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宣煬哥哥,忍著,不許射
“這是什么?”,阮庭勾起自己身上的jingye,“宣煬哥哥,這是什么???” 宣煬羞得想死,阮庭什么也沒做,只是隨口說了這么一句,他竟然射了,還弄臟了阮庭的衣服,“是奴隸的jingye?!?/br> “你應(yīng)該自稱什么???”,阮庭故意握著剛射精完的性器擼動,“說話~” “是…是宣煬哥哥的jingye?!?/br> “宣煬哥哥這么容易發(fā)情嗎?只說了一句話就讓宣煬哥哥射了,宣煬哥哥是什么?” “…我,呃——”,宣煬急促地喘息,“宣煬哥哥是浪蕩發(fā)sao的母狗,是主人的、哈啊、主人的母狗?!?/br> “不對哦,宣煬哥哥的承諾書不是這么說的?!保钔バ?,手上的動作更快,宣煬的腿被阮庭壓著動不了,手也被阮庭拉到了頭頂,“說給我聽聽嘛~” “主人…” “說!而且非要叫的話~要叫阮庭哥哥哦~” 宣煬已經(jīng)沒有辦法控制自己的表情,他曾經(jīng)最擅長的偏偏就是表情管理,“宣煬自愿此生為奴、為仆、為牡犬,終身不悔、不叛,一切奉阮庭為先,以此為據(jù)?!?/br> “哦,那牡犬是什么意思呀?” “…是…公狗的意思?!?/br> “宣煬哥哥怎么一會說自己是公狗,一會說自己是母狗,到底宣煬哥哥是哪種狗?” “我…唔——宣煬哥哥是母狗,是牝犬,求您,饒了我?!?,宣煬承受不住,睫毛顫得比身體還要抖。 “帶感情說一句‘宣煬求阮庭哥哥cao牝犬的saoxue’,我今天就饒了你?!?,阮庭的手刮了一下宣煬的鼻尖,“看著我說?!?/br> “主人…”,宣煬睜開眼睛,又濕又軟,比女人的手還要更撩撥人,阮庭心神一陣蕩漾,性器也硬得疼,宣煬感受到阮庭的變化,真心實(shí)意道:“宣煬求阮庭哥哥cao牝犬的saoxue,求您。”,宣煬笑,“宣煬今晚一定配合阮庭哥哥。” ?。。?/br> 是可忍孰不可忍,阮庭回到房間取了一根藤條,指著鋪滿盤底的白瓷盤,“蹲這。”,宣煬蹲好,阮庭把宣煬的頭按在自己的褲襠上,“不需要你一顆一顆排,抽一下排一次,你排得越快、挨抽也越少?!?/br> “是,主人?!?,宣煬的聲音啞下去,透著難忍的氣息。宣煬拉開拉鏈,一手扶出阮庭的性器,一手攀在阮庭的大腿根上,藤條已經(jīng)抽在屁股上,咖啡豆砸在白瓷盤叮當(dāng)響,宣煬含著阮庭的性器吞吐。 “宣煬哥哥~”,阮庭的眼睛瞇著,情欲盡失,“你還能一心三用,你這里...究竟還有多少事瞞著我?!毙麩难骋唤?,若無其事繼續(xù)應(yīng)該做的事,好在阮庭也沒有多糾纏,放過了他。 沒過多久,宣煬“嗯”一聲,阮庭知道他體內(nèi)的咖啡豆排盡,一扔藤條,按著宣煬的腦袋往性器根部壓,宣煬兩只手虛虛扶著阮庭的腿,努力吞咽,“唔!咳咳!”,口水被帶出口腔,掛在guitou上似滴不滴。宣煬抬起眼皮看向阮庭,伸出粉紅一尖一勾,卷進(jìn)口腔。 ??! 阮庭覺得這誰再忍就是廢物,將宣煬扯回房間摔到床上,“趴這!”,宣煬笑跪在床上,雙手扒開自己的xue口,xue口泛著誘人水光,“說話~” 宣煬閉眼、紅著眼啞聲道:“宣煬求阮庭哥哥cao牝犬的saoxue,呃——”,阮庭雖長了張娃娃臉,尺寸可完全不像個娃娃,看一眼都讓人覺得緊張。阮庭抱著宣煬的腰,霸道地將性器往里頂,還有大半截頂不進(jìn)去。 “扶著我,一條腿踩床上?!?/br> “是?!?/br> 兩人的聲音都變得低啞,“呃——嗯——”,宣煬的手緊緊攥著阮庭的手腕,“太、太深了主人?!?/br> “宣煬哥哥,叫我阮庭,我同意了。” “哈啊、嗚嗚、呃嗯??!”,宣煬的話變得破碎,音節(jié)不斷跳出,卻拼不成完整的句子。阮庭沖撞得很,原本還有小半截露在外面,阮庭不滿意,整根沒入又整根抽出,“哈啊!主!!嗚嗚阮庭!是阮庭!嗚嗚!慢點(diǎn)嗚!” 腸液咕唧咕唧響個沒完,可阮庭沒打算這么輕易放過宣煬,他忍了這么久終于吃到宣煬,哪里肯這么簡單放過,“宣煬哥哥,忍著,不許射?!?/br> “是!呃!” 宣煬被阮庭推倒,側(cè)摔在床上,阮庭拉住腳腕、抬起宣煬的一條腿,宣煬縮成一團(tuán)被阮庭掰直腰背,“呃——阮、哈啊!太、太快了唔!慢點(diǎn)~”,宣煬的下巴頦跟著節(jié)奏一點(diǎn)一點(diǎn),阮庭身上也開始出汗,宣煬早已經(jīng)濕膩一片,“阮庭——哈啊~唔、太、太深了阮庭。” 阮庭卻覺得還差得遠(yuǎn),一邊抽打宣煬的屁股,一邊加快速度,宣煬劇烈地收縮xue口,差點(diǎn)吸得阮庭泄精。阮庭一步一步逼得宣煬爬到床的死角,“宣煬哥哥還要往哪跑?” “阮庭、阮庭,饒了我,我忍不住了,唔?!保钔タ戳艘谎墼诳罩袕椞男云?,手握住,擼動幾次而已,宣煬打起擺子,“饒了我,唔,我——呃!”,宣煬被阮庭逼出生理性眼淚,被阮庭掐軟的性器又有抬頭的跡象,“阮庭唔,饒了我唔?!?/br> “不是宣煬哥哥自己求的嗎?我哪里罰你了?!?,阮庭抽出性器,宣煬連忙爬向墻角,背抵在墻面上。 “是我錯了,我錯了唔,主人,奴隸錯了。” “站起來?!?/br> “嗚嗚,主人?!?/br> “站起來!”,宣煬踩在床上,腿發(fā)軟,搖搖晃晃,阮庭用手拍床頭橫桿,“踩上去!”,宣煬剛一踩上去,另一條腿就被阮庭抱起壓在胸口,阮庭的性器抵在敞開的xue口,輕輕一頂,guitou就被含了進(jìn)去,“還說自己不要了,下面的小嘴卻吞得這么快。宣煬哥哥,求我~” 宣煬抖得厲害,全身重量都壓在阮庭身上,他知道他一旦開口,身體就會自然下墜,他會被阮庭的性器貫穿,但既然是阮庭想要的…宣煬閉上眼緩緩開口,“宣煬求阮庭哥哥cao牝犬的saoxue。呃嗯——”,宣煬全身繃緊,快感徹底沒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