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蟲族15【公主和大帝的愛情,老婆舞臺上被猥褻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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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前戲劇還在繼續(xù),凱撒大帝的扮演者阿爾文額頭上全是汗,好在他是背對著觀眾,沒人能看見他慌亂的神情。 他張開嘴,說出的臺詞帶著些微的顫音,握著寶劍的手也不自覺的捏緊,他開始緊張了。 不,不能因為他一人而毀了大家共同的成果。阿爾文穩(wěn)下心神,繼續(xù)說著早已滾瓜爛熟的臺詞。 “尊貴的公主,你是否愿意見見被你的美貌俘獲的年輕人?” 黑色帷幔后面終于傳來了一點聲音,一只白皙的手輕輕從里面伸出來,上面戴滿了戒指手鏈,貴氣十足。 那手鏈很長,一直延伸到手腕處。 緊接著是綴滿了紅玫瑰的裙擺,繁復華麗的宮廷裙上流淌著月光似的長發(fā)。 再往后便是玫瑰公主的登場,斐然只露出了一半的臉,他戴著一張黃金面具,哪怕是地位尊貴的凱撒大帝也無法見到他的真容。 斐然一臉冷漠的望向阿爾文,那雙湛藍色的眼眸冷硬非常,吐出來的話語也滿是對阿爾文的嘲諷,“你從來沒有見過我,為什么說被我的美貌俘獲?” “公主的美名傳播在大陸的各個角落,有誰不知道?”阿爾文向前,單膝下跪,執(zhí)起斐然的一只手,在其手背上輕輕落下一吻。 “該如何訴說我對你的愛意呢?猶如飛蛾撲向星星,又如黑夜追求黎明,真是難以言喻?!卑栁钠鹕恚瑢㈧橙坏氖址旁谛目谔帲皇茄輵?,他是真的為斐然而心動。 “你只是因為這虛無的傳言才愛上我,這份愛過于廉價和隨意?!膘橙灰荒樌涞?,一絲笑意也無,“每天都會有人這樣訴說對我的愛意,真是使人厭倦?!?/br> 阿爾文看著冷艷的斐然,心跳加速,渾身的血液沸騰起來,“不管傳言如何,此時此刻,我的愛是真摯的?!?/br> “或許吧,但是愛情使人盲目,你應該去追求更實際的目標,而不是妄圖肖想天上的虛無縹緲的明月。”說到這里,斐然甩開阿爾文的手,帶著高傲不屑的姿態(tài)退后一步。 紅玫瑰一樣熾熱的裙擺紛紛揚揚,消失在舞臺的陰暗處,連帶著那惹人遐想的背影。 底下的觀眾甚至比阿爾文更快發(fā)出哀嘆,公主的戲份實在太少了,叫人恨不得一把掀開帷幕,再窺探一絲春色。 凱撒大帝心儀玫瑰公主,奈何公主對他十分冷漠,他明白光憑滿腔愛意,玫瑰公主永遠都不會正眼看他。 凱撒大帝看著手中的寶劍,他伸手撫摸冰冷的劍身,喃喃自語,“或許,要等我沾滿鮮血,榮光披身,公主才會愛慕我?!?/br> 為此,凱撒大帝撕毀了和諸國之間的和平協(xié)議,他率領著強大的軍隊,以勢不可擋之勢橫掃諸國,他麾下鐵騎踐踏過的土地都將成為他新王國的版圖。 在得到最終的戰(zhàn)役勝利后,凱撒大帝統(tǒng)一各國,他下的第一個命令就是吩咐讓戰(zhàn)敗的各國送來適齡貌美的公主。 這些公主們要參加一場舞會,大帝將要從里面挑選出一位新娘,成為他唯一的皇后。 這道命令一出,載著公主們的黃金馬車紛紛向帝國中心駛來。 而美名遠播的玫瑰公主自然也被千里迢迢的送來,公主一腳剛到宮殿,凱撒大帝就急匆匆的過來。 在舞會開始之前他強硬抱走公主,蠻橫無理的猶如一個無賴。 柔弱無依的玫瑰公主被他壓在身下,無論怎么反抗也無法撼動帝國君主。 公主高傲的姿態(tài)被打破,雙手被黃金鏈子束縛在床頭,那頂漂亮的小皇冠掉落在地,那條紅玫瑰裙子因為男人粗魯?shù)膭幼鞫鹆笋薨櫋?