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炮友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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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已經(jīng)說不出自己是直男這句話了。 畢竟沒有哪個直男會像他一樣和網(wǎng)黃維持這么久的“合作關(guān)系”。 程然粗略算了算,從他敲響602的門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近三個月,貓哥網(wǎng)站上河豚小表情欄目下的視頻已多達(dá)五條,他也已經(jīng)去貓哥眾多根據(jù)地溜達(dá)過一圈——雖然很可能那只是貓哥眾多據(jù)點的冰山一角。 然后他……忽然有點不確定他們這樣算是什么關(guān)系。 群里有一條獲得很多贊的信息: - 雖然我知道他們只是炮友不可以磕 但我真的沒法忍住不磕 太有小情侶的味道了 程然盯著這條消息看了很久。 炮友。 原來他們這種關(guān)系就叫炮友。 程然無聲地在舌尖吞吐著這兩個對于他來說有些過于陌生的詞匯,忽然有種不真實感。 其實他最初只把貓哥作為一個探索未知領(lǐng)域的引導(dǎo)者;或者說得直白一點,人形按摩棒——當(dāng)然,這有些冒犯意味的大實話絕對不可能讓貓哥知道,不然貓哥肯定會氣得把他按在床上按摩到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但是炮友…… 不知為什么,程然覺得這個詞說出口有些莫名的疏遠(yuǎn),仿佛生生拉遠(yuǎn)了他們的關(guān)系。 但其實仔細(xì)想想,他們的關(guān)系似乎也不是很近——下了床,回了家,除了貓哥的“售后回訪”,到下一次見面之前他們幾乎都不會有別的直接聯(lián)系;哪怕上次貓哥以為他不開心,最后還是給了他一個可以撥入的號碼,他后來也一直找不到能夠說服自己給貓哥打電話的理由,直到現(xiàn)在還從未真的使用過那個號碼。 想到這里,程然忽然有一絲莫名的難過。 他不想和貓哥當(dāng)炮友。 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想和貓哥做什么。 “想什么呢?”貓哥拿鼻尖在他鼻子上蹭了一下,聲音里帶著笑。同時下身狠狠往腺體上壓過,生生從程然喉間逼出一聲拖長了的呻吟,仿佛是在斥責(zé)他不專心。 程然小聲喘了幾下,飄忽的意識被腸道里壓著敏感點來回攪動的硬物拉了回來,只是望著貓哥的眼神依然有些迷蒙。 貓哥壓著他在腸道深處狠狠動了兩下,在程然忍不住要叫出聲的時候又低下頭吻住了他的唇,最終使得人只能從胸腔里發(fā)出一連串含糊不清的嗚咽。 身體里的硬物動得太厲害,程然有些飄忽的意識幾乎被身下兇狠進(jìn)出的器官碾得粉碎,只能隨著頂撞從喉間擠出壓抑到極致的破碎呻吟。猛烈的抽插連帶著脖頸后墊著的枕頭都隨之震顫,一下下碰撞在床頭,發(fā)出悶悶的撞擊聲。他整個人幾乎被折疊起來按在貓哥身下,小腿高高翹起在空中,腿間早已被開發(fā)得濡濕紅潤的小口被迫一下一下吞吃著有些過于粗大的性器,粘稠的潤滑液隨著xue口的褶皺被擠壓撐平而發(fā)出細(xì)微的水聲,曖昧不清而又yin靡至極。 