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藥催生欲念,凌曦被反復(fù)照顧敏感處,媚態(tài)盡顯,后xue被開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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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凌曦弄上車,喻卓言沒想到他竟然這么不配合,口罩扯掉了,還要扒衣服。喻卓言擔心他弄傷自己,只好就近找了家酒店,重新給他戴好口罩,開了間房。 說到底喻卓言是行為比較出格,本質(zhì)上來說不是個真的變態(tài)神經(jīng)病,他雖然想得到凌曦,卻沒想過虐待他,所以該照顧還是要照顧的。 然而完全被春藥迷了心智的凌曦什么都注意不到,只想讓身體痛快痛快。一進屋他就開始扒衣服,趴在床上蹭來蹭去,口中不斷溢出喘息聲和呻吟聲。 眼見著這副光景,喻卓言感覺自己也有些熱,但理智還是沒有讓他立刻就把凌曦拆吃入腹,他給他家的御用私人醫(yī)生白蔚然打了個電話,再次確認了一遍春藥是否對身體有害,隨后才掛了電話,一步一步走向床邊。 床上的凌曦已經(jīng)將上衣完全敞開,或許是腦子太過混沌,手也不大聽使喚了,褲子倒是一直沒有褪下去,只能夾著腿磨蹭。 喻卓言拎著領(lǐng)帶蒙上凌曦的眼睛,隨后貼好變聲器,再伸手把人攬進懷里,在他耳邊道:“凌曦,難受嗎?” 凌曦渾身癱軟無力,身體持續(xù)發(fā)著熱,他點了點頭,雙腿還在無意識的互相磨蹭。 “那要不要讓我?guī)湍?,舒服一些??/br> 凌曦又點了點頭,意識雖然已經(jīng)混沌,但他卻感覺到了男人身上好聞的氣息,于是他攀著男人的肩膀,頭也在男人的胸膛上蹭了蹭。 那味道是喻卓言選的一款香水,沉穩(wěn)的草木氣味中含混著一點點書卷氣,是一種讓人感到舒適的味道。 喻卓言勾唇一笑,讓凌曦重新躺下,隨后伸手拉下了凌曦的褲鏈,褪下他的外褲,再一看他的白色內(nèi)褲,果然已經(jīng)濕透了。 喻卓言用一根手指隔著內(nèi)褲刮了刮xue口,些許汁水甚至透出內(nèi)褲沾濕了喻卓言的指尖。隨后喻卓言用兩手拉緊了他的內(nèi)褲,腿心處的布料被拉成一條,再上下來回摩擦下身的玉莖、花核、花xue。 “啊,啊,嗯,快點……”熟悉的快感緩緩襲來,凌曦向上挺了挺下身,本能地追逐著帶給他快感的源頭。 瞧著凌曦在春藥的作用下本能想要更多的樣子,喻卓言下身的物件兒也硬了起來。凌曦的皮膚一直保養(yǎng)得很好,無論臉上還是身上。身材也很不錯,雖然不強壯,但線條極為優(yōu)美。 這樣的一具身體現(xiàn)下全身都透著淡淡的粉色,下身還散發(fā)著淡淡的yin水味道,是個正常人看著都不可能沒感覺。 喻卓言放開了凌曦的內(nèi)褲,正想著先把自己脹痛的陽物放出來,凌曦卻哼哼出聲,“別停啊……” “嘖?!庇髯垦愿┫律?,捏著凌曦的下巴在唇上狠狠親一口,聲音都透著幾分啞意,“大明星,你知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有多sao嗎?” 凌曦幾乎無法分辨聽到的話語,只是一味的喘息著,夾著腿緩解著連綿不斷的癢意。 喻卓言直覺得熱血就要沖上頭頂。他沒再管自己的下身,而是單膝跪到床上,雙手拉住凌曦的內(nèi)褲,一把扯了下來。 暴露在空氣中的花xue不由自主地縮了縮,凌曦泥濘不堪的腿心果然比喻卓言想象的還要漂亮。 嫩紅色的玉莖顫顫巍巍地挺立著,粉粉的花核從花瓣頂端探出了頭,像是等人采擷似的。下面的粉嫩花xue水淋淋的,花瓣自然張開,上面還泛著水光。再往下的菊xue似是緊張,緊緊地閉合著,偶爾才會稍微放松一下。 喻卓言將手掌覆到玉莖上揉了揉,凌曦的身體隨即輕顫了幾下,跟著動了動腰,隨后又嘟囔起來,“下面……下面也要……” 于是喻卓言又用指尖揉了揉充血的花核,這下凌曦顫得更厲害,口中的聲音也變得甜膩起來,“啊哈,啊,唔嗯……” 下面的花xue也溢出了少許汁水,浸得花核都變得滑膩不堪。