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蟲族14【老婆驚艷登場,冷淡直男攻一見鐘情當(dāng)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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斐然和艾伯特在車上的這么一番胡鬧,成功讓斐然第二天差點遲到。 皇家學(xué)院這場話劇表演望眾矚目,斐然很清楚這一點,急得他一邊催促男人,一邊匆忙套上衣服。 慌亂之間,手上的終端被他遺棄在角落。 學(xué)院的話劇表演即將開始,后臺一堆人正在忙碌,等斐然到了,時間已經(jīng)算有些晚了。 工作人員還來不及過來交代事宜,斐然就和一陣快風(fēng)一樣,穿過層層疊疊的人群。 他急急的奔入換衣間,原本純白色的宮廷裙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條深紅色的公主裙。 換衣間頂上是一盞小暖燈,暖黃色的燈光灑下,把這條裙子照得很漂亮。 斐然第一眼看到時還愣住了,他看著后背那鏤空的設(shè)計,臉上一紅。 只是時間不允許他多想,他一股腦的脫衣服換上,后背一大片肌膚裸露著,用幾根珠寶鏈子一根根鏈接在一起。 胸前更不必說,這種微透視的蕾絲有還不如沒有,隱隱約約可以看的人的肌膚。 雖然裙子很色氣,但是它確實很合身,斐然整理裙擺的時候都在思考,什么時候戲劇社有他的尺碼了。 “斐然呢?表演快開始了!” 外面的化妝師走來走去,他正在找人,卻發(fā)現(xiàn)沒有人應(yīng)自己。 而本來嘈雜的后臺卻突然安靜下來,他轉(zhuǎn)頭一看,看到提著裙擺緩緩而來的美人,竟恍惚覺得自己回到了歷史上的那一天。 歷史上,玫瑰公主極富盛名,詩人贊譽她,民眾幻想她,掌權(quán)者掠奪她,她的美貌傳播于整個大陸。 而現(xiàn)在,玫瑰公主正在向他走來。 “項鏈我找不到了,換衣間和懸浮車那里都找過了,不知道是在哪個角落。”斐然有些著急的說,他很是自責(zé),不停想著項鏈究竟被他放在哪個角落,“沒有項鏈,等下就演不了戲了,都怪我?!?/br> 呆愣的化妝師回神,猛咳幾聲,連忙把人按在椅子上,滿臉癡漢笑,“沒關(guān)系,我們先弄一下妝容?!?/br> 這么漂亮的小公主,就算沒有項鏈又怎么了? 化妝師招呼幾個工作人員,“你們在后臺找一下,公主的項鏈沒了,是一條紅寶石項鏈?!?/br> 斐然見此,心也稍微安頓下來, “太好了,等下我妝好了,有空余的時間就再去找找。” 化妝師點頭附和,化妝師興致滿滿的給他上妝,本來正好好的沉浸在美人的美貌之中,結(jié)果他手一頓,面色難看起來。 他發(fā)現(xiàn)在斐然白皙的鎖骨上還有一個淺淺的牙印,而且在周圍還有被吸吮出來的吻痕,層層疊疊,像是一朵花,這讓他面容扭曲了一下。 哦!艾伯特院長真的是太過分了,在開演的前一天都不知道要節(jié)制一下。 化妝師可不是什么毛頭小子,他清楚雌蟲對雄蟲有多大的吸引力,他也明白在繁復(fù)的裙子下面一定還有更多這樣的吻痕。 只是當(dāng)斐然抬起手,化妝師準(zhǔn)備涂指甲油的時候,看到手指上也有的時候,他沒忍住在心里狠狠呸了一聲。 禽獸! 后臺這里還是亂糟糟的一團,外面臺前的深色帷幕已經(jīng)拉開,戲劇已經(jīng)開場。 身穿鎧甲的凱撒大帝緩緩登場,他揮舞著長劍,底下的人民為他們的王歡呼著,觀眾席上的學(xué)生們也為他們的會長鼓掌。 臺下前排坐著的第一行觀眾倒是淡定得多,坐在中間位置的幾個人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起來過。 艾伯特隨意瞟了一眼臺上,他打了個響指,身后一名侍者送了一杯酒過來,他示意把酒給他身旁的那個人。 “多謝院長?!毙揲L的手指端著玻璃高腳杯,香檳在昏暗的空間里也失去了幾分顏色,那人手持酒杯和艾伯特碰了一下,“貴校的活動真是豐富,連編排皇室趣聞也做得出來?!?/br> “其實這大多是議會長你的侄子阿爾文的主意,我并沒有干涉過多。”艾伯特語氣微微放緩,“不可否認(rèn),阿爾文這個孩子很有想法,如果這個孩子愿意把心思放在學(xué)習(xí)上,我想他前途無量?!?/br> “院長真是關(guān)心底下的學(xué)生,我代表帝國感謝院長的稱職?!比鳡栔坏恼f了這么一句,他看向臺上的阿爾文,眉頭輕皺了一下。 前段時間他在外巡視各星球星系的政務(wù)民情,也從底下人那里聽說總基地的雷蒙德上將帶回來一個雌蟲。 