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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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穿著一件單薄的淺藍(lán)色睡衣,他好像剛睡醒的樣子,碎發(fā)還有些凌亂。睡衣的扣子只扣上了最下面的幾顆,以至于領(lǐng)口大開著,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破壞這份美感的是上面布滿了斑駁的吻痕,明顯是情愛留下的痕跡。 他好像是在邀請你去擁抱他、品嘗它。 岑鶴看到岑茶沖到他的懷里,原本還有些陰郁的表情rou眼可見的開心起來,眉眼間都是笑意,他將岑茶擁入懷中。 剛剛從外面進(jìn)來的岑茶身上沾了冷空氣,都是冷冰冰的。耳朵和鼻尖也凍得有些發(fā)紅,岑鶴忍不住用自己的手蓋上他的耳朵,用手心的溫度給他焐熱,“回來了,外面冷嗎?” “不冷,我想哥哥了?!贬璞鶝龅念~頭在岑鶴火熱的前胸上蹭了蹭,原本屋內(nèi)飄蕩的煙味更是撲面而來,入侵他的口鼻,“哥哥,煙味這么大?!?/br> 岑鶴剛要開口,卻看到那個停留在門口的女生。 李雅楠本來想第一時間打招呼的,可是那對兄弟突然擁抱在一起,讓她咽下準(zhǔn)備說的話,靜靜等了幾個呼吸的時間,直到岑鶴發(fā)現(xiàn)他。 “岑鶴,我……”女生這次剛剛要自我介紹一下卻被打斷。 “我讓你去考試,不是讓你去勾引女生的?!贬Q沒有在看女生,而是掐住岑茶的下巴,臉上滿是暴戾,語氣中也壓抑著怒氣。雖然他多半猜到了弟弟對女生沒有那方面的想法,可還是克制不住的吃醋。 他說話是時候,岑茶可以聞到他鼻息間殘留的煙草味。 “哥哥,疼?!贬璨粷M,一副受了委屈的樣子,“她是來找你的。” “找我?”岑鶴有些意外,這才冷冷的掃過女生的臉,認(rèn)出來她是自己的初中兼現(xiàn)在的同班同學(xué)李雅楠。 他的眼神令李雅楠有些退縮,但是她還是鼓起勇氣,說完了自己早就準(zhǔn)備好的話,“岑鶴,好久不見,我聽說你生病在家,很擔(dān)心,想過來看看?!?/br> “那你可以回去了,我很好。”岑鶴冷漠送客,不愿再多給她一眼,攬住岑茶的腰,吻住弟弟的唇,吮吸他的味道,舌尖撬開他的牙關(guān),纏住他的舌。 如果這個時候女生拔腿就跑,岑茶是完全無法攔住她的。這已經(jīng)是預(yù)感到將要發(fā)生什么的岑鶴,用他僅存的人性,給予她最大的仁慈。 “唔,哥。”岑茶微微側(cè)頭,挑釁的眼神看了一眼女生。 “接吻的時候不要分心?!贬Q強硬地搬過他的頭。 到了冬天,屋里有地暖,開啟后整個家里都是暖烘烘的。才吻了沒幾下,岑茶就有點喘息,覺得一身火熱。他將自己的棉服脫下,里面是拉鏈被拉到最高處的藍(lán)白校服,嚴(yán)嚴(yán)實實的遮住脖頸。 被無視的李雅楠已經(jīng)愣在了原地,震驚、委屈、不甘各種情緒一瞬間涌入腦海,顯得不知所措,她又看到岑茶用手去拉那校服外套的拉鏈。猶如秘密被解開,在領(lǐng)子包裹下的脖頸上面確實有不能被別人看到的東西,那是猙獰的青紫色的痕跡。 “怎么會......”女生手提的東西掉落在地,“你們......” “我們是戀人?!贬Q給了她肯定的答案。 如果不是他們一模一樣的臉,李雅楠還有可能騙自己說不是想的那樣,她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這對雙胞胎兄弟在luanlun。 “我先走了?!