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四五、藤蔓pl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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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沉月色里,林間彌漫起潮濕悶熱的霧氣, “唰” 有什么東西掩藏在密林中輕輕的抽動了一下。 阿伽雷勒睜開眼,對于自己為何會就這樣無知無覺的睡著感到驚疑不定。 「阿伽雷勒」的訓(xùn)練中最重要也最主要的一項就是‘自控力’,年紀(jì)尚小的‘種子’們總是渴睡,于是‘老師’就將他們一起關(guān)起來,關(guān)上十天半個月,誰先睡著,誰就淘汰,淘汰的代價是抽取體內(nèi)的天賦基因組,作為供給最終成型的「阿伽雷勒」正常成長的養(yǎng)料。 每一枚‘種子’都是3s,蟲族中3s的數(shù)量極少,刺客家族內(nèi)3s也不多,但這個古老傳承的家族奉行‘血統(tǒng)論’,只接受族內(nèi)通婚,且必須是等級相差不超過一大級的雌雄結(jié)合,如此誕生的蟲崽才會在一開始就擁有足夠高的等級,若天生就是3s最好,稍微低一點也可以通過訓(xùn)練提升等級,獲得成為‘種子’的資格。而因為雄蟲數(shù)量同樣稀少,往往刺客家族內(nèi)的一只高等雄蟲,要同自己數(shù)個配偶的高等級別的兄弟、舅甥、叔侄等同時交配,保證血統(tǒng)、等級,和數(shù)量的共同兼顧。 這樣的族內(nèi)通婚之下,常常會有出生的蟲崽出現(xiàn)‘畸形’、‘智力’、‘精神’等各種問題,但刺客家族并不對還未出生的蟲崽進(jìn)行預(yù)防相關(guān)疾病的基因篩選,因為他們認(rèn)為這樣‘天然’誕生的缺陷‘種子’,才更有可能在某方面大放異彩,更何況,若最終成型的「阿伽雷勒」有某個特定的致命基因缺陷,還可以抽取這些被淘汰的‘種子’的某一段特定天賦基因組,來進(jìn)行特殊的‘治療’或‘彌補’。 在這種情況下,為了自己‘天賦’的完整和威力,沒有‘種子’會消極怠工,且為了「阿伽雷勒」的殊榮,每一枚‘種子’都會全力以赴,除非是某些輕視自我,或是看輕家族的‘偽種’,才會在‘種子’的互相競爭中早早放棄自我,背棄對家族榮耀勛章的信仰。 所以這一位忠誠且刻苦的「阿伽雷勒」,認(rèn)為一定是那個狡猾又心機深沉的雄蟲政客對他做了什么,他才會無知無覺的陷入沉睡,可是這并不合理,因為經(jīng)過系統(tǒng)訓(xùn)練的合格的「阿伽雷勒」,對多種偷襲手段均具有一定的天然抵御能力,譬如身體對于物理攻擊的肌rou記憶條件反射,或者精神上本能筑成的精神障壁,以及對于藥物的‘耐藥性’。 他轉(zhuǎn)頭看向四周,卻并沒有找到那個雄蟲,反而是周圍的環(huán)境,仿佛夜里下了小雨,變得這樣悶熱,潮濕,翠綠的柳葉尖滴著水珠,砸在底下寬大的芭蕉葉,糾結(jié)的藤蔓互相交纏,身邊所有的顏色此時都顯得如此鮮麗奪目,帶著不可言說的旖旎,催生著心底深埋的欲望。 