為了這件事,議會那群人和總基地爭吵不休,但是最后這個雌蟲卻是留在艾伯特的身邊。 皇家學(xué)院以清廉務(wù)實的名聲贏得對雌蟲照顧的權(quán)利,可是塞西爾很清楚,這又是那些貴族在背后使得陰招。 當(dāng)然,艾伯特愿意踏進(jìn)這趟渾水確實讓他頗感意外,艾伯特的手段他是清楚的,不像他那個愚蠢單純的侄子阿爾文,自認(rèn)為心思隱藏得很好,可是在他們看來卻破綻百出。 那位雌蟲還沒有登場,阿爾文就已經(jīng)心不在焉了,而艾伯特還能在這里游刃有余的和他說笑。 不過是一只雌蟲。 塞西爾的眼中閃過嘲諷,他最厭惡的就是雄蟲控制不了自己的本能,只要見到雌蟲,就會像只毫無尊嚴(yán)的舔狗湊上去。 塞西爾認(rèn)為自己的自制力無比強大,絕對不會陷入那樣的境地,他絕對不會為了一只雌蟲喪失理智。 臺上的戲劇還在繼續(xù),塞西爾卻沒了觀看的心思,他冷冷的看著自己心不在焉的侄子,頗為失望。 他起身向艾伯特告別,“失禮,我還有要事,就先行離開?!?/br> “戲才剛剛開始呢,議會長不再看看?” “帝國議會可沒有學(xué)院那么清閑。” “看來議會長真是事務(wù)繁忙,那恭候您下次的到來?!卑刂噶酥干砼缘氖陶?,“去送送議會長?!?/br> 塞西爾沒說什么,干脆利落的起身離開,他才剛出門一步,就讓侍者回去。 他向后面的出口走去,這一路上都是宛如白晝的燈光,突然一抹亮光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被閃了一下,他皺起眉頭抬頭看,在頭上是通往二樓的樓梯,在樓梯扶手下面的縫隙中卡著一條昂貴的紅寶石項鏈。 這段距離并不遠(yuǎn),他伸手輕輕一勾,那條項鏈就到了他的手上。 紅色的寶石映照他冷淡的面容,他剛想放回原地,身后突然傳出的聲音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噠噠……” 高跟鞋在地上奔跑發(fā)出的聲音很清脆,塞西爾甚至能聽到主人微微的喘息聲,與此同時戲劇臺上的演員又開始吟唱起來。 那是戲劇院專門請來的美聲歌唱家,她的嗓音婉轉(zhuǎn)悠揚,歌聲極具穿透力。 “我心中的弦,你不要隨意去撥動它?!?/br> “墜入愛河讓人盲目,理智總是被情感所惑?!?/br> 高跟鞋在他身后停下,那喘息聲愈發(fā)大了起來。 聲音的主人停在他身后,距離很近,塞西爾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這個人的存在。 他轉(zhuǎn)身,那熱烈的像是美艷玫瑰的身影灼熱了他的心,手上的紅寶石項鏈很好的映照出他呆愣的表情。 “先生,那是我的項鏈,很感謝你撿到了,但是我馬上就要演出了,實在是沒有時間。”斐然顧不得喘幾口氣,伸手奪過紅寶石項鏈,銀色長發(fā)隨著主人的動作而搖擺著,發(fā)尾掃過塞西爾的掌心,冷冰冰的小珍珠鏈也劃過男人的在掌心。 他要逃走了。 抓住他,留住他。 不知道為什么塞西爾突然冒出這個想法,在項鏈即將離開時,他五指并攏,抓住了項鏈的末尾。 斐然不解極了,他再次抬眼,湛藍(lán)色的眼眸像是洗凈后的天空,又像是歲月沉淀的碧湖,波光粼粼,情意綿綿。 塞西爾注意到他的長相,幾乎是瞬間認(rèn)出了他的身份。 那個引起多方勢力爭奪的雌蟲,原來是長這副模樣嗎? “先生?”斐然走近一步,另外一只手搭在男人的手背上,他并沒有意識到一個雌蟲貿(mào)然接近雄蟲是多么的危險,尤其是雌蟲主動的和雄蟲有身體上的接觸。 “那是我的項鏈,你在懷疑我的說辭嗎?” 雌蟲的接近讓塞西爾方寸大亂,雌蟲穿得很漂亮,也很暴露,從塞西爾這個角度甚至能夠隱隱看到雌蟲胸前的柔軟,這讓他根本不知道該把視線放在哪里。 為什么要穿成這樣? 塞西爾吞了吞口水,然后松開項鏈,他一句話也沒有多說,甚至還退了一步。 他轉(zhuǎn)頭,看著不遠(yuǎn)處散發(fā)著白光的燈。 斐然成功拿到項鏈,他看眼前這個人這么冷淡的模樣,以為是自己惹了人家不痛快。 他有些不好意思,“下次有時間的話,我會請你喝一杯的,先生?!?/br> 那一刻,在議會上巧舌如簧的議會長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聽著雌蟲似乎是要離開的意思,轉(zhuǎn)頭他就呆呆愣愣的看著雌蟲毫不留情的背影。 雌蟲提著裙擺,踩著高跟鞋又噠噠的跑走。 那聲音漸行漸遠(yuǎn),到后面塞西爾耳邊只有戲臺上的歌聲。 “如果激情飛奔,就讓理智勒緊韁繩?!?/br> “美酒過量也會變成毒藥?!?/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