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紅地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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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上了一個瘋子、一個魔鬼,自己也會變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 但是沒關(guān)系,我縱容你的胡鬧,給你我的寵溺。 ——岑鶴。 . . 詭異的房間內(nèi),四周都沒有窗戶,墻壁是瓷磚做的,猶如一個放大版浴室。 一位中年男人和一位中年女人被綁到椅子上,雙手雙腳都被繩子束縛,還有一根鐵鏈,扣在脖子上的鐵圈上,另一頭連在不遠處的鐵管上。 在他們面前站著一位少年,他穿著手術(shù)衣,戴著一次性橡膠手套,手上端著一盆水,對著被綁住的中年男女潑了過去。 被冰冷的水刺激,是昏迷的兩個人醒來,他們發(fā)現(xiàn)自己被綁住了,還未來記得恐懼,當看到眼前的少年的時候,他們震驚的無以復加。 中年男人大吼,“岑鶴,你做什么?快放開我們。” 中年女人則是質(zhì)問,“你怎么知道這里的?” “你們以為瞞的很好是不是?其實岑茶一開始就全部告訴我了?!贬Q聳肩,“我要做什么應該很明顯,親愛的爸爸,mama,可以告訴我弟弟在哪里嗎?”他無視養(yǎng)父母的吼叫,神情冰冷的,目光不容置疑的看著他的養(yǎng)父母。 男人怒目,“你怎么可以這么對待你父母,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 “我們收養(yǎng)了你們,你應該感恩的,而不是.......”女人說著說著聲音漸小,一種恐懼隨之而來,她想到最可怕的結(jié)果。 兩人的話語在岑鶴面前起不到任何作用,什么狗屁道德感恩的心,為了弟弟,岑鶴都可以沒有,他只是專注自己的問題,“問你們話呢,告訴我他在哪。” “被你騙了這么久,原來你們兩個都是一個樣子,一樣的變態(tài)?!蹦腥送铝丝谕倌瑦汉莺莸恼f,“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再見到他?!?/br> 少年挑眉,勾起嘴角,“是么,我到要看看你們可以嘴硬到什么時候?!?/br> 他提起一旁的砍刀,放在手里把玩,一步步走近兩個人,磨的鋒利的刀刃反射出白色的光芒,“那么,先從哪里開始呢?” 男人和女人不約而同的吞了口水,可是還沒等他們說什么,只見手起刀落,砍刀輕而易舉地砍掉了男人的半個腳,鮮血染紅了刀刃。 “啊——” “手滑。” 男人痛苦的尖叫,而少年僅僅是冷漠地看著自己的杰作:砍多了,應該一根一根地將趾頭砍下的。 沒想到岑鶴真的動手了,最起碼男人和女人的認知里,岑鶴不是這樣的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嗎?你怎么會做這種事情?!敝钡酱藭r,還是叫人不可思議。 從八歲到十六歲,岑鶴表現(xiàn)的一直很正常,品學兼優(yōu),也有很多朋友。和弟弟岑茶宛如兩個世界的人。 就連兩個人被捉j(luò)ian在床,他們也全部認為是岑茶的錯,“怎么會,怎么會這樣呢。” 岑鶴嘲弄,“還記得前幾天我說過的話嗎?讓弟弟回來,一切恢復原樣,是你們不要的?!?/br> 他的第二刀砍下,女人閉緊了雙眼。只是沒有預想中的疼痛,刀刃停到了女人身邊的地板上。 戴著白色橡膠手套的手托住女人的下顎,“mama,弟弟在哪,告訴我好么?” 女人像xiele氣的皮球,聲音不再有往常的嚴厲,變得頹廢與軟弱,“好,我告訴你。求求你放過我們吧,能不能回答我一個問題,你和岑茶是一樣的嗎?!?/br> “快說,在哪?”岑鶴的手指用力,捏的女人下顎生疼。 “在精神病院。”女人報了一串地址,和那里的聯(lián)系方法。 岑鶴轉(zhuǎn)身走出去,沒過多久他又回來了。重新提起沾了血的砍刀,“怎么?覺得我不會殺死你們?為了弟弟,我什么都做得出來。你們已經(jīng)沒用了,再見了。哦,對了,那個問題,我和弟弟不一樣,我一直是正常的?!?/br> 雖然他擁有正常的人格,但是他早已經(jīng)扭曲、墮落。 他的刀,砍進女人的頭顱,鮮血直流,女人當場咽氣。刀刃卡在頭骨中無法繼續(xù)深入,岑鶴只好拔出。 腦髓液混著鮮血從裂縫中流出,被綁在椅子上的身體軟了下去。 痛到半昏迷的男人被岑鶴從脖頸處砍下,噴出的血液飛濺到岑鶴漂亮的臉頰上,本就白皙的皮膚被點綴的妖艷至極。 奪走了兩個人的生命,他長舒一口氣,也許因為血腥的場面見過太多,第一次殺人的他沒有任何地不適。 在這之前,岑鶴一直不太懂,為什么弟弟會喜歡這些血腥的東西。但是當他親手去殺人的時候,對方如螻蟻般任人宰割,鮮血直流。心臟隱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他好像有一點理解了,那種感覺是刺激。 少年手上的砍刀沒有停下,他一刀又一刀地砍下,切開皮rou,剁碎骨頭,血沫飛濺。 壓抑了太久的他去追尋那種痛快的刺激感。 既瘋狂又病態(tài)。 直到手臂發(fā)麻,死去的養(yǎng)父母再看不出人形。 鮮血將他染成一個血人,將潔白的橡膠手套染的猩紅,再也看不出來原本到色彩。 他溫柔地撫摸著被剁成爛rou一樣的尸塊,骨頭、脂肪、內(nèi)臟、肌rou全部混合在一起,根本無法分清什么是什么。 除了還算完整的頭顱,被鮮血浸染,表情異常猙獰。岑鶴撿起,放在桌子上。 “親愛的爸爸mama?!?/br> “我本來不想這樣的?!?/br> “是你們逼我的。” “為什么一定要走到今天這一步呢?” “我給了你們很多機會,怎么就不知道珍惜?” 地上的鮮血為他鋪路,猶如一條紅地毯,岑鶴在上面走過,腳踏尸骨,去到他弟弟所在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