分明還是在中天的月夜,可眼前的芭蕉為何竟這樣綠,藤蔓竟這樣纏,空氣竟這樣熱…… “唰” 腳邊纏繞的粗大藤蔓覆上他的腳踝,他甩出袖劍將藤蔓斬斷,竟有一股異香自藤蔓的斷口處飄來…… 頭昏腦脹,四肢無力,他干渴的吞咽口水,于心中堅守著「阿伽雷勒」之‘禁’。 ‘禁’,禁止一切欲望。 第二根藤蔓自他腳踝游走至腰際,尖尖的頭部勾動褲腰…… 袖劍飛轉(zhuǎn),沒入,拔出。 更多的藤蔓從暗處襲來,張牙舞爪,散發(fā)著不再掩飾的濃郁欲望。 他閉上了眼睛,袖劍變得更為靈活,無數(shù)藤蔓倒伏他腳邊——因他是黑夜的寵兒,當(dāng)他處于夜幕之下,他就會變得更強。 他的力量會增強,他的速度會更快,他的五感會更靈敏…… 也更敏感。 所以當(dāng)一根細(xì)小的藤蔓鉆進(jìn)褲腳,冰涼和guntang相觸時,他有些抑制不住的哼了一聲。 太敏感了,粗糙的藤蔓上還有鱗次櫛比的莖脈狀凸起,它搔刮著他的小腿內(nèi)側(cè),留下粘膩的體液。 手上抗拒的動作逐漸變得力不從心,可他在心中謹(jǐn)守清明: “住手,沒有人能這樣侮辱「阿伽雷勒」?!?/br> 然而更多的藤蔓變本加厲的襲擊而來,拉扯著他的衣衫,強行分開他的四肢,撕碎他身上的布料,從破口內(nèi)鉆入,挑逗每一寸禁欲的肌膚。 強悍完美的rou體被提著四肢吊了起來,像一張在半空搖晃的吊床,袖劍自手腕脫落,被身下纏繞的藤蔓堆吞噬。 暗粉色的rutou挺立了起來,藤蔓的尖端淺淺戳刺著乳尖,將它磨擦成充血的暗紅,然后伸出一根細(xì)細(xì)的刺,緩緩的,試探著扎進(jìn)幾分。 “呃!” 寬闊健碩的胸乳被兩根藤蔓順著溝壑完整的包裹,深重的擠壓,他胸前出現(xiàn)一道極深的縫隙,兩邊兩團(tuán)飽滿的乳rou被勒出深痕,兩顆被刺激成葡萄大小的乳尖隨著藤蔓擠按胸乳的力度顫巍巍的彈跳著,仿佛這碩大的胸部里積蓄的奶水已經(jīng)蓄勢待發(fā),只待乳孔一通便要噴薄而出。 藤蔓的尖端張開了兩朵生著倒刺的小花,輕輕的包住了他急需繼續(xù)刺激的,只開通了半步乳孔的乳尖。 “呃??!” 好像真的有什么東西從胸乳里被強行吸了出去,不,是他自己‘噴’了出去,他神色渙散的微微低下頭,目光混亂的看著自己yin亂的染上欲色的身體, “為什么會這樣……” 赤裸健碩的身體被無數(shù)藤蔓如同游蛇爬過,小花般張開的前端時不時在他身上種下一枚紅痕,它們分泌的粘膩液體似乎能透過皮膚直接滲入血rou,他覺得好癢,哪里都癢,也覺得好麻,哪里都麻。 “不行……住手……欲望是「阿伽雷勒」的深淵……” 一根粗壯的藤蔓忽然從不知何處竄了出來,蠻橫的闖進(jìn)他嘴里,這藤蔓的尺寸大到進(jìn)入嘴里后讓他連基本的吞咽動作都做不到,頂部壓到喉壁,他不斷的干嘔,然而痙攣的喉部肌rou卻被粗大藤蔓塞滿到無法蠕動。 這是噩夢嗎? 他含著藤蔓,無法吞咽的口水從嘴角溢出來, 與此同時兩條健壯的長腿被更多藤蔓纏緊,大大的拉開,股間早被其它藤蔓磨擦的濕潤粘膩的洞口微微張合,立即就被迫吞了一根藤蔓的頭部進(jìn)去。 