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蟲族27【老婆排卵,兩個狗男人和老婆玩雙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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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輕佻的話語惹得斐然臉紅心跳,他有些惱怒的瞪了男人一眼,“原來是你,你,你怎么變成這副摸樣了?” “你以為雷蒙德是我,就因為那副皮囊?”男人有些不悅的哼哼兩聲,“那具軀殼不過是我的分身,我的本體可不在這里?!?/br> “什么本體?”斐然懵了。 “解釋起來稍微有些復雜,你進游戲里面的身體是你的精神在這里的反映,現(xiàn)實生活中你還在房間里面。” 斐然一把拍開男人的手,因為震驚,他的眼睛瞪得圓潤,像是被抓住尾巴尖尖的小貓崽,“你知道我的現(xiàn)實生活,你是……不,你到底是誰?” “秘密?!蹦腥说皖^,想要個吻,斐然有些急了,他一急,情緒激動起來,差點又要哭了。 “你說不說,臭男人!”斐然紅著眼睛,動作粗暴的去揉男人的臉,好好的一張帥臉被他捏得滑稽可笑。 “啵森去,窩搓了?!保▌e生氣,我錯了。) 男人連連討?zhàn)垼詈笫怯檬秩ツ箪橙黄ü?,對方才收回手?/br> 斐然是收回手,等他反應過來,立馬抓著外套,“你不許抱著我,把我放下來?!?/br> 男人嘆了口氣,打了個響指,在斐然身下立馬出現(xiàn)一張軟沙發(fā),他松手,斐然掉在沙發(fā)上,還往上彈了幾下。 那件外套也跟著往上,這可就遮不住少年漂亮的身體,那美麗的風景一下抓住人的眼球,惹得男人抑制不住的吹了一聲口哨。 流里流氣,真是地痞流氓。 斐然又羞又惱,他抱著軍裝外套,靠在沙發(fā)上,“你現(xiàn)在馬上告訴我,這一切都怎么回事?!?/br> “別生氣,我給你開小灶呢,可別讓那個人工智障系統(tǒng)聽到了?!蹦腥硕紫律?,伸手摸到斐然的腳, “雌蟲的身體用著感覺如何?” “你要試試嗎,肚子里面懷著寶寶?!闭f起這個,斐然就氣。 “那我把雷蒙德回收了怎樣,你會消氣嗎?”男人的手接著往上,“其實說來,你肚子里面的也算是我的孩子?!?/br> 斐然無言以對,他不明白為什么這些狗男人要爭著當他孩子的爸爸。 “好了,我們的時間不多,你先聽我說?!蹦腥松焓?,將一張黑色卡牌塞到斐然手里。 卡牌的正面,是一顆金色的心臟,在斐然眼中,這顆心臟似乎還在跳動。 “蟲王的心臟?”斐然愣住了。 “你應該早就發(fā)現(xiàn)了,這場游戲是個無解局,沒有玩家可以找到蟲王的心臟,蟲王死了那么多年,軀體早就化成了塵埃?!?/br> “不是還有蟲王后代嗎?”斐然想起那幾個玩家交談的話。 男人輕笑一聲,“無解局就是無解局,就算給你一個蟲王后代,那也肯定會死于各種意外?!?/br> “那這張卡牌?”斐然看著卡牌,突然有種荒謬的念頭,“這個不會是作弊道具吧?!?/br> “噓。”男人掃視一圈四周,“雖然這里是我虛構的空間,但是也難保那個討厭的家伙會不會偷窺?!?/br> “是誰?”斐然問。 “你沒感覺到嗎,你的系統(tǒng)和別的……”男人的話停住了,像是迫于某種規(guī)則,他眉頭皺了一下,“怎么到我這里,限制這么多,該死?!?/br> “只要你把這張卡牌交給系統(tǒng),這場游戲就結束了?!?/br> 斐然拿著卡牌,他還有很多問題要問,男人似乎看出了他的想法,伸出一根手指,“規(guī)則之下,只能回答你一個問題?!?/br> 思考良久,斐然才出聲詢問,“那個,那個你知道斐白和巫他們在哪里嗎?” 男人一向從容的臉色被打破了,他甚是不悅,或許說是憤怒更為貼近,“只有一個問題的機會,你選擇浪費在別的男人身上?” 