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弄櫻H(搞一搞小櫻花)
在平存少的眼中,炎真已經(jīng)徹底淪為一個莽夫的形象,對方不用絲毫靈力試圖沖上前來跟自己rou搏,平存少不勝其煩。若是自己用靈力回擊,那就是同樣違反門規(guī),而倘若一味躲閃,只怕炎真還要糾纏不休。 心思電轉,平存少正在考慮一個一勞永逸的辦法,就在這時,他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從這條路的原處走近,那赫然就是此前曾經(jīng)見過一次的本書“主角”晉風和。 炎真對于晉風和的愛慕之心在玉煉宗內(nèi)幾乎人盡皆知,平存少也不乏點破什么,當即冷淡道:“你那小情人若是看見你這狀若瘋狗的模樣,怕是當即就要轉投那位顧若嚴的懷抱了。” 平存少這一道插得恰到好處,炎真原本已經(jīng)被他諷刺得暴怒,但是在看到晉風和的那一刻,他居然強行壓制了自己的怒火,哪怕頸上早已經(jīng)青筋暴起,努力擠出一個勉強萬分的微笑走到晉風和面前去,不知說些什么。 平存少冷淡地掃了那二人一眼,當即轉身悄無聲息地離去。 他要回去重新祭煉自己的蘊草。 院落之中同住的其余修士都沒有回來,想必仍在擂臺之上與人交戰(zhàn),平存少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布下陣法,取出乾坤盤查探蘊草的狀況。 光華流轉,金紅色的光芒在乾坤盤上不斷閃爍,平存少將燭照之法的法門運行起來,同源的力量果真成功進入到乾坤盤內(nèi),蘊草的紙條在平存少的催發(fā)之下,瘋狂吸納融合著今日從那位同門的嗜血古藤上蠶食而來的某種力量。 原本帶著金色紋路的蘊草,逐漸染上一層冷厲的血色光芒。 隨著祭煉完成,平存少的呼吸逐漸變得悠長而平緩,任是筑基金丹的前輩修士看到他現(xiàn)在的模樣,也只會認為平存少正處于入定修煉的狀態(tài),不作他想。 然而實際上,平存少的靈種催發(fā),他又一次進入到了靈種的空間之中。 自從平存少傳承到靈種,又發(fā)覺自己的靈種在乾坤盤的配合之下自成一處空間后,就不時進入空間之內(nèi)。這處空間的玄妙平存少遠遠沒有鉆研明了,但是出現(xiàn)在空間中的鹿靈和明顯屬于穆櫻的巨大花苞就足以讓平存少心存掛念,不時進入空間探查。 因為燭照之法的屬性,平存少又不愿意隨意尋來不知根底的人進行雙修,所以靈種空間之內(nèi)已經(jīng)能夠化成人形的鹿靈就成為了平存少很好的選擇,固然他并非真身來到空間,運行燭照之法的效用也遠不如在現(xiàn)實中和他人進行雙修,但是平存少寧愿選擇這樣的方式。 而這一次,鹿靈并沒有主動現(xiàn)身,平存少也沒有召喚鹿靈。 他來到屬于穆櫻的花苞前,看到那足有一人高,完完全全能夠將穆櫻包裹的花瓣在不由自主地顫抖著,比起這個空間剛剛出現(xiàn)時的樣子,眼下的花苞顯得水分充盈而膨脹,似乎只要輕輕碰觸,就能夠驟然綻放。 