/br> “撕拉……” 裙子被男人粗魯?shù)乃簹?,底下的觀眾只看到露出了一雙被白色絲襪包裹著的小腿,男人的手捏著大腿內(nèi)側(cè)的rou,那里是斐然最敏感的地方。 斐然沒忍住,嬌嬌軟軟的叫了一聲,當場就把阿爾文叫硬了。 阿爾文看著斐然,竟然恍恍惚惚想要低頭索吻,后面還是被斐然一手捂住嘴,他的吻只能落在手心。 不等阿爾文做出更多錯事,那深色帷幕飛速的拉上,等到再打開的時候就已經(jīng)到了舞會的時候了。 “哦,天哪!為什么不繼續(xù)演下去,我好想再多看看小雌蟲!” “院長就坐在最前面看著呢,再演下去,你就不怕舞臺被院長拆了?” “你們兩個別說了!高潮要來了?馬上就要定情了!” 后臺那里,斐然一把推開阿爾文,美艷的臉上帶著怒氣,“你在做什么?” 阿爾文滿是羞愧,他半跪在地上,“對不起,我……” 斐然沒有理會他,他提著裙擺從床上下來,冷漠的離去。 阿爾文起身,慌慌忙忙的朝斐然跑去,在下臺時,他拐到一旁的陰暗處,渾然不知身后多了一人。 而在前面氣憤行走的斐然似乎聽到了一點聲音,他轉(zhuǎn)頭一看,只有黑漆漆的一片,什么東西也沒有。 “斐然,我們要抓緊換裝了……”前面的化妝師在催促,斐然沒有多想,直接轉(zhuǎn)身離開。 臺前輕松悠揚的旋律響起,玫瑰公主一人站在角落里,忽然整個舞臺上的燈光全滅了,只有一個地方的燈光還亮著,璀璨的金色長發(fā)下是遮掩容貌的一張面具。 “誠如公主所言,愛情的確使人盲目。”凱撒大帝一把將玫瑰公主摟入懷中,guntang的氣息互相糾纏著,“我希望公主會是我理智的枷鎖,請不要讓我因為沒有你的愛意而變得瘋狂?!?/br> 斐然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道該接什么話,他有些惱怒阿爾文又擅自做這些小動作。 可是眾目睽睽之下,他又不好做什么,他只能趁著二人親密的姿勢,小小聲的在男人耳邊提醒,“阿爾文,你說錯臺詞了?!?/br> “公主是答應成為帝國的皇后嗎?”凱撒大帝拉著斐然的手,不容拒絕的開始跳起了舞蹈,要不是事先斐然有去特意學過,這會兒是真的不知道怎么辦了。 玫瑰公主性情高傲,公主很厭惡凱撒大帝強取豪奪的行為,斐然自然是端著儀態(tài),毫不留情的拒絕。 凱撒大帝的結(jié)局就是公主被囚禁在高塔之上,可是斐然面對凱撒大帝,卻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難以招架。 阿爾文變得好奇怪,臺詞很多也和事先排練的不一樣。 比如給他戴上腳鏈的應該是士兵,但是男人卻一把奪過,直接搶走,他摸著那腳鏈,笑著說:“公主不適合這么殘忍的刑具,我想你會更喜歡這個?!?/br> 一條珍貴的紅寶石項鏈出現(xiàn)在男人手上,斐然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后腰,他那里縫了一個暗袋,里面裝得就是那條項鏈,本來是在舞會上的時候,阿爾文就應該取出來的。 到這個時候拿出來要干嘛? 斐然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有些不安的退后一步,男人上前將那條項鏈戴在他的脖子上,微涼的手指劃過脖頸邊,讓斐然更加無措。 “我尊重公主的意見,但是帝國的皇后只會是你?!蹦腥舜蛄藗€響指,燈光全滅,斐然突然感覺到有人伸手抱住了自己的腰。 他被壓在背景板上,那人肆無忌憚的抱著他,而且還想要親吻他。 “你不是阿爾文,混蛋,你是誰!”斐然終于反應過來,他憤怒的咒罵道,他下意識的要提高聲音去呼救。 男人像是明白他的行為,一只手摸上斐然的脖頸,低聲道:“這條項鏈里面裝了微型炸彈,你再喊一聲,公主殿下,我并不保證會發(fā)生什么?!?