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紅河村 12【老實(shí)攻哄老婆睡覺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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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越想越難過,一手擦著眼淚,手背上卻有越來越多的淚水。 謝三慌了,過去哄人,卻被他一把推開,“你別碰我,你這人,這人真是壞死了!” “你混蛋,什么臟東西都敢往我身上弄!” “謝三,你這只臭狗,還不把你爪子拿開!” 罵完以后,斐然覺得臉臟,又冷聲呵斥,叫人去給他打水洗臉。 謝三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一樣來回跑,斐然洗干凈了臉,謝三蹲在一旁,如做錯事情的大狗狗一樣仰頭看他。 被看得煩了,斐然直接把毛巾丟過去,“走開,我不想看到你?!?/br> 謝三哪敢吱聲,他就蹲在門口,斐然覺得累,便躺下睡了。 可是正值夏日,天氣炎熱,這破屋子要空調(diào)沒空調(diào),要風(fēng)扇沒風(fēng)扇,外面還一直被大太陽暴曬,里頭的空氣又熱又悶。 沒一會兒,斐然就出了一身汗,衣服粘膩在身上難受,他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偶爾還會難受的發(fā)出哼唧聲。 都說一方水土養(yǎng)一方人,斐然自小就被斐家捧在手心里嬌養(yǎng)著,什么好東西都是先給他的。 那些古板長輩對外一臉不屑,轉(zhuǎn)頭就對斐然這個孩子滿是笑意。 他們一整個家族將這個孩子養(yǎng)的又漂亮又嬌貴,如果不是斐家沒落,那些長輩哪里舍得把小少爺嫁出去。 現(xiàn)在給謝三一個大便宜,讓他有個機(jī)會養(yǎng)斐然,奈何這窮鄉(xiāng)僻囊的地方,哪里有什么東西是好的。 謝三瞧見了,自己都心疼,一直暗罵自己沒用,讓老婆跟著他吃苦受累。 斐然正心煩意亂著,燥熱迫使他的神經(jīng)變得萎靡,整個人都懨懨的,猶如一朵失了水分的鮮花。 忽然,一陣風(fēng)吹到他臉上,又一會兒吹到他身上。他睜開眼,發(fā)現(xiàn)是謝三拿著一個蒲扇給他扇扇子。 謝三見他看過來,眼睛都亮了,如果后面有尾巴的話,此刻也一定是瘋狂搖擺,“老婆,你睡,有我?!?/br> 斐然哼了一聲,側(cè)過身看他,半睜半瞇的眼睛猶帶幾分睡意,懶洋洋的像只酣睡的幼貓,正躺在主人懷里。 風(fēng)徐徐的吹著,斐然總算是有點(diǎn)睡意,昏昏沉沉的睡過去。 等他再醒來,謝三已經(jīng)不在跟前,屋子里面很亮,從油紙糊的窗戶外面被夕陽染上金燦燦的顏色。 那抹金黃一下晃了斐然的眼睛,他不適的揉揉眼睛,拖拖沓沓的從床上下來。 他踩著鞋子走,在地上發(fā)出聲響。忽然,他腳被拌了一下,低頭一看,是之前的大背包。 大背包還維持被他打開的樣子,正巧斐然肚子餓了,從里面抽出一袋薯片出了門。 但是走出門后,他才驚覺不對勁的地方。 中午回來的時候明明沒有這個背包。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斐然很不安,尤其是在這游戲里面。 是前面和謝三在一起的安全感麻痹了他,竟然真的讓他睡過去了。 “謝三,謝三……”斐然接連喊了幾聲,沒人答應(yīng),他心里覺得疑惑,還沒怎么樣,突然門外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門外的人似乎很焦急,一下一下的敲門非常頻繁,到后面直接上腳踹,每一下都很用力。 斐然嚇了一跳,還沒怎么動,轟的一聲,那木門應(yīng)聲倒下,激起一片灰塵。 門外是嚴(yán)陽一行人,嚴(yán)陽一改冷靜的模樣,他著急的一把將人拉過來。 “嚴(yán)哥?你們怎么……”斐然瞪大了眼睛,如果嚴(yán)陽他們出現(xiàn)在這里,那不就說明隱藏劇情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可是他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時候隱藏劇情過去了。 ∑( ̄□ ̄)不會是在他午睡的時候過去了? “快走,副本有情況?!眹?yán)陽沒有和他多說什么,一把拉起人就跑。 斐然手里的薯片丟在地上,一個包裝袋里面薯片灑了一堆在地上。 在他們離去的時候,那扇被踹下來的大門上突然多了一攤痕跡。 有什么東西從上面滑過,黏黏膩膩的血糊在上面,最后一團(tuán)血rou模糊的物體覆蓋在那袋薯片上面。 斐然被拉著一路狂奔,后面又被嚴(yán)陽帶進(jìn)一間小屋,斐然認(rèn)出來了,這是第一天那個大叔住的屋子。 “怎么了這是?”斐然看著他們緊張的神情自己也緊張起來。 “謝勇那個身份死了?!眹?yán)陽說完,胖子就緊跟著解釋。 “我們第三天早上不是在村門口集合,結(jié)果你和那個大叔都沒來,然后……大叔死了?!