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點(diǎn)男主同女友分手 初見炮灰清貴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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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景被自己的女朋友甩了。 大學(xué)是一個很自由的地方,一到了下午,咖啡店里就坐滿了人,大家安安靜靜的,享受這從高考解放出來的悠閑時光。 瞿景坐在咖啡廳里,穿著黑襯衫牛仔褲,渾身干干凈凈。 可他就是穿的太干凈了,反而給人一種窮小子的印象。 至少覃莜竹是這么覺得的。 剛滿二十歲生日的少女已經(jīng)換上了前凸后翹的緊身裙,她的長相也是偏嫵媚那一款,畫著番茄色的唇釉,臉上打了高光和亮片,全身上下精致到連襪子都有好看的花紋。 覃莜竹走到瞿景面前坐下,一股花香的香水味撲面而來,讓瞿景微微皺起眉頭。 兩人坐在一起,單說形象上的差異便十分明顯了,一個是人間富貴小姐,一個是高冷的窮苦帥小子,怎么看都不是能結(jié)婚的模樣。 覃莜竹看著瞿景,不可否認(rèn)她這位竹馬是好看的,是好多明星都比不上的俊美,可惜性格太冷,一心撲在學(xué)習(xí),他們都交往兩年了也沒見人對自己獻(xiàn)什么殷勤。 更何況,自己現(xiàn)在有了更好的出路。 覃莜竹坐直了身板,一只手拎起咖啡杯里的小金勺緩慢攪動,一只手撐著自己的下巴,白皙的手腕上斜戴著一條鉆石手鏈。 “瞿景,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莜竹?!宾木昂攘艘豢诒朗?,他的視線落在覃莜竹身上,產(chǎn)生一種被蛇盯上的錯覺。 冰冷,窒息,還有一些令人無所遁形的掌控。 覃莜竹打心底彌漫上不安。 果然,瞿景沒有給覃莜竹反應(yīng)時間,也沒有給這件事回旋的余地:“你出軌了,對嗎?” 他的語氣冷淡到像是自己說的不是一個反問句,而是陳述句,最后兩個字也像是為了不讓面前人徹底失面才勉強(qiáng)加上的。 覃莜竹的神情先是愣了一下,接著快速地變得蒼白,她想要移開視線,卻不敢動腦袋,咖啡廳里說話的人很少,大部分都是竊竊私語的,可瞿景不一樣,他聲音雖然小,但又冷又硬,很容易就被聽見。 覃莜竹簡直不敢去想周圍有多少人因?yàn)轹木暗脑拏?cè)頭看向他們,只要一想到一雙雙眼睛看向自己,又因?yàn)轹木暗脑挳a(chǎn)生了多少不好的聯(lián)想,又用什么樣的眼神來看自己。 緊接著,她仿佛從瞿景的眼神里看出了譏諷,好像她做的事情多么上不得臺面似的,那一瞬間,羞恥和憤怒沖昏了她的頭腦——覃莜竹猛地捏起面前的咖啡杯,揚(yáng)手就要潑在瞿景身上。 可她只是站起身來,看著瞿景的眼睛,不知道怎么就沒了力氣。 “你…你這是污蔑!”覃莜竹緊抿著唇,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偏偏瞿景又不說話,讓她騎虎難下。 “你只知道說我,難道你沒有責(zé)任嗎?”覃莜竹指著瞿景,眼睛里迅速彌漫上淚水,“你有給我送過什么禮物嗎?你有關(guān)心過我這個女朋友嗎?” “你不覺得我們根本不像是談戀愛嗎?”覃莜竹深吸一口氣,刻意將頭發(fā)撥弄下來擋住自己的臉,拿出已經(jīng)換新的手機(jī),做好的美甲在上面敲敲打打,很快情緒就平穩(wěn)了下來。 