平存少想起此前銷魂谷春乾森中,那美若精魅的花中精靈,心中忽然生出些興味,伸手觸碰到那淡粉色的花瓣上,輕輕撫弄。 平存少的手掌剛一與花瓣相貼,就見那花苞如同遭受了疾風驟雨一般,狂亂地搖動起來,倒讓平存少回想起先前和穆櫻那淺嘗輒止的情事中,身姿姣好的花精攀附在自己身體上,因為情欲的摧折而瑟瑟發(fā)抖的可愛模樣。 或許是此前為了催發(fā)蘊草時使用了燭照之力,平存少又一次感受到那那難以言說的欲念悠悠升騰,那欲念并非是從身下不可言說處而來,而是仿佛來自于身體的每一寸血脈,筋骨中每一絲縫隙。 平存少深深呼吸,思考著是就這樣停止,還是再一次召喚出鹿靈紓解燭照之法帶來的副作用。 在靈種空間之內(nèi)和鹿靈相好數(shù)次,平存少已然有所察覺,施行燭照之法的時候對于鹿靈的助力似乎平淡無奇,沒有什么明顯的效力。此前他與孔充堂同修時,能夠讓人沉疴盡去,還讓孔充堂在幾日之內(nèi)修為增加一層。而初月寧,則是借由燭照之力,讓對方身體里的隱疾消失,可以重歸仙途。· 兩相比較之下,對于鹿靈這非人的美麗生靈,顯得效用幾近于無。 平存少猜測,或許是因為靈種空間之內(nèi)的鹿靈,并非當日他在春乾森之內(nèi)見到的本體,只是依憑著鹿靈留下的斷角,借由萬象于春靈訣和靈種的玄妙,化生而出的一種分身。 想到此處,平存少輕嘆一聲,決定還是自己稍作調(diào)息就這樣忍耐下去。 即便鹿靈在這靈種空間之中對他稱得上予取予求,平存少也不想放縱自己沉迷于此。 然而就在平存少斂息凝神之時,他眼前的花苞卻忽地篩糠一般劇烈抖動起來,那淡粉色的花瓣不斷縮合,似乎眼看就要綻放。 然而不知差了那里,這花苞距離綻放開來似乎總是差了一口氣。 平存少有些擔憂穆櫻的化身出現(xiàn)什么意外,于是他釋放神識,試圖查看花苞內(nèi)部的狀況。從前平存少在靈種空間之內(nèi)早已經(jīng)試圖用神識探查花苞之內(nèi),但是所得往往只有一片混沌,而這一次,平存少終于看到了不同的東西。 那時纖細而靈動的,屬于穆櫻的身影。 就在平存少的神識探入花苞的那一刻,里面沉睡的影子似乎被驚動,平存少的耳邊響起一聲清越的鳴響,隨后一個赤裸的身體就跌落在他的眼前。 花苞依舊沒有綻開,甚至連此前應當是前兆的顫抖都已經(jīng)停止。 可是渾身不著寸縷的穆櫻卻實實在在出現(xiàn)在平存少眼前,他正掙扎著試圖起身,卻仿佛渾身脫力一般,連跪坐起來都無法做到。 平存少俯身把穆櫻抱起來,看到穆櫻那精致得近乎妖異的美麗面龐上,是虛弱而可憐的誘人模樣。 于是平存少收回了之前自己忍耐的想法,輕輕吻在穆櫻的嘴唇上。 即使效果微弱,也只有嘗試后才知道,在這靈種空間里,燭照之法對于模樣的效力究竟能夠剩下多少。 在這靈種空間之內(nèi),平存少堪稱主宰,他心隨意動之間,自己身上的法袍就已經(jīng)被除去,他和穆櫻擁抱在一起,無需任何借力就能夠懸浮與半空之中,仿佛有無形的床鋪支撐著他們胡鬧。 然而這一次平存少沒有繼續(xù)讓兩人飄在空中行事,而是轉移到仍舊停在那里的花苞頂端,將柔軟寬大的花蕾當做了歡好的臥榻。 