迸肿訁萘藚葑欤徚藥卓跉獾溃骸八蝗四美K索纏住脖子和四肢,掛在了祠堂前門?!?/br> 斐然聽了,臉色蒼白,手腳無力。 “所以,同樣是沒有準(zhǔn)時到的條件,為什么大叔死了,而你卻毫發(fā)無損呢?”邊上的紋身女眼神陰郁的看著斐然,嘴里的香煙頭都快咬爛了。 “你是不是拿到什么東西了?所以才能保下一條命?!?/br> “如果你拿到什么線索,或者是東西,最好馬上就拿出來,不要影響大家的通關(guān)進(jìn)度。” 紋身女的咄咄逼人讓斐然很不好受,他張了張口,卻什么也說不出來。 他的隱藏劇情莫名其妙就沒有了,他手頭上也沒有線索,更多的也是關(guān)于謝翠翠的事情。 他被眾人逼得沒辦法,最后只能喊了一句謝翠翠。 “什么?”紋身女質(zhì)疑的眼神扔過來。 “謝翠翠很久之前就和謝勇有聯(lián)系,再多的我就不知道了,別問我了?!膘橙欢愕絿?yán)陽身后去,這下眾人的眼神又轉(zhuǎn)到紋身女身上去。 “關(guān)我屁事,我住的地方和那個大叔隔得最遠(yuǎn),我一個女人跑那么遠(yuǎn)的路,把他殺了,還拖著這個肥豬掛在祠堂前門上!”紋身女面對大家的視線,一口呸掉了嘴里的香煙,一手指著斐然破口大罵。 “這個人,那么可疑,你們卻懷疑到我身上去?一個個都睜眼瞎??!” “你別亂說??!”胖子看到老大陰沉的臉色,知道老大是要揍人了,他連忙出來打圓場。 “再說了,是你先懷疑他的,你又有什么證據(jù)說他呢?” 紋身女拳頭一緊,就要沖上去,后面又被眼鏡男攔下來,“現(xiàn)在這么危險的時刻,你們還要繼續(xù)吵架嗎?這是個團(tuán)隊游戲,我們應(yīng)該團(tuán)結(jié)協(xié)作,放下偏見和個人恩怨?!?/br> “任務(wù)時間只剩一天,不想通關(guān)的,滾蛋?!北绕鹧坨R男的溫聲軟語,嚴(yán)陽的做法要更直接一點(diǎn),他一臉冷色,直接把斐然帶走了,胖子緊跟隨后。 眼鏡男看著,也跟了上去,后面紋身女咽不下這口氣,拉著男友不許他走。 “等著吧,他們一定會被那個小白臉害死的?!?/br> 嚴(yán)陽他們再一次去了祠堂,這下的祠堂特別破敗,猶如一個破廟。 斐然不可置信極了,而且進(jìn)去的時候,屋頂上還有一個大洞,這一切都和大叔說得一模一樣。 “那個大叔的尸體呢?”斐然問,他真怕這個恐怖游戲里面,死人變成鬼來糾纏他們。 “你還記得我們之前在案桌下面發(fā)現(xiàn)的尸塊嗎?”胖子臉色也不好看,“那些尸塊不見了,取而代之的就是……” “大叔的尸體?!?/br> 胖子話音剛落,斐然就看到了一切。 案桌不像之前那么新,上面的蓋著的布沾滿了灰塵,嚴(yán)陽掀起來的時候,還讓斐然咳嗽了一會兒。 但是案桌下面的景象一下扼住了斐然的心。 和之前一樣,大叔的尸體被切成了一塊塊,碎rou混著已經(jīng)氧化變黑的血,像是一塊在臭水溝泔水桶里面發(fā)臭的肥rou。 斐然能認(rèn)出來,是因為一只斷臂上面有塊金表,這毫無疑問是大叔的。 后面的眼鏡男走過來,看了一眼大叔被切割下來的頭顱,客觀冷靜的說:“和前面的手法一樣,兇手再次作案了?!?/br> “只是可惜,死的是他,畢竟他是難得有靈眼的人。”眼鏡男嘆了一聲,見斐然不解,就解釋了幾句,“這個男人一進(jìn)來看到的東西就和我們不一樣,要不然是身份特殊,要不然就是身具靈眼,可以看到陰氣重的鬼物,但是也經(jīng)常陷入幻境?!?/br> “鬼物?”斐然瞪大了眼睛,轉(zhuǎn)頭去問嚴(yán)陽,“我失蹤了幾天,你來找我,難道你沒看到謝三嗎?” 嚴(yán)陽眉頭皺起來。 見男人不說話,斐然都急了,“就是那個第二天早上和你打架的漢子?!?/br> “沒有?!眹?yán)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斐然,“我從來沒有見過謝三,在這場游戲里面也沒有和人打架。” 霎時間,斐然的心都涼透了。 “你什么意思,你見過的,你還把他門踹飛了?!膘橙晦D(zhuǎn)頭看向胖子,“你也見過的,你還被推到了。” 胖子一臉難色,“不是,我沒印象啊,你冷靜一點(diǎn)……” “難不成你踏進(jìn)幻境了?”眼鏡男一臉嚴(yán)肅,“幻境里面的一切都是假的,這可能會使你的記憶受損,如果是意志不堅定的人進(jìn)去,有可能會……” 斐然忽然什么都聽不到了,四周寂靜一片,眼前只有眾人擔(dān)憂的表情。 咕嚕咕?!?/br> 詭異的聲音傳來,但是卻只有斐然一個人聽得見,黑暗里面,這個聲音非常明顯。 這次很快,那不知名的怪物一下就纏上他的小腿,滑膩濕滑的觸感讓他想起了那條黑底紋的蟒蛇。 很快,黑暗侵襲了斐然所有的想法,他再次昏了過去。 這次的時間很短,但是過程很難熬。 斐然捂著頭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還是待在謝三的屋子里面,外面夕陽灑下一地金輝。 他睜眼看去,地上的大背包不見了。 “老婆……”門口站了一個男人,是謝三。 他看起來沒有絲毫變化,還是那個純樸的鄉(xiāng)下漢子,他手上端著一個瓷碗,笑瞇瞇的看著斐然。 “老婆,你終于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