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輕微束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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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然原本以為施明杰說的沒事是安慰,結(jié)果后來幾周羅一成真的沒什么別的反應(yīng),該做什么做什么,說話語氣什么的也都很正常,好像真的什么都沒發(fā)生。但程然依舊被當(dāng)時桿爺和施明杰的反應(yīng)嚇到了,有事沒事總?cè)ao擾一下羅一成,明面上是想確定這人真的沒生氣,實(shí)際上是想找機(jī)會搞清到底什么情況。但羅一成太沉著,古井無波,程然這么在井邊瘋狂轉(zhuǎn)悠根本激不起任何波瀾,更別說想要看清井底藏著什么東西。 所以他始終沒有琢磨明白羅一成的事兒。琢磨得太久卻一無所獲,有點(diǎn)郁悶,又覺得貓哥似乎什么都能處理,便把事情模模糊糊告訴了貓哥一個大概,試圖從他那兒獲得一些靈感——當(dāng)然,施明杰那句明顯是導(dǎo)火索的話因?yàn)槟承┱f不清道不明的緣由隱去了,只是說他有個室友好像被他們折騰生氣了但是看起來又不像是生氣了的樣子。 貓哥聽完沉默了一會兒,面具后的眼睛彎了彎,伸手把程然拖到自己懷里靠著:“在我床上還想別的男人?。俊?/br> 程然:“?”他張嘴就想懟,但貓哥的話在腦子里轉(zhuǎn)了一圈出來,耳側(cè)便轟地一燒,“什么……”他僵著臉在貓哥懷里小幅度動了動,仿佛有些不自在:“……那是我同學(xué)?!?/br> 貓哥含著笑應(yīng)了一聲,扣住不安分的小孩兒在他唇側(cè)吻了幾下,手從寬松體恤下探了進(jìn)去:“那不是男的?” “我……”程然依然想反駁,接著就感到乳尖忽然被人一按,突然的刺激使他呼吸一亂,聲音一下子就沒了。 貓哥偏頭在他耳側(cè)落下一吻,揚(yáng)著聲音“嗯”了一下,仿佛在反問,然后雙手開始捉著那敏感的兩點(diǎn)撒潑。 程然的耳側(cè)本就不經(jīng)碰,被貓哥這么一吻便有些受不住地想躲。貓哥不讓他躲,從鼻腔里發(fā)出一聲不滿的哼聲,追著過來含住他的耳垂吸吮,同時用指尖搔刮了一下乳尖最敏感的頂端,刮得程然整個身體都往前彈了一下,接著又被貓哥捏著胸口按了回去。 這樣被人從背后摟住扣在懷里的姿勢讓程然莫名有些羞恥,而貓哥又將下巴擱在他的肩上,一下一下地在他耳側(cè)脖頸親吻吮吸,于是曖昧的水聲被無限放大,guntang的呼吸撲在肌膚上,漫開一圈圈的顫栗。 懷里的人喘得很厲害,仰著脖頸微張著唇,間或從喉間發(fā)出細(xì)微的哼聲,顫抖的尾音帶著濕潤的哭腔。明明是輕到極致的聲音,貓哥卻聽得呼吸都重了,揉捏著乳尖的手指也隨之加快了頻率,將那兩點(diǎn)控制在半軟不硬、最受不得刺激的狀態(tài)變著花樣蹂躪,直弄得程然在他懷里不自覺地翻騰著胸腹,脖頸后仰到極致往后靠在貓哥肩上,在受不了的時候側(cè)頭努力去討一個吻。 貓哥低頭淺淺吻了他一下便退開了。