傷痕。 姜錦昀嘶了一聲,顧不上自己,焦急的從辦公室出去了,在辦公區(qū)偷看的警員們眼里,姜隊正容亢色,走路生風(fēng),隱約覺得鹿北要完。 姜錦昀出去后看了眼鹿北,冷著臉問羅林:“這是怎么了,大早上的在這兒吼。” 羅林跺了跺腳,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教育一下我這不聽話的學(xué)生,今天居然又遲到了!” 鹿北扶額,羅林演技這么拙劣,只有傻子才看不出來他是演的。 剛這么想著,姜傻子發(fā)話了:“行了,大早上的在這喊什么?鹿北來我辦公室?!?/br> 沒有當(dāng)眾給出懲罰,反而叫到辦公室,一群人坐在辦公區(qū)熙熙攘攘猜測,覺得鹿北這次懸了,彼此心虛的對視了一眼。 完了,玩脫了。 羅林心焦的站在走廊,他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種走向,鹿北要是因此被遣回學(xué)校,那他不就成罪人了嗎? 和外面心事不一的一群人相比,室內(nèi)的兩人之間充斥著尷尬的氣氛——姜隊單方面的,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后,他真的沒法坦然的面對鹿北。 半晌后輕咳一聲:“為什么遲到?” 姜錦昀這個狀態(tài)鹿北多少猜到一點兒,雖然想不通自己哪兒點露餡了,不過既然上次有了將姜錦昀收成私奴的想法,借此機會挑明也好。 自然不是他來挑明,他也要看看大隊長把自己單獨叫到辦公室到底意欲何為。 所以鹿北沒答話,幽深的眼眸對上姜錦昀投過來的視線,嘴唇輕抿,氣場逼人。 姜錦昀感覺嗓子有點干澀,不自然的移開目光,他能明顯感覺到鹿北身上氣場的變化,此時的鹿北已經(jīng)完全和North重合。 姜錦昀雙腿發(fā)軟,提前做好的心理建設(shè)在鹿北刻意的壓迫下早已瓦解土崩。 空氣幾乎凝固,姜錦昀低著頭,心理防線被鹿北一節(jié)一節(jié)的擊潰,心臟在胸腔內(nèi)不規(guī)則的跳動。 姜錦昀坐在辦公桌里面,垂下去的手攥的老緊,指甲嵌入皮rou的疼痛完全無法遮蓋住他的緊張。 氣氛靜謐,姜錦昀呼吸微滯,兩人僵持了幾分鐘,姜錦昀便堅持不下去了,徹底丟盔棄甲。 自亂陣腳,一敗涂地。 他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椅子上下來,繞過辦公桌膝行到鹿北腳下:“先生,奴隸……是奴隸” 姜錦昀慌不擇言,從未如此失態(tài)過的他深吸一口氣,俯身下去:“先生,奴隸錯了?!?/br> “姜隊這是干什么?快起來,我可承受不起您這大禮?!甭贡笨谥姓f著敬語,語氣卻十分輕藐。 姜錦昀聽出他語氣中的諷意,語無倫次道:“先生,我是天朝和您約調(diào)的奴隸,奴隸該死,沒早一點認出先生來,還……還在第一次約調(diào)之后讓先生寫檢討?!?/br> 哪壺不開提哪壺。 鹿北暗罵蠢狗,一腳將他踢翻,姜錦昀顧不上被踢的生疼的肩膀,再次跪端正。 鹿北蹲下身,伸手揉捏上姜隊挺翹的臀rou,上次的傷還沒好利索,姜錦昀疼的搖了搖屁股,被鹿北狠狠的賞了一記臀光。 看著立馬老實的姜錦昀,鹿北頗為嫌棄:“賤狗?!?/br> 姜錦昀噤聲不敢說話,鹿北站起身虛坐在他的辦公桌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遲到要寫檢討吧?” “這……”姜錦昀躊躇著,公正和私心兩者在心底打架,鹿北冷笑一聲,也不為難他:“那就麻煩姜隊幫我寫一下了,一萬字?!?/br> 姜錦昀內(nèi)心:您要出書??? 面上倒是不敢質(zhì)疑的答應(yīng)了,鹿北讓他起來,然后直起身往外走。 姜錦昀焦急的叫住他,又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請問……請問先生,怎么樣……才能做您的私奴?!?/br> “你還挺執(zhí)著的,”鹿北轉(zhuǎn)身輕笑:“聽話,耐cao,姜大隊長以后好好學(xué)習(xí)怎么伺候男人的jiba,興許哪天我來了興趣就收了你?!?/br> 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留下一臉通紅的姜錦昀獨自站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