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下午總是弄我,我才不舒服。
夏時的小腹上全是斑駁的濁白,都是他自己射上去的jingye。他身體不好,就連射精都沒什么力道,被黎景深cao得久一點,就連硬起來都困難。 他沒有力氣,但也說不出推拒的話,只腰上留了青紫的印子,腿根的軟rou被cao得通紅一片,而中間那個xue眼吃力的含著成年男性粗碩的yinjing,被抽插的時候就連里頭靡紅的軟rou都吐露出來一點。 黎景深視野好,一切都看的分明。他看著夏時被自己cao得高潮射精,又被自己cao得哭出來,原本粉白的嫩xue因為被過分頂弄摩擦而泛著情欲的紅,一副被玩透了的樣子。 他想要的當然只會更多,但看著夏時那么有氣無力的,射過一次,就只能遺憾的把自己的jiba退出來。 他是跪在夏時腿間的,那兩條細瘦的長腿被他別著打開成很大的角度,叫夏時腿心往外那條細細的骨頭都繃出明顯的痕跡。 把夏時的一切反應都看得分明,他退出來的時候還故意磨蹭著。 粗漲的深紅莖身緩慢的從被完全打開的逼眼里退出來,莖身上搏動的經(jīng)脈都從滑膩的yindao里剮蹭出不少的jingye和yin水。而等到碩大的guitou脫力逼口,啵的一聲開瓶塞一樣的響聲過后,黎景深就看見夏時的xue還是張著一個小眼的。 xue口的嫩rou在瑟縮翕張,里頭濕軟的媚rou都能被看見一點,而白濁的jingye已然是流到了逼口,欲墜未墜的,叫少年的嫩xue看著更是情色。黎景深是受不住了,握著自己的jiba又往里捅了一點,完了迎上夏時有些震驚的視線,還很鎮(zhèn)靜的說:“給你堵著?!?/br> 夏時睜大眼睛,想推他,沒有力氣,只能低吼著提醒,“你射在里頭的!” 黎景深眨眼,“那不然我應該射在哪里?” 他模樣淡定,說話又很是理所應當?shù)恼Z氣,噎的夏時氣悶,又忍不住撒氣,“出事了你就等著被我爸媽打斷腿吧!” 黎景深不接話了。 他知道夏時說的出事指的就是自己萬一搞大了夏時的肚子。但他順著這話想了想,又覺得好像還不錯。 如果他真的cao得夏時懷孕了,夏時爸媽會不會打斷他的腿都不那么重要了,重要的是他順勢就可以求兩家家長答應把夏時給他。 他眨眼,正想說點什么,就見夏時一臉頭疼的表情惡狠狠地看著他,毫不留情的說:“不要想些有的沒的!” 他點頭,“我沒有?!?/br> 夏時才不信。 他xue里還被根粗硬的東西頂著,里頭的jingyeyin水是丁點都流不出來。他氣惱,伸手抓黎景深的胳膊,“你退出去,我身上臟死了。” 他腿心都是jingye和yin水,之前黎景深吻他面頰,現(xiàn)在性事結束,他也覺得自己面頰上都是口水了。那種膈應的感覺叫他擰眉,很是不高興的催促,“你出去,我要洗澡?!?/br> “不急?!?/br> 黎景深不急不緩地否了,俯身就欺得離夏時近了點。明明性事已經(jīng)結束了,但他的吻落在夏時唇邊,很快沿著少年人不悅的抿緊的唇角下滑,落在單薄纖細的脖頸、鎖骨甚至是胸膛上。 “黎景深……!” 被他這樣親吻,夏時的聲音都很快染上哭意。他卻不顧,只做了之前zuoai的時候自己就一直想做的事。 他一直覺得夏時的身體很是漂亮,就算病弱,但隨之而來的冷白的輕易就能留下痕跡的皮rou卻很是能勾起他的欲念。尤其是把人按在身下cao弄的時候,他可以清楚看見夏時胸膛上櫻粉色的乳尖逐漸充血挺立變成漿果一樣的紅,落在冷白的胸膛上,很是引人注目。 這時候不用擔心自己cao得太狠會刺激的夏時呼吸不及,黎景深就可以放心大膽地按著夏時的腰肢親吻夏時的奶尖。 現(xiàn)在那里尤是深紅色的,是性事結束尚且沒來得及恢復。黎景深從周遭一點一點吻過去,唇舌留下的濕痕和淡粉的痕跡像是小道,最后終于指引到夏時的乳尖上。 他聽見夏時的悶哼聲,說不上是摻了多少情欲,就是聽著叫人受不住,想要把人狠狠按在身下進入那種的。他能夠忍耐那種沖動,但再多的是不行了。于是就算被夏時抵住肩膀,他還是低頭嚴絲合縫的含著夏時的乳尖不住的舔吻吮吸。 夏時開始鬧騰了,見著推攘不管用,便伸手錘黎景深的肩膀。他不知是羞還是氣,說話的聲音倉皇的厲害,“我又不是女人!” 黎景深含著夏時嫩生的奶尖吮得夠了,這才松開一點,邊啄吻被自己含得有些紅腫的乳粒邊安撫,“我知道,我知道夏夏不是。” 他明知道夏時崩潰的哭叫聲是什么意思,可他就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直含得夏時兩邊乳尖都是紅腫的,就算被他吐出來,一時之間都難以消下去。 