他皺緊了眉頭。 那根藤蔓在洞口草草抽插了兩下就開始無限深入,隨著藤蔓的沒入他的氣息也變得急促和惶然, “唔唔!” 嘴里的藤蔓也開始抽插起來,上下保持著相同的頻率,卻一根賽一根的粗壯,他被插的難受,腳趾蜷縮,腿部肌rou緊繃,腹肌鼓脹,他試圖踢動小腿,卻被藤蔓裹的更緊,深入體內(nèi)的那根也懲罰似的在他身體里更加肆虐,抵著他孕腔的入口瘋狂顫動,幽紫的眼珠被頂?shù)氖Я松?,他咬著嘴里的藤蔓輕聲哼叫,又被胸膛上拉扯rutou的疼痛刺激的不得不挺起上身,將乳尖更多的送到帶刺的花苞里。 他流了很多水,yin靡的液體順著自己股間漫到大腿根,再滴落,入口處因快速的抽插已經(jīng)翻出了一朵rou紅的小花,嫩紅的腸rou不時被帶出一小截再被頂回去,他卻只覺得茫然。 怎么會……這樣呢? 收縮的xue口試圖推拒蠻進(jìn)的藤蔓,然而喉嚨里的那根也示威一般往他喉管里更深的捅入,他被噎的眼角泛出淚光,連呼吸都不順暢了,眼角余光卻瞥到更粗的一根藤蔓像‘招手’一樣在他眼邊搖了搖,往下探去。 已經(jīng)被撐開發(fā)白的xue口又被拉扯的擴張開了一點兒,撕裂的劇痛傳上大腦,可他四肢被束縛,嘴里也被塞滿,只能可憐的忍氣吞聲的全部承受,股間外翻的小花被另一根藤蔓抽打了幾下,小花重新羞澀的躲了進(jìn)去,臀部肌rou瑟縮的繃緊,藤蔓頭部就順勢擠了進(jìn)來。 他痛苦的偏過頭去,兩根藤蔓最終同時進(jìn)入了他的身體……不,算上嘴里的那根,他被三根藤蔓同時享用著健壯的rou體,充滿力量的健碩肌rou就像精致餐點必要的擺盤,美麗卻毫無用處,只會讓人過分的食欲大增。 本該‘禁欲’的阿伽雷勒此刻卻浮沉在欲望的海洋,全身紅紫的斑駁痕跡,上下都被插的滿滿,下邊兩根同樣粗壯的藤蔓一前一后,一上一下,或者同進(jìn)同出,把吊在半空的頂尖刺客折磨的渾身發(fā)著抖隨著頻率晃動,四肢抽搐,眼角被逼出不明含義的淚水,緊實的小腹不斷凸起一個或兩個yin猥的形狀。 外翻的小花又紅又腫,幾乎失去了收縮的能力,“?!眱筛俾蝗怀槌鲋筮@朵小花略顯松垮的張開著一個小洞流著黏液,再反應(yīng)遲緩的,緩慢的蠕動著想要閉合,卻又被兩根粗大藤蔓一前一后的重重重新捅開,全部進(jìn)入,插滿。 “呃……” 他好像被這殘忍的反復(fù)插入和貫穿折磨的快要哭出來了,喉嚨抖動著發(fā)出嗚咽聲,睜著眼睛,失神的看著虛空中的某一點。 高潮來臨的瞬間仿佛失重入重疊幻境,阿伽雷勒豁然睜眼, 殺氣四溢,冰冷的長劍觸及阿蘭的眉心。 “怎么了?”乖乖穿著他黑袍的雄蟲被嚇得往后一躲坐倒在地,無辜又疑惑的仰起頭瞧他,“你睡得很不安穩(wěn),我覺得你可能做噩夢了,想把你叫醒來著……” 阿伽雷勒死死的握著長劍,指節(jié)暴突,關(guān)節(jié)周圍泛出青白色澤,就連以‘穩(wěn)準(zhǔn)’著稱的「阿伽雷勒」的手腕也在不住的細(xì)微顫抖。 “……滾。” 他收劍,語氣飽含森寒殺意,面貌冷峻如霜,可只有阿蘭看得到他轉(zhuǎn)過頭后爬滿紅暈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