/br> 斐然咬牙,一臉屈辱,他只能小小聲的罵人是變態(tài)。 男人輕笑一聲,緩緩拉開斐然的衣領,露出里面雪白的乳rou,微微鼓起的弧度很誘人。 他伸手捏起乳rou,指腹摸過rutou,“好敏感,你這里有反應了?!?/br> “混蛋,住手!”斐然又羞又氣,他抬手要給男人一巴掌,卻被男人捉住手腕。 “待在這里,你只會被他們看管著,這和囚禁有什么分別?!蹦腥嗽谒呎T哄著,“你若是愿意,我?guī)汶x開這里好不好?” “你當我沒有腦子嗎?”斐然推開男人的頭顱,“我喜歡這里,我是不會離開的?!?/br> “是真心喜歡,還是別有用心?!蹦腥撕敛辉谝忪橙焕涞芙^的態(tài)度,“你再這樣下去,任務無法完成哦?!?/br> 斐然心里一驚,“你,你什么意思?” 男人輕易的放開斐然,他執(zhí)起斐然的手落下一吻,“看來你是想和我走了?!?/br> “我沒有說過這樣的話。”斐然皺緊眉頭,忽然他感覺脖子處傳來異樣,一股酥麻的感覺席卷全身。 他身子一顫,軟綿綿的倒下,被男人抱入懷中。 “公主,拒絕我的話會被囚禁在高塔里一生啊。” 舞臺黑幕太久了,位于前排的艾伯特有些煩躁的皺起眉頭, 這個時候負責的學生突然驚呼一聲,緊接著各種嘈雜的聲音響起,艾伯特起身喊了一聲:“安靜!去把備用燈打開?!?/br> 很快就有人摸到備用燈,燈光一亮,舞臺上的景象讓人大吃一驚,主演阿爾文被人捆綁在舞臺上,他的頭被一個黑色的袋子罩住,一點動靜也沒有。 “院長,阿爾文昏過去了?!庇腥松先グ寻栁牡睦K索解開,他們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少了另一位主演。 “斐然呢?” “剛剛還在這里的,斐然你在哪里!” “同學們請冷靜下來!你們?nèi)タ纯催€有沒有人無故失蹤,另外馬上通知警衛(wèi)部的人將學院的大門關閉,任何人都不準出入?!卑刈呱衔枧_,拿起捆綁阿爾文的繩索看了看,繩子很普通,就是戲劇社自己的繩子。 斐然腳上穿得是高跟鞋,那身裙子也很繁瑣,要是被抓走的話也不可能走太遠,艾伯特掀開深色簾幕,地上歪歪扭扭的落了一雙鞋,旁邊的學生看到立馬說:“是斐然的,只有斐然的是水晶鞋!” 皇家學院的戲劇表演并沒有得到一個好的結(jié)尾,珍貴的雌蟲在這一場表演中失去了蹤影。 與此同時,一輛低調(diào)的懸浮車正在離開學院,大門口的警衛(wèi)人員上前阻攔,“不好意思先生,這個時候任何人也不能出去?!?/br> 車窗緩緩搖下,從里面伸出了一張證件,警衛(wèi)人員立馬恭敬的后退讓行,“祝愿議會長大人有個美好的一天,放行!” 懸浮車大搖大擺的離去,而艾伯特的終端是也收到了一則消息,他點開來看,是一張圖片。 照片里展示了交握在一起的手,其中一只手上還帶著貴重的飾物。艾伯特認得出來,那是他專門為斐然準備的。 “來人,備車!” 艾伯特的速度很快,而塞西爾似乎也不著急,二人很快就遇上了,塞西爾從車上下來,艾伯特臉色難看得很,“議會長,不顧雌蟲的意愿,下藥及綁架雌蟲等行為足夠你被軍事法庭判刑了?!?/br> “艾伯特,誹謗我的代價你可負擔不起?!比鳡柦o自己點了根煙,他看艾伯特著急的神色不做假,“你這樣……難道雌蟲出事了?” “不必議會長cao心,我的伴侶我自己會去找?!卑厥稚系慕K端突然響起,是警衛(wèi)人員給他發(fā)通知說在中央花園那里找到了斐然的東西。 艾伯特不欲和塞西爾有過多的糾纏,他轉(zhuǎn)個車頭離開。 被攔下來的塞西爾面色陰沉,不知道在想什么,過了很久,他也按下終端。 過了很久,終端才再響起,塞西爾冷漠的話語壓抑著憤怒。 “是你們做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