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不明短信,夜晚凌曦去酒吧會見神秘人,卻被人暗下春藥。
書迷正在閱讀:萬人迷大師兄拿了讀心劇本、三人成行(ABO)、贖罪的圣子、白鬼、囚徒體驗拍攝記(耽美篇)、救贖、穿越到西方架空世界的我是否能獲得幸福?、惡毒美人長批后被宿敵爆炒了、校園吃雞記、我的野玫瑰
轉天上午,喻卓言的車準時出現在凌曦家樓下。 這個小區(qū)的公寓樓進門必須出示門卡和證件,喻卓言上不去,只能叫凌曦自己下來。 凌曦出來時,只拖了一個箱子,全身上下都十分清爽。喻卓言眼神一暗,上下打量了一陣才走過去接他的箱子。 怕凌曦東西多,喻卓言還特意把低調的寶馬SUV開出來了,結果是他想多了。 凌曦坐在副駕駛上還是有些拘謹的,畢竟他和喻卓言還算不上熟,“這次多謝喻總了,暫住一陣子沒什么問題了我就會搬回來的。” “不必客氣。”喻卓言一身黑色的休閑西裝,沒有打領帶,黑色襯衣領口開了兩個扣子,沒有染燙過的頭發(fā)干凈利落,即便是這樣,貴公子氣質也十分明顯。 凌曦不由得心想,就喻卓言這副皮相,自己去當藝人都沒問題,做幕后真是有些浪費。 不過各人有各人的追求,凌曦只是稍微感慨一下,卻沒有替喻卓言覺得可惜。人家什么家世?輪不到他去惋惜啊。 “聞馨苑環(huán)境比較好,安保也到位,就是離公司比較遠。你有車的吧?” 凌曦點了點頭,“有,放在公司了?!?/br> “那正好,安頓下來之后順便捎你去公司?!?/br> 一路上兩個人說的話并不多,盡管凌曦覺得應該好好了解一下他的新上司,但喻卓言看起來不像個愛搭理人的人,于是凌曦也沒多說什么。 到了喻卓言家之后,凌曦覺得喻卓言一個人住可能確實是太曠了……這么大的房子就他一個人住,晚上不會瘆得慌嗎?! 喻卓言領他去的那間臥室也很大,比他自己家臥室要大不少,環(huán)境也很好。 凌曦摸了摸鼻子,淺笑道:“喻總你眼光真的不錯。” 喻卓言也露出了今日第一個笑容,雖然很淡,“這一棟不是最好的,但我比較喜歡?!?/br> 凌曦東西不多,很快就都安置好了。喻卓言給他簡單介紹了一下家里各處地方,以及常用的東西都在哪,隨后帶著凌曦去公司。 這次沒再開SUV,而是保時捷911。 凌曦不由得心想,這恐怕還是喻卓言車庫里相對低調的車了。任你是什么明星,在老總面前都是渣渣。 到了公司之后,凌曦悶頭跟著喻卓言,一直到進了他的辦公室。然后他才回過神來,自己跟進來干什么? 喻卓言一回頭見凌曦還在,也是意外地挑了挑眉,隨后輕笑一聲,“行吧,請你喝杯咖啡?!?/br> 喻總監(jiān)的咖啡當然是十分香醇的,凌曦索性坐下和喻卓言聊了起來。這一聊才發(fā)現,喻卓言竟然已經28歲了。原先他以為猜測二十五六歲都是有點抬高了,沒想到他竟然是外表看著年輕,實際年齡偏大。 所以喻卓言其實早就在國外打拼過了,不僅拿下了MBA,還順便拿了個計算機應用技術的碩士學位。他的見識和談吐也不是普通人能比的,雖然話不多,但是天南海北什么都能聊。 于是凌曦再一次對喻卓言改觀,這位新總監(jiān)或許并不比他哥哥差,而且也不太難相處。 喻卓言手邊畢竟還有工作,就沒有和他聊太久,凌曦下午也還要去培訓演技,于是坐了坐之后就離開了。 出去之后凌曦還想著,喻總不錯,值得深交。 他萬萬沒想到,以后他們“深交”的機會還多著呢。 訓練完演技之后,時間倒是不晚,凌曦正琢磨著晚上要吃些什么,手機上忽然收到一條來歷不明的短信。 「發(fā)件人:未知 大明星,想要回你的照片嗎?我們見一面,我會當面刪除你的照片。 不要想著報警或者帶別人,否則你的照片會立刻曝光。 