程然濕著眼睛抻著脖子追過來想要繼續(xù),身體卻因持續(xù)的刺激發(fā)著軟,脖頸處的整片肌膚都因喘得太急而泛了紅;又因?yàn)樨埜缬幸庾R地后撤著身體,微張著嘴討了半天都沒討到,最后從喉間擠出幾聲微弱的呻吟,聽起來有些隱隱的委屈。 貓哥微微低頭看著程然被情欲包裹的樣子,從他浸著水光的眸子到他泛紅的喉結(jié),乃至那微微顫抖的雙唇,終究還是沒控制住,低頭吻了上去。 程然接吻的時候會閉眼,大部分人都是,貓哥其實(shí)也是。但這回他親著親著便微微睜開了眼,目光落在程然近在咫尺的睫毛上,覺得小孩兒的眼睫毛居然還挺長。他看著看著,忽然抬起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眼睛被手掌覆住的一瞬間,程然下意識地?cái)[頭掙了掙,接著就又被親了一下。 “別動?!彼犚娯埜缯f道,于是他便不動了。 視線被剝奪之后,觸覺便被無限放大。程然近乎屏息凝神地在感受貓哥在的撫摸,連單純的指尖從胸腹劃過都會激起一片極致的顫栗。 他看不見貓哥的動作,也就無法預(yù)估接下來的刺激。所以當(dāng)貓哥的指尖從他小腹上方離開之后忽然落到胸口去揉撥乳尖,突兀的快感幾乎讓程然整個人都彈了一下,聲音也失去了控制。過了一會兒,貓哥的指尖又離開了胸口,接著下身被罩在寬松運(yùn)動褲里的小兄弟忽然被人隔著褲子揉了一把。 “啊!”不知貓哥是不是故意的,揉捏的位置正好是他最敏感的頂端,刺激得程然本能地挺動了一下腰胯,從喉間發(fā)出一聲破碎的驚喘。 貓哥笑了一聲,似乎覺得他這一驚一乍的樣子很有意思,伸手撩開程然凌亂的體恤在他緊繃的腰腹上摸了幾把,最后又落回到他岔開的雙腿之間,隔著柔軟的布料扣著那團(tuán)半軟不硬的rou塊快速而小幅度地抖動手腕,指尖每一下都準(zhǔn)確揉搓在頂端的小口上,感受著手下的rou團(tuán)越來越硬,形狀越來越清晰,到最后指尖甚至還沾上一抹濕意。 因?yàn)橹耙呀?jīng)做過完整的清理和準(zhǔn)備,程然雖然還套著運(yùn)動褲,褲子底下卻是真空的;被貓哥這么一挑撥,柔軟的布料表面對于嬌嫩敏感的頭部來說還是有些過于粗糙,揉捏摩擦帶來的刺激更是強(qiáng)烈得過分,沒揉兩下程然便扭動著腰想逃,卻因?yàn)楸粖A在貓哥雙腿之間扣著小腹根本逃脫不掉,只能在貓哥撒潑的手下被迫發(fā)出破碎的喘息,間或夾雜著一些凌亂而濕潤的呻吟。 貓哥垂眼看著幾乎后仰著掛在他臂膀上的程然,看著他在自己懷里小幅度地翻騰掙扎,不知是承受不住還是想要更多,一邊壞心眼地變本加厲給予更強(qiáng)烈的刺激,一邊卻始終微微后撤著身體與程然追上來討吻的嘴唇相隔不近不遠(yuǎn)的分毫距離,讓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呼吸卻怎么也觸不到他的唇,然后看著他欲求不滿的神色笑出了聲。 程然便知道貓哥是故意的了,在又一次忍不住呻吟出聲的時候終于忍無可忍地抬手反手扣住貓哥的后腦把人按了下來,陷在貓哥頭發(fā)中的手指還報(bào)復(fù)性地抓了一下貓哥的頭皮??赡苁撬サ糜行┻^分用力,貓哥很輕微地“嘶”了一聲,松開捂著程然眼睛的手捉住他造反的雙手扣住壓在他胸前低頭瞪著他,眼尾卻帶著笑意。 