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 表白/尿道再次被插,微h/求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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隱秘的情欲在悄然散發(fā),何蕪耳朵發(fā)燙,強忍著快感把該說的、能說的一股腦全交代了,但騰邢依舊沒有要放過他的意思,后脊骨被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發(fā)癢。 腰軟得塌陷在騰邢手里,盈盈一握就能摟著擺成各種喜歡的姿勢,兩根炙熱的roubang曖昧地摩擦著濕噠噠的rou臀,偶爾撞擊幾下就會搖成撥浪鼓的形狀,看得人獸欲大發(fā)。 “何蕪這里還是這么不禁逗,都濕了?!?/br> 騰邢只是輕輕摸了一把厚唇,就揩了一手的黏液,張合著手指還能拉絲。 何蕪被他的話臊得更加沒臉見人了,明明才被cao干了七天七夜,怎么又想要了,簡直就是頭隨時隨地都在發(fā)情的母獸,這樣的他有誰會喜歡啊。 “我沒有……都是因為你……唔唔唔……別摸了,要射了……” 分身被騰邢抓在手心,指腹摩挲著汩汩流水的馬眼,被cao開的地方此時又恢復(fù)到最初的模樣,是個禁得住玩的好東西。 騰邢覺得不夠,蛇尾撐著身體挺立,勾住何蕪的腰肢把勃起的小可愛露出來,重新取了跟細(xì)棒,興致盎然地揉搓分身頂端,每當(dāng)即將高潮時就狠心掐脆弱的根部,直到確認(rèn)人不會泄出來為止。 反反復(fù)復(fù)被打斷高潮,體內(nèi)的快感積累到一定程度刺激著后xue,腸rou蠕動著翕張互相摩挲,吞吞吐吐潮吹了兩三次。 “騰邢你放手,我不要了,我們不是在談事嗎,能不能不做,我受不了了?!睖I水彌漫了眼眶,朦朧著看不真切。 何蕪恨騰邢總是將他玩弄于鼓掌間,更加恨自己不爭氣的身體,只要見到身后這個人,不論做什么,總是能被牽動一絲一毫的情緒。 比如現(xiàn)在,他喜歡騰邢對自己不加掩飾欲望,喜歡他同樣能為自己帶來快樂,但心里最深處有一個聲音在反復(fù)告誡他,你不過是一介玩物罷了…… 騰邢很快就會厭棄如此放浪不知羞的他,明明是之前求之不得的事,現(xiàn)在卻感到害怕、心驚,心里一遍遍默念,希望那一刻能慢點到來。 尿道熟練地含住細(xì)棒,牢牢吸附住這根給它帶來災(zāi)難的棒子,像對待愛人一樣愛護,宛如一位精神分裂的病人,病態(tài)的愛著含著歡愉著。 點了點guitou流出的jingye,騰邢放在嘴邊嘗了嘗,比之前純粹的味道,更加美味了。 “反正這根暫時也用不上了,插著不會泄精有利你的修煉,你只要靠后面高潮就行?!?/br> 空虛的腸rou紛紛擠壓著插進來的手指,yin水嘩啦啦流了一床,到處都是一股子清淡的甜味,騰邢被他這幅模樣勾起了欲望,摸索一遍狹小的rou套。 “我不要……” 何蕪紅著眼角委屈不已,憑什么總是要他張開腿給cao,丑陋百態(tài)的也是他。 騰邢眉眼上挑,看了眼轉(zhuǎn)頭控訴自己的寶貝,安撫地抱住親吻眼角的淚痕:“不舒服嗎?” “不是這個問題?!边@條臭蛇,一天到晚腦子里都只想著色色的事情,“能不能不做,我不想?!?/br> 男人沒有惱怒,出奇有耐心地哄著:“能告訴我原因嗎?我要聽實話?!?/br> 明明全身都軟成水的人,哪可能是真的不想要,騰邢隱隱感覺何蕪不像是在使小性子,更像是對自己撒嬌,偏偏本人沒有意識到此刻的他是有多么的誘人。 “我、我想看著你……”頓了頓,接下來的話讓他有些難以啟齒,暗暗深呼吸給自己打氣,“不要總是讓我一個人失態(tài)……我、我也會不甘心,我想看著你……為我……” 大腦一下子就懵了,何蕪不敢相信這是他自己說出的話,委屈巴巴泫然欲泣,像個在床笫間對戀人撒嬌的小貓咪,每一下都踩在人心坎上。 “何蕪,我可以理解成,你這是對我動情了嗎?” 動情二字直接讓何蕪遍體生寒,與體內(nèi)熊熊燃燒的yuhuo形成兩極反差,說不出這是什么感覺,宛如一語道破心底拼命想要隱藏的秘密,窘迫得無處可逃,讓他急切想要否認(rèn)。 騰邢托住他的臀部,將人翻身坐在蛇身最柔軟的地方,握住他無處安放的小手,撫摸那口深深的牙印,“這里是我的七寸,你是唯一一個知道我弱點的人,你已經(jīng)不可能逃離得了我?!?/br> 手心腳背驚出一身冷汗,掌握一個大佬的命脈,如果這不是可信之人,唯有除之后快。 沉默在兩人之間散開,赤紅的蛇瞳注視著眼前的獵物,在觀察也在尋找破綻,過了許久何蕪才啞著嗓子發(fā)問:“……你、你為什么……要告訴我?!?/br> 他急需一個答案,一個可以讓他逃離這詭異氣氛的理由。 騰邢很坦然,微微放松纏緊的尾巴,“我承認(rèn),我對你是有喜愛之情,超過寵物,超過種族,超過等級,想和你雙修,zuoai,擁抱你,cao你,讓你染上只屬于我一個人的顏色?!?/br> “為什么?太突然了,我不明白?!?/br> 何蕪的質(zhì)問讓他沉默,良久,腦海中閃過的卻是第一次見面,這人從隱秘的洞xue里將自己喚醒,冰涼的身體再一次擁抱溫暖,是陽光的味道。 “第一次見面就喜歡了?!?/br>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何蕪卻聽懂了,心里像是松了口氣,不再糾結(jié)兩人走到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也不想再深究他的話是否可信,因為他也無法解釋自己此時的心情。 雨過天晴,腳踩大地,很踏實很安心,這個不可一世強大邪魅的蛇屬于他,這個認(rèn)知讓心臟發(fā)狂地亂跳,砰砰砰地叫囂著。 蛇尾圍成一個小圈,卷了又卷,何蕪的態(tài)度讓騰邢莫名緊張,連下意識做出的小動作都沒有發(fā)現(xiàn)。 “你現(xiàn)在還在糾結(jié)嗎?” “不糾結(jié)了,明明我們還在說著正經(jīng)事的?!?/br> “先讓我做吧,事后我會告訴你的?!?/br> 何蕪埋到他的胸膛,腿自動張開纏在蛇身上,悶聲悶氣道:“你別太欺負(fù)我了?!?/br> roubang按壓在xue口上,緩緩?fù)θ?,何蕪?fù)低档皖^瞧著昂然的分身一點點填滿空洞,飽滿地情緒即將宣泄于口,卻又不知從何道起,癡癡望著整根柱身全部吃到肚子里,媚rou如往常每一次一樣緊緊咬住,一張一翕吞咽著往下。 “啊啊啊啊……呼呼唔唔……” 狹窄的甬道如同被撥開的rou蚌,濕軟的媚rou裹住青筋暴起的柱身,每進一分就漲大一點,撞在肥嘟嘟的rou上還能擠出肥美的汁水,騰邢揉了揉夾緊過頭的xue口,按摩著讓人放松。 “太緊了?!?/br> “你別動……” 何蕪受不了他這么碾壓內(nèi)壁,推搡著抓人頭發(fā),大口大口呼吸。 親吻懷里人的發(fā)頂,按住爽到痙攣的大腿,假裝順從停了一會兒,等腸道放松警惕了,拉高白皙的腿袒露出所有的縫隙,得到充足空間后狠狠挺著腹部蠻干,越cao越深。