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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狼牙峰山麓的晚上在線閱讀 - 十三 鎖

十三 鎖

    小腿上有紋身……這身份暴露的也太快了,除了甘雨,哨所里沒有人在小腿上有紋身。

    凌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卻什么都沒說,反倒將手輕輕放在了對方的jiba上。被掌心的熱度散開的油脂,帶著滋潤和濕滑,輕盈地被凌霄涂抹在甘雨的jiba表面。

    “嗯?嗯……”對面似乎有些驚訝,隨后轉(zhuǎn)為略顯愜意和滿足的呻吟聲,好像資深老饕在嘗到佳肴之后認(rèn)可地發(fā)出一聲贊美,偏偏又顯得有些做作。

    因為凌霄只是給他涂抹了潤滑油而已。

    手指溫柔地在jiba表面撫摸,力道很輕,但那撩人的觸碰感,依然讓甘雨的jiba完全興奮。不愧是哨所最年輕的一個,硬起來都有股勃勃的生機(jī),充血之后的jiba硬到發(fā)燙發(fā)顫,沒有特別粗的血管,但有好幾道彎彎曲曲的細(xì)筋裹住了jiba,整個莖身略微往上彎,弧度沒有孛赤那的那么明顯,但恰到好處,昂首挺胸,一副雄赳赳氣昂昂的模樣。

    甘雨也確實有自傲的本錢,jiba和第一天來得那根不相上下,莖身稍細(xì)了一些,其實差距不大,接近6厘米,但是因為他的guitou格外粗大,顯得莖身更細(xì)。甘雨這個guitou很有特色,從馬眼到冠溝都是隆起的,不像很多人的guitou那樣是個曲線自然的弧形,而是飽滿的近乎圓形,像是個鴨蛋一樣,加上冠溝rou厚且寬,就看起來格外粗壯。

    將油脂涂抹均勻之后,凌霄微微一笑,手指肚放在馬眼上,往上一提,溢出馬眼的yin水被拉成一條顫巍巍的細(xì)絲,拉長了十來厘米也沒有斷,反倒晶瑩剔透地晃動著。

    這么興奮,看來甘雨也沒有他說得那么老油條???不會吧,真的不會吧?

    凌霄的手掌抵著甘雨的馬眼,五指握攏,如同囚籠般擒住了甘雨的guitou。紫紅的guitourou感非常厚實,如同抓握著一塊guntang的鵝卵石,尤其是膨大的冠溝,厚重飽滿,手指壓一壓,很硬很脹,捏都捏不動。

    而甘雨此時對要發(fā)生什么還一無所覺。

    掌心貼著馬眼開始旋轉(zhuǎn),微微開合吐出yin水的馬眼一下就被刮得顫抖起來,擠壓出更多的yin水。手掌則包著guitou在研磨,尤其是凌霄的手掌上還有練槍磨出的老繭,對于看似堅硬實則稚嫩的guitou來說刺激格外強烈。五根手掌轉(zhuǎn)動如輪,極富韻律,壓著冠溝碾壓而過,來回反復(fù),手指形成了一條壓著冠溝來回起伏的波浪線。將整個guitou狠狠蹂躪一圈之后,順勢向下擼動,力度略重,直到根部,被完全展開的包皮讓guitou高高挺起,馬眼立刻吐出一口無力反抗的yin水。

    而此時左手已經(jīng)接上,再度將guitou擒住。雙手交替,頻率又快又穩(wěn),甘雨的jiba如同被擒拿住的獵物,毫無反抗之力。

    本來一副吊兒郎當(dāng)模樣的甘雨,雙手啪地一聲拍在隔板上面抓得死緊,雙腳因為穿著拖鞋,動作更加明顯,能夠清楚看到腳跟都忍不住抬了起來,腳趾緊緊握在一起,從雙腳到雙腿都在不住打顫。

    “嗯……嗯…嗯~~嗯?嗯、嗯、嗯??!”甘雨的嘴里更是發(fā)出了亂七八糟的呻吟聲,以“嗯”為主,從輕蔑的舒適呻吟,到驚訝的難以置信,再到頻率極快的狼狽不堪,可謂抑揚頓挫,時不時伴著一聲哀求似的抽氣聲。

    凌霄的雙手一下就將甘雨的jiba帶入了極致的快感中,往來交替,手法堪稱曼妙,甘雨瞬間潰不成軍,甚至可恥地有往后退縮的跡象,被凌霄毫不猶豫地用雙手捉住,隨后他用手掌橫向握住了甘雨的guitou開始反復(fù)轉(zhuǎn)動擠壓,另一只手則握住莖身快速擼動。

