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劇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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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辰能感覺到自己流了很多血,濃重的血腥味直往鼻子上沖,他含糊地嗚咽幾句,嘴里的血水越流越多。 疼痛中,韓初凜給李若辰胡亂套上了衣服,把他打橫抱起來就往外沖,懷里的身體單薄而瘦弱,仿佛不用力抱緊就會隨風飄遠。 他抱著李若辰,用盡全身的力氣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校醫(yī)院的急診。 值班的兩個醫(yī)生驚訝地過來察看李若辰的傷口,“怎么弄的?” 韓初凜上氣不接下氣:“他……舌頭,受傷了……流了很多血?!?/br> “快,把他放床上去。” “同學,你松手啊,你抱著他我不好處理傷口,我說,把他放床上去?!?/br> 韓初凜如夢初醒,松開胳膊,把李若辰緩緩地放在床上,這時候他才意識到自己剛才抱著李若辰時有多用力,以至于把人放下之后胳膊還在顫抖。 他看著醫(yī)生用紗布處理李若辰嘴里的血水,心臟好像被什么東西捅了個對穿。 另一個醫(yī)生遞給他幾張紙巾,“同學,來擦擦汗,看你這跑的這么著急。今天不是誓師大會嗎?怎么把舌頭弄受傷了?” 韓初凜動了幾下嘴唇,說不出話。他低頭擦了擦一臉的汗水,看到自己的風衣上都掛著刺眼的血跡。 “還好,傷口不深,止住血就行,再深點就得縫針了。回去之后,記得用每天用生理鹽水漱口,飯后按時吃消炎藥。” 韓初凜拿完藥,把李若辰抱回了宿舍。 他在房間里來回走了幾步,錘了下床頭上的墻面,臉上的表情有些猙獰,“你要干什么?告訴我你要干什么????學什么咬舌自盡?” 李若辰嘴里還含著止血用的紗布,沒有辦法解釋,躺在枕頭上搖了搖頭。 “你要是再敢跟我鬧自殺,”韓初凜死死地盯著他,“我就……” 李若辰等待著他的威脅。 然而韓初凜沒說出下文,只是拳頭再一次重重地捶在李若辰頭頂?shù)膲γ嫔?,扭頭離開了宿舍,甩上門的聲音震天響。 韓初凜走了十幾分鐘就去而復(fù)返,手里拎著四五個塑料盒。 他讓李若辰起來,把嘴里的紗布吐了,吃午飯。 韓初凜冷著一張臉,眉頭緊鎖,看起來像是給他喂毒藥。飯菜的鹽味刺激得傷口火辣辣的,李若辰吃了兩口,抿著嘴往后躲,不敢再張開。 “啪”地一聲,筷子被摜在飯盒上,韓初凜咬牙切齒地說:“想絕食是吧?我告訴你門都沒有!” 韓初凜強硬地捏著他的臉頰,手指突然被李若辰的手攥住,李若辰表情很痛苦地在他手心上寫了個字。 李若辰攥得很用力,纖瘦的手指纏繞在他的指頭上面,被劃過的掌心皮膚又癢又酥,見他沒反應(yīng),又寫了一遍。 他寫的是“疼”。 那只手松開了,溫暖的觸感還留在原地,韓初凜的怒火燃到一半,消失得無影無蹤,卻還是故作兇狠地說:“現(xiàn)在知道疼了?” 他的聲音重,動作卻柔和了不少,“老子肯伺候你就不錯了,張嘴,吃,不吃飯怎么吃藥?!?/br> 李若辰指了指自己,又做了個吃飯的動作,示意他自己吃就好。 雁戎這幾天總是不在學校,今天又是晚上才回來,聽韓初凜說了白天的事,微微皺起眉頭,過來察看他的傷口。 咬傷的創(chuàng)面已經(jīng)結(jié)了猩紅色的痂,蜿蜒在舌頭上,雁戎問他:“自殺?” 李若辰含糊地說:“不小心,咬到的?!?/br> 雁戎看韓初凜。 韓初凜忿忿地說:“現(xiàn)在又不敢承認了?