他被過于激烈的頂弄逼得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但呻吟聲又被貓哥的親吻嚴(yán)嚴(yán)實實地堵在唇齒間,最終從齒間逸出的哼叫帶著濃重的鼻音,尾音仿佛還帶著柔軟的小鉤子,在貓哥心上撓著,泛起一陣陣細(xì)微的顫栗。于是親吻更加纏綿,而下身的頂弄愈發(fā)兇狠,rou刃在濕透的軟rou間近乎殘忍地來回碾壓,每一次進(jìn)出都精準(zhǔn)地壓過腺體,把幾乎可以吞噬人所有意識的綿長快感拉伸到極致,再隨著動作的重復(fù)層層疊加,直到把人逼出失控的呻吟。 程然被這樣的頂弄折磨到幾乎失神,帶著隱約哭腔的呻吟從齒縫間逸出,連貓哥近乎霸道的親吻都堵不干凈。令人失控的快感從尾椎骨升騰,然后隨著脊柱蔓延到四肢百骸,翻騰的浪潮將程然整個人都打濕浸透,連腳趾尖都泛著麻意。發(fā)軟的手臂從貓哥肩上滑落下來,指尖在貓哥裸露出來的鎖骨處滑過,仿佛在無聲懇求他的寬宥。 于是貓哥停了停,依舊斷斷續(xù)續(xù)地親吻著懷里劇烈喘息的人,感覺程然因為缺氧整個人都有點軟。 “舒服嗎?”他撥開程然因為汗水而貼在鬢角的頭發(fā),大拇指撥了撥程然早已被親吻得紅潤的嘴唇,聲音里也帶著喘。 程然喘得幾乎說不出話,只能迷蒙地眨著眼睛想要平復(fù)自己過于急促的喘息。 貓哥一手捧著他的臉,指尖揉捏著他柔軟的耳垂,垂著頭,呼吸糾纏,仿佛就要吻上,然后下身狠狠往里一撞。 “??!”那一下實在是太重了,程然幾乎是猝不及防地仰頭叫出了聲,內(nèi)壁緊絞著抽搐緊縮,然后再次被大力的頂撞鑿開。 “?。“?!”這種又深又重的頂撞使程然完全失去了對自己聲帶的控制,他幾乎是痙攣著軟倒進(jìn)身后的枕頭里,仰著頭嘶啞地叫喊出聲。 rou刃在甬道里狠狠沖撞,一下一下鑿進(jìn)深處,節(jié)奏緩慢而分明,逐漸逼近最經(jīng)不得碰的那塊區(qū)域,也將程然的叫喊聲鑿得越來越啞、尾音的哭腔越來越重。他的股間幾乎都濕透了,腿根的軟rou隨著撞擊而顫抖,指尖也下意識地緊攥著貓哥胸前的衣物,不知是想要推開還是拉得更緊。 貓哥捧著他側(cè)臉的手滑下來,在他泛紅的喉結(jié)上摸了一下,然后捻住胸前的凸起開始快速挑弄,同時下身轉(zhuǎn)了個角度打著圈一碾—— “啊——”程然整個人不受控制地往上一彈,緊接著就被身體里捉著那塊軟rou瘋狂頂弄的硬物折磨得哭喊出聲。 貓哥緊緊按住被刺激得快要彈起來的程然,扭著腰往那塊最禁不得碰的地方狠狠碾動,堅硬的頂端幾乎沒有離開過腺體,直把那塊軟rou攪動得拼命收縮,似乎想要絞出一些汁水來緩解這過分的刺激。這般大幅度的攪動將含著水的甬道搗出不堪重負(fù)的咯吱聲,夾雜在rou體碰撞的啪啪聲中,聽在耳里yin靡至極。 程然被這非人的折磨逼得在貓哥身下痙攣蜷縮,從臉到前胸的皮膚全都泛了紅,眼里也浸了水。他整個上半身都向前蜷起,脖頸卻后仰著,張著嘴,含著水的眸子望著貓哥面具后的眼睛,仿佛在索吻。 貓哥盯著他微張的雙唇,聽著他從中逸出的破碎呻吟,下身碾動得愈發(fā)狠戾,將那早已支離破碎的聲音碾得更加粉碎,頂?shù)贸倘粠缀踉谒硐乱宦栆宦柕爻榇ぁ?/br> “喜歡這樣嗎?”他盯著程然幾近失神的濕潤雙眸,繼續(xù)壓著那塊致命的區(qū)域打著圈頂。 “喜……啊……喜、喜歡……”程然示弱的話語都被碾碎得快連不起來了,卻依然抻著脖子仰著臉想要去吻貓哥的嘴唇。 