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蟲族26【狗男人猥褻老婆,老婆被舔,當眾高潮噴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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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斐然愣了一下,隨即立馬拿起床頭邊的終端。 阿爾文想要為自己解釋清楚,但是看著斐然看陌生人的眼神還是讓自己非常傷心。他自己夜思日想的人,卻一點也沒將他放在心上。 “我是皇家學(xué)院的阿爾文,我們一起演過話劇的,你不記得了嗎?”阿爾文控制不住的走上前,他逐漸加重的呼吸,和狼一樣炙熱的視線讓斐然心生警惕。 他要按下終端按鈕請求幫助,卻被阿爾文一手按住,男人像只剛猛的獵豹一樣壓過來,與他迅猛的動作不同,被他壓在身下的斐然一臉驚恐。 雌蟲孕期的氣味已經(jīng)對阿爾文造成了不小的影響,他本來想好好解釋道歉,但是好像結(jié)果越來越糟糕。 斐然先前被星際海盜抓走過,他對那些不懷好意的男人很敏感,他拼命掙扎,他非常厭惡發(fā)現(xiàn)男人現(xiàn)在用一種近乎放肆的眼神看自己。 他皺著眉頭,冷漠的下著逐客令,也是給阿爾文一個警告,“演過話劇又怎么樣,你私闖我的住處,現(xiàn)在請你離開這里,不然我就讓外面的警衛(wèi)將你抓起來!” 阿爾文似乎被他冷漠的態(tài)度傷到了,他那略微泛紅的眼睛緊盯著斐然,“我們在學(xué)院的時候待了那么長的時間,你就一點也不……” 阿爾文話說到一半,止住了話頭,他這時候和斐然離得很近,能看清楚斐然這時候的樣貌。 平常只能遠遠觀望的人現(xiàn)在就近在咫尺,他只要稍微一伸手就能夠觸摸到。 那泛著月色光澤的銀發(fā),剛剛沐浴完,透著微粉的雪白肌膚,雖然胸口的風(fēng)光被遮掩得干凈,但是下面裸露出的雙腿可是每一寸都瘋狂挑動年輕男人的心弦。 阿爾文咽了咽口水,一只手已經(jīng)抓住了斐然的手腕,這還不夠,他用蠻力壓制對方,一只手摸著斐然的臉蛋。 很軟,但是男人更想抓住別的東西。 斐然臉色變了,他往后退,整個人貼在床頭,他另外一只手上抓著旁邊一只枕頭。 就是這只枕頭擋住了阿爾文湊過來的臉。 斐然惱怒氣憤得不行,看男人昏了頭要欺負他,他直接按下了終端按鈕。 翡翠宮里面,每位雌蟲都有專門的護衛(wèi)隊,更別提還是斐然這種剛剛被星際海盜劫掠的珍貴雌蟲。帝國不止給他配備了高級的護衛(wèi)隊,還有專門的一家醫(yī)療機構(gòu)為他服務(wù)。 終端按鈕亮了一下,阿爾文眼里閃過掙扎,最后那股氣味牢牢扒著他,把他的心神抓在手心里玩弄。 他應(yīng)該走,馬上走。 留在這里只會…… 但是他不甘心! 觸手可得的心上人,偏要他此時離開,如何能甘心。 他現(xiàn)在得不到玫瑰,但總能稍微碰一碰玫瑰的花瓣,嘗一嘗花蕾里的雨露。 房間里的燈一下就被男人弄滅了,四周一下變得昏暗,斐然什么也看不見,只能被迫和男人親近。 他被壓在床上不能動彈,手里的終端在掙扎中滾落到地,那按鈕上面的紅光一閃一閃,最后被壓在厚實的毛毯里。 