    甘雨發(fā)出了一聲又輕又虛的“啊……”的顫音,隨后就剩下強行閉嘴忍耐,卻控制不住地從鼻子里發(fā)出的吭哧吭哧的聲音,好像被打敗之后暗自嗚咽的敗狼。特意穿著拖鞋裝輕松,現(xiàn)在卻把抖個不停的雙腳全都暴露出來,上面的手也有點抓不住似的來回在隔板上挪著地方。

    接著凌霄使出終極催精式,雙手握攏,從頭部到根部,快速擼動,伴隨著咕嘰咕嘰的響亮聲音,jiba開始明顯膨脹,輸精管在不斷鼓起,睪丸都開始不斷抽搐似的往上提起,飽滿的囊袋開始把jingye往外輸送,伴隨著甘雨一聲憤恨至極的“cao……啊……”一股股濁白的jingye開始往外噴出。

    凌霄這回特地將甘雨的jiba朝上握著,前幾股果然特別猛,白色的線條前后銜尾向上飛起,天女散花似的噴了上去,第一股不僅越過了隔板上方,甚至還往更高處飛了半米,然后劃下一個小幅度拋物線,落到隔板那邊去了。接下來的幾股也因為凌霄持槍掃射,紛紛打在了隔板上,留下一道道腥濁的白色稠液。

    而甘雨的jiba還沒有盡興,在凌霄的持續(xù)幫助下,又吐出了好幾股體量不小的jingye,把凌霄的雙手都快糊上了。

    聞到甘雨那股生機(jī)濃郁,換言之就是味道格外腥濃,顏色都微微泛黃的jingye味道,凌霄眉頭皺起,嘴角卻勾著玩味地笑意??戳丝刺氐胤诺脚赃叺氖直?,一分二十秒,凌霄嘖了一聲,和甘雨抵著隔板發(fā)出的拉風(fēng)箱般的粗重喘息一短一長,格外有意思。

    “行了,完事了,擦干凈自己出去吧。”凌霄扯過一截衛(wèi)生紙,搭在了甘雨的jiba上。

    然后他似是無心地嗤笑了一聲:“一分鐘……嗤……”

    甘雨的jiba遲遲不動,凌霄才催促道:“誒,可以拿回去了,還在這晾著干什么?”

    “那啥,剛才太快了吧?!”甘雨忍不住爆聲質(zhì)疑,“不是,我,那個啥,能不能再來一次?!?/br>
    “別人都是一次,你憑什么搞特殊?快是我的問題嗎?你不該從自己身上找找原因嗎?”凌霄理直氣壯地反駁完了,又放低聲音故意說道,“切,一分鐘……噗……”

    這聲噴笑拿捏得恰到好處,甘雨一下急了:“不是,我不信,不是,不能吧?他們……他們都很久嗎?”

    看不到人,凌霄都能聽出甘雨抓耳撓腮的惶急:“怎么,他們多長時間出去的,你不知道嗎?”

    “……”甘雨沉默了,這短暫的沉默里,藏著多么沉重的年輕男人的難堪與不甘哪,甘雨的聲音都帶上了一絲認(rèn)知崩塌的動搖和無助,“那,我能不能在這里再待會兒。”

    “待唄,隨便你?!绷柘鍪謱捄甑卮饝?yīng)了。

    甘雨正要松一口氣,就聽見凌霄那邊的隔間開門的聲音。

    “誒誒!你別出去?。 备视曛钡貌恍?,趕緊開門出來,又不敢大聲說話,壓低了聲音拽住了凌霄的袖子。

    他褲子都沒提起來,jiba還硬著,上面還有jingye隨著移動滴到地上,凌霄仰頭一看,從甘雨短短的寸頭到他的額頭再到鼻梁,掛著一道些微凝固的泛出淡淡濁黃的jingye,他都沒顧上擦,讓甘雨著急的表情多了一絲yin靡的感覺。

    本來是該笑的,但是看著剃著短寸顯得越發(fā)暴戾張狂的甘雨在臉上頂著jingye的模樣,凌霄嘴角發(fā)干,小腹抽搐了一下,興奮帶來的戰(zhàn)栗從小腹直涌全身,不合時宜地泛起了一陣小sao動。

    凌霄收回視線,掙開他的手:“我不出去干什么?在這呆著?你打掃啊?”

