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 你那個學弟他進你公司了嗎
宣煬的唇抖起來,謊言被拆穿,他試想過很多場景,唯獨不是現(xiàn)在這樣,“四年。因為主…因為你又多念了兩年研究生所以…” “六年…”,阮庭的心被細細的線切割成好幾瓣,剛被割開的時候不覺得有多疼,現(xiàn)在后知后覺疼得他發(fā)抖,“六年…你是怎么忍下來的?!?/br> “你別哭,我不疼,我也沒事,訓練一點也不…”,宣煬沒有辦法繼續(xù)編下去,訓練苦不苦,阮庭比他清楚多了,“都過去了,阮庭,都過去了,我現(xiàn)在不是好好的在你身邊嗎?!?/br> “你編啊,你接著編,你怎么不說了,你該和我說‘沒事我不疼,訓練一點也不辛苦,根本不需要忍’,你說呀,你為什么不說!” “我不想再騙你。以后我不會再騙你,你問什么我都告訴你?!?,宣煬快心疼死了,阮庭哭得眼睛發(fā)紅,“別哭了,我求你,你別哭了?!?/br> “我那時候只覺得奇怪,為什么每一周你都會消失一天,然后出現(xiàn)的第二天你的精神總是很差,我一直以為你和同學出去玩又或者是去看書,原來是回到島上嗎?!” “也不一定…”,宣煬用指尖輕蹭掉眼淚,“每三月回島上一次就可以,每周去的其實是俱樂部,俱樂部里也會有調(diào)教師在。” “你為什么不告訴我?宣煬,你就沒想過說的謊遲早會被拆穿嗎?” “我想過,我想過很多場景,但每個場景都是你很生氣地質(zhì)問我為什么要說謊,你這么為我流眼淚,阮庭,我沒想過,我現(xiàn)在寧可你是生氣地質(zhì)問我而不是因為我哭?!?/br> “你真是個徹頭徹尾的瘋子!” 阮庭毛茸茸的腦袋就貼在宣煬的耳朵旁,宣煬心里高興,“我想呆在你身邊,那些奴隸能做到的,我希望我也能做到,這樣你…你才不會去找其他奴隸?!?/br> 阮庭因為哭了,聲音低沉,“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你說。” “你那個學弟…他進你公司了嗎?” 宣煬嘴角的笑一下漾開,一路漾過心臟、最后漾到指尖,宣煬搖搖頭,“沒有,我告訴他我家主人不喜歡別人碰我。” “你怎么能這么說?!”,阮庭支起小臉,“你不是最要面子了嗎?” “是啊,但你是我的主人,是我覺得驕傲的事情,為什么要藏著掖著?!?/br> “可你在公司…” “哦,那個啊,那是因為主人心疼我不愿意公開我們的關(guān)系,想罰我又舍不得,所以我順勢給主人一個臺階下?!?,宣煬滿眼清明,“主人看見照片氣成那樣,卻還是選了個不會有人經(jīng)過也沒有攝像頭的死角。主人,奴隸心里都明白。” “…”,阮庭的心思被拆穿,臉上一紅,抬手在宣煬嘴上打了一巴掌,“一個奴隸這么多廢話?!?/br> “是,奴隸知錯?!保麩男┰谀樕?,劇烈地抽搐了好多下,“主人饒命?!?/br> 阮庭的兩根手指插進宣煬的xue里攪動,還故意用指尖反復刮磨凸起,“還話多嗎?” “哈啊~不敢了唔~呃~哈啊~”,宣煬被折磨了一整天,現(xiàn)在敏感得厲害,阮庭專挑宣煬最敏感的地方刺激,“哈啊~主人、主人饒~唔~饒了奴隸吧唔~” 阮庭抽出手指,上面亮晶晶的全是腸液,夾住宣煬的舌頭在宣煬口中繼續(xù)作亂,“嗯?宣總剛才不是話很多嗎?怎么現(xiàn)在只會哼哼?!?/br> “唔~嗯~嗯~”,宣煬一邊搖頭,一邊討好地舔凈手指上的腸液。阮庭攪得宣煬口腔里瘋狂分泌唾液,怕宣煬嗆著,抽出手指,把口水全擦在乳珠上。宣煬的乳珠已經(jīng)有些發(fā)紫,一碰就是一抖,“呃?!?/br> “說‘謝謝阮庭哥哥’,我就給你解下來?!?/br> 宣煬的臉紅成猴屁股,阮庭比他小,現(xiàn)在卻要叫他哥哥,往常阮庭逗他,什么爸爸爺爺都喊過,他沒有什么太大的抗拒,可“阮庭哥哥”,他實在喊不出,阮庭也知道他喊不出,所以才故意惹他。 “哈~別咬~唔~主人~奴隸錯了~別、別舔!呃啊~嗚!別、哈啊~不要嗚嗚嗚~”,宣煬這下真的要瘋,原本就腫脹敏感到極點的部分,連被冷風一吹都讓他受不住,更何況現(xiàn)在阮庭又咬又舔的,“我說!我說!” “快點兒?!?,阮庭的眼睛亮得灼人。 “謝謝阮庭哥哥?!?/br> “大點聲,帶點感情?!?/br> “謝…唔…謝謝阮庭哥哥~”,宣煬的胸口極高地頂起,落回地上的時候,一側(cè)的乳夾也落了地,“謝謝主人。嗚嗚嗚呃!謝謝阮庭哥哥!” “乖?!保钔サ氖种冈诹硪粋?cè)上狠狠一彈,宣煬掙扎地差點將阮庭摔下去,“現(xiàn)在換一句讓我聽聽~阿煬,你乖點,你說‘求阮庭哥哥cao宣煬的小sao逼’?!?/br> “…”,宣煬側(cè)著臉看向茶幾腿,“您殺了我吧?!?/br> “確定不說?” “確定。” “行,我等會就給你這根東西里灌蜂蜜,然后用中空管撐開,再把螞蟻放進去?!?/br> “可以?!?/br> “宣煬!” “我不說?!?/br> “宣煬~宣煬~” “不、不說?!?/br> “那我們交換,你說這個,等會我也說一句,一定和你這句差不多,行不行?” “不行?!?/br> 阮庭見宣煬軟硬不吃,氣得哼哼,“宣、煬!我要生氣了!”,宣煬終于轉(zhuǎn)回腦袋,表情有一絲松動,“你不說我就找其他人說給我聽!” 宣煬護著阮庭的手攥起又松開,沉聲道:“不要找別人,我...我說?!?/br> “笑著說!你不愿意說,多得是人愿意說給我聽?!?/br> “我說,我愿意?!保麩瑩P起笑,“求阮庭哥哥cao宣煬的小sao逼~” “繼續(xù),沒讓你停不許停!” 宣煬看著阮庭的雙眼,笑得一臉討好,“求阮庭哥哥cao宣煬的小sao逼~求阮庭哥哥cao宣煬的小sao逼~求阮庭哥哥cao宣煬的小sao逼~求阮庭哥哥cao宣煬的小sao逼…” 宣煬認命地一遍一遍說,阮庭聽夠了,捂住宣煬的嘴,“宣煬~真當我治不了你?” “不敢?!?/br> “你不是不敢,你是仗著受我的寵才敢這么對我?!?,阮庭冷著的臉突然如冰川溶解,化出春日暖陽,扔掉折磨宣煬的乳夾,輕聲道:“宣煬哥哥,你讓我caocao好不好,我好喜歡宣煬哥哥啊~” ?。。⌒麩瓜卵?,丟人至極,阮庭的一句話,竟然就這么讓他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