苯K于從震驚中反應(yīng)過來的李雅楠,慌亂的去開門,想要奪門而出,逃離這個地方。 然而一切太遲了,已經(jīng)脫掉校服外套的岑茶攔到她面前,將門反鎖,少年在笑,卻有一絲令人毛骨悚然,他撩起女生的一縷頭發(fā),在手中玩弄,“你走太早豈不是,沒有意思了。” “你要做什么?”李雅楠饒是反應(yīng)再遲鈍也發(fā)現(xiàn)其中的不同尋常,她的眼中充滿了警惕。 岑茶含著笑意,看似溫柔,其中卻暗藏危險,“把之前跟我說的話在和哥哥說一遍。” “我、我不要,我要回家?!崩钛砰_始反思自己的愚蠢,自己一個女生跑到兩個男生家里是多么地危險,即使這個人被她信任著、喜歡著,也不該如此魯莽。她此時唯一的想法就是快跑,離開這里。 “是么?!贬璋櫭迹统鲆话颜郫B刀,尖銳的刀尖刺破女生的棉服,插進(jìn)她左肩的血rou中。 啊—— 劇烈的疼痛使女生下意識的尖叫,她的腿發(fā)軟,眼前發(fā)黑,癱坐在地板上。 刀尖拔出的時候帶出來星星點點的紅色,李雅楠吃痛的捂住肩膀,眼淚控制不住地向外流,她開始害怕,她語無倫次,“不要啊,求求你住手?!?/br> 雖然因為穿的比較多的緣故,外面看上去像幾乎沒有流血的,但是卻阻擋不住岑茶見了血就開始興奮,他把沾了血的刀在女生眼前揮了幾下,“現(xiàn)在可以說了嗎?” “岑鶴,快報警,救救我?!崩钛砰蜥Q求救,然而她注定要失望了,她一向喜歡的人只是牢牢地將目光鎖在岑茶身上,對她的痛苦視而不見。那樣的岑鶴有著她最熟悉的疏離感和從來沒見過的溫柔。 “哥哥?!?/br> 見岑鶴沒有反應(yīng),岑茶向他投去詢問的眼神。 岑鶴從來不會叫岑茶失望,這次亦是如此,他皺眉,嘆了口氣,不耐煩的看著李雅楠,催促她,“快說吧?!?/br> 他僅僅用三個字,決定了一個十六歲少女的未來,只為討弟弟歡心。 果然,岑茶聽到這話rou眼可見的開心起來,對女生的表情也柔和一些,“睜大你的眼睛看好,他的樣子,你覺得怎么樣啊?” 李雅楠深深陷入絕望之中,據(jù)說人們在性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腦筋轉(zhuǎn)動速度會變快,李雅楠的求生欲使她反應(yīng)過來那里惹到了岑茶,她開始瘋狂否認(rèn),“我不了解岑鶴,我一點都不了解岑鶴。” 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她突然站了起來,瘋狂把弄門鎖,試圖自救。 “嘖?!贬柰耆粫z香惜玉,拽起女生的頭發(fā)將她摔在地上,舉起刀,將刀尖完全刺入她小腿的肌rou上。 女生刺耳的叫聲慘絕人寰。 噗嗤。 刀被拔出,校服褲很快被一片紅色的血暈染。 “玫瑰......在綻放?!?/br> 岑茶在失控,他的行為越發(fā)瘋癲,手起刀落,在李雅楠的腿上瘋狂捅刀。 噗嗤、噗嗤、噗嗤...... 一刀又一刀。 直到藍(lán)色的校褲完全被血浸染,女生臉色慘白,幾乎痛到昏厥,褲筒下的腿猶如一堆爛rou。 紅色的血同時染紅了岑茶的雙手,血液從上面滴落。 少年呼吸急促,全身血液在沸騰,立起的性器將褲襠頂起。 他彎著腰,抓起李雅楠的頭發(fā),強迫對方抬起頭,“你憑什么說你了解他,你憑什么說沒有人比你更了解他,你倒是當(dāng)著哥哥的面再說一遍啊,讓他看著你的丑態(tài)?!?/br> “知道嗎,哥哥是我的東西,你憑什么看著我的東西?!?/br> “啊對,沒有眼睛的話就看不到了吧。” 李雅楠張張嘴,幾乎脫力的她已經(jīng)無法發(fā)出聲音。 少年漂亮修長的手指,越過那張滿是淚痕的臉頰,無情的刺進(jìn)女生的眼眶,伴隨著血rou攪動的聲音,少年收回了手,落在他手心的是一顆帶著血的眼球。 