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平安喜樂(事后溫存-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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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會拿這種事開玩笑,我頓時罔知所措,這番反應(yīng)映入他眼里,答案不言自明。 “何出此言?”回過神來,我訥然詢問。 他依然伏在我懷里,溫?zé)岬臍庀㈦S言語鋪灑進(jìn)耳孔,激起一陣酥麻癢意,然而我無法指責(zé)他將溫存的氣氛破壞得一干二凈,因為他的話似乎與我的性命息息相關(guān)。 問題三言兩語講不清,他幾次欲言又止,選擇了從前情開始解釋:“你可還記得,剛救了我時,我身上有……隱疾,必須吃藥壓抑?” 實不相瞞,當(dāng)時我只以為他身子天生yin蕩,并沒有過多思索,既然此時被他提起,那就說明另有隱情。 見我一直沉默著,他頓了頓,追問道:“別告訴我,你沒察覺自己漲了多少功力?” ……這個倒是清楚感受到了。 話已至此,他的下一句話自不待言:“如你所想,我的體質(zhì)與功法都適合雙修?!?/br> “所以?” 他緘口,全身肌rou繃緊了,屏氣凝神靜靜諦聽周圍動向。 答案呼之欲出,我大致明白了他的意思,將人摟著腰翻身壓到身下:“不必多慮,沒人在聽?!?/br> 我能蹦能跳的,精力充沛到足夠按著他翻云覆雨一整日,就算被人下了劇毒,也不似生命垂危的樣子。換言之,若罪魁禍?zhǔn)渍嬖谖抑茉鉂撃?,一百條命也不夠我輸?shù)摹?/br> “也許是我過慮了?!彼娢也灰詾橐獾哪?,無奈地呼出一口氣。我揉著他明天肯定會酸疼不已的腰,扯回正題:“所以你怎么知道的?” 懷里的rou體僵了僵,默然許久,才從喉嚨里擠出輕微的唧噥:“以我的體質(zhì),平常一個月吃一顆藥足矣,但如果交合者身中劇毒,則會將之化解,并轉(zhuǎn)換成自身的yin性。” 所以他那一瓶藥完全夠應(yīng)付一年的量,而那段時間他三天兩日發(fā)作的情欲,是因為替我解了毒,體內(nèi)的yin欲迫切需要抒泄。 他也許在不知不覺中救了我一命。 “沒有人能越過羽十一對我下毒?!庇鹗皇腔市值娜?,皇兄沒理由害我。我想不明白,索性將腦子里雜亂的思緒全都扔去一邊,唇齒在溫?zé)岬钠つw上游移,烙下輕柔的吻。 “思來想去,還是告訴你為好,”他低低悶哼了一聲,虛推開我的腦袋,“但愿是我多心,有其他原因也說不準(zhǔn),唔……你先出去?!?/br> 他察覺到我埋在他體內(nèi)的roubang又有了抬頭的趨勢。 思及他已經(jīng)受了太多云雨,我雖不愿離開那腔溫軟yinrou,還是戀戀不舍地撤了出來。guitou在深處的rou眼封堵了太久,分開時帶出了啵的一聲,親昵而黏膩。沒了roubang的封堵,大量yin液混著白濁緩慢流了出來,堆疊在xue口,順著股縫連成粘稠銀絲淌落。 我目不轉(zhuǎn)睛盯著這幅yin糜的畫面,盯得男人臉上又浮上了躁意,支起雙腿就要往中間合攏,連忙壓住他的雙膝,讓嬌嫩的花xue被迫綻開:“別,我?guī)湍闩蓛簟!?/br> 指尖撥開紅腫外翻的花唇,摸到合不上的xue口打著轉(zhuǎn)按揉,緩緩探入一根手指,在內(nèi)壁上溫柔搜刮,將附著其上的精水一點點導(dǎo)了出來。我在他體內(nèi)灌了太多jingye,撐得他小腹微微鼓起,一時半會兒流不完,只好隔著皮膚尋到那只小rou囊按住,一下一下溫柔按壓著,將深處的濃精慢慢擠出。 “你還要在涼州待幾日?”耳邊傳來他的問詢。 “已無要事,可即日就走,也可耽擱幾天?!蔽襾泶说谋疽馐钦以剖?,雖然藥沒撈著,吃到了他這個大活人卻是意外之喜,足以抵消多日勞頓。 “我……過兩日就走,”他沉吟片刻,回復(fù)道,“有正事不容耽擱?!?/br> 意思是明日還能陪我。也是,他若直接上路,身子反而吃不消,不如修整一下??墒且粌扇諘r間仍然太短了。