    “我弄我弄,你再待一會兒,我?guī)湍闩?。”甘雨馬上一口答應(yīng)。

    “那我也不想待著了,多沒意思啊。”凌霄半真半假地拒絕著。

    甘雨的臉色忽變,漲得通紅,看著凌霄的眼神充斥著恍然大悟的羞惱和憤恨:“你整我!”

    “別瞎說啊,一分鐘,你……短……能賴我么?”凌霄的長音里含著太多的內(nèi)容,讓甘雨越發(fā)羞怒。

    “老子哪兒他媽短了?”甘雨隨手一抹把guitou上面的jingye抹下來,握著自己的jiba晃了晃,剛射過一次的jiba依然很硬,往下晃動之后一松手就又翹了起來,顯然還有很多戰(zhàn)斗力沒有釋放。

    “我說的是時間?!绷柘鏊餍圆谎b了,攤牌了,擺出了一副混不吝的模樣,“你要是不在乎,那就出去啊,反正你現(xiàn)在也又混了幾分鐘了,也不算那么丟人了。”

    被凌霄看破小心思,甘雨悻悻地瞪著他:“那你不會說出去吧?”

    沒等凌霄開口,甘雨迅速地說:“你之前不是說過,鳥洞房里面的事兒,你不會往外說嗎?”

    凌霄噎住,這話他還真保證過,當(dāng)時整個哨所都震驚于鳥洞房這個想法,沒有誰細(xì)聽他具體說了什么,他以為甘雨也是其中只顧著目瞪口呆的一個,沒想到甘雨把那些話都記在了心里。

    雖說凌霄本來也只是想懲治一下囂張的甘雨,但是就這么被反殺還是讓凌霄有點失算的遺憾,他實在沒想到甘雨這時候還能反過來道德綁架,于是認(rèn)栽地嘆了口氣,橫了甘雨一眼,哼哼著說:“放心吧,你短的事兒,我不會往外說得。”

    再次被戳到痛處,甘雨絲毫沒有感激之情,他打量著凌霄,眼睛瞇起來,一副棋逢對手的神色:“我說,你剛才是故意的吧,我不信就你那手法,別人能堅持一分鐘以上!”

    “你想聽真話還是假話?”凌霄滿臉誠摯地問。

    甘雨一下哽住了,滿臉糾結(jié)加憤慨:“我都不聽!”

    凌霄悶著頭抖著肩膀做鸕鶿jian笑,甘雨越發(fā)氣憤,見他難受,凌霄收斂笑意,扯過一截衛(wèi)生紙,幫小甘雨把guitou里溢出的些許余瀝擦干凈,放柔了聲音:“不逗你了,剛才我確實用了特殊手法,一般人都受不了的,你要是想來,我再幫你打一次?”

    甘雨的眼神明顯意動,呼吸都重了幾分,但最后竟然表情淡定地婉拒了:“不了,下次吧?!?/br>
    凌霄有點驚訝,用胳膊頂了他一下:“怎么啦?真生氣啦?”

    甘雨瞥了他一眼,將漸漸軟下去的小兄弟塞回內(nèi)褲,邊提褲子邊說:“你是不是想用我時間短的事兒威脅我來著?!?/br>
    “也就是逗逗你,我不會真的威脅你的?!绷柘龊苷\懇地說,“我希望和你們的關(guān)系是真誠的,是互相信任的,你放心,我不會干那種事?!?/br>
    “那你要是威脅我,你想干點什么?”甘雨邊系腰帶邊問。

    甘雨這小子鬼精的很,別看他裝的漫不經(jīng)心,凌霄卻察覺到他分明是十分在意:“我就只是嚇嚇你,哪會真的要挾你,我什么都不想干。”隨后他語氣一頓,“不過,我可能會趁機(jī)問你個問題吧。”

    “什么問題?”甘雨挑眉問道。

    “你真的因為當(dāng)雞頭被抓過?進(jìn)了局子?”凌霄好奇地問。

    甘雨的眉心微不可查地皺了一下:“你怎么知道的?”