男人靠近斐然,他的手伸進去,按在斐然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你懷著我的孩子,然后去問別的男人的下落?!?/br> “你不要說得這么,這么……”斐然本就不善言辭,被男人這么一說,好像他是個三心二意的渣男一樣。 “好,那我換一個問法,你到底喜歡誰?”男人眼中沉浮暗色,他另外一只手摸到了斐然的后頸處,不明意味的磨蹭著。 斐然有些害怕,他慢吞吞的說:“他們不都是一個人嘛?!?/br> 男人臉色忽變,“你這小腦袋瓜能想到這些?除了我,是不是還有別的野男人給你開小灶了?” “你什么意思?”斐然抓緊軍裝外套,他總覺得男人是在懷疑他的智商。 他是膽子有點小,可是他又不笨。 “你剛才說雷蒙德是你的分身,那斐白他們也是別人的分身嗎?” 男人冷哼一聲,像是一只正在吃醋的大狗,等著主人來哄。奈何主人現(xiàn)在在想別的狗狗,一點要哄他的意思也沒有。 “勉強算是?!蹦腥苏f完,他的身軀就開始變得半透明起來,由他所構造出來的虛擬空間也開始崩塌。 “嘖,那群混蛋……”男人低聲咒罵幾句。 “你怎么了?”斐然下意識的伸手去碰男人的身體,卻穿了過去。 斐然眼睫一顫,說不清楚為什么,心底涌上一股恐懼。 他突然感覺眼睛酸澀,像是被戰(zhàn)火燃燒后的濃煙熏了眼睛,控制不住的流下淚水。 他伸手擦去眼淚,恍惚間卻看到正在消失的男人變了一副樣貌,頭戴羽冠,白袍加身,一身正氣浩然。 這應該是一副很英俊的樣貌,偏偏在眼睛的位置卻是空洞洞的,兩個血窟窿直直的對著他。 斐然嚇的渾身哆嗦,腦子一片空白,等他再仔細看去,男人已經(jīng)徹底消失了,連帶著身下柔軟的沙發(fā),他毫無防備的一屁股摔到地上去。 “唔……”斐然發(fā)出一聲悶哼,兩只手捂著肚子,疼痛突然襲來。 “雌蟲在這里!” 幾個雄蟲護衛(wèi)趕來,斐然帶著哭腔喊肚子疼,幾個護衛(wèi)手忙腳亂的把他送到醫(yī)療艙那里去。 斐然一送進去,里面的醫(yī)生就面容嚴肅,就差把護衛(wèi)一個個拎起來暴打一頓。 “雌蟲受了刺激,估計沒法等蟲卵成熟了,現(xiàn)在就要排卵了?!贬t(yī)生額頭冷汗直冒,“現(xiàn)在雌蟲需要雄蟲陪伴,誰是雌蟲的伴侶?” “砰——”醫(yī)療艙的大門被人暴力的一腳踹開,一個滿是臟污的男人大步跨進來。 “除了老子,還能是誰。” 雄蟲護衛(wèi)集體向來人敬禮,“雷蒙德上將?!?/br> 雷蒙德解下臟兮兮的外套和槍支,他急得差點連扣子也解不開。 醫(yī)生錯開一步,“那請雷蒙德上將……” “等一下?!蓖饷嬗肿哌M來一人,是身穿白金色制服的艾伯特,他一出現(xiàn),幾個醫(yī)生都站起來。 “這次雌蟲排卵,由我在旁協(xié)助,把醫(yī)護外套給我?!卑匾贿M來就忽視了雷蒙德,他無比嫻熟的安排好一切,比起正在解扣子的雷蒙德來說,他無疑要更專業(yè)一些。 幾個雄蟲護衛(wèi)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老大不是說,那位漂亮的小雌蟲懷的是他的種嘛,我看這也不太像啊。” “哎嘛,我也是這種感覺,你看院長都急得要親身上陣了,難道孩子的爸爸是……” “說不定啊,我覺得有可能……” 雷蒙德猛得轉身,一人一腳把護衛(wèi)踹到門外去,“你們這群小兔崽子,還有臉在這逼逼老子,老子起碼有老婆,你們有嗎?你們連當?shù)颖P的資格也沒有,廢物!” 殺人誅心不過如此,幾個護衛(wèi)身心皆受嚴重傷害,當場自閉。 艾伯特朝那幾個醫(yī)生看了一眼,“維護好外界秩序,雌蟲一切有我?!?/br> “是。” 幾個醫(yī)生得了命令,看雷蒙德的眼神也變得很不友善,奈何這位上將是出了名的不講理,硬是憑著一身蠻勁闖了進去。 男人一進去,當場就愣住了。 營養(yǎng)艙的透明罩子打開,里面的床不停蠕動著,幾根黑色長條伸出,其中一根已經(jīng)纏上了斐然的小腿。 那件不知道是哪個野男人的軍裝外套被艾伯特扔到角落,他正在幫助斐然調(diào)整排卵姿勢。 