程然甩了兩下手,掙不脫貓哥的桎梏,只能彎著眼睛望著貓哥抿著嘴笑,笑著笑著就吻到了一塊兒。再分開的時候程然感覺貓哥瞪著他的眼神有了些微難以描摹的變化,帶來一絲并不明顯的危機(jī)感。 直到他被按在床上的時候才切身體會到這種危機(jī)感意味著什么。 ——貓哥把他的手給綁起來了。 說是綁,其實(shí)是膠帶,粘在防水床笠上粘得很牢。程然掙了掙手腕,發(fā)現(xiàn)完全掙扎不脫。 他看著自己被分開粘在身體兩側(cè)的手腕有些懵,然后就笑了:“你干嘛啊……” 貓哥只是笑,俯下身來把他摟在懷里親了一會兒,說:“玩玩?!彼讣馊嗄笾倘坏亩⑽⒎杭t的耳垂,問:“可以嗎?” 程然腹誹這都粘好了才問他可不可以,但表面上只是很輕地應(yīng)了一聲,然后又試探性地抬了抬手腕。 很神奇,他害怕那種小玩具,但對于這種輕微束縛倒是沒什么抗拒。 只是有點(diǎn)羞恥。 所以當(dāng)貓哥給他摘掉面具蓋上眼罩的時候他沒有任何異議——他自欺欺人慣了,覺得只要自己看不見,別人便也看不見他狼狽的模樣。 但別人自然是看得見的,而且看得相當(dāng)?shù)那宄?/br> 這套床上用品顏色很深,反襯得程然原本不算白的肌膚白到耀眼,同時也更突出他從脖頸到胸口因情欲而泛起的血色,以及之前被蹂躪過的乳尖與挺翹著的yinjing。貓哥看著他這副誘人犯罪的模樣,喉結(jié)滾動著,有些按耐不住想在他身上激發(fā)出更多情色的東西,同時留下屬于自己的印記。于是他扣住程然被鎖在床面上的手腕,俯下身在他紅潤的唇上吻了一下,又慢慢地吻過下巴、鎖骨、小腹,吸吮過耳垂、喉結(jié)與乳尖,舔舐遍布每一寸肌膚;濕潤的親吻甚至一路向下落到小腹,最后托著程然興奮到吐水的yinjing在頂端嘬了一下。 太過突然的刺激使得程然渾身都掙了一下,但因?yàn)殡p手都被扣住,掙扎得幅度小到幾乎可以忽略不計(jì)。貓哥笑了一下,然后低下頭淺淺含住了程然飽脹到極致的guitou,舌尖還裹著唾液在頂端的小口處刻意舔了一下。 “……??!”程然從沒體驗(yàn)過這樣的刺激,被濕軟溫暖的唇舌包裹住的快感太過強(qiáng)烈,哪怕僅僅是含住了頭部,他也在瞬間發(fā)出一聲近乎破音的驚喘,仿佛舒爽到了極致一般;同時腰腹不受控制地往上抬起,憑著本能去追隨這種極致快感的來源。 程然這一看就知道沒怎么被碰過的反應(yīng)使得貓哥停下了動作,然后看著挺著小腹翹著yinjing小幅度左右試探的小孩兒笑出了聲。 他很喜歡程然這種一點(diǎn)經(jīng)驗(yàn)也沒有的強(qiáng)烈的反應(yīng),也很喜歡看他被情欲包裹而不得解脫的樣子,但他最后也只是淺淺吸吮了幾下便把東西吐了出來,怕程然經(jīng)不得刺激一下子交代在他嘴里,之后便做不下去了。 其實(shí)貓哥基本沒給人口過,也很少讓別人口,覺得臟,還有種侮辱人的感覺;但到了程然這兒,他滿心只想著怎么讓這完全不經(jīng)碰的人更加失控,所以含上去的時候什么都沒想,只想給予他最極致的刺激,讓他承受不住到哭著崩潰,一瞬間什么心理障礙都沒有了。 僅僅是這么淺淺的幾下吸吮,程然的身體也早已完全浸潤在酥酥麻麻的快意中,手腳都發(fā)著軟。