    “我來得時候看過你們的檔案?!绷柘鎏谷幌喔?。

    甘雨勾起嘴角,想得意耍帥地摸摸頭發(fā),結(jié)果摸到了臉上的jingye,“惡”地一聲趕緊扯衛(wèi)生紙給自己擦干凈,邊擦邊牛氣哄哄地說:“那可不,當(dāng)年老子手底下七八個小姐,生意紅火得很,要不是被發(fā)現(xiàn)是個哨兵,現(xiàn)在早就是洗腳城大老板了?!?/br>
    “甘雨,你沒看過自己的檔案吧?檔案里存著你的所有重要記錄,差點進(jìn)少管所這種事,也是會在里面留下一筆的,我在里面看到了筆錄?!绷柘雒蚓o嘴唇,他不確定自己說出這個消息,甘雨會作何反應(yīng)。

    在那雙總是玩世不恭的眼睛里,凌霄第一次看到沉得化不開的濃墨,那種壓力讓凌霄感到窒息。

    和艾爾肯那種兇獸般的暴戾不同,甘雨的眼神是壓抑到極點的憤怒,壓抑到不起波瀾。

    “你想說什么?”甘雨的生硬和冷漠,變成了一種極度的平靜。

    “我不想說什么。”凌霄也以同樣的平靜回應(yīng)他,“我聽說過一句話,那些沒受過你的苦,就勸你大度的人,要離他遠(yuǎn)點,雷劈他的時候容易連累著你。”

    甘雨的嘴角抖了抖,眼神也軟化了一些,他摸了摸自己的頭發(fā)和臉確定沒有更多jingye,便將紙團(tuán)扔到了垃圾桶里。

    “其實我是真的想讓你做一件事?!绷柘鲈囂街_口,“我本來想的是,借著你時間短的事情威脅你,讓你去做,然后馬上告訴你我是開玩笑的,做不做都隨你,再看你怎么選擇?!?/br>
    “小心思還挺多?!备视曜I笑道。

    “君子欺之以方?!绷柘鎏故幊姓J(rèn)。

    甘雨愣了一下,不爽地眨了眨眼,他沒有聽懂:“別拽那些文化詞兒?!?/br>
    “就是這招對付那些直腸子的傻子比較好使,對付你這種心眼子多的太容易看破,不如實話實說?!绷柘鲞@話說得,不知道算褒算貶。

    甘雨上下打量他好幾遍,然后才勉強當(dāng)做夸獎:“那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

    “我想讓你戴鎖?!绷柘鼍従彽卣f,“貞cao鎖?!?/br>
    甘雨顯然知道那是什么東西,他的臉色又變了,冷冰冰地盯著凌霄:“你什么意思?”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這人不擅長安慰人,也不擅長講道理,我也沒興趣做那些事情?!绷柘隹粗视甑难劬?,透露出一種強勢,“甘雨,你是個男人,什么原諒、大度、看開,那他媽是你自己的事,你樂意怎么想怎么想,我沒空給你心理輔導(dǎo)?!?/br>
    “我是個向?qū)?,我來到這兒,只負(fù)責(zé)管你們的jiba和屁股,我只想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绷柘鲛D(zhuǎn)身拉開自己的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白色的結(jié)構(gòu)精巧的貞cao鎖,在手里拋了拋,“有過那種經(jīng)歷,換做是我,也可能會變成兩種極端,要么變得很放得開,要么,心理會很抵觸。”

    “我大膽猜了一下,你可能是后者?!绷柘鲋币曋视暾f道。

    甘雨很聰明,非常的聰明,他一下就明白了凌霄的意思,所以他的眼神有點慌亂,偏偏還要強裝鎮(zhèn)定地問:“你什么意思?”

    “向?qū)Ш蜕诒木矜溄?,本來就是極其特殊的,是一種一旦締結(jié),比普通人的婚姻還要牢固的關(guān)系。”凌霄緩緩地說,“如果這還不夠,那還有鎖?!?/br>
    甘雨的呼吸一下子變得粗重起來,很焦慮躁動的粗重。

    “對有些人來說,鎖的樂趣是囚禁,對有的人來說,鎖的樂趣是打開?!绷柘霭涯莻€白色的貞cao鎖舉起來,慢慢在手里轉(zhuǎn)動著給甘雨看,“這個貞cao鎖只有一把鑰匙,在我的手里,戴上之后,就只有我一個人能打開?!?/br>
    “你真他媽有病,誰會戴這種變態(tài)玩意兒?!备视炅R了一句,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走,邊走邊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二十分鐘了,你說破天老子也是二十分鐘,哈哈~~”

    “甘雨!”凌霄在甘雨開門的時候叫住他。

    回過頭的甘雨下意識接住了凌霄拋過來的東西,是那個白色的貞cao鎖。

    “我不會威脅你,也不會再跟你提這件事,戴不戴隨你?!绷柘隹粗?,面露微笑,“記住,只有我能打開這把鎖?!?/br>
    “有病。”甘雨又罵了一句,直接走了。

    凌霄勾著嘴角笑了笑,因為甘雨把那個貞cao鎖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