你看看傷口,這能叫不小心,你知道他流了多少血嗎?” 雁戎不置可否,他不覺得李若辰會自殺。 一連過去好幾天,韓初凜和雁戎大概是真的怕他做出什么過激的行為,沒再碰他,各忙各的。李若辰在宿舍里養(yǎng)傷吃藥,舌頭上的傷好得很快。 能下地走路的第二天,李若辰早上偷偷地溜出宿舍去上課。班上從老師到同學對他的出現(xiàn)毫無反應(yīng)。 再次坐在寬敞明亮的教室里,恍如隔世。李若辰顧不得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很快找回了學習狀態(tài),一上午都奮筆疾書。 班里飲水機前人多,他去樓道里接水,拐角處遠遠看見韓初凜高大的身影,抬腿就想跑。 他這一瘸一拐的,韓初凜三兩步就追上來,把他按在墻上,一只手掐著他的腰。 “干什么呢?看見我就跑?” 李若辰清凌凌的眼睛緊張地看他,“沒有,我去接水?!?/br> 韓初凜看著他害怕的樣子,那軟綿的嘴唇抿在一起,身體就開始發(fā)熱,手伸進他的校服下擺狠狠摸了摸腰間光滑細膩的皮膚,感受著李若辰輕微的顫抖,才把手抽出來,握著李若辰的手腕往教室走。 幾個男生被韓初凜指使著,把李若辰的桌子和韓初凜的桌子調(diào)了位置。 韓初凜和雁戎是同桌,他們倆坐在第三排靠窗的地方,不過一個星期有兩三天都不見人影。 雁戎今天也來上課了,窗外的金光鍍在他的側(cè)臉上,清晰而又俊朗。 李若辰被按著坐在他身邊,稀里糊涂地成了雁戎的同桌。教室后方,隱隱約約地傳來韓初凜對衛(wèi)生條件發(fā)火的聲音。 李若辰發(fā)現(xiàn)原來雁戎也是會學習的。雁戎上課似乎從來不聽講,而是自己做題,很多數(shù)學題光用眼睛看就能寫出來正確答案,韓初凜說的不是假話。 一開始他覺得坐在雁戎身邊肯定會很難熬,但雁戎只是把他當成個透明人。 周末的模擬測驗成績出來了,李若辰的數(shù)學又沒考好,才考了124,他忍不住用余光偷偷看雁戎的卷子,148。 雁戎注意到他的目光,偏過頭來,看李若辰的答題紙,握了支筆,給他講題。 李若辰失分的地方在選擇,填空,最后兩道大題,涉及的知識點都差不多。雁戎正兒八經(jīng)地給他分析思路,嗓音冷淡沉穩(wěn),末了告訴他,數(shù)學不能靠死記硬背,要靈活變通,掌握思想。 和在宿舍里判若兩人。 李若辰都快忘記給他講題的人是雁戎了,如果這個人不是雁戎,他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感激和崇拜皆有之。 “聽明白了嗎?!?/br> “明白了,謝謝……” “怎么謝?” 人聲鼎沸的教室里,雁戎的眼神看著他,有些潮濕。 李若辰呆住,被雁戎連人帶椅子推到墻根,雁戎掀開窗邊的小窗簾,把他們倆圍在一方小天地里,和其他人隔絕開來。 雁戎期身上來,手從他的校服下擺鉆進去,找到昨天晚上剛換上去的純銀乳環(huán),揪住扯動,小奶頭被金屬摩擦,李若辰的后腦勺貼著窗戶玻璃,臉紅到耳根,看著雁戎近在咫尺的臉,“不行……有人……” 雁戎的手反而變本加厲地揉捏上來,拇指帶著乳環(huán)搓動,李若辰緊咬著下唇,怕被窗外對面教學樓的人看見,更怕被同學發(fā)現(xiàn),下巴都緊張地繃住,身體血液倒流,臉頰發(fā)燙,所有的感官仿佛都集中在被他撫摸的地方,每一分每一秒都很難熬。 雁戎一邊摸他,吻住了他的嘴,在他下嘴唇上咬出來的的齒痕上舔了幾下,又含住唇瓣,舌頭鉆進來,細細地舔過每一個角落,等到把李若辰親得呼吸不過來的時候,才短暫地分開,再度貼上,反復(fù)好幾次,直到上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