按摩棒試探著推入的時候甚至沒受到什么明顯的阻力,很順利地?cái)D開腸rou探進(jìn)甬道,最后精準(zhǔn)地戳進(jìn)那塊最敏感的軟rou里。 “啊……”程然后仰著頭拖著鼻音喘了一聲,腳后跟難耐地在床面上磨蹭了幾下,下意識地想伸手去摟貓哥,完全忘了手腕被鎖在床上。于是貓哥看到的便是他委委屈屈地在床上扭動掙扎,被反襯得過分白皙的手腕因?yàn)閽陝颖荒z帶邊緣拉扯出了輕微的紅痕。 “別動。”貓哥俯下身在程然微張的唇上親了親,握著程然的手腕將人摟進(jìn)懷里,大拇指摩挲著他突出的腕骨,然后在他的下巴上一下一下輕咬著,另一只手捻著按摩棒尾端在腸道里緩緩抽插,慢吞吞地在抽送間將按摩棒表面沾裹著的潤滑劑填滿整個甬道。 嬌嫩的軟rou被拉扯著含進(jìn)大量粘稠的液體,又在擠壓間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這些曖昧不清的聲音原本是極細(xì)微的,只是程然被剝奪了視覺,便在耳里無限放大。他有點(diǎn)沒臉聽這些過分yin靡的聲響,偷偷摸摸地想要合攏雙腿,但剛一動作便又被貓哥按著膝蓋無情地?fù)荛_,同時捻著按摩棒微微轉(zhuǎn)了個角度往敏感點(diǎn)上狠狠壓了一下。 “……?。 背倘槐贿@過于突然的碾弄頂?shù)谜麄€人都掙了一下,但又因?yàn)殡p手被束縛著,彈起到一半的上身被迫又跌了回去。 “躲什么?!必埜绾σ庹f道,手下卻毫不留情地開始在逐漸被充分開拓的甬道里狠狠抽插起來。按摩棒在軟rou間來回碾壓,刺激得濡濕的腸rou顫栗著咬附在硬物上,隨著大幅度的抽送被反復(fù)拉扯,身體失控般的刺激讓程然控制不住地低吟出聲。他緊緊咬著嘴唇想要將這些破碎的聲音堵在自己口中,然后忽然被貓哥親了一下。 “別咬?!必埜绲穆曇舴诺煤苋?,鼻息近在咫尺,程然便松了牙關(guān),仰了仰頭想去吻他,可就在他幾乎已經(jīng)觸碰到貓哥嘴唇的時候,那股氣息忽然又遠(yuǎn)離了一些,仿佛就是不讓他吻到一樣。程然不滿地輕哼一聲,剛想開口,敏感點(diǎn)便再次被用力戳了一下。 于是未來得及出口的話語化作一聲低吟,接著便被捉著敏感點(diǎn)反復(fù)碾弄產(chǎn)生的快感逼得音調(diào)陡然高昂,連尾音都開了岔。 “啊……啊……”他緊繃著身體想要抵抗這過分的快感,又掙扎著想去擁抱貓哥獲得一些寬慰,無奈雙手都被扣在床上動彈不得,于是腺體被蹂躪產(chǎn)生的致命快感自顧自地層層累積,又找不到一個宣泄的出口,最后便使得他聲音里的哭腔越來越重,聽起來可憐得仿佛就要受不了似的。 貓哥垂眼看著他這仿佛就要溺斃在情欲中的模樣,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唇,長長吐了口氣,伸手將按摩棒抽出來,捧著程然的臉又深又重地吻了下去。 程然被這帶著濃重侵略意味的唇舌糾纏攪得幾近窒息,在頭腦漸漸發(fā)暈的時候忽然感到貓哥的兩根手指鉆進(jìn)了他的身體,幾乎沒怎么試探便找到了那致命的一點(diǎn),然后拿粗糙的指腹在那一點(diǎn)上打著圈用力碾了一下。 程然被堵著嘴唇發(fā)出一聲模糊不清的哼聲,眼里一瞬間便起了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