那只大手揪住衣袍的腰帶,粗暴的一拉一扯,那條毛茸茸的腰帶被人扔下,正好蓋住斐然裸露的大腿上。 沒了腰帶,那浴袍就自然散開,帶著灼熱溫度的大手一寸一寸的摸過去,幾根指頭跟逗貓似的,一會兒輕摸,一會兒揉捏,把身下少年的rutou摸得像是兩枚紅梅骨朵。 曖昧的喘息聲在黑暗密閉的空間里響起,男人修長的手指起初只是試探著,毫一圈一圈摩挲著。 黑夜里看不見斐然的神情,卻能聽到他微弱的哭泣聲,阿爾文聽得心疼,又覺得心里那股隱秘的情感得到了滿足。 少年好像軟得化成了水,細長的手指濕漉漉地糾纏住他的手。 阿爾文不知道這是拒絕還是邀請,他遵循自己的心意,低頭去親吻。 柔軟的唇瓣是阿爾文沒有體會過的感覺,偶爾漏出的呻吟更是稀碎。 玫瑰花的香氣四溢,阿爾文放縱自己,徹底的陷入這場美夢中。 “砰——” 緊鎖的大門被人用暴力手段打開,刺眼白光打在男人的背上,阿爾文下意識的抬手去。 下一刻,冰冷的槍支抵在他的后腦勺緊鎖的大門被人用暴力手段打開,刺眼白光打在男人的背上,阿爾文下意識的轉(zhuǎn)頭去看。 冰冷的槍支抵在他的后腦勺,伴隨著護衛(wèi)隊冷漠憤怒的警告。 “放開雌蟲,你這無禮的蠻徒!” 阿爾文在皇家學(xué)院里面,幾乎沒有學(xué)生能打過他,可再怎么強悍,也敵不過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雄蟲護衛(wèi)。 阿爾文被他們粗暴的一把拉起,幾番拳腳過去,他被人打到地上,連頭也抬不起來。 “該死!,你這混球,竟然敢玷污尊貴的雌蟲?!?/br> “你這個惡心的雄蟲,等著去軍事法庭吧!” “這個該死的垃圾,私闖民宅,猥褻雌蟲,真該扔去艾斯維爾監(jiān)獄待到死!” 雄蟲護衛(wèi)死死牽制住阿爾文,后面的一批護衛(wèi)上前安撫雌蟲。 房間里面很混亂,斐然伸出手,憑著感覺摸向床頭的的燈,慌亂中,不知道是哪個粗魯?shù)男巯x摸到他的腳腕。 那只手比阿爾文更有力,充滿陰暗yin穢的色情,一寸寸的撫摸過去。 帶著體溫的指腹在他皮膚上肆意妄為,那只手摸到了腳邊的腰帶,像是給精心準備的禮物綁上綢緞,又像是給獵物打上標記。 那條腰帶就在腳腕上綁了個蝴蝶結(jié),斐然迷迷糊糊的能感覺到,他下意識的雙腿并起。 那只大手順著往上,剛好在大腿內(nèi)側(cè)被夾住,斐然被弄的忍不住發(fā)出聲音。 又嬌又軟,讓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被水侵濕的玫瑰花,被人捧在手心里舔弄,弄得花瓣上都是雨露。 不遠處,是阿爾文被暴揍的聲音,拳拳到rou,男人的悶哼聲不斷響起,緊隨其后的是那些雄蟲護衛(wèi)的粗俗罵語。 在這些聲音的掩蓋下,斐然的細微動作就更加不惹人注意。 那只夾在大腿內(nèi)側(cè)的手非常不老實,趁著斐然受驚的狀態(tài),又借機往上。幾根手指甚至已經(jīng)觸碰到了微微挺立起的玉柱。 “嗯……不,不要摸那里……嗚……” 斐然被弄得渾身顫抖,他的浴袍散了,就壓在身下,他只能抓著一角擋住胸口,但是這無濟于事,他那里已經(jīng)完全被人包裹住。 粉白的玉柱不停被觸摸,液體不停從鈴口溢出, 不止是那里,斐然的嘴唇也被津液侵濕。 