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狂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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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唔,哥哥,輕一點(diǎn)。”少年褪去所有的衣物,赤裸地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他抬起雙腿,后xue暴露在上方,不斷吞吐著硬物。 另一個少年壓在他的身上,挺著腰一下一下抽插,撞擊在rouxue的深處,他們合為一體,身體緊密地連接在一起。 “已經(jīng)沒有人會阻攔我們了,疼的話就叫出來好不好,我喜歡聽你叫?!贬Q不但沒有放緩速度,反而更加用力去頂撞岑茶。 “哥哥,你剛才說你把、他們剁、碎了是嗎?唔啊,我要、高潮了?!贬璞桓傻酱竽X發(fā)昏,斷斷續(xù)續(xù)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話。 岑鶴無奈,佯裝生氣的在岑茶屁股上打了一把,“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關(guān)心這個,能不能專注點(diǎn),嗯?”雖然是這么說著,但是他還是寵溺的回答了岑茶的問題,“之后裝進(jìn)塑料袋里封了起來,扔在地下室?!?/br> “哥、哥,難過嗎?我體、驗(yàn)不到那、種情緒,但是哥哥、會,上次我殺死爸、媽的時候,哥、哥就哭了。”岑茶這個缺乏情感的怪物把他那少的可憐的溫柔都給了岑鶴。 除了岑鶴,也再不會有其他人。 岑鶴搖頭,“只有你不在我身邊的時候我會難過,每一天都很難過,難過地快要瘋掉,我恨不得讓全世界的人都去死。”勾起了傷心的事情岑鶴的目光一瞬間染上黑暗,被負(fù)面情緒吞食。 “哥,我就、在這里,哪里都不、會去的。我一直、是哥哥的,所以哥哥、射進(jìn)來也沒有關(guān)系的,我想、要哥哥?!贬钃ё♂Q,是他們的肌膚貼在一起,想要去安慰這個受傷的人。 一股熱流噴向身體的深處,那份熾熱,那份溫暖,全部傳遞給岑茶,冰冷的心變得不再冰冷,那是屬于哥哥的溫度。 岑鶴抱緊岑茶,恨不得將他融化在自己的懷里,“嗯,我知道,我知道的?!鄙倌甑难芗?xì),他怕再用力的話會將他折斷,想要去守護(hù)他。 岑茶臉頰微紅,喘著氣,他的后xue依舊死死的咬住岑鶴的yinjing,他們好像變?yōu)榱艘惑w的,融合在一起。 “哥哥,以后只剩下我們了,可以盡情地zuoai了?!本眠`地體驗(yàn)到了性愛的味道,不禁讓人留戀,欲求不滿。 “你的嗓子有些啞,我去倒點(diǎn)水。”也許是因?yàn)檎f了太多話,也許是因?yàn)閯×业倪\(yùn)動,岑茶自己都沒有太注意到這個問題。 岑鶴在他的嘴邊啄了一下,才戀戀不舍的下床。 岑茶有些疲憊地向后倒去,全身重力壓在柔軟的床上。 嘶—— 少年倒吸一口氣,手臂打到了什么物品,像是糖豆或者藥粒在瓶內(nèi)撞擊的聲音,最后滾落在地。 岑茶起身,看清墜落在地面上的白瓶——艾司唑侖片。是安眠藥,少年撿起瓶子,瞇了瞇眼睛,這一瓶已經(jīng)吃掉了一多半,床頭柜上還有兩個空掉的藥瓶,以及還有一個已經(jīng)落滿煙蒂的煙灰缸。 “你不在的時候有些失眠?!贬Q剛好端著水杯進(jìn)來,就看到弟弟在看這個藥瓶好像是在思索的樣子。 岑茶轉(zhuǎn)頭看著他,不做聲。岑鶴將水杯端到岑茶面前,他也沒有接,岑鶴只好補(bǔ)充,“吃晚飯的時候給爸媽放了一點(diǎn)。” 只是岑茶依舊沒有理會他,一副繼續(xù)在思考的樣子,岑鶴無奈問,“怎么了?你該不會也想嘗嘗吧?!?/br> “哥哥。”岑茶搖搖頭,“我不失眠?!?/br> 只是下一刻,少年突然將岑鶴遞過來的水杯打落在地。 玻璃杯被摔得四分五裂,水灑了一地。 雖然岑茶看上去很平靜,行動莫名其妙,但是岑鶴卻敏感的察覺到他的不高興,他立刻輕聲安慰,“寶貝?怎么了?生氣了?” 岑茶蹲下,撿起一塊鋒利的碎片。 “小心點(diǎn),別……”岑鶴提醒的話還沒說完,甚至來不及阻止,就看到岑茶毫不猶豫的用尖銳的玻璃在自己手心劃了一條血痕。 皮rou被割開,一瞬間鮮血直流。 滴滴答答地落在地面上。 “你做什么!” “哥哥,疼?!?/br> 岑鶴一瞬間慌了神,失去了原有的冷靜,對著岑茶大吼。 然而同一時間,岑茶只是將自己的手伸到岑鶴面前,小聲說了句疼。 