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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顫酥香在線閱讀 - 05負深恩(二)

05負深恩(二)

    嵇子明回到自己府上還在思考白侍郎的話。

    什么叫做“越容已不再是五年前的越容了!”這究竟是無心的怨懟,還是白侍郎知道了些什么?詔獄里昏暗,他既看不清白侍郎的神情,又看不清越容的神情,狴犴司由越容掌管,他也沒辦法單獨去問白侍郎。

    明月已經(jīng)掛上了樹梢,嵇子明想著白天的事卻是翻來覆去睡不著。心念一動,決定披上衣服去夜探越府。

    越家的老宅子之前被抄家時已經(jīng)被查沒了,后來越容又入朝為官,皇上憐他孤苦又將那宅子賜還給他。那宅子嵇子明年幼時常常去玩,如今倒是有些不熟悉了,直到抬頭看到“越府”二字,才確定了眼前這朱門都落了漆的府邸真的是昔日門不停賓的越府。

    嵇子明在角落里站了片刻,里衣都被汗沾濕了貼在身上,方覺得自己的行為有些唐突。大半夜的到人家府上,很難不往一些旖旎的方向想。他躊躇了片刻,一時做不下決定。

    突然,院里傳來杜鵑啼血般的哀鳴,聽著嘶啞凄厲,嵇子明一驚,身體先于腦子做出了決定,倏得一躍翻上越府的外墻。

    伏在墻頭瞄了眼丫鬟小廝跑的方向,嵇子明意識到越容應該并沒有搬到主屋,而是還住在過去所住的院子,便輕身一躍,順著記憶中的路線溜了過去,不一會兒就貓到了正對著能看到越容的窗的廊邊橫梁上窩著了。

    只見老管家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從容地安撫著下人,自己去端了碗安神湯和放著藥丸的盒子進了越容的房間。

    為了透氣,屋子的窗透了一條縫。順著這條縫,嵇子明能看到越容無力地斜倚在兩三個軟枕上,由著老管家把安神湯一勺一勺得往嘴里喂。碗中的湯還沒少多少,越容的臉就往旁邊一撇,不肯再喝。老管家勸了幾句也無用,便將碗放在一旁退下了,只剩下越容維持著原來的動作,也不知意識清醒與否。

    這是嵇子明回京城后第二次仔細看著越容。鴉色長發(fā)披散著,襯得一張臉越發(fā)慘白似冰霜。一雙桃花眼閉著,盛氣凌人的樣子沒了,那股子疏離勁兒還在。再往下看,因夢魘而散亂的褻衣遮不住兩截伶仃如玉的鎖骨,看著只叫人覺得可憐。

    嵇子明從未見過越容這幅模樣。

    這五年,越容到底怎么把自己弄成了這幅模樣?

    嵇子明蹲在房梁上,直到等到屋內(nèi)人胸脯的起伏平緩了下來,才驚覺自己竟又是出了一身汗,也說不清是被熱的還是被嚇的。

    而越容其實還被困在那場夢魘里。

    紛揚的大雪,竊竊私語面有疑色的百姓。

    蜿蜒流淌的血,濃到令人作嘔的腥氣。

    越家上下幾十口人落地的頭顱。

    還有被越老太傅用免死金牌保下來,五花大綁嘴里還塞著破布,被押著觀刑的自己。

    越容已經(jīng)不記得自己在這樣的場景里往復多少回了,躲不開,掙不脫,攔不住。

    眼前的場景如云霧般散了一會兒,又凝了起來。

    爺爺靜靜地看著他。

    越容很想走上前去幫爺爺把眼睛闔上,順便再問問為什么。

    他知道自家老爺子的忠心,知道越家絕不可能通敵。

    可為什么要把自己保下來,他想問問老爺子。

    他想不明白,他想問問。

    他醒了。

    熟悉的素紗帳子,窗外熟悉的雕梁飛檐,越容一時有些恍惚今夕何夕。

    愣了會兒神,越容接著思考起那個問題。

    為什么是他活了下來呢?

    越容挽起自己的袖子,隱見青筋的手臂上交錯著數(shù)條疤痕。舊的疤痕已經(jīng)淡不可見,像雀趾在白沙灘拂過留下痕跡;新的剛落了痂,還帶著些嫩生生的紅。

    越容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蹲在房梁上的嵇子明卻看得膽戰(zhàn)心驚。他想現(xiàn)在就跳下去揪著越容的領(lǐng)子問清楚,究竟是為什么要沉迷于傷害自己,疼痛能緩解的究竟是什么,理智卻攔著他讓他再等等,再看看,看看越容還要再做些什么。

    只見越容盯著這些疤痕看了一會兒,身子竟是有些抖了起來,像是強忍著卻又忍不住。手也在抖,修長的手指顫抖著曲起又張開,似乎不受控,大有愈演愈烈的架勢。他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把銀制的小刀,轉(zhuǎn)了一下,使得刀背對著自個兒,刀尖則抵著手臂。

    刀是好刀,沒怎么用力,只不過是順著刀本身的重量向后滑去,皓白的皮rou就滲出了血,紅瑪瑙似的往旁邊滾。越容猶嫌不夠,手腕哆嗦著稍微壓了點力,沿著血痕又描了一遍,血珠子大了一圈,透著詭靡的艷麗。

    嵇子明瞧著這刀越落越深,終是忍不住翻了進來打掉了越容手里的刀:“你在做什么?”

    越容先是一愣,難得能在眼中瞧著些驚慌,轉(zhuǎn)瞬又笑了出來:“看來我越府的人手是太少了些,竟放了個梁上君子進來?!?/br>
    嵇子明沒搭他的腔,問道:“藥呢?”

    “什么藥?”

    “止血的藥,有沒有?”

    越容已是冷汗涔涔,站都站不住了,弓著身子坐在床上,聲音已然透著些虛:“哪里那么嬌貴,過一會兒血就凝上了……你奪了我的刀,就把那盒子給我。”

    這回嵇子明留了個心眼,自己先看了看那盒子,隨后震驚地把那盒子往桌上一拍,喝道:“越容你瘋了是不是!你怎么……怎么就沾上了這阿芙蓉!”

    一瞬間嵇子明全然明白了越容怎么會這副樣子。阿芙蓉極易成癮,又難戒,據(jù)說癮犯了之后像是骨頭在被螞蟻啃食,曾有人難受到以頭觸柱,血rou模糊了都停不下來,這么一看似乎越容的癥狀都是輕的。

    越容沒力氣同他爭執(zhí),也不想隱瞞,回答道:“你仔細看看?!?/br>
    嵇子明這才又拿起盒子仔細看了起來。盒子看著一點花紋都沒有,卻是不輕,接口咬合做得極其精細。底板左下角有個極小的凹凸,嵇子明再仔細一摸,愣住了。

    是御賜的東西。

    越容的聲音響起:“你又不準我自殘,又不讓我吃阿芙蓉,那不如把我綁起來,還能讓我少遭些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