但貓哥偏偏就是不低頭,只是笑著壓緊身下的人,依然捉著那塊軟rou近乎殘忍地反復(fù)蹂躪,把甬道內(nèi)的軟rou攪得瑟縮顫栗卻無處可躲,只能被動絞顫上那兇狠的rou刃近乎討好般地吮咬。 貓哥重復(fù)著這堪稱酷刑的動作,直到程然呻吟里的哭腔越來越重、眼尾越來越紅,才終于笑著低頭吻上他紅潤的雙唇,同時將下身往更深處狠狠一碾,幾乎是瞬間將程然碾出了難以承受的短促哭聲。 但貓哥低頭的同時程然也不自覺地伸手?jǐn)堊×素埜绲牟鳖i,所以即便他的聲音聽起來再可憐,貓哥也毫無憐惜之情。 他喜歡的。 貓哥看著程然面色潮紅眼尾帶淚一副被欺負(fù)狠了的樣子,很沒良心地笑出了聲。 滾啊…… 如果程然能出聲的話一定會這樣吼出聲,但此時他正因身體的過度痙攣而控制不住地抽噎,只能瞪著濕紅的雙眼無聲地痛斥貓哥的行為。 貓哥見狀笑得更開心了。 他在程然濕漉漉的唇上舔了一下,然后雙手往下環(huán)過程然的腰臀,一用力一挺身,就這么把程然整個抱了起來。 “!”程然從氣管中發(fā)出一聲收到驚嚇的氣音,四肢被驚得掙了一下,然后又發(fā)現(xiàn)自己松手好像就要掉下去了,又趕緊手忙腳亂地扒回去。 最后跟個考拉似的掛在了貓哥身上。 然后貓哥笑著在他鼻子上親了一下。 程然:“……” 明明他倆身高體型都沒差多少,為什么在貓哥懷里他總跟個小孩兒似的。 程然有點郁悶。 他冷漠道:“你干什么?!?/br> 貓哥又親了他一下:“試試這個?!?/br> 程然:“?” 然后他感覺貓哥托著他腰臀的手往四周摸了摸,接著忽然撤了力。 “!” 程然被這突然的動作嚇得緊緊抱住貓哥的脖子,然后就感到身體因為這個動作往下一墜,一下子把rou刃吞吃到一個極深的位置,深到他一時間竟完全發(fā)不出聲音。 “還好嗎?”貓哥托著他等了一會兒,然后偏頭在他臉頰上吻了一下,聲音里依然不要臉地帶著笑。 程然已經(jīng)沒別的精力去管貓哥笑不笑了,過深的侵入使得他連呼吸都小心翼翼。他小幅度地喘了口氣,輕聲說:“太深了……” 貓哥“嗯”了一聲,然后托著他臀部將人抬起,退出一點,然后又將人按下去,同時腰部往前一頂—— “……??!”程然不受控制地叫出了聲,掙扎著想逃離這過分的深入,但聲音被隨之而來的劇烈顛弄撞得破碎。 “別……不要……啊!”他伸手想要推開貓哥,但由于姿勢原因一松手只會將身下的硬物吞進(jìn)得更深,最后只能用力用腿夾住貓哥的腰側(cè),努力想要將自己抬起來躲開身下肆虐的性器。但貓哥只要壓著他的后腰往下一按、腰部往上一頂,就可以又進(jìn)到腸道的深處,深到程然掙扎著想往上逃,卻怎么也逃不掉。 程然被這樣快速的顛弄cao得雙腿逐漸無力,最后根本做不到抗拒的動作,只能軟著身體掛在貓哥身上被人顛出破碎的求饒聲:“不要……太深了……啊……” 但貓哥仿佛沒聽見似的繼續(xù)托著他的腰臀顛弄著,兇狠的性器埋在腸道深處來回擠壓著經(jīng)不得碰的嫩rou,搗出清晰可聞的輕微水聲。 程然一開始還能啞著聲音求饒,后來漸漸只能埋在貓哥胸前抽噎,到最后連環(huán)著貓哥脖子的手都開始脫力地痙攣,只能癱軟著身體任人擺弄。 終于被貓哥平放回床上的時候,程然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沒力氣了,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腳。 而身體里的硬物卻依然飽脹著,沒有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