岑茶是喜歡傷害他人,手染鮮血,但是這其中從來不包括自己的血。 “不許再傷害自己了,知道嗎?”岑立刻狂奔出去拿醫(yī)療箱。 岑茶似乎被他吼住了,點(diǎn)了點(diǎn)頭。 “哥哥,疼。”直到岑鶴回來,他還是那句話沒有變過。 手心的割傷還在不斷往地上滴血,準(zhǔn)備用醫(yī)療酒精為他沖洗割傷的岑鶴突然明白了什么。 也只有岑鶴才能理解自己弟弟的用意。 拿著酒精的手狂抖不停。 岑茶說疼。 疼得不是手,是心。 從知道他的哥哥需要吃安眠藥開始,他心痛了。 只是他不知道怎么表達(dá)感情,天生缺乏感情的他,好像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在心痛。 所以他傷害了自己,將表面的疼痛和心痛混為一團(tuán)。 岑茶另一只沒受傷的手覆蓋上岑鶴嚴(yán)重顫抖的手,“哥哥,你為什么在抖?” 這該死的溫柔足矣將所有的理智沖垮,撕開岑鶴給自己筑成的繭,讓他發(fā)了瘋。 “啊啊啊啊啊啊?!?/br> 岑鶴痛苦的尖叫,頭痛欲裂,自從弟弟離開身邊的那一刻,思念,抑郁,焦慮到嚴(yán)重失眠,每天靠磕著安眠藥續(xù)命,精神早就到了極限,只是在弟弟面前盡力維持正常的樣子。 岑茶第一時間抱住了發(fā)瘋的岑鶴,“沒事的,沒事的,哥哥?!?/br> 岑鶴一把掙脫開,動作粗魯以至于岑茶直接摔在地上。他撿起另一塊玻璃碎片,在岑茶受傷的相同位置,狠狠地割傷自己。 他還要繼續(xù)割,岑茶終于反應(yīng)過來,奪走他手中的玻璃碎片扔到遠(yuǎn)處。 岑鶴的身體一直在顫抖,他如同一只野獸,失去理智。 傷口深可見骨比岑茶的要嚴(yán)重很多,如果不及時處理的話手可能會廢掉。 “我給你......縫?!边€沒等岑茶說完,他的嘴被岑鶴用受傷的那只手捂住,人被岑鶴丟到了床上。 “閉嘴?!贬Q冷冷的命令。 血腥味在岑茶口中散開,臉上濕漉漉地,還未等他仔細(xì)品嘗,突然被劈開大腿,硬物粗的的刺入身體深處,內(nèi)壁被強(qiáng)勢撕開。 “唔嗯嗯嗯?!北晃孀〉淖鞗]辦法說話,只能從喉嚨中發(fā)出來含糊不清的音節(jié),要不是不久前才結(jié)束一次,足夠的濕潤,不然這一下完全會使岑茶的身體受到傷害。 岑鶴毫無章法地抽動,好像一只純粹在發(fā)泄欲望的野獸,還時不時低吼兩聲。 發(fā)泄完了,還在岑茶肩膀上留下兩排牙印,正泛著血色,疼得岑茶直抽氣。 岑茶終于重獲自由,大口呼吸空氣。 “我好想你,想的快死了?!贬Q赤裸的身體上布了一層薄汗,他發(fā)瘋,他恨不得將岑茶吞進(jìn)自己的肚子中,永遠(yuǎn)不分離。 “下次你再傷害自己,我也會陪著你?!?/br> 被單上被弄得一片狼藉,岑茶抓過的地方沾上了血跡。 “有那么一瞬間我想殺死你然后自殺,這樣我們就可以永遠(yuǎn)在一起?!?/br> “你知不知道自己剛才的樣子有多誘人?委屈巴巴的樣子讓我瘋狂想干你。” 岑茶終于緩過來,他不會有恐懼感,更不會感覺到害怕,臉上滿是鮮血的他看上去更加妖艷,舌尖舔過唇邊還未干涸的血,“隨便你?!?/br> 岑鶴輕笑,原本想問是不是嚇到你了,但是很顯然沒有。他從床頭柜拿過煙盒,遞給岑茶一根,熟悉的尼古丁可以令大腦平靜。 “三好學(xué)生?”岑茶挑眉,調(diào)侃道。 “嘖,你見過哪個三好學(xué)生跟親弟弟luanlun還殺人分尸的?!贬Q吐出煙霧,一臉嫌棄這個稱呼。 “連我都差點(diǎn)被騙了?!边@么多年以來,除了偷偷和親弟弟搞在一起以外,岑鶴確實(shí)做到了三好學(xué)生這個稱呼。 確切的來說岑鶴是做給養(yǎng)父母看的,他也不得不這么做,這一點(diǎn)岑茶和岑鶴都心知肚明。 “就當(dāng)你在夸我吧?!?/br>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如果沒有岑茶,岑鶴是有機(jī)會成為一個真正的三好學(xué)生的。 煙剛過半,岑鶴手里的煙突然被岑茶奪走丟了,他從醫(yī)療箱翻出針線,拉過岑鶴的手,酒精沖洗干凈之后,熟練地將傷口縫合好。最后裹上紗布,算是處理完畢。 岑鶴不禁皺眉,之前沒有多大感覺,現(xiàn)在卻疼得身體有些痙攣。 至于岑茶自己的傷口,不算很深,血液已經(jīng)凝固,問題不大。 原本是這樣的,可依舊被岑鶴硬逼著裹上紗布。 岑茶感覺身上一沉,自己的哥哥已經(jīng)睡去,呼吸平穩(wěn)。 時隔半年,他終于能睡一個安穩(wěn)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