夏時在小聲啜泣,黎景深躺在床上,就把人抱在懷里哄。他一邊哄還一邊揉捏夏時的腰肢和臀rou,叫夏時的啜泣聲很快變成柔軟的低哼,腿都夾不住了,jingye沿著yindao往外蜿蜒,沾滿飽滿的yinchun,直落回到黎景深自己身上。 兩個人身上都是黏膩的汗,夏時覺得有些不太舒服,已經(jīng)不想跟黎景深抱作一團了。他恢復了些力氣,堅定的推黎景深的肩膀,“松開了,去洗澡!” 黎景深不說話,只親他,當然了,也是不挪動位置的。 晚上夏時睡在黎景深這里的。沒辦法,他做完睡了一覺,醒來就發(fā)現(xiàn)自己很是不舒服。 手腳沒有力氣,腿心的骨頭一陣一陣的疼,想去趟衛(wèi)生間,走路姿勢要么像螃蟹,要么就像機器人。 黎景深看他那樣子,又開始覺得憂愁,煩悶的一句話不說。伸手摸了他額頭,這才沉著臉說,“低熱?!?/br> 緊接著夏時整個人就被他封印到床上去了。 夏時躺在床上看著黎景深進進出出的忙活,因為睡覺的時候出了汗,黎景深就又擰毛巾給他擦了擦。等到身子又變得清爽了,他就看著黎景深問都不問他,徑直給他媽打電話,說他今晚上不回去睡了。 他心里納罕,但因為看著黎景深情緒不高的樣子,只能忍耐著。可到了晚上要睡覺的時候就不行了,他斷是不會一直那么乖那么忍耐自己的。 兩個人睡一張床,夏時在靠墻那頭擁著被子,等到黎景深伸手想要把他往懷里抱,這才用沙啞的聲音說:“因為你下午總是弄我,我才不舒服的?!?/br> 他說的是他下午睡覺的時候,兩個人赤身裸體的蓋一張被子,黎景深擁著他,硬挺的jiba時不時地就要戳到他的屁股,更甚就要頂?shù)剿鹸ue口去了。 事是自己做的,但現(xiàn)在被夏時這么一提,黎景深面色就沉了點。他看著夏時不說話,只是又退開了,離得夏時更遠一點。 夏時被他逗得笑了,沙啞的聲音聽起來有點力不從心。他在被窩里伸手抓著黎景深的胳膊,面上淡定,只是五根手指頭一點一點嵌入黎景深的指縫里,在沒有光的被窩里形成了個牢牢實實的鎖。 “你弄得我難受了,要怎么補償我?” 黎景深抿唇,看著夏時不像不高興的樣子,這才湊過去親了下夏時的額頭。他任由夏時在被窩里擺弄自己的手,聲音定定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br> 頓了頓,又補充,“任何的?!?/br> 他知道夏時不會離開他,自然說起話來都很有底氣了。 可夏時尤不滿意,瞪眼,“你就想不到有什么應該補償我的?你自己想啊!好好想!” 黎景深擰眉,“大學轉學很難辦的,夏夏?!?/br> 看著夏時黑了臉,黎景深還以為這是對自己的話不滿意,又補充,“我讓我叔幫忙想想辦法?!?/br> 夏時幾乎想一巴掌呼他臉上去。 他氣悶,轉身背對著黎景深不說話了,就任由黎景深在他身后一會沉默,一會絮絮叨叨的亂猜,就是沒有一句話在點子上的。 本來只是作假生氣而已,現(xiàn)在是真的越聽越生氣。夏時忍無可忍,轉身想要踹人,結果剛一抬腿就被黎景深按在自己腰上了。 “……” 腿被迫搭在了黎景深腰上,模樣有點不好看,但夏時就是莫名想笑。他努力忍耐著,可算是不氣了,于是抓著黎景深的手,低吼著提醒,“你拆了我的梯子!” 黎景深一搭眼皮子,同樣是忍耐著笑的,“那是你氣我在先的?!?/br> 他看著夏時氣悶的說不出話來了,一手順著夏時的腿就往更深處摸索,最后直接按著夏時的臀瓣把人往自己懷里摟,“給你裝回去,你又給我什么補償?” 夏時說不出話來,只臀瓣被揉弄的狠了,鼻腔里泄露出輕微的呻吟。他抓著黎景深的衣襟,思緒變得混亂,模糊的感覺到腿心被根粗硬的東西抵著,有些著急的叫,“我給你含!給你含行不行?” 黎景深聽著手都收緊了。 他覺得自己對夏時的認知好像不夠完全,否則印象里驕縱又任性的少年,今天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他把夏時往自己懷里攏,一條腿還是跨在他腰上的,分開的雙腿露出中間的柔軟來,被他用性器抵著,guntang的呵氣都落在夏時發(fā)頂。 “這是給我的補償?” 話音剛落,黎景深就對上了猛地仰頭看他的夏時的視線。他知道自己這話內涵有多豐富,偏生他還要說的更為直白,“不是夏夏自己想含我的jiba?” 夏時眉頭一跳,幾乎想要打他,“你是不是瘋了?。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