她撫弄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又用小鏡子看了眼自己的妝容,接著才朝瞿景一字一句道:“瞿景,既然我們都說開了,那么以后我們就沒有關(guān)系了?!?/br> “我沒有用過你一分錢,瞿景,這件事你要說是我的錯,我也不認(rèn)可,反正從今往后,你不要說你認(rèn)識我,我也當(dāng)從來不認(rèn)識你。” “當(dāng)然,如果你要什么補(bǔ)償…” 覃莜竹在手機(jī)上劃了幾下,便給瞿景轉(zhuǎn)過去一筆五萬的錢,轉(zhuǎn)完錢后覃莜竹便感覺到身心一輕,卸下了一直以來的重?fù)?dān)。 不管瞿景有沒有接受那筆錢,覃莜竹此刻都用一種看貪財(cái)?shù)募一锏哪抗饪粗木?,送給了瞿景一個自認(rèn)為譏誚的表情,隨即便走了出去。 留在咖啡廳里,一直關(guān)注兩人的路人紛紛轉(zhuǎn)過頭,本以為能看到一場好戲,不論是女人撒潑賴皮,還是男人歇斯底里地怒吼,都是他們談笑的資本。 但他們怎么都沒想到,這件事情竟然這么平靜地就結(jié)束了,平靜的就像是兩人不像情侶。 這時,他們又偷偷地看了眼還坐在那里的男人,只是匆匆偏頭看了一眼,便害怕地連忙不再去看。 其實(shí)瞿景也沒做什么,在女方走了的尷尬情景下,他沒有起身,反而是端起咖啡開始慢慢地喝,只是周身的氣勢讓人不敢恭維。 瞿景的視線一直落在玻璃門外,他特意選了個靠邊的位置,從透明的玻璃門看過去,能看到他的前女友兼未婚妻走出咖啡廳,撐著一柄太陽傘站在門口不遠(yuǎn)處,很快,便有一輛車駛來,停在她面前。 駕駛位下來一個人,同瞿景穿的款式差不多,但莫名顯得貴氣,率先出現(xiàn)在瞿景視線里的是一只腳。 較短的休閑褲下是一截皓白的腳腕,白得發(fā)光,正夏的陽光毒辣,僅僅只是這么小的一段,就讓瞿景覺得,也許他比覃莜竹更加需要太陽傘。 接著,人便整個探出來。 介于少年與青年之間的青澀在他身上交匯,可更多的還是舉手投足間的優(yōu)雅,他面容是艷麗的,偏偏不怎么笑,于是就顯得有些清冷,再仔細(xì)看,左眼下一顆淚痣平添風(fēng)情,挺翹的鼻子,嫣紅的唇…… 瞿景沒忍住,視線在那張嫣紅的唇上停住了,他知道這是誰,明霜,明家大公子,是他們學(xué)校里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人。 只可惜這位名人是高高在上的清月,同他們這些凡夫俗子不同,經(jīng)常不在學(xué)校,也不知道覃莜竹是怎么勾搭上的。 瞿景會知道這些事,都是他那幫朋友告訴他的。 少年性情急躁,在其他地方看見覃莜竹上了明霜的車,然后就毛手毛腳地來告訴瞿景他女朋友出軌的事。 瞿景知道后倒也沒有多生氣,他和覃莜竹之間的感情早就在上大學(xué)開始就越走越遠(yuǎn)了,沒必要的感情不必強(qiáng)留。 他倒是對那位搶了自己女朋友的明少爺很感興趣。 在朋友們的口舌中,明霜被塑造成了一個明知道覃莜竹有男朋友,卻還是猛烈地追求她的紈绔富二代。 要說原因,大概是因?yàn)轳袷谴髮W(xué)里新晉的校花,帶出去有面子。至于覃莜竹的男友瞿景,不過是一個無權(quán)無勢的窮小子,難不成還能和他爭嗎? 等到視線中的兩人都已經(jīng)上車離開了,瞿景才不緊不慢地收回自己的視線,喝完最后一口冰美式,站起身來去結(jié)賬。 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和覃莜竹了斷了,他也沒必要再去想那些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