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xué)長の斷掌 溺水 自辱 彩蛋白修(x)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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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空蕩小型游泳池內(nèi),血色的水池之上吊著個渾身是血,甚至只剩出氣的男人。 白修大大咧咧翹著二郎腿坐在池邊一把靠椅上,手里夾著和梁佑祈同款香煙,慢悠悠的學(xué)著愛人吐煙圈。 愛人還是和從前一樣,不喜歡自己做違法的事情,所以被告知放了肇事司機后,竟然主動攀上自己的肩膀,在床上格外配合格外積極。 白老大一臉饜足的吸著煙,面容如春風(fēng)拂過,心情極佳。 被掛在半空中的男人顯然不太好受,裸露在外的身體鞭痕交錯,胸膛不住起伏,偶爾還咳出鮮血。 “放下去?!卑仔迶[擺手,示意手下把繩索松動,讓男人再次落入水里體驗極樂。 “白修我日你大……”武鳴嗆了口血,身體懸在半空中掙扎蹬腿,瞪著眼睛嘶吼。 “咕嚕嚕嚕咕嚕嚕?!?/br> 男人被扔進了幾米深的水池里,巨大的浪花掀起,弄得白修腳邊都濺上血色水滴。 老大優(yōu)雅的皺眉,朝地上彈彈煙灰。 水面慢慢恢復(fù)平靜。 “弄上來吧?!?/br> 繩索轉(zhuǎn)動,上面掛著的男人被拽出水面,沒有任何反應(yīng)宛如一只了無生機的落水狗。 “咳咳……” 濕發(fā)一縷一縷黏在臉上遮擋視線,武鳴費力的睜開眼睛轉(zhuǎn)動無神眼珠,一時間只覺得肩膀處要斷裂開來,腦瓜子嗡嗡的直疼,肺里呼吸不暢。 “誰是狗啊。”白修順手把煙頭扔進池水里,摘了發(fā)繩慢條斯理的邊綁頭發(fā)邊問。 “……我……” 半晌,氣若游絲的聲音從武鳴的喉嚨里不甘的傳出。 “誰啊,武書記聲音太小,你們上崗之前參加的考試,答案也是這么不完整嗎?”白修站起身慢悠悠的走進游泳池,透過血色池水看著倒影重新扎了個頭發(fā)。 “我是……我是狗!我是狗?。。 蔽澍Q咬著牙齦,眼睛快要瞪裂開,懸在半空中的身體繃緊,崩潰發(fā)泄似的大吼。 “我是狗……” “我是狗!?。 ?/br> “我是狗?。。?!” 沒有白修的喊停,空蕩屋內(nèi)響起一聲又一聲的“我是狗”。 清冽高亢的聲音逐漸開始變得嘶啞,這中間偶爾還會夾雜著幾聲咳嗽。血絲從武鳴的嘴邊流出,順著下顎,胸膛慢慢下滑,最終從腳尖處滴落在池內(nèi)。 白修走回椅子邊上站立,背對著池子又點燃了一根香煙。 噗通—— 身后響起巨大聲響,武鳴被繩索懸掛住的手腕竟再也承受不住男人的重量,斷裂在上面! “撈起來,扔出國界線外?!?/br> 男人終于發(fā)話,又朝地上彈了彈煙灰,心情大好的邁著步子走出屋內(nèi)。 車速狂飆到180邁,半個小時左右就開回了家。 白修怕梁佑祈嫌他身上煙味血腥味重,回家后就先到一樓的浴室洗了個澡,換了身干凈的家居服上樓找梁佑祈了。 白修一改剛剛殺戮果決的模樣,爬上床一把抱過床上的瘦弱男人,眼角不受控制的彎成月牙。 梁佑祈坐在床上動也不是,不動也不是。 床上的兩人各自懷揣心事。 一個是暗自規(guī)劃好以后如何洗白,如何抱著老婆度過今后的甜蜜時光。一個是心里盤算著學(xué)長被放走,自己什么時候找機會和外界聯(lián)絡(luò)逃走。 “寶貝,以后我給你開個書店,怎么樣?”白修低頭看向懷里人,忽略對方發(fā)僵的身體,親昵的蹭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