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不滿包辦婚姻欲找茬 對熟奶岳父一見鐘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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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饈閣,樓如其名,是做飲食行業(yè)的,只接待內(nèi)定人員,也就是身份特殊的那幾個。 二樓,走廊處一群人靠在欄桿上,為首的打著黑曜石的耳釘,漫不經(jīng)心地往下看,一副等人姿態(tài)。 為首的青年不過二十出頭,面容還比較稚嫩,眉目間都是股桀驁不馴的野性,氣質(zhì)里流轉(zhuǎn)的是游戲人間的自傲和懶散。 他還正年輕,正瀟灑,正是聽不進別人勸的年紀。 他就是殷家大少爺,殷逸修。 名字里雖然是逸修二字,可誰都知道這位殷大少不聽任何人的說教:在家端的是寵子的身份,在外端的是紈绔頭目的身份,二十年來活得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唯一的坎坷就是最近被家里人告知有個娃娃親。 ——和裴家當(dāng)家住裴潤秋的小女兒裴曦。 這個裴曦是被剛剛認回來的二女兒,裴家一共有兩個女兒,大女兒裴雪椿,二女兒裴曦,裴曦小時候被保姆偷走,成年了才被尋回。 原本和殷逸修結(jié)親的是裴雪椿,但裴潤秋自覺對不起裴曦,就讓這門親事轉(zhuǎn)到了裴曦身上。 殷逸修自從知道了這件事就火大得很,暫且不說家里人之前不告訴他這件事,單說這位未來岳父將自己的未來當(dāng)物件一樣踢來踢去就讓他很不爽了,要不是看對方年紀比自己大…… 他早就找人麻煩了! 今天來珍饈閣不是為了吃飯,而是得了裴曦的行蹤,他今天是專門來找人麻煩的。最好能大鬧特鬧,讓裴家主動提出解除婚約,畢竟爸媽這邊已經(jīng)靠不住了,鐵了心要把他嫁過去。 珍饈閣只有一個出入口,平日里都有保安守著,這里位置偏僻,周圍十分安靜。 殷逸修帶了兩個小弟,也不進自己訂好的包廂,就在走廊處慢悠悠地等人。 很快,大門處便傳來了動響。 大門被保鏢們推開,殷逸修微微把身體傾斜出去,視線緊鎖在門口。 率先進來的是一個穿著簡單的女孩,臉上不施粉黛,純天然的清純,只是眼睛里帶著點不屬于這個年齡的狡詐。 殷逸修興致缺缺地偏過頭,正要示意自己的“小弟們”行動時,張開的嘴巴卻沒有說出一個字來。 第二個進來的男人穿一身定制的西裝,頭發(fā)也用發(fā)蠟梳的一絲不茍,最叫人驚訝的是他的身材,上寬下窄,典型的蜂腰寬肩,西裝是貼合身材做的,不松不緊,正正好將那一彎細腰勾勒出來,領(lǐng)帶貼在微微隆起的胸膛處,似乎也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往下看就更讓人覺得疑惑了,豐腴的大腿貼著西褲,腳腕處卻細的不行,因為穿著長黑襪子,西褲又是露腳踝的那種,所以整只腳的弧度就更加矚目,是用rou眼都能預(yù)測的握住。 殷逸修打賭,自己一只手就能抓住那腳踝,然后把持著不讓男人逃跑。 第二叫人驚訝的就是男人的臉了,其實光看兩個女兒便能知道男人長相一定不俗,可在殷逸修眼里,卻覺得兩個女兒完全沒有遺傳到男人優(yōu)良的基因,這哪怕是遺傳了一星半點,他也不會如此抗拒這樁婚事。 男人是一種儒雅的面相,因為年紀大了,便是成熟的那種儒雅,眼尾不免因為歲月的侵蝕掛上一點細紋,整個人像是打磨好的和田玉散發(fā)著一股時間沉淀的熟韻美。男人的眼睛也是極好看的,一種成熟的魅沉淀在眼底,這使得男人不論看誰都用一種包容的神態(tài),倘若沾上一點情愫,這種成熟男人的魅力足以迷暈大部分女人。 此刻男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走在前面的女兒身上,眼里的溫柔和包容簡直能溺死人。 殷逸修一下子就看呆了,男人身上穿的衣服和得知的情報足以說明男人的身份:他就是自己未來的岳父,裴潤秋。 “希希,你走慢點。”裴潤秋眼看裴曦越走越快,連忙上前提醒裴曦,這里的地板用的都是打磨光滑的瓷磚,裴曦穿的又是容易打滑的鞋子,可別一會摔跤了。 誰料裴曦聽了他的話猛地停下步伐,轉(zhuǎn)頭看著裴潤秋,一個冷哼,怨恨幾乎溢出眼眶:“怎么,父親這是擔(dān)心我走路沒家教,丟了您的臉?” 一口一個父親,一口一個您,簡直要戳爛裴潤秋的心了。 他手足無措地看著裴曦,張嘴欲要解釋什么,可裴曦根本不想聽他的解釋,扭頭就又要往前走,絲毫不給裴潤秋面子。 裴潤秋的秘書跟在最后面,見狀連忙上前緩解尷尬的氛圍,心里卻對裴曦氣得牙癢,恨不得把這個野丫頭丟出去。 作為找回裴曦全過程的觀看者,秘書對這位小千金沒有一點好感。 走丟又不是裴總的錯,這位小千金卻認定了自己十九年在外面受的苦都是裴潤秋照顧不當(dāng)帶來的,回來了一副清高模樣,裝的是不屑于裴家的范兒,甚至用一些語言來刺激裴總,不知道讓裴總送了多少東西才換來一點點和女兒溫馨的相處時光。 天可憐見,要不是裴總一直堅持不懈地搜尋她的下落,她又怎么會被找回來?這件事反而還怪在裴總身上了!簡直是無理取鬧。 也因著這位小千金作妖的性格,裴總每天還要抽時間陪她吃飯,還得不到好臉色。 秘書都為裴潤秋不值,也不知道這個小千金是不是腦子有病,不恨那些綁走她的人,反而恨上了裴潤秋。 可他只是個秘書,此刻能做的只是安慰一下裴潤秋,其他的什么都做不了。 裴潤秋眉心微微皺起,最后也只是嘆口氣,同秘書一起走進去。 殷逸修把這一幕盡收眼底,等到人都進去了,這才掏出一盒水果糖來,剝開一顆放進嘴里嚼著吃了。 他是要抽煙的,但珍饈閣禁煙,就只能吃點其它東西解饞了。 “走?!币笠菪藿浪榱颂牵泼崽鸬奈兜?,右眉梢一挑,嘴角劃出個似諷非嘲的弧度,“去會會我那個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