我將手指從濕熱花徑里撤出,繼續(xù)幫他揉著腰:“是去找皇叔嗎,一點都不能遲延?” 他頷首。 有關(guān)皇叔的事我也不敢耽誤,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容他走,可又擔(dān)心他像斷了線的紙鳶一樣遠(yuǎn)走高飛,思前想后還是覺得要拿跟線把他拴住。不管他飛去了哪里,只要順著線,就能被我找到。 “你以后得了空閑,記得來找我,”我再三忖量,發(fā)現(xiàn)對付他只能用壓箱底的下作本領(lǐng),眼一閉心一橫,臉面便甩去一邊了,“不然我尋到堂兄,說你勾引我?!?/br> 他啞然一笑:“世子會信嗎?” “他不信也得信,”我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后腰最敏感、最受不得碰,知道你喜歡被我從正面上,知道你還喜歡我在你噴水后繼續(xù)干……唔唔唔!” 他忍無可忍,將我的嘴捂住了:“殿下!” 那張紅透的臉上羞多于怒,他不輕不重瞪了我一眼,低斥道:“莫要胡說?!?/br> 我不敢繼續(xù)逗他,乖乖收斂,心里笑意更甚。不露一手,他真當(dāng)我紈绔時混出來的經(jīng)驗都是廢的。 “總之,你若不來找我,我就添油加醋地告訴堂兄。”我撂下狠話。 他瞇起了雙眼:“你不會。” “我真的會……” 這個爭論最后不了了之,因為困意席卷而來,我睡著了。意識里的最后一件事,是牢牢摟住男人的腰,把他鎖進(jìn)了懷里。 兩天后他如期離去,留給我半邊冰涼的床鋪。我清醒地盯了許久頭頂?shù)尼?,慢悠悠爬起來穿衣洗漱。窗外是萬里無云的好天色,我踱著步子晃到后院,羽十一在練功。 景初走了,有些事情該開始清算了。 對于羽十一,我向來是信任的。他是皇兄的心腹,這些年來照看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他跟我喜歡的話本子口味相似,雖然工作時偶爾偷偷開小差,大體上卻從來不出差錯。 “殿下,”他瞧見我,挑了挑眉,“今天起這么早,想練功了?” 我突然厭倦了彎彎繞繞的話術(shù),羽十一精明,我沒必要拐彎抹角套他什么,于是搖頭,干咳了兩聲:“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既然我現(xiàn)在生龍活虎地站在這里,那將話說開了也無妨。他沒必要欺瞞我,若皇兄真的要對我下手,我至少得將緣由討明白,即使假設(shè)本身已足夠荒謬。 他瞳孔微微瞪大,笑了,輕松又有些釋然:“我還在想你什么時候能反應(yīng)過來呢?!?/br> “什么時候?”如果是慢性的毒,那遇見景初之前,它就已經(jīng)在我體內(nèi)了。 他放下手中的劍,從腰帶的錦囊里翻出一張紙條,遞給了我。我不明所以地將之接過,展開一看,懵了。 紙條正中四個端方大字:平安喜樂。 旁邊一行飄逸小字:殿下幼稚否。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不知道現(xiàn)在的怒意應(yīng)該找誰發(fā)泄:“你瞞著我的事,就是這個?” 這字跡太熟悉了。景初不僅人與堂兄相像,字也像,或許他們兩人從小臨的是同一副字帖,區(qū)別在于堂兄的字工整,景初更瀟灑幾分。羽十一跟了我那么久,自然認(rèn)識這份字跡,一眼便瞧出了端倪。 原來真相這么早就擺在眼前了。 羽十一不愧是羽衛(wèi),做事滴水不漏,連后來景初給我的信,都是重新抄譽的副本。 “所以皇兄已經(jīng)知道了?”最初的震驚過后,我很快陷入了麻木的狀態(tài)。 他沒答,就是認(rèn)了。 我知道這件事由不得他做主,降罪于他也無濟(jì)于事,待心緒逐漸平靜,再次開口道:“你確定,只瞞了我這一件事?” “不然……呢?”他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我話里另有所指,幽黑的瞳孔對上我的目光,在我嚴(yán)肅的神情里,臉色一點點沉了下來,“殿下,您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