喻卓言用指尖沾著汁水在花核上打圈揉弄,時不時的還會捻著花瓣揉搓。 喻卓言明知故問道:“是這里想要?” 凌曦搖了搖頭,“啊唔,不,啊,還有下面……” 喻卓言卻還是繼續(xù)揉花核,還重重地按了一下,“下面是哪里?” “??!啊嗯……”凌曦顫抖了一下,口中持續(xù)呻吟著,但腦子已經(jīng)反應(yīng)不過來,卻是不再說些什么了。 喻卓言瞧著凌曦yuhuo纏身,卻又被燒得不知道該說什么好的小模樣,終于是發(fā)了慈悲,指尖下移,在花xue外面打轉(zhuǎn),隨后才緩緩?fù)锩嫱七M一根手指。 手指剛一進去就被xuerou緊緊絞住,熱情地層層圍住,緩緩抽動起來的時候,些許汁水還會被擠到外面。 之前的兩回比較匆忙,喻卓言指jian他時速度都會比較快些,沒有給他留多少細細感受的時間。而這一回喻卓言不需要著急,指尖一寸一寸地觸摸著內(nèi)壁,耐心地憑著記憶在軟rou上按壓,引得凌曦腰肢顫動不已。 手指進得深了,就會觸到一層膜。之前喻卓言也有摸到過,但并沒過多停留,他并不想用手指給凌曦開苞。這一次他用指尖在那層膜附近輕輕刮了刮,又輕輕觸了觸膜,待凌曦動起腰時又撤出去少許,沒再向前。 對于凌曦還保留著處子之身這件事,喻卓言心里的感覺很微妙。同時他也暗下決心,凌曦這里的第一次,必須是他的。 喻卓言又加入一根手指在花xue中抽動,他湊上前親吻舔吮著凌曦的耳朵,低聲道:“今天不給你這里開苞……我要你在清醒的時候,親眼看著自己是被誰占有的,并且再也離不開我……” 頭腦不清醒的凌曦雖然沒能完全理解喻卓言的意思,但那沉下來的聲線鉆入耳中,卻是又為他帶來一陣顫栗。下身的癢意緩解了許多,酥酥麻麻的快感卻越來越多,凌曦哼叫著,雙手胡亂地揪著床單,本能的想要更多。 而喻卓言卻是回到原位,又把手指從花xue里退了出來,轉(zhuǎn)而把濕漉漉的指尖抵到后xue上,一點點研磨開緊閉的xue口,慢慢探入進去。 原本的快感失去了供應(yīng),花xue內(nèi)再次空虛起來,同時本不應(yīng)該用來承歡的地方卻在被一點點開拓,凌曦不由得難耐起來,扭動著腰身,試圖把后xue中的異物擠出去。 而喻卓言卻是故意曲解了凌曦的意愿,繼續(xù)往里面探入手指,還調(diào)侃道:“這里也這么熱情,我對你真是刮目相看了?!?/br> “啊,不,不行……”異物入侵讓凌曦不大舒適,本能地搖頭抗拒著手指繼續(xù)頂入。 然而喻卓言卻是依舊繼續(xù)開拓,手指還在腸道中轉(zhuǎn)了轉(zhuǎn),一點一點刮搔著腸壁,隨后他摸到了一個凸起,于是對著那個地方重重一按—— “??!”凌曦的身體突然彈起了一下,雙腿也抽搐了起來,玉莖直直的立著。 “是這里了?!庇髯垦怨粗种阜磸?fù)按壓著那個地方,趁著凌曦意亂情迷時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一起開拓。 “啊啊啊,唔,嗯,不行……”陌生又尖銳的快感逼得凌曦連連叫出聲,身子不停地顫抖著,雙手緊緊揪著床單,原本的欲求不滿變?yōu)榱嗽噲D抵抗這種過于洶涌的情潮來。 喻卓言用另一手把凌曦的胸衣推上去,握住一只小奶團在掌中揉搓,還用指尖來回揉捻硬起來的乳尖。埋在后xue中的手指也加入到三根,一起快速在里面進進出出,對著敏感處發(fā)起攻擊。 “唔啊啊不行了,我要……??!”凌曦腦海忽然一片空白,隨后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玉莖在未經(jīng)觸碰的情況下射出幾股白濁,如數(shù)落在了他的小腹上。 射過之后,凌曦大口大口地喘息著,頭腦依舊混沌,雙腿還在微微顫抖著。而喻卓言慢慢撤出手指,隨后緩緩拉開自己的褲鏈,釋放出來忍耐已久的大家伙。 