晚上十點,明錦街moonlight酒吧,找個地方坐,我會去找你。」 看到這條短信的時候,凌曦覺得有一股寒氣自下而上,讓他涼了個通透。 這個人竟然還知道他的手機號! 他越發(fā)覺得,這個人或許就在他的生活圈當中,只是他沒有注意到。 然而當他想再看一次短信的時候,那條短信的內容已經變成了亂碼。 “……” 凌曦暗罵了一聲,瞪著手機瞪了好半天,隨后一邊查那個酒吧的位置一邊下樓隨便吃些東西。 哪怕知道那個人估計不懷好意,凌曦也不得不去。 不過畢竟是公共場合,那人總不至于干什么違法亂紀的事吧?那個酒吧的位置并不偏僻,而且查下來發(fā)現口碑也還不錯,于是凌曦定了定心神,決定還是去一趟吧。 他特意下載了一個報警軟件,一旦發(fā)生了什么意外,只需要按幾下開機鍵就可以讓手機發(fā)出刺耳的聲音,還會自動撥打報警電話。這樣他也能稍微安心一些去赴約。 凌曦戴著帽子口罩進到moonlight酒吧里時,時間比十點還要早一些,酒吧里人不少,唱歌的跳舞的喝酒聊天的,都還比較正常。 凌曦挑了個周圍沒什么人的桌子,服務員很快便拿著菜單走了過去。 “一杯龍舌蘭,加冰?!?/br> 酒吧這種地方他不是沒去過,關系不錯的藝人偶爾也會約著去酒吧喝酒,但他們去的都是固定的地方,老板也是圈里人。這個酒吧他沒來過,所以還是戴了口罩。 然而就他這樣的裝束,還是會引起一定注意的。好幾個人有意無意的在打量他,然而他沒發(fā)覺,滿腦子想的都是那個變態(tài)來了之后他該怎樣揍他。 所以他也沒有注意到,服務員端酒的時候撞到了一個人,那人趁服務員轉頭時往酒杯里丟了一顆藥進去,很快就化掉,消失不見了。 隨后那個人坐在角落里,和其他人攀談,但眼神里帶著不加掩飾的貪婪和猥瑣。 凌曦雖然沒注意到,但是另一個角落里的喻卓言卻注意到了。他比凌曦到得還要早,從凌曦進門開始就一直在觀察他,并沒有立刻過去。 本來他想著逼凌曦喝些酒,喝醉了之后親親摸摸的,讓他糊里糊涂地簽下協(xié)議,然后就可以攤牌讓人留在自己身邊。 然而那顆來路不明的藥卻是打亂了他的計劃。 喻卓言見情況不對,起身打算走過去攔下凌曦喝那杯酒,然而他卻被一個喝醉了的女人抱住,當成是某個負心漢,被她又哭又鬧地纏著。 耍酒瘋的人最難制住,喻卓言又不想動手打女人,只好冰著一張臉伸手格開一段距離,等人把她拉走。 然而就這么一會兒工夫,凌曦已經喝下了一口酒。 “……” 喻卓言不由得一陣頭疼,于是他換了個方向,揪住那個下藥的人往地上拖,聲音極冷地問道:“你剛才在杯子里下了什么藥?” 那人本來還嘴硬,但口罩之上,喻卓言的那雙眼睛,冷意實在太過明顯,看他仿佛在看一個死人。 于是那人不太敢惹喻卓言,只好干笑道:“就是助興的藥而已,瞅著他身材好,像試試能不能一夜春宵……” 還沒等他說完,喻卓言的拳頭就已經落了下來。 那人哀叫了幾聲,連忙求饒,“只是春藥,沒什么別的副作用!” 喻卓言這才松開手。他們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此時還沒有引起人注意,只有周圍幾個服務員過來打圓場。喻卓言不想把事情鬧大,于是沒再跟那人糾纏,起身去找凌曦。 凌曦此時正用手支著頭,身體無意識地扭動著,顯然是藥效已經發(fā)作了。 “嘖。”喻卓言直接走過去,把凌曦架了起來,攬著人往外走。 凌曦腦子昏昏沉沉的,任由喻卓言帶著他走,口中還一個勁的喊熱。 看這架勢,藥勁還不小。 喻卓言想著明天一定叫人來查那個下藥的人,輕了也要把他送進局子里蹲幾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