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好像真的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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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邈心下一痛,溫文仔細地看著對方的表情,他看著宮邈的反應(yīng)臉色一白。這明顯是還在意魏曲靖的表現(xiàn),他的心不知道為什么此時痛得厲害,比自己的頭還痛,他努力鎮(zhèn)定地半開玩笑試圖否定現(xiàn)在的場面,“假、假的吧......宮邈,你可別尋我的開心......” “我說的是真的。” 這一棒子簡直要把溫文打下地獄。 宮邈看著溫文蒼白的臉色有些心疼,“你剛醒,別想那么多?!蓖nD了一會他又說:“至于小靖,他幾年前就去世了?!?/br> “怎......怎么會?”溫文如遭雷擊,他僵在那兒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低下頭,“對、不、起?!?/br> “你不用道歉?!睂m邈看著眼前人低頭露出的纖細脖頸,上前懷抱住對方,“那都過去了?!?/br> 宮邈的靠近、忽如其來的仿佛印在靈魂里的味道讓溫文一怔,他反射性地紅了眼眶,豆大的眼淚也像斷線的風(fēng)箏一般收也收不住。 “怎么哭了?”宮邈反應(yīng)過來溫柔地替溫文擦眼淚,溫文卻始終覺得虛無縹緲,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實,他還想問很多問題,他媽是怎么想的?他為什么會跑到這座大城市工作?他們之間是真的嗎?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宮邈知不知道他曾經(jīng)暗戀著他?還有很多很多,卻突然不知該從何問起。這缺失的幾年記憶好像使他的生活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 最后溫文還是在宮邈的安撫下睡了過去。 這期間宮邈對他都很照顧,沒幾天對方就給自己轉(zhuǎn)了家醫(yī)院。看著新醫(yī)院的規(guī)整有序、亮堂寬敞的布置他不免目瞪口呆,他終于懷疑宮邈現(xiàn)在真正的財力了,當(dāng)年還是小破孩一個,現(xiàn)在變了好多...... 這幾天他大概了解31歲的自己的現(xiàn)狀——跟宮邈跑到這座城市打拼,目前只是小公司的職員,跟......家里鬧翻了。 溫文多少還是有些接受無能,但是也不敢給自己母親貿(mào)然打電話過去,他怕自己承受不住結(jié)果。他也沒想到自己31歲是這樣的,跟預(yù)想中的不太一樣,但又說不上來的不一樣,他更沒想到自己能和宮邈在一起這么多年。 腦子缺了東西壞掉了,好歹身體在醫(yī)院精心護理下恢復(fù)的差不多了。本來是可以出院的,但宮邈不放心堅持要他留在醫(yī)院再觀察幾天,醫(yī)生建議可以多出去走走。 宮邈帶著他到醫(yī)院下面的小公園散散心,中途手機來電,似乎是有急事,“我?guī)阆壬先グ桑居悬c事?!?/br> “沒事,我自己在這逛逛,你去忙吧。” “聽話?!?/br> 溫文不理解地看向?qū)m邈,“這里是醫(yī)院,沒關(guān)系的,我等會可以自己上去?!?/br> 宮邈看著溫文半響,發(fā)現(xiàn)對方不為所動最終妥協(xié),“你注意安全,我忙完就回來?!?/br> 他發(fā)現(xiàn)自從溫文失去記憶后變得更有生氣了一些,但是有些地方讓他把握不住,這種感覺是前所未有的,但是他并不擔(dān)心,因為他知道溫文很愛自己。雖然這種想法看起來很自戀,但它的確是事實存在的。 作為一個利益至上的商人,宮邈清楚地知道沒有一個人會不計得失地守在另一個人身邊八年。他陷在魏曲靖的漩渦里,一直以來從沒正眼看過當(dāng)年那個暗戀自己的溫文,不過現(xiàn)在他是該往前看了。 宮邈走后溫文就坐在長椅上發(fā)呆,腦袋放空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在他發(fā)散的視線里走過來一個男性,溫文一開始沒注意到,只當(dāng)他是想歇會找個長椅坐的路人。 等路人站定在他眼前,他才重新聚焦眼神。 面前的男人穿著白大褂,高挺的鼻梁上掛著一副透明方正的金絲眼鏡,薄厚適度的雙唇緩緩開合,“溫文?你怎么在這?” “你認識我?”溫文摸摸腦袋,面前成熟的英俊男人讓他有些窘迫,“不好意思,我撞到腦袋,想不起來了?!?/br> 男人面色帶著擔(dān)憂,關(guān)心問:“怎么會撞到腦袋?沒事吧?診斷結(jié)果怎么樣?” “啊,沒事......醫(yī)生說我是暫時性失憶,它自己會恢復(fù)的?!睖匚挠挚纯茨腥说拇┲澳闶沁@個醫(yī)院的醫(yī)生嗎?” “看來你是真想不起來了,”男人坐到他旁邊,“我們前段時間才見過,”他說著又嘆了口氣,“這才多久,你怎么這么不小心。