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雌侍(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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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其然被凌弋領(lǐng)著出了醫(yī)院,坐的是凌弋的私人懸浮車,是真的能在天上飛的高科技車。 于其然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看起來就炫酷的高科技產(chǎn)物,忍不住好奇的這摸摸那看看,立體投影控制系統(tǒng),可調(diào)節(jié)全景天窗,還有一鍵全自動智能服務(wù)模式,你想要的樣子它都有。 真是該死的享受啊。 瞬間就被高科技俘獲了芳心的于其然一邊嘬著奶茶,一邊欣賞著外面的風(fēng)景。懸浮車開得非常穩(wěn),坐在里面幾乎感覺不到任何搖晃或者失重,車子在高樓中穿梭飛躍,兩旁的玻璃外墻反射出車身的倒影,于其然甚至能看見鏡面中自己的樣子。 二十分鐘后,懸浮車靜靜停在“雄子保護(hù)協(xié)會”的大樓外,于其然剛從車子里鉆出來就被凌弋用抱小孩的姿勢抱在懷里。 他有些緊張還有些尷尬地圈住凌弋的脖子,屁股和大腿被凌弋的手臂穩(wěn)穩(wěn)托住,過于親密的姿勢讓他根本不敢有什么大的動作。 凌弋兩條大長腿走得飛快,于其然覺得給他加雙翅膀沒準(zhǔn)倆人都能飛起來。 一會兒功夫就看到了扇高大的紅木對開門,兩名穿著警衛(wèi)服飾的雌蟲守在門口,當(dāng)看到凌弋懷里抱著的雄子時,那倆蟲登時不知該如何應(yīng)對。 凌弋也沒和他們費話,從口袋里拿出前兩天剛考下來的律師證,不緊不慢掛在脖子上,那倆蟲看見他的證,互相對視一眼不再阻攔。 接著便是讓于其然震驚一整天的畫面,凌弋沒有選擇去按把手開門,而是直接一腳踹開,屋內(nèi)烏泱泱坐著一群雌蟲,此刻全部齊刷刷看過來。 現(xiàn)場一片寂靜,唯有凌弋行走時的噠噠腳步聲,一聲一聲,踩在所有蟲的心尖。 一直走到霍思陽的座位前,凌弋才停下,慢悠悠蹲下身把于其然放下來。 他整理了下自己的服飾,撫平袖口的褶皺,而后轉(zhuǎn)身看向代表雄保協(xié)出庭的一眾蟲,露出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完美笑容,“不好意思,來晚了?!?/br> 于其然抬頭望了凌弋一眼,對方臉上的笑容在此刻場景下顯得囂張至極,被他盯著的那些雌蟲們則是臉色難看至極,活像看見自己買的妖股在一夜之間大跳水,全副身家盡喪股市。 在場也有不少蟲的目光集中在了于其然身上,穿著病號服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小雄子在這種嚴(yán)肅的場合里格外吸睛。于其然收回張望的目光,略一躊躇還是決定暫時拋棄羞恥心。 畢竟氛圍已經(jīng)烘托到了,他不做點什么劇情怎么進(jìn)行下去。 矯揉造作地揉紅了眼眶,嘴巴一撅委委屈屈地?fù)溥M(jìn)霍思陽懷里,在對方的托抱下成功坐在了大腿上。 他在霍思陽懷里調(diào)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順手把那袋被蹂躪得碎成渣的薯片放進(jìn)對方的上衣口袋里。 