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九 我沒辦法改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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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會騙我嗎?”靳無虞又在他耳邊低聲說:“我不會騙你,你也不應(yīng)該騙我。” 一下打破了尹路剛剛升起的一點(diǎn)點(diǎn)僥幸心理。 靳無虞見他不開口,兀自開始復(fù)讀模式:“兩個人交往,就應(yīng)該把過去都攤開來,給彼此一個交代。你不告訴我,我就會胡思亂想,想得可能比你實(shí)際做過的,還嚴(yán)重很多?!?/br> 尹路沉默了片刻,知道混不過去了:“也沒什么其實(shí)。就……遇到你之前,在那個app里面約過幾次。你知道的呀,我們不是也……” “幾次?”靳無虞打斷他:“分別是跟誰?” “跟誰……說了你也不認(rèn)識啊,我自己都不……” “殘缺的不可或缺,瑪奇瑪?shù)恶R,來沖浪鴨,符黎,鋼筋水泥小帳篷的茗茗,苦瓜胡蘿卜我的愛,PY與牛子,貌美sao雞ONE,山炮,曜你的命根,番茄牛鞭很好吃,阿斯頓網(wǎng)約車……” 靳無虞一口氣報(bào)了三十幾個莫名其妙的短語,尹路意識到他說的是什么,只覺得渾身血液都逐漸凝固了。 “這些是在那個app里跟你互動過的34個ID,你說的‘幾次’,是跟誰?”靳無虞端正跪坐,雙手放在自己大腿上,死盯著他鼻尖:“你確定只有‘幾次’嗎?” 終究還是騙了他,尹路心如刀絞。其實(shí)有十五六次。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要么他上別人,要么兩人互相上。這個圈子的生態(tài)就是這樣,十五六次里面只有三次遇到純1,還有兩次是同一個人。但就連這個人,他也沒什么印象了。真的是完全沒走過心。 “你何必……自己給自己找不痛快?”尹路險些忘了怎么呼吸,聲音都在顫抖:“我不記得了。成年人……發(fā)泄一下而已……我從來也沒……你別這樣,靳無虞?!?/br> “回答我的問題?!苯鶡o虞不依不饒。 “真不記得了,不騙你。對不起,行嗎?我不應(yīng)該……但我那個時候,根本不認(rèn)識你,我不知道你……對不起,求你別這樣……”尹路哽咽著又抱上去,靳無虞卻僵著不動。 尹路突然開始害怕,只好掰著他臉親上去,使出渾身解數(shù)討好他。靳無虞終于繃不住,伸手回抱。尹路順勢將他推倒,掀起他的T恤,從胸口一路親下去。丑東西依舊沒心沒肺地歡喜雀躍,被尹路手口并用伺候得如墜云端。 “你也會……對別人……這樣嗎?”靳無虞突然坐了起來,聲音從齒縫里擠出來。 尹路崩潰了,一下子淚眼滂沱:“我說了我對不起你,是我欠你的,我知道錯了,以后再也不會了,好嗎?你以為我不難受嗎?但我沒辦法改變過去??!你這么說是什么意思?你嫌我臟?!” “你……臟嗎?”靳無虞如遭雷擊,整個人抖了一下,好像突然見鬼了一樣。 尹路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恨不得抽自己幾耳光,趕緊搖晃他肩膀叫醒他:“我不臟!不是這個意思!都過去那么久了……我有好好洗干凈!你知道的,我每天洗……” 靳無虞翻身下床,嘴里嘟囔著:“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 他一邊念叨著,一邊在臥室里來回走,像在找什么東西。轉(zhuǎn)了幾圈,又去了書房。書架上與視線平齊的一格里,擺的不是書。 靳老師喜歡喝白酒,尤其喜歡喝高度酒。每到過年前,他都會買一瓶當(dāng)年的飛天茅臺。茅臺越來越貴,最近幾年他買了舍不得喝,放在家里又看著眼饞難受,就都擺在錦苑這邊,權(quán)當(dāng)是收藏了。 尹路跟進(jìn)來,看著他打開書柜門,拿了一瓶茅臺,熟練地拆盒啟封。 “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 靳無虞一把拽住尹路手腕,把他往浴室拖。 “靳無虞?你要干什么?放開我……”尹路屁股往后坐,用力掙扎,卻被他拽得腳下直往前出溜。 靳無虞力氣居然這么大,尹路無比震驚,嚇得手腳發(fā)軟。 “靳無虞你醒醒,你聽我說……你冷靜點(diǎn)好不好?” “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 兩人扭打起來,可這一次,尹路一點(diǎn)便宜都沒占到,臉上身上都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挨了好幾下。最終靳無虞把尹路推進(jìn)浴缸,跨坐在他肚子上,一手死死捂住他鼻子,接著用牙齒擰開茅臺蓋子,就往他嘴里灌。尹路嗆了兩口,連灑帶吐,喝進(jìn)去的也不少。 “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 靳無虞徹底失控,緊接著又扯掉尹路的褲子,把剩下的酒全倒在尹路下身,還用手握住,給他搓洗起來。尹路只覺得從頭到腳渾身都在疼,小小尹卻被夾雜著刺痛的詭異快感裹挾,再沒力氣掙扎。 “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我給你洗干凈……” 靳無虞嘴里一直沒停,底朝天甩了幾下酒瓶,起身摔門而出。尹路在浴缸里艱難地坐起來,剛要往外爬,只見靳無虞又進(jìn)來了,手里還拿著另一瓶飛天茅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