斐然的雙手被黑色長條束縛在一起,剩下的則是分別纏住少年的雙腿向外用力。 斐然是背對著雷蒙德,他上半身伏在床上,又白又軟的屁股對著雷蒙德,不知名的透明液體沾滿了腿間,甚至連身下的床單都濕了一大塊痕跡。 男人特別沒出息的臉紅,整個人都要暈了。 我老婆好,好澀! 有的狗被老婆的美色迷得暈頭轉向,有的狗已經(jīng)學會了要貼心照顧老婆,做老婆身邊最有用的狗。 艾伯特在得知斐然懷孕的那一刻,立馬就申請了去帝國醫(yī)療協(xié)會進修,他是有備而來,不僅能夠照顧好雌蟲,也能照顧好蟲卵。 “感覺怎么樣?”艾伯特安撫性的摸著斐然的后背,給人順氣,又貼心的在斐然胸口下面墊了個軟枕。 “我好多了,謝謝你。”斐然紅著臉,他還是不太習慣在男人面前赤裸身體。 “小腹那里有什么感覺嗎?”艾伯特修長的手指繞了個圈,移到微微鼓起的腹部。 “有點脹……還,還有,下面……”斐然有些難以啟齒。 他是真的不知道雌蟲排卵的過程這么羞恥,但是更令人羞恥的是他身體上的反應。 “我,我……” 斐然實在說不出口,臉轉向一旁,眼角余光正好看到呆愣的雷蒙德。 “你傻站著干嘛,嗯?。 膘橙唤辛艘宦?,他抓緊身下床單,要不是枕頭撐著,他整個人能直接軟在床上。 艾伯特坐得和他更近了些,本來安撫腹部的手此時卻已經(jīng)在少年紅腫的后xue里面緩慢抽插。 “放松身體,不到成熟期的蟲卵很小,很快就可以結束了?!卑啬托暮逯?。 斐然快忍受不了后xue的刺激,他張嘴咬住枕頭一角,只有男人動作稍微快一點時,他才會跟小貓崽一樣哼唧兩聲。 雷蒙德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他坐在床的另外一邊,“我要做什么?” 艾伯特看了他一眼,“刺激雌蟲,排出蟲卵的過程才會順利?!?/br> 刺激的方法有很多,艾伯特顯然選擇了一種比較溫和的方法。雷蒙德這個粗人,當場就要脫褲子。 斐然一看就慌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你,你要干嘛呀?” “老婆,你放心,不要害怕?!崩酌傻潞翢o顧忌的放出自己的巨物,“把你cao高潮了,蟲卵也就會出來了?!?/br> 斐然臉都白了,他求助的看向一旁的艾伯特,豈料男人一臉沉思臉。 艾伯特微微瞇起眼睛,另外一只手按著自己的腰帶,有些蠢蠢欲動,“小然,如果是兩個人一起的話,這個過程會更順利的?!?/br> 斐然當時就想把蟲族這個變態(tài)的產(chǎn)卵方式撕碎了,扔在兩個狗男人臉上。 但是他被黑色長條所束縛,身上又沒什么力氣,那兩個狗男人就跟瘋了一樣撲上來。 兩根粗大的roubang一齊進入,粉嫩的后xue被撐到最大,那一瞬間,斐然口中的聲音也變得無聲了。 他喊不出來,只能張著嘴,任由津液順著下巴流淌。 滴答,滴答,滴答…… 是黏膩液體隨著激烈的動作而飛濺在白色床單上。 不知道是誰的手主動去摸了一把粘液,又自作主張的摸向垂落在兩側的銀發(fā)。 手指穿插過銀發(fā),最后停留在少年突起的脊柱上。 斐然渾身顫栗,他剛想抬頭,又被前面的男人按住肩膀,強勢的吻上來。 那些曖昧的呻吟聲都被堵住,只有后面的水堵不住。 “停,停下來……哈啊……嗯啊啊……”斐然眉眼含春,他剛推開男人,不成想身前身后的男人都一起站起來。 斐然的個子是沒有他們高的,這么一弄,他幾乎是腳尖沾不了地,而且后面還進入得更深。 他的兩條腿夾著前面男人的腰,因為沒有力氣,還要男人用手托著,后面的男人則是從身后抱住斐然的上半身。 一雙大手揉捏著微微鼓起的乳rou,雪白的肌膚上滿是紅痕,說不清也分不清是哪個男人留下的。 他只能靠在男人懷里,抬頭看著搖搖晃晃的天花板,只能忍受著身體像只洶涌浪濤里的小船。 他這只船已經(jīng)被海水打濕了,被狂風吹翻了,最后以一種極快的速度沉落海底。 “別,別這樣……嗯啊……啊啊……” 下次,真的不能和兩個男人一起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