我是陳孜岸。之前你發(fā)燒來醫(yī)院吊瓶,我們湊巧就認識了,后來你查出腫瘤,我剛好就是你的主刀醫(yī)生。不過我現(xiàn)在換來這家醫(yī)院,剛好就遇見你了?!?/br> 溫文驚呼一聲,“腫瘤?!” 陳孜岸溫柔地笑笑,“良性的,都好了,不用擔(dān)心。” “我怎么會......”一想到那些腫瘤病危的新聞他就不寒而栗,他很難想象自己平凡的生活也會出現(xiàn)腫瘤那種可怕的東西,“還好,還好是良性的?!?/br> “哈哈,都好了,不要自己嚇自己了?!?/br> 溫文看著身旁人親和帥氣的笑臉漸漸地也放松下來,由衷地夸了一句,“你人真好?!?/br> 陳孜岸眉眼彎彎將溫柔親和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你已經(jīng)這么夸我好幾次了。不記得那現(xiàn)在就重新認識吧,溫先生?!?/br> 溫文倏地臉上微熱,“不用這么客氣,叫我溫文進行?!?/br> “逗你的!”陳孜岸鼓勵道,“慢慢來,以后會想起來的?!?/br> “謝謝?!?/br> 陳孜岸本來還猶豫要不要了解一下溫文和他八年男朋友的情況,口袋里的手機挑時間地震動起來,他接起電話,“怎么了?” 接完電話后陳孜岸帶著歉意地看向溫文,“我的病人找我,溫文,我先走了?!?/br> “好的,你趕緊去忙吧?!?/br> “待一會該上去了,下面風(fēng)大?!?/br> “謝謝,知道了?!睖匚膿]手告別陳醫(yī)生。 此時面對他們的那棟樓三層走廊上一個和溫文同樣穿著病號服的消瘦青年滿臉陰鷙地盯著他們的方向,他耳邊還貼著剛打完的電話。 一個兩個都有自己的工作,就自己閑的發(fā)慌。溫文在下面沒坐一會兒,覺得實在百無聊賴就回病房了。 他的手機丟在云周谷了,宮邈給他買了一把新的,空空如也,溫文重新登上微信聊天記錄也是一遍空白,不過好在好友都備注了名字,他通過瀏覽微信好友的朋友圈大概知道了自己的交際情況——要不是還有工作圈子,不然他都要以為自己這幾年是生活在荒山野嶺了。 終于熬到了出院這天。溫文開開心心地跟著宮邈回裕華小區(qū),他很好奇他們的家是什么樣的。看到宮邈開的那輛低調(diào)奢侈的邁巴赫時,溫文就知道他們住的地方也是寸土寸金,只是沒想到兩人住的房子內(nèi)里卻不像小區(qū)外表充滿金錢的味道。他和宮邈的小家零零碎碎的物件讓屋子里充滿了普通人生活的氣息,他知道那些小玩意兒肯定都是他淘來的——無一不符合他的審美! 他更堅定自己確實和宮邈在一起生活了八年。進門鞋柜處那兩雙不舊不新的雙人拖鞋,浴室里成雙成對的牙刷牙杯還有餐桌上兩只設(shè)計獨特的情侶杯...... 只要不去想宮邈心尖的那個人,溫文覺得自己過的好像真的很幸福。 兩人坐在飯桌上吃著定點廚師做的飯,溫文細致地捕捉到了宮邈垂下的嘴角,他放下筷子,“不好吃嗎?” 宮邈搖搖頭,“沒?!?/br> 溫文看看桌上的青椒rou絲,把它移到自己面前,將甜絲紅薯推到宮邈面前,“你喜歡吃甜的,吃這個?!?/br> 宮邈依言夾過一塊,確實很甜。抬頭看溫文,他正吃青椒吃的不亦樂乎。被辣得雙唇泛紅,連臉上也爬上些許微醺的緋色。宮邈未經(jīng)大腦就站起身走到溫文身邊,俯下身將唇印了上去。 溫文嚇了一跳,但腰被宮邈有力的大手禁錮著才沒從椅子上翻下去。 他口中的甜味蔓延到對方口中,宮邈舔舐著將舌頭翻進去攪弄,一開始被溫文口中的辣刺激得一瑟縮,隨后又肆無忌憚地上下翻攪。 幾分鐘就好像過了多之久,宮邈終于放開了溫文。 溫文喘著氣,此時臉紅成了猴屁股。這是他記憶中第一次和人接吻,過往的忘記了不算。 當(dāng)年的小孩也太猛了吧,吻技能開火箭了。他羞恥地夾緊雙腿,想把腿間的那物藏起來——太丟人了! 溫文的記憶停留在八年前,宮邈可不是。他直白地直接將手伸進溫文雙腿之間,溫文激動地跳開,“干......干什么......” 宮邈直起身子,黝黑的眸子望著溫文,眼中的欲望怎么也藏不住,“你也有感覺不是嗎?” 他窘迫地低頭看自己半抬頭的下半身,恨不得找一個地洞鉆進去,“太......太快了......” “之前都做過了,”他因情欲而變得沙啞的嗓音透著要命的性感,“溫文?!?/br> 溫文支支吾吾地半天說不出一句話,只是臉色紅得快滴出血來,“我不記得......不算?!?/br> “溫文。” “別......別喊我?!?/br> “溫文?!?/br> ...... 最后溫文還是被宮邈撲到了,造成記憶中第一次被開苞的經(jīng)歷。 第二天溫文醒來腰酸背痛,特別是那個地方,令人難以啟齒。他沒想到宮邈那玩意不是一般的大,塞個頭進去都把自己痛得半死...... 溫文捂住臉,不能再想了!打?。?/br> 又在家里閑了好幾天,在頭上幾乎快長草的溫文強烈要求下,宮邈終于同意他回去繼續(xù)上班了。 回去上班也不容易,且不說他現(xiàn)在的記憶只停留在大學(xué)階段,荒度這么久的職位早就被人頂替了。溫文回公司只得到了一個無關(guān)痛癢的職位,以前的同事多少都來安慰過他,溫文很感謝劉總監(jiān)、張繁繁她們。 有了工作之后日子總算不再那么單調(dià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