凌弋抽出那張雌侍的申請書遞到霍思陽面前,霍思陽抿了抿嘴,垂眼看著毫無所知的于其然,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他接過那張紙,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今天的情況他早有預(yù)料,在看到闖進(jìn)辦公室的雄保協(xié)蟲員時,便第一時間聯(lián)系了自家的律師團(tuán)隊,勝訴的可能性不大,畢竟對方早有準(zhǔn)備,但只要拖過今天,后續(xù)他自有辦法反敗為勝。 只不過沒想到凌弋會跳出來橫插一腳,帶著那張他夢寐以求的申請。 對方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要他承下這個蟲情,打壓他在于其然心中的形象。 堂堂一名雌蟲,居然還需要借著雄主的面子才能解決麻煩,真是丟臉。 當(dāng)然,他也可以選擇不簽,后果……丟雄主的臉。 事已至此霍思陽也沒再猶豫什么,好在他的最終目的還是達(dá)到了,至于其他的,就等以后再慢慢彌補吧。 察覺到霍思陽好像并不是很高興,于其然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氣辛辛苦苦大老遠(yuǎn)跑來救蟲,對方怎么沒反應(yīng)?他忍不住用氣音悄悄問道:“你怎么啦?” 霍思陽回過神,他微微笑著,徑直低下頭在于其然的唇上落下一個吻,半是遺憾半是滿足地輕聲喚道:“雄主。” 于其然瞬間臉頰通紅,猛地一頭扎在霍思陽懷里不說話了。 他就多余問那一句,多余管這個事! 可是再轉(zhuǎn)念一想,等他自殺離開后,霍思陽的婚姻關(guān)系估計就要變成“喪偶”,以后想再婚都不方便,沒準(zhǔn)要打一輩子光棍。 唉,算了算了,親一口就親一口吧,人都要死了,還計較這些做什么。 想到這里,于其然立刻對霍思陽升起了nongnong的憐憫之心。 另一邊,凌弋不知從哪拖了把椅子出來,悠哉悠哉地和霍思陽一方的律師并排坐著,場內(nèi)被意外中止的庭審開始繼續(xù)進(jìn)行,原被告雙方律師各執(zhí)一詞。 于其然對他們口中的那些學(xué)術(shù)化語言以及一些專有名詞聽得不是很明白,但很明顯能看出的是,凌弋每次開口都是一針見血,直接把對面辯得啞口無言,幾輪下來如果不是顧及顏面再加上場合不對,對面大概率會想要舉著鞋子追著他打。 果然是認(rèn)真的男人最美麗。 看著凌弋在辯論席上嘎嘎亂殺,于其然對他的好感一直在upup,眼里仿佛有小星星一閃一閃的,看得霍思陽都有些幽怨了。 最后也當(dāng)然是圓滿大結(jié)局,霍思陽一切平安,凌弋大出風(fēng)頭,于其然憋了兩個月終于見識到了醫(yī)院外的風(fēng)景。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于其然莫名其妙多了一大摞的問卷。 看著那堪比兩本新華大字典厚度的選擇題,于其然整個蟲都傻了。 “這么多……都要填?” 凌弋愛莫能助地聳聳肩,拍了拍他的小腦袋瓜安慰道:“可以分成多個部分慢慢寫,等答完這些,你就是具有完全民事行為能力的優(yōu)秀雄子,也不用被我這個監(jiān)護(hù)蟲管著,開心一點嘛?!?/br> 開心……個鬼哦! 這特喵的要填到猴年馬月才能完事! 于其然捂著胸口只覺得呼吸困難,他用求助的目光看向霍思陽,確認(rèn)道:“我真的要填這么多嗎?別的雄子也是像我這樣嗎?” 面對于其然那眼淚汪汪的目光,霍思陽移開視線很慢很慢地點了下頭,“別的雄子是不用填的,第一次易感期結(jié)束即為成年……雄主的情況……比較特殊?!?/br> “如果哪天你能恢復(fù)記憶,應(yīng)該就不用填了?!绷柽谝慌匝a充道。 恢復(fù)記憶?怎么可能,他現(xiàn)在能靠著大腦殘留的本能識字說話就已經(jīng)是極限了。 