滿身鮮血的手無情的將另一只眼也硬生生摳了出來。 留給李雅楠的只有紅彤彤空洞的眼眶,血液像眼淚一樣,從眼眶流出,順著臉頰流下。 岑茶無情的丟掉還剩下一口氣的女生,擺弄著新玩具。用滿是血的眼球跟自己對視,嘴角露出滲人的微笑。 “哈哈。”岑鶴沒忍住,突然笑出聲來。 岑茶不解,“哥哥?” “你能為我吃醋,我很開心。”岑鶴從背后將岑茶攬入懷中,手伸進(jìn)他的內(nèi)褲里,撫上挺立的yinjing。 接觸的那一瞬間,岑茶像觸電一樣,一陣酥麻。他的手發(fā)軟,差點給手中的眼球扔到地上。 “唔、哥?!?/br> “我?guī)湍憔徑庖幌隆!贬Q將熾熱握在手中,觸碰那一份敏感。 “嗯......我的好哥哥,告訴她你是什么樣子的。” 他把眼球舉到岑鶴的面前,眼白處布滿了密集的紅血絲,后面還有一些連接眼球的細(xì)長rou塊,軟趴趴地在上面,猙獰又滲人。 “什么樣子的?”岑鶴輕笑,然后扒下岑茶的褲子,丟在一旁。 地上有很多血,是粘膩的濕滑的。 岑茶赤腳踩在血泊之中。 岑鶴單膝跪地,在岑茶身前,將他挺立的yinjing整根吞入口中,聲音含糊不清地說著,“我就是這個樣子的?!?/br> 他從來不是站在高處,無法觸碰的存在,而是向著自己的心愛之人,獻(xiàn)出最真誠的情意,心甘情愿低下頭。 在溫?zé)岬目谇粌?nèi)部,yinjing被游走的舌尖不斷刺激著,一陣陣快感涌入大腦。 岑鶴的口技太好了,以至于很快將岑茶送到瀕臨頂點的位置。就在他想要釋放的時候,卻被悉悉索索的聲音打斷。 那個倒在地上,雙腿被捅爛,眼睛被挖出的女生,竟然用雙手撐著地面,掙扎著向前爬。 岑茶的表情驟然變冷,他將yinjing從岑鶴口中拔出,發(fā)出“?!钡囊宦曧?,岑鶴的唇很亮,反著水光,嘴角還有長長的銀色絲線與之相連。岑茶把手中的眼球塞進(jìn)哥哥誘人的雙唇之中,血液染紅他的唇,令他變的更加妖艷。 “哥哥,等我把她處理掉。”岑茶把另一顆眼球像糖果一樣含在自己的口中。 “嗯?!贬Q只覺得口中濃稠的血腥味在散開,還有一塊軟軟的有彈性的像果凍一樣的物體,他知道這是什么。 ——哥哥我把她的眼睛摘下來給你。 岑茶大概是這個意思,岑鶴猜想。 這一次岑茶沒有再玩,直接撿起地上的刀子,割開了女生的頸動脈。 血液噴射而出,噴灑在岑茶身上,將他染成一個血人。 “哈哈哈哈?!贬栝_心地大笑。 那一瞬間的劇烈刺激令岑茶釋放出白色的jingye,順著他的下腹流向大腿。 岑鶴用手指蘸起弟弟紅色和白濁的混合液體,送向岑茶的后xue,開拓著那塊地方。從一根加到三根手指,一點點地入侵。 他把岑茶抱到沙發(fā)上,不屬于他們的血液滴滴答答了一路,岑鶴身上也被染上了很多血跡。但是他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抬起岑茶還在滴血的雙腿,令xue口朝上,完全暴露在視野之中。 岑鶴扶著挺立的yinjing,擠入倉促擴(kuò)張的后xue。 “啊唔?!贬璩酝吹纳胍?。 沒有潤滑劑,只用血液和jingye做潤滑令岑茶不是很好受,他下意識將岑鶴夾的更加用力。 岑鶴也不是很舒服,但是隨著抽動,岑茶的后xue漸漸適應(yīng)了這種異物的入侵,結(jié)合的快感成倍地反饋回來。 眼球早已經(jīng)被兩人吐在了地上,它像是有意識般,黑色的瞳孔牢牢鎖住沙發(fā)上糾纏的兩個人。 他們縱欲,他們變得骯臟不堪。 . . 值得一提的是,第二天岑茶又去了學(xué)校,替岑鶴參加最后一科的期末考試。他潔白的如天使一樣,一塵不染,身上散發(fā)出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