平存少讓穆櫻背靠自己,坐在自己的腿上,他的性器頂在穆櫻的腿縫之間,緩緩頂入穆櫻的身體里面,當那粗長的莖柱被穆櫻容納大半之后,平存少伸手按在穆櫻的小腹上緩緩揉動,穆櫻原本滿眼迷離,似乎不能夠理解當前的狀況。 但是當平存少手上力道加大之后,穆櫻忽地發(fā)出一聲嬌俏的吟叫,淡粉色的唇瓣輕顫著吐出低低的喘息,在平存少的懷中輕輕掙扎,但是隨著他的動作,反而讓平存少的性器進入得更深。 xue口的收縮讓平存少很快探入那幽密谷道的深處,當平存少終于突破層層阻礙直達xue心時,他發(fā)出一聲低啞的喟嘆,抱著軟在他懷里的穆櫻,用指尖抹去穆櫻眼角的一滴淚痕。 當平存少開始施行燭照之法時,穆櫻的嚶嚀聲便再沒有止歇,他可憐兮兮地伏在平存少懷中,小口微張,眼神茫然,被頂弄得渾身顫抖,如同在水中浸泡過一般渾身泛著濕意。 穆櫻不愧為花中誕生的精靈,渾身水液淋漓之時卻散發(fā)出幽幽的香氣,那香氣甜而不膩,卻長久地縈繞在平存少鼻尖不曾淡去,隨著穆櫻的反應愈發(fā)激烈,那香濃的氣味也愈加沁人心脾。 平存少的呼吸隨著情事逐漸變得激烈而急促,而穆櫻的身上也幾乎完全變作霞色,不過呼吸之間,平存少忽然感受到穆櫻的后xue劇烈地翕合收縮。他伸手去探,穆櫻身前的玉莖果然已是生機盎然,蓄勢勃發(fā),平存少伸手握住那一根,穆櫻白皙平坦的小腹頓時繃緊了,不住向前挺腰在平存少的手中磨蹭自己的性器。 穆櫻胸口兩點乳粒如同未開放的花蕾,淡淡的粉色精巧而惹人愛憐,平存少的手繞道穆櫻胸口去撫摸那兩點,穆櫻“啊”地驚叫出聲,發(fā)出可憐兮兮地啜泣似的低吟,腰身來回擺動顫抖著,如風中的蘆葦一般。 就在穆櫻雙頰染緋,玉莖前端的小口開始浸出珠液來,一顆顆滴落時,平存少卻止住自身動作,不再對穆櫻的后xue施加頂撞。將至未至的穆櫻眼眶濕潤,泛著淡淡的紅色,雙手胡亂在自己的小腹按壓。 平存少感覺到自己身上運行的功法愈發(fā)流暢,在他的背后,在今日大比之中再有收獲的蘊草遮天蔽日地伸展而出,帶著凌厲而霸道的氣息。 但是當這些蘊草靠近平存少所在的范圍半米之內(nèi)后,立刻溫順如被馴養(yǎng)的獵犬,順從地伏下藤蔓,組成一把藤椅的模樣,任由平存少抱著模樣仰躺下來。 穆櫻的玉莖抽搐著,水液向外滲出得愈發(fā)洶涌起來,蘊草在平存少的控制之下,顫巍巍探出一支纖細的淡綠色新芽,像是好奇的手指一般,輕輕點在那脆弱的前端。 穆櫻失聲長吟,纖瘦的身體顫抖得不成樣子,濃郁的花香愈發(fā)鮮明起來,似乎整個空間都充滿了這馥郁的香氣。那可憐的前端終于xiele出來,濕淋淋的一片如同雨水落下。 平存少原本還想要與穆櫻溫存一番將他安撫過來,然而迎來高潮之后不到半盞茶的時間,穆櫻的身影就逐漸變得淺淡透明幾近于虛無。 最終,原本還能夠被平存少抱了滿懷的穆櫻又回到了那巨大的花苞之中。 平存少探出神識查看,之間穆櫻雙臂抱膝,如同受了委屈的孩童一般縮成一團,似乎在積蓄能量等待重新出現(xiàn)的那一日。 平存少踱步而來,伸手覆在花苞上,忽地感覺到手下順滑的花瓣再度顫抖起來。 平存少忽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