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針自殺 渣男跪地磕頭送錢追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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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佑祈一連好幾天都不敢下樓去看地下室的武鳴。 那晚上近乎虐待的性愛仿佛深深的刻在骨子里,閉眼就是白修看向自己的猩紅雙眼,甚至耳邊還能響起床笫之間碰撞嘎吱聲。 他已經(jīng)臟了。 不知道武鳴還會不會接受他。 梁佑祈睜眼,看見白修坐在自個兒身邊瞇眼打盹,又看著自己手上的點滴出神。 曲起不自然的右手,慢慢的擒著力氣把左手的營養(yǎng)針拔了下來。 一圈……兩圈…… 梁佑祈安靜的把靜脈輸液管纏在自己的脖頸上,眼神空洞的看向門口目光呆滯。 什么任務……都不重要了。 任務完成的再成功,也掩蓋不了自己被床上熟睡的這個男人強jian了的事實。 他已經(jīng)沾染上了別人的味道,已經(jīng)不再干凈了。 學長人嚴肅穩(wěn)重,善良正義,自己卻已深陷沼澤一身淤泥……壓根不能與之相配。 脖頸上的軟管逐漸收緊,梁佑祈的空洞的眼神終是染上了一絲恨意,恨意過后,卻是無盡的自責和愧疚。 啪嗒——啪嗒—— 左手針眼靜脈處因用力而流出鮮血,順著手肘一滴一滴往下落,有的甚至掉落在白修的臉上。 “梁佑祈——?。?!” 一聲暴喝把梁佑祈從迷糊混沌中拉回現(xiàn)實,手中的力度不由得一停,松了下來。 “你他媽的瘋了?!” 白修滿臉是血的從床上一下子爬了起來,攥著梁佑祈的手嘶吼質(zhì)問。 面前的男人渾身哆嗦一邊拿止血棉按著傷處,一邊捧著梁佑祈流血不止的左手宛若珍寶般緊緊攥著。 梁佑祈呆呆的看著白修這么個大男人居然被一點血嚇成這樣,覺得有些好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卻有一種“出了這點血還算什么大事”的感覺。 “佑祈……梁佑祈?。 ?/br> 白修低著頭期期艾艾的叫著,居然還帶著哭腔。 對面男人的力氣永遠都是這么大,梁佑祈的手被攥著發(fā)麻,不禁暗暗用力想把手抽出來。 “梁佑祈,我求你了……我求你了還不成嗎?”白修像是怕梁佑祈會離開一樣,瘋了似的湊上前緊緊的把梁佑祈抱在懷里。 男人的懷抱緊實溫熱,梁佑祈一瞬間的晃神。 自己好像已經(jīng)渴求這樣一個擁抱了很久,可是卻太久都沒有等到。 白修的樣子不像是騙自己,男人這么強大,隨意招招手便可擁有財富和權(quán)力。他壓根不需要,也沒必要來騙自己。也許他們曾經(jīng)真的是一對很相愛的愛人。 但是武鳴學長是不會欺騙自己的。 他相信武鳴學長。 家居服好像臟了,肩膀濕乎乎的貼在身上,梁佑祈不舒服的扭扭身子掙開了對方的懷抱。 “佑祈……”白修不可置信的看著空下來的懷抱,抬頭望向?qū)Ψ降难劭舴簻I。 “佑祈……我到底怎樣你才能接受我……”白修不顧尊嚴的低頭伸手去夠梁佑祈那被血染臟的衣角。 梁佑祈堪堪收回手,藏在被子里。 “梁佑祈……我求你了……” 白修帶著未干的淚水,手忙腳亂的爬下床,不假思索地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接二連三的磕了好幾個頭。 說起來可真夠好笑,面前這個男人在外是翻云覆雨,令無數(shù)警察頭疼的大毒梟?,F(xiàn)在卻跪在地上像一只喪家之犬一般不顧尊嚴的哭著朝床上病弱男人磕頭乞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