喻卓言抓來一個枕頭墊在凌曦腰下,他注視著身下的人兒,手掌緩緩撫摸過凌曦大腿內(nèi)側(cè)的皮膚,隨后把他的一條腿拉高,在小腿內(nèi)側(cè)親吻一下,接著大大的分開他的雙腿,握住自己的陽物抵在后xue外。 “今天先用這里?!庇髯垦跃従弻㈥栁镯斶M去,喃喃道,“我,喻卓言,將會是你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br> “呃啊,什么……不,好疼……”盡管已經(jīng)做過開拓,但喻卓言那物畢竟還是比手指要粗壯得多,未經(jīng)人事的后xue要吃進這樣大的東西還是比較廢力的。 喻卓言眉頭緊皺,這樣被緊箍著他也不好受,于是他用手指抹了些花xue里的汁水涂抹到柱身上,指尖又揉了揉前面的花核,轉(zhuǎn)移開凌曦一部分的注意力,隨后繼續(xù)緩緩?fù)七M。 凌曦的額頭上已經(jīng)見了汗,揪著床單的手指關(guān)節(jié)泛著白,大概也是由于春藥的效力還在才沒讓他痛到失態(tài)。 待整根完全進入之后,喻卓言松了口氣,他俯下身親了親凌曦的額頭,指尖繼續(xù)揉弄花核,而凌曦也被重新泛上來的情潮卷走了剛剛被疼痛喚起的些許清明,再次落入到欲海中。 喻卓言提腰在后xue中緩緩抽動起來,xue口的褶皺都被撐得平整,內(nèi)里的緊致讓他幾乎要發(fā)狂,好歹是忍住了沒有立刻用力馳騁一番。 在前面的刺激和春藥的持續(xù)作用下,凌曦終于捱過了疼痛,后xue逐漸適應(yīng)了喻卓言的尺寸,一縮一縮的夾著喻卓言的陽物。 “呼……就連這里也是天生該被cao的啊……”喻卓言輕笑一聲,在一個抽出之后忽然重重頂了進去,仿佛帶起了一陣電流,從腸壁傳到前列腺,再直傳向大腦。 凌曦的身體再次反射性地彈起了一下,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驅(qū)走了先前令他不適的疼痛。 “唔啊,啊啊哈,這是……”凸起的地方被摩擦著,帶起來的火辣快感比之前花xue里產(chǎn)生的感覺要刺激得多,凌曦很快就再次吐露出好聽的聲音,擺動著腰身配合著喻卓言的動作。 喻卓言也是十分舒爽,他俯身湊到凌曦胸前細細親吻著他的胸膛,又吮住一顆乳尖親吻舔弄,舌頭來回逗弄著那個小東西,玩夠了一邊又如法炮制去玩另一邊,直把凌曦撩得嬌喘連連。 下身的沖撞越發(fā)激烈,喻卓言將手指再次探進花xue中,配合著進出后xue的節(jié)奏在花xue里抽動。一波一波的快感讓凌曦情不自禁地抬腿盤上喻卓言的腰,主動把身子迎上去,獲取更多爽意。 喻卓言愛死了凌曦這副媚態(tài),動作也更加兇狠用力,他們身下的床甚至都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 凌曦早已不知今夕何夕,只想讓自己更舒服,花xue溢出的水也越來越多,流到了二人交合的地方,又被喻卓言進入的動作拍打得四濺開來,這情景實在是yin靡至極。 喻卓言的陽物碾著里面的凸起,持續(xù)地快速抽插,他看著凌曦的臉,一邊發(fā)力一邊一字一頓道:“你、是、我、的!” 過快的抽插過多的快感讓凌曦如置云端,仿佛越飛越高,最終一道白光劃過,快感瞬間炸裂開來,“唔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 ?/br> 花xue在不斷的刺激之下一縮一絞,泄出了大量汁水,后xue也在收縮絞緊,玉莖跟著再次噴出一小股白濁。 喻卓言的陽物被用力絞緊,發(fā)狠地頂了幾下,隨后也射入到xue道當中,一股一股地打在腸壁上。 凌曦的小腿痙攣般的抽了抽,釋放過后全身都是綿軟無力的,只能失神喘息著。 喻卓言這一遭也是爽利非常,停在凌曦體內(nèi)許久才緩緩拔出陽物,些許濁液從xue口流了出來,讓凌曦的下身看起來更加yin靡不堪。 喻卓言逐漸穩(wěn)定下心緒,隨后附到凌曦耳邊,緩緩開口:“藥勁過去了嗎?沒過去的話,我們還可以再戰(zhàn)?!?/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