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意識到他想保護(hù)我的時候,我突然覺得他很可憐。
“當(dāng)我意識到他想保護(hù)我、想救我的時候……那一瞬間,我突然覺得他很可憐?!?/br> —— 黎景深清楚知道夏時適合什么樣的人,直白熱情、坦蕩磊落的人才更能感染夏時。他這樣一絲一毫都算得清清楚楚,就連刺激人都要恰到好處的,在夏時身邊從來不會給夏時的成長帶來任何益處。 但他就是忍耐不住。 他將夏時嚴(yán)絲合縫的罩在身下,少年人脆弱又單薄的身體被他cao得泛著潮熱的紅,從胸膛到脖頸,再往上蔓延到清俊的臉蛋,都是被情欲侵襲的顏色。他的性器整根埋在生澀又緊窄的yindao里,粗硬的rou柱被箍得生疼,可他不急不緩的控制著速度和力道,按著夏時難受的繃緊的腰肢,緩慢的在那管生澀的yindao里抽送。 看著夏時面上的疼逐漸被緩和了,但與此同時又像是呼吸不暢一樣張著小嘴偏過臉去低喘。他不得不一手扶著夏時的臉蛋讓人平躺在床上,唇瓣落在夏時的眉眼和臉蛋上,熟練的用分外溫柔的聲音引導(dǎo),“深呼吸,夏夏,你深呼吸?!?/br> 他不敢摸夏時的yinjing和陰蒂,只依著自己的頻率把自己的jiba往夏時身體里送。少年的身體被他弄得因為難耐的情欲而彈起一瞬,雙手緊緊環(huán)著他的肩膀臉蛋埋在他脖頸處低喘,整個呼吸紊亂,完全因為性事而失去分寸的模樣。 看著夏時這樣子,黎景深就不可避免的感到憂愁。他攏著眉眼揉捏夏時的后頸,直到覺得少年人的身子一點一點放松下去躺回到床上,他這才拎著那雙細(xì)瘦的長腿掛在自己腰上。 夏時沒什么力氣,吸入的氧氣已經(jīng)不足以讓他維持得體的模樣。他莫名覺得這個夏日格外聒噪,叫他有點頭暈?zāi)垦!D恐暗墓鈺炇俏宀拾邤痰?,只近處的黎景深滿是憂愁的臉,在光暈之中變得格外分明。 他無法,啞著嗓子叫黎景深的名字,雙腿用了點力纏在男人勁瘦的腰上。他努力仰頭親吻黎景深的面,唇瓣下滑,逐漸落在黎景深抿得死緊的唇角。 “你弄我、黎景深,你抱抱我……”他叫完,就感覺到男人身體一僵,下一秒,埋在他xue里的jiba就如他所愿的用力鑿進(jìn)去,直讓他尖叫一聲,整個人又跌回到床里。 他是真的受不住了,剛剛那一下讓他覺得自己的胯骨都是被頂開的疼??伤桓易尷杈吧羁匆娮约禾鄣每?,只能偏著腦袋,半張臉埋在枕頭里,眼淚順勢就滑進(jìn)去。 等到疼痛退下去一點,他就又乖巧的抱著黎景深的脖子,聲音沙啞的催促,“你動?!?/br> “……夏夏?!?/br> 黎景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他覺得愛大抵是真的很奇妙的東西,千姿百態(tài)的。明明他和夏時一起長大的,夏時的愛意都赤忱又坦蕩,他就不一樣了,全是陰狠和算計。 他再一次覺得夏時有點可憐,可這時候心軟又不足以讓他緩和自己的動作。他只反復(fù)的親吻夏時的身子,手箍著夏時的腰,挺著jiba在夏時xue里抽插cao干,叫那口敏感又稚嫩的xue逐漸吐出點yin水來。 真要說起來,其實現(xiàn)在才是真的適合被進(jìn)入的時候。但黎景深可不管那么多了。他終于能伸手去摸夏時的xue,指尖徑直伸進(jìn)含著自己yinjing的軟嫩rou唇的縫隙之中,沾了水液遞到夏時眼前去,“是不是有點舒服了?” 夏時勉強(qiáng)點頭,不愿意說快感后頭還是藏著疼的,只乖順的窩在黎景深懷里吸吸鼻子,“你弄弄淺的地方……”他不好意思跟黎景深說陰蒂被摸一下就能好受不好,語焉不詳?shù)?,黎景深真就裝得聽不懂的樣子。 他握著夏時的腰,頂著夏時羞憤欲絕的注視淡定的將自己指尖的yin水舔舐干凈。他老早就想嘗嘗那些黏膩清亮的汁水,但之前怕嚇著夏時,所以一直沒能嘗試。但現(xiàn)在就不一樣了,夏時整個人都乖順的躺在他身下,被他貫穿被他cao干,還多余的擔(dān)心他想要保護(hù)他,他想做什么不可以? 于是他不僅嘗,嘗完了還一咂摸,跟夏時說:“有點腥的。” 要不是實在抬不起腿,夏時當(dāng)即就能踹他。他又羞又氣,伸手去抓黎景深的頭發(fā),“誰讓你吃那種東西了!” “沒事的?!?/br> 黎景深說完,握著夏時的腰肢緩慢聳動腰胯,cao得夏時只能哼哼唧唧的軟聲呻吟,清俊的臉蛋因為染上情欲而變成更為健康的紅。 “以后我給你舔,總要先習(xí)慣一下。” “嗚!你閉嘴!” 夏時羞惱至極,不明白黎景深平日里那種悶罐子的樣子,到了床上怎么就這么能說會道的。他抱緊黎景深,臉蛋緊緊埋在男人肩頭,說話的聲音沙啞,又甕聲甕氣,“你還做不做了?今天怎么這么話多!” 黎景深眨了下眼睛,“因為高興?!?/br> 因為夏時埋在他懷里,他一伸手就能環(huán)住夏時的脊背。大手沿著少年人單薄的身子摸索,從突起的脊骨一寸一寸往下,最后按著那截細(xì)韌的腰,像是想要把人整個揉進(jìn)他的身體里。 “夏時,我從未如此清晰的認(rèn)識到你是我的。” 可憐夏時根本就不敢應(yīng)聲。 他被抱得太緊了,埋在xue里的yinjing也順勢進(jìn)到更深的地方??蛇@個緩慢收緊的擁抱像是一張網(wǎng),叫他循序漸進(jìn)的被蠶食,就算胸腔因為被壓迫而氧氣稀薄,他都沒能說出抗拒的話。 他受不了這種沉重又莫名有點傷感的寂靜,主動抬腿纏在黎景深腰上,“你cao我,黎景深,你動快點……” 兩個人在床上交纏,夏時雙腿在男人后腰的位置盡可能緊地勾住。交合的私處被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只隨著男人腰胯聳動的頻率,不斷泄露出一些叫人面紅耳赤的水聲。 他原是不想發(fā)出呻吟的,但耐不住黎景深好像越來越激動,不僅按著他的手更加用力,就連cao干的動作都愈發(fā)過分。他被cao得抱不緊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甚至恥骨被撞擊拍打的通紅一片,雙腿都因為脫力而只能張開了袒露自己的xue。 yin水和眼淚都落在床單上,但男人額角下頜上的汗都是滴落在夏時身上的。guntang的水液啪嗒落在皮rou上,在這個夏日隨風(fēng)離開的時候終于帶走一點叫人焦灼的溫度。 夏時恍然以為自己從中得到了喘息的機(jī)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