紅唇張開,里面的舌頭不自覺的伸出,一點津液從舌尖滴下,順著唇邊往下,有些落在發(fā)絲上。 是誰…… 太過分了,真的太過分了…… 斐然抓緊身下的床單,他想抬腿把欺辱他的變態(tài)踢開,可是那個變態(tài)卻趁此爬上床,不止是手,那個變態(tài)還打算進一步侮辱他。 有什么柔軟的東西碰上玉柱的頂端,斐然幾乎是一瞬間就明白了那是什么東西。 是男人的舌頭。 “雌蟲的情況怎么樣?” 斐然睜大眼睛,立馬伸手捂住嘴巴,一點聲音也不敢發(fā)出來。 不要,不要看到他這副樣子…… 揍打阿爾文的聲音停下來,有一個雄蟲護衛(wèi)看到還是黑漆漆的屋子,覺得疑惑便問:“怎么不出聲?” 黑暗中欺壓他的男人加快了動作,吞吐之間還用舌頭大力吸允。 斐然捂著嘴的手不停顫抖,淚水從眼眶里流出,他挺起腰,要不是男人一直壓著,他幾乎挺起屁股,高聲尖叫出來。 可是外面還有那么多男人在,他怎么叫得出口。 但是,他快不行了,好想射出來…… 不行,要射出來了…… 他迫不得已忍著,默默感受高潮的到來,忍受著被男人一點一點的舔走jingye。 斐然幾乎是快要哭了,他害怕得渾身顫抖,他根本不能想象被人看見他現(xiàn)在這副樣子的場景。 他挺著肚子,懷著別人的孩子,在床上先后被不同男人玩弄。 而且還是用舌頭,多么羞恥呀…… “啪——” 暖燈開啟,斐然什么也沒看清,他蒙頭就被一件厚重外套蓋住了。 他張開嘴,狠狠喘了幾口氣,一直曲起的雙腿也受刺激的一樣放松下來。 屋子里面的雄蟲護衛(wèi)只看得見軍裝外套下露出的一雙腳。 外面安靜了一瞬,緊接著就有一個雄蟲結(jié)結(jié)巴巴的聲音,“雌蟲大人?” 斐然不能說話,他一張口就是粘膩的呻吟,或許是他沉默太久,其他雄蟲護衛(wèi)都蠢蠢欲動。 “雌蟲受驚太大,先送他去醫(yī)療艙?!彪x斐然最近的雄蟲說話了。 下一刻,斐然被人抱起來,厚重外套下他渾身光溜溜的,男人的手一伸進來,就毫無顧忌的摸上他的屁股。 斐然看著瘦,其實該有rou的地方都有rou,尤其是屁股這里,又白又軟,手一模上去,就綿軟的陷下去。 尤其是還摸到了中間的位置,玉柱頂端的yin液順著流下,幾乎把男人的手都弄濕了。 外面的雄蟲只看到那裸露出來的雙腳突然很害羞的卷起來,把那些雄蟲看得目不轉(zhuǎn)睛。 有一個雄蟲看看自己的手,又看看斐然的雙腳,臉紅的不行。 斐然抓緊軍裝外套,整個人羞的不行,他一身赤裸的被其他男人抱在懷里。 忽然外套被人掀開一個角,斐然懵了一下,他被人抵在墻角,被迫兩腿分開。 “你要做什么……唔……” 斐然一句話也沒說完,就被男人強吻,不知道男人是怎么走的,他們身后一個人也沒有。 好不容易一吻結(jié)束了,斐然還沒喘幾口氣,那個男人又如狼似虎的要親他。 斐然都快哭了,他的手打在男人肩上,指尖用力到在男人脖子上留下紅痕。 男人一只手托著斐然的屁股,另外一只手掐住人的兩腮,因為懷孕,斐然身上也圓潤了一些。 “看來你在游戲里面過的日子也很不錯?!?/br> 斐然睜著眼睛,第一次正式了眼前這個男人,“你,你是誰?” “小沒良心的,這么快就忘了我?!?/br> 男人靠近他,只低聲說了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