回醫(yī)院的路上于其然用光腦查了查資料,試圖找出不填問卷也無關(guān)大體的證據(jù),但很快,他便一邊看一邊唉聲嘆氣。 他算是知道自己之前購買雌蟲抑制劑一直失敗的原因了。 “不具備完全民事行為能力”基本等同于未成年,未成年雄子不能干的事他都不能干,什么網(wǎng)吧、酒吧、夜店通通與他無關(guān),但凡是對雄子可能有傷害的商品他也通通不能買。 這么看起來,自殺好像更困難了。 把愁眉苦臉的于其然送回病房后,霍思陽和凌弋很有默契地對視一眼,兩蟲單獨找了個地方說話。 “這次的事多謝你了。”霍思陽摸了摸口袋里那包被于其然塞進(jìn)來的薯片,面色有些蒼白,他不敢想象于其然要是吃了這些薯片會有什么后果。 凌弋自然明白對方謝的是哪件事,雖然實際上并不是他的功勞,但也沒過多解釋。于其然身上的謎點有很多,在沒弄明白之前,他很愿意替對方遮掩一二。 之后二蟲又隨意交流了幾句,定下于其然的出院時間后,便各自離開。 而在出院前的這段日子里,于其然又嘗試了不少自殺新計劃,但往往是前腳開始干壞事,后腳就被霍思陽阻攔了。以至于他都開始懷疑病房里面是不是安了攝像頭,不然沒道理對方每次都來得那么及時。 “如果雄主一直這樣的話,我很難在出院的診斷證明書上簽字啊?!被羲缄栐谠僖淮尾煊X到于其然的小動作后如此嘆息道。 于其然的手僵了一下,他委屈巴巴地看著霍思陽,不情不愿地把藏在枕頭下的剪刀拿出來上交。 “為什么雄主總是想要離開我呢,是我哪里做得不夠好嗎?” 上交贓物后,便是有點澀澀的懲罰環(huán)節(jié)。 霍思陽把于其然側(cè)抱在腿上按頭深吻,唇舌交纏發(fā)出嘖嘖的水聲,灼熱的喘息壓下了對方喉間未說出口的拒絕話語,帶著薄繭的手指從衣擺摸進(jìn)去,在光滑細(xì)膩的肌膚的上摸索探尋,指尖捏住胸前的粉色凸起,圍著那處反復(fù)揉捏撥弄。 “嗯啊……不要……松手……”于其然從不斷的呻吟喘息中勉強擠出幾個音節(jié),他用力扒拉著對方作亂的手臂,但奈于力氣太小,被徹底無視。 “嗚……不要再揉了……”于其然緊閉著眼腳趾蜷縮,清秀的臉龐早已布滿紅暈,手指緊緊攥著霍思陽的外套,下身的roubang在持續(xù)的挑逗下逐漸精神。 “唔?。 ?/br> 內(nèi)褲被扒下,roubang被溫?zé)岬氖终瓢鼣]動,頂端的馬眼被對方用指甲輕輕搔刮。 來自下身的刺激使于其然開始難以壓制口中的呻吟,他一邊求饒,一邊用手試圖阻攔對方侵犯的動作,卻被反被對方帶著一起擼動。 自己的手被強按著摸上了下身的roubang,手感粘滑火熱,五指也被迫抓握住整個roubang,霍思陽的手覆壓在他的手背上,半是教導(dǎo)半是強迫地開始上下滑動。 掌下的觸感軟中帶硬,這種被帶著自擼的羞恥讓于其然羞得全身發(fā)顫,聲音都忍不住帶上了哭腔,“嗚……別這樣,求你了……求你了、思陽……” 平日里百試百靈的撒嬌手段在此刻卻起了反作用,對方非但沒有停下,反而愈加過分。 上衣被撩到胸口,露出一大一小兩個奶尖,左邊的被手指好好愛撫過,透著糜艷的紅色。 霍思陽低下頭,用唇舌包裹住右邊稍小的奶尖,先是用舌尖擠壓舔弄,待到那處也腫大一點后,再輕輕用牙齒夾著來回磨蹭。 “思陽……嗚……”胸口和下身的快感刺激源源不斷,身體開始習(xí)慣這種酥麻舒服的感覺,于其然的雙眸早已緒滿淚水,被蹂躪過的雙唇泛著艷麗的水光,不斷有嗯嗯啊啊的短音吐出。 快感在某一瞬間攀升至頂峰,白色的jingye在空中射出一道小小的拋物線,滴落在衣物和皮膚上。 霍思陽將高潮后的于其然放平在床上,然后低下頭,用舌頭將每一處散落的極致美味都收集吞下。 待到清理完畢,于其然早已陷入了夢境,霍思陽默默為他蓋好被子,又看了一會兒才慢慢起身離開。 “晚安,我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