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癮 承歡 修羅場 彩蛋之白修的恐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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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使然,梁佑祈不是什么期期艾艾,總把一件事情放在心里的人。 事情已經發(fā)展到這個地步,也不會再去強求學長來原諒自己,這于情于理對他都不公平。 入春后又下了場大雪,把剛抽出的嫩芽再次扼殺在厚厚的雪堆里。 白修自那次跪著發(fā)瘋后,對自己殷勤倍致。 每日的飯食都要送到自己嘴邊,親自確認了梁佑祈吃下去才肯放心。家里的保姆保安等工作人員也被遣散,偌大別墅只有倆人——如果忽略地下室武鳴的話。 天氣降溫后,學長會不會冷,地下室有沒有暖氣,學長每天都會吃飽飯嗎。 每次承歡后,梁佑祈都靠在床頭上點了支煙,用略微變形彎曲的手指夾住,在床頭煙霧繚繞。 “寶貝,總抽煙不好?!卑仔抟荒橉愖愕膹谋桓C鉆出,伸出胳膊環(huán)住對方的腰,脖頸緊緊的貼在人的小腹上。 梁佑祈又吸了口煙,低頭看向扎著小辮的腦袋,彈了彈煙灰,星星點點的火光便落在了人的黑發(fā)之間。 自從偷偷拿了白修一根香煙后,梁佑祈就染上了煙癮。 許是男人懷揣著太多的心事,次次都覺得自己遇事豁達又灑脫,可壓在心底的石頭卻不知不覺越來越重,只有沉溺于性,尼古丁,和酒精聊以慰藉。 “好吧。”白修抖抖腦袋,把煙灰抖掉,從床上爬起來后跪在人面前,按著梁佑祈的肩膀居高臨下:“佑祈,我知道不該這么暴力的。等手續(xù)辦完,我就把地下室關著的那個肇事司機放了,好不好?” 什么手續(xù)。 梁佑祈在心底嗤笑。 這可是非法囚禁,什么肇事司機,什么車禍失憶,不過是你這個漏網之魚隨口胡謅的謊言罷了。 “寶貝,再來一次好不好。”白修伸手去拽梁佑祈的浴袍,開口聲音溫柔。面前的狼收起爪牙宛如一只忠誠大狗,迷惑著對方心智。 梁佑祈抬手在床頭柜掐滅了香煙,閉眼順勢滑進人懷里,任了對方的行為。 昏暗地下室里沒有開燈,只有個狹小的天窗往里飄著絲絲雪花。 武鳴縮在籠子里牙齒打顫凍得發(fā)抖,伸手呼氣用僅剩的熱量溫暖著凍得發(fā)麻的手。 去年冬天,他一定很難熬吧。 腦海里突然閃過這么一句話。 只因為自己現在經歷了梁佑祈那時的生活,才會設身處地的理解對方的苦楚。 吃著有一頓沒一頓的餿飯餿菜,沒有床鋪,穿著單薄衣服受苦受凍。 他所經歷的,不過是梁佑祈受的十分之一罷了。 不用擔心會不會挨打,會不會被人拖進角落里侵犯,也不用擔心拖著殘疾的身體能否完成明天的工作。 他不懂被睡了自己三年的人送進監(jiān)獄是什么感覺,也不懂被暗戀多年的人強jian是什么感覺。 走廊的門被打開,盡頭透過一絲光亮。棉質拖鞋踩在地磚上毫無聲響,白修穿著浴袍揚起下巴走近,看著籠子里的凍得發(fā)抖的落水狗。 “老爺子死了,小少爺被綁架?!卑仔薅自诨\子外面,眼底盡是戲謔。“阿姨暈倒,叔叔心臟病突發(fā)住院了?!?/br> “在海外的公司被恐怖分子轟炸,生意直跌20百分點,家族內訌分家。武家官員集體接受審查整頓,落馬了20幾人?!?/br> “你猜這是為什么?” 白修極有耐心,笑吟吟的問道。 “他媽的老子殺了你?。。。。?!” 武鳴卯足了力氣猛的竄出來,用身體撞的鐵籠咣咣直響,瞪著猩紅的眼睛,眼底藏不住的怒火。 “佑祈正在備孕,見不得紅,就留你一條賤命啦,反正你還有近兩個億債要還?!?/br> 白修皺眉看著歇斯底里狂怒的武